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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墨听了这话,柳眉倒竖,美目大睁,瞪着老板怒道,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么,人家不买还能往我们身上赖,还不是你自己的东西不行。
老板看小姑娘的架势大有和自己拼上一架的样式,就赶紧松开徐硕的胳膊,忖忖的说道,小兄弟,价钱好商量,我收那老外2000,看在大家都是中国人的面子和你刚才帮我的面子上我就便宜点只收你1000块钱。
徐硕转过头盯着老板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低声道,老板,您还是拿我当那洋鬼子得了,这价钱,就是坑爹啊。
老板一听这话,虽知道自己价钱是离谱了点,但也听出了徐硕又想买的意思,就赶紧按住徐硕的肩膀,兄弟,价钱好商量,好商量,不着急,您在看看给个价,说着把鼻烟壶的瓶子倒过来示意,你看,这下面可是有标记的,大清康熙年制,正儿八经的官窑啊,买了绝对赚的。
徐硕一伸手伸出三个指头,卖不卖。老板看了看徐硕,狠了狠心,兄弟,我就是300块收的,您给涨点也算是兄弟我的跑腿费成么?
徐硕摇了摇头,就这么多,爱卖不卖,不卖拉到。
老板摇了摇牙,狠狠地来一句,卖。其实老板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玩意他就是三十块钱捡的,一转手翻了十倍,也算不错了。
徐硕手往后一伸,夏墨chōu出钱包,chōu出三张百元大钞拍在徐硕手里,徐硕也不恼,把钱转手塞到老板手里,拿起小瓶转身走开。
夏墨看了看徐硕,花点钱这下子心里舒坦了。徐硕把小瓶递给夏墨笑道,送给你,挺好看的。夏墨哼了一声接过来看了看,心下有点小高兴嘴上却说道,拿我的钱去买东西,再送给我,算什么礼物啊。说着拿着瓶子拔开闻了闻,然后摇了摇,徐硕看夏墨这动作,手放在夏墨手下面只怕夏墨把瓶子一不小心给打了。
夏墨把瓶子装进口袋,看着徐硕道,这又不是真东西,看你紧张的。
徐硕朝着夏墨拱了拱手,我的姑nǎinǎi啊,您上学学的那什么考古,学的东西都学哪里去了?夏墨哼了一声,谁说我是考古系,然后朝四周瞥了瞥然后悄悄趴在徐硕耳根边低声说道,我学的是经济管理,是骗何老爷子的,不然怎么找工作。
徐硕顿时无语,他虽然不知道经济管理是什么可也感觉学这个也比那什么考古的好找工作的多,这借口编的也忒差了点,但自己也不能点破,就笑着说,这不是个鼻烟壶,这是一个沙yào瓶。
啊!夏墨一下子张大了嘴,不可能啊,这和我们家的那个长得很像啊,我爷爷花了好多心思才买来的,难道我家里那个也是假的。
徐硕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不是说长的象就是,这就是康熙的时候御医们用来装yào储存yào剂的东西,看着样式和鼻烟壶相差不大,但是其实不同,你这个康熙官窑矾红金彩缠枝莲yào瓶恰好就是当时人们吃yào用的东西,而且你看这上面上面细描蝙蝠、如意和缠枝莲纹,寓意福寿吉祥,描金彩;底款楷书“大清康熙年制”,款字书写笔画规范有力。整只小瓶制作jīng细,比例对称,上面的图案线条规矩流畅,同时金彩又为本金。送给nv孩子把玩最合适。
夏墨挥了挥小拳头,徐硕,你可别骗我,你说这东西价钱估计多少?
徐硕沉yín了一下,我也不大懂,估计就跟那老外出的价钱差不多吧。
夏墨把沙yào瓶拿出来转了转,然后地给徐硕,徐硕,我不能占你的便宜,要么我在掏点钱还给你。
徐硕连连摆手,别,这不值什么钱,就是小玩意,你拿着玩就行了,就当是我先放在你那里的房租。
夏墨噢了一声,拿着沙yào瓶看了看就要装进口袋,身后面却传来一声,小姑娘,能不能把那个瓶子给我看看。
夏墨转过身看是一个大概八十多岁的老头子,就把沙yào瓶递了过去,老头子拿着沙yào瓶仔细看了看,然后颤声说,小姑娘我出5000块钱买回去,你愿意么?
夏墨摇了摇头,不行。
老头子慨叹一声,然后冲徐硕一笑,小兄弟你眼力劲挺好,不知道可否去我那里一趟,咱们看些东西。
徐硕摆了摆手,老人家,我今天有事情,去不得,等再有缘相见的时候咱们再好好聊一下。话说完,就赶紧叫夏墨往前走。
老头子在看了看二人的身影,摇了摇头,难得我老头子想提携一个年轻人竟然会被当成一个骗子。
身后一个人突然撞到了老头子身上,撞得老头子一个趔邂,来人赶紧扶住老头子,一看老头子相貌,一只手指着老头子,一脸激动,说话竟然颤抖起来,您,您老,您老不是纳兰老爷子么?
来人声音极大,话一说完,他们身边的区域登时静了下来,甚至连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到,再一刻人生鼎沸,所有人把老头子围在中间,伸出了手里刚买或者打算买的东西,纳兰老爷子您给掌掌眼。
徐硕听到身后人声鼎沸回头看了一眼,心道,老骗子,小爷以前见得多了,想骗小爷,还是再去混上几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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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活着
夏墨还是回家过年了,何老爷子也把店铺在过年期间关上了大mén,还好的是徐硕卡里面还有点钱,临行之前何老爷子又给徐硕包了个小小的红包,八百块钱,不多,但也足够能让没有一点意思把《chūn向石边行》卖掉的徐硕在这寒冷的北京冬天里不至于饿死。
夏墨临走的时候试探的问徐硕要是实在不想在这就跟他回家过年,徐硕假装没听懂,于是两人的话也就浅尝辄止,在没有继续下去,等把夏墨送走之后,徐硕走回了租的房子楼下,看了看阳台上前段时间二人去买的一盆小花,却失去了再走回去的意思。
有人说夏天的天气像个小孩子,但是冬天似乎更像是个小孩子,徐硕刚低下头,天上的雪花便飘了起来,徐硕缩了缩脖子,更没有回去蒙上被子大睡一觉的想法。
大排档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不管多晚,是四季是什么天气,总有那么几家在通宵达旦的开着,也只有这里,才是人们感觉最可以放松的地方,没有什么干红、干白,只有的是五十六度的二锅头和一大杯的扎啤,你可以光着膀子,你可以边吃边chōu烟,也许西餐厅里分分秒秒的都是寂静抒怀,可唯有这里才能让人在嘈杂里真正的让耳边脑海里有些许的轻松平静。
徐硕走到路边仅剩的一个大排档那里,买了二两水煮花生,又拿了一瓶牛栏山二锅头,想要坐下,却没了再停留下去的意思,好像走到哪里都是一个样,空空dàngdàng一片白。
徐硕想要扭身走的时候,身后的老板叫住了他,抓了一把碎钞递给徐硕,看着接过钱准备走的徐硕又来了句,年轻人,要不你请我喝酒,我这花生不收你钱。
徐硕背影僵了一下,但没转身,扭头拐到桌子边坐下,老板看了看空dàngdàng的座位,解下腰上的围裙,擦了擦手,然后又拿了个盘子装了几样凉菜,端着笑盈盈的朝徐硕旁边走过去。
徐硕把酒瓶举到嘴边,张开嘴咬开瓶盖,先给老板那边的杯子里倒了一杯,然后再给自己倒一杯,放下酒瓶,端起酒杯滋溜一声喝了个干净,然后微微抬起头看着老板笑道,怎么有心思陪我喝酒。
老板拍了拍桌子,指了指周围笑道,你看这种天气,还会有客人么,我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陪你喝两杯。
徐硕倒满酒,端着杯子晃了晃,老板娘在家暖被窝,这么冷的天你还不如早点收摊回去的好。
老板端起酒杯,脸上面无表情的说,她走了有十几年了。话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喝了杯中酒,徐硕不知道说什么好,也是一杯喝了个干净。
两个人就是这么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也不说话,一瓶酒很快见底,老板走到小吃车旁边,弯下腰从柜子里又掏出来两瓶酒。
这两个人也不说话,又喝完了一瓶酒,酒量并不算的好的两人,在这种浓度酒jīng刺激下很快脸颊上就被熏出两块微微的红,滋溜一声喝完第二瓶里倒出来的最后一杯如同割着喉咙下去的酒,徐硕眼睛微红,打了个酒嗝,然后捏了个花生米扔进嘴里,眯着眼说,就这么一杯一杯的喝多没意思,不如你说说你这么多年喝酒的经验,我再讲讲我的故事。
老板咬开瓶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脖灌下,然后迅速的捻起几粒花生米扔进嘴里,嚼了嚼咽下去,然后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这才笑着说,这么多年过来,我觉得喝白酒的时候一口灌下去,再吃上一粒水煮花生米,才会发现花生米真香。
徐硕端着酒杯苦笑了几声,这道理确实是简单了些,徐硕拍了拍脑袋,有样学样的一仰脖把酒灌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