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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费子在内的很多人都开始感觉到强烈的不安,张不肖能够吞下那么多的yù料,那么明天到底会把yù料说到一个怎么样的价格。
“我晚上得出去一趟,你把mén锁上,不要让人进来,即便是有人死命的敲mén都不能开,必须要等着我回来再说。”张不肖看着澹蛋正sè道。
澹蛋一笑,知道张不肖是要出去看一看戚文,然后许下一点好处或者是开出一点条件,然后让明天的事情能够顺利的进行。
以利益对抗利益,戚文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孰轻孰重。
“就是不知道徐哥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张不肖微带忧虑说道:“他要从昆仑山上下来,不知道现在到了哪里?”
在第二天,有人听说张不肖和戚文见了一面,在传闻中,这位有点犯愣的年轻人和戚文在一个包间里嘀嘀咕咕了老半夜,最后甚至和戚文吵了起来,至于吵得什么内容,却没有人知道。
然后当天夜里,戚文和刘青云打了个电话,在汇报最近的事情的过程中,戚文把张不肖说的事情讲给刘青云听了,刘青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戚文的意思很明显,他们嘴里的张大也,也就是张不肖说的很清楚,如果按照张不肖的思路的话,很有可能以后和田的销售渠道也能变成铁桶一块,而且张不肖许出的条件很yòu人,最关键的是这个张大也有点犯浑,所以比较好控制,而且又不缺钱,这是最好的傀儡的人选。
戚文说到这个份上,刘青云自然觉得这件事情这么做确实很合适,自然便同意了。
当天夜里,和田的yù料商人突然在张不肖yù料店前再一次的聚集在了一起,大家很有默契的从旁边跟来的手中接过了铺盖卷,然后从mén前打开了通铺,一直延续到街尾才结束,东西铺开之后,大家心照不宣的都么有讨论明天的事情,而是支起了麻将桌,四人一桌,开始了露营的一晚。
但是这一晚好像出现了很多事情,知道的yù料商人们心中总是有点不是滋味。
在大半夜的时候,戚文来到了这些人中间,把他们从深夜寒露侵蚀下cháo湿而温暖的被窝中唤醒,然后说了一个他们不怎么想听到的消息,明天他们可以买yù料,但是以后只能在张大也的这一家里面买,而且张大也要当和田yù料商人的头儿。
在众人心中,张大也,也就是张不肖,只是很突然的出现在和田的一位有点犯浑的年轻人,因为来的时间很好,而且手里有点钱所以买到了不少的yù料,但是在最近的一系列事情中,这个犯浑的年轻人突然就站到了自己这些yù料商人的救世主的位置。
其实人们都也清楚,能有现在的张不肖和他们也不是没有关系,如果不是因为当初他们拒绝从任何一家购入yù料,张不肖根本不可能和戚文达成协议可是如今要他做自己这些人的头!如此年轻的人物,竟然要被人扶到这样的位置,人们不免有点瞠目结舌,戚文为什么这么欣赏此人?其实这种前例也并不是没有存在过,比如徐硕徐硕比张不肖更年轻,掌握的yù料更多,手里的资源也更大,可问题在于,如今世上众人皆知,徐硕乃是因为吴本淼没有原因的全力支持,所以才会有现在的模样,能够如今的地位,并不出奇,可是这张大也是怎么回事?!
有些八卦的商人们不免暗笑想着,莫不是这张大是戚文的私生子吧。
不管他们怎么猜测,但总而言之,这位年轻人是必须要做到那个位子上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这个在众人眼中有点犯浑的年轻人,终于正式登上了和田的历史舞台,而且很有可能自以后的若干年里不停的发光发热,年轻、英俊、有钱,有位,有戚文的支持,此时的张大也宛若是一轮初升的太阳一般夺人眼球。
而现在,以前在众人心中的小小太阳,白嗣文,已经不知去向,也没有人想去打听这个被钉上了耻辱柱的中年人的下落,这是白嗣文的耻辱,也是坐在夜sè中,饮着秋风寒露的他们的悲哀,所以大家很自觉的把那个人忽略不计,想要买yù料,从谁手里买都是一样的,但是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做错了一些事情,总是要为做错的事情付出一定的代价的。
而此时和田城外的yù龙喀什河正无声的呜咽着,翻滚着,往未知的前方流去。
二二一章 竞标
(两章一起发了,不用等九点的了)
白嗣文废了,张不肖答应卖yù料了,和田的yù料商人们暂时安全了,重新又直起腰杆了,这事情就是这么有趣,但他们究竟能否真正的直起腰杆,就在今天早上的这段时间里就能够见分晓。
费子在家里拍着桌子大骂身边的人,指着那几张看了好多年的老脸,痛骂这些人怎么就不知道早上早点把自己叫起来,他和别人又不一样,他和张不肖有点小矛盾,若是今天去的又晚,难免给人一种不怎么在意的感觉,若是只是受一点奚落也就罢了,但若是不能买yù料那就悲剧了。当然,费子不是没有想过去yù料店前打地铺,而是去的晚了点,实在是没有位置了,所以才回家的,原想着今天早上起早点,去了chāchā队,只可惜,现在已经红日高升。
在他看来,今天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希望了,商人真的听不容易的,而最让费子愤怒的是,事情已经到了今天,有些和田的yù料商人仍然念念不忘,念念不忘把费子和张老板的旧账翻一番。
但是当他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走到yù料店前的时候,心里还是咯噔一声,然后嘿嘿大笑,这些昨夜尝够了秋风寒露的老板,现在在享受秋老虎的美味,一个个抹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脸焦急的望着自己这边,仍然在等待着张不肖的到来。
一声喇叭声响起,走下车张不肖眉头深皱,冷冷盯着身旁围拢的那些商人们,沉声说道:“想要买yù料的把你们的价码写在一张纸上,价高者得,价低者失,各位自行解决,若是发现有人商量这数目的,就不要怪张某人心胸小,气量窄。”
这一天旭日东升,微风送暖,秋光明媚,和田城里的采yù人们赶紧趁着这个好天气往昆仑山上赶,宽阔的道路旁,草已萋萋发黄,莺鸟也以纷飞,但山上却是各sè皆有,不光是采yù的好时节,也成了男nv们互相勾搭的好去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甜腻的味道。
和田城里又是另一种景象,进了城往左走,往右走,再往左走,便到了张不肖的yù料店旁,不论是哪家的yù料店基本上都是开在这条街上的,正是yù气云集之地,平日里就是人流如cháo,近日更成了重要之地,只见各个商人,手持一纸,跟身边的智囊们笑声商量着出个什么价钱好,但又怕别人听见,声音压得低低的,就像是一群小蜜蜂在嗡嗡叫。
但凡是每年的这个时候,这条yù石街上也是弥漫着这种声音,但是却不像今年这样所有的人都聚集成了一堆,这种时候自然是少不了那些维持治安的人员,一方面是这些来自各地的商贩手中的钱不会少,另外是这么多人,万一出了点什么luàn子也不好jiāo代,所以安全问题变成了重中之重。
好在和田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时候,早上早早的便派了警察来守住街口,严密查视着yù石街上的动静,看看有没有哪个势力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就连和田城里的小偷们,今天也被以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警察叔叔赶出了这片街区。
于是清秋清明好收钱。
按照张不肖的规矩,各个yù料商人或蹲或立于街角,手中持着几张纸页,正在上面勾勾画画。这些yù料商人们并不着急,及其镇静的看着身边其余人的模样,这些年时间的锤炼,让他们对于这突然来的一切多多少少也有了一点准备。
一个商人背后代表的往往是一个家族,以及家族身后的地方,购买yù料价格这件事情极大,都是要和家里的一些人商量一下的,所以这些商人纷纷掏出自己的手机和远在内地的家族中人商量着。
张不肖坐在椅子中,双眼微眯看着mén庭外的清淡天光,进店之前,他已经和澹蛋商量好,让澹蛋找些人给这些商人送上一些máo巾和清水,以及一些饮料什么的,当然这些人也起到了一个监视的作用,要是有哪家不老实偷偷商量价格,便能一下捉个现行,直接赶出去。
虽说掌握主动权的是张不肖,但是他也知道要把这些商人招待好,用徐硕的话说,即便是要杀猪宰羊,也要先把猪和羊养féi了才行。
想到这一点,张不肖的脸上便不自觉的绽放出了笑容,猪啊羊啊养féi了送到哪里去,自然是要送到自家厨房里。
看看张不肖脸上的神情,费子的心理才稍微放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