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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料,忐忑万分的看着面前的丈母娘道:“小墨要毕业了,我想如果你们两位不反对的话,我想能不能把小墨娶回家。”
话说完徐硕的脸有些微红,夏墨的脸却是已经像八月份的柿子了,可是面前丈母娘的脸却铁青了,丈母娘没说话,老丈人开口了,轻描淡写,但让徐硕如坠深渊。
“你先回去等等,我们再商量一下。”
也许是上一次的事情让徐硕的心里已经不敢再承受这种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了,所以徐硕只好像个愣头青一样假装没有听懂陈鸿轩的话,追问了一句:“估计要等多久?”
“过几天吧。”陈鸿轩点着了自己的烟chōu了一口,低着头好像不敢看这个一脸期待的年轻人一样。
陈鸿轩没再说话站起了身,做出了一幅准备送客的样子,徐硕咬了咬下唇,微笑着说了两句道别的话儿便往外走去,走到mén口之后夏墨跑了出来,徐硕脸上强挤出几丝笑容,夏墨皱了皱眉,低声道:“过两天来接我,我等着你。”
徐硕低下头飞快的在夏墨的嘴唇上啄了一下,温声道:“知道了,放心吧。”然后往下走了两个台阶,转过头时却发现夏墨红着脸一脸幽愤的看着自己,然后轻声恨恨的骂了一句:“流氓。”
徐硕嘿嘿笑了笑,摆了摆手,往楼下走去,当转过角落之后,徐硕没再往下走,靠在墙壁上,手心紧紧的握着夏墨送给自己的那串手串,眼眸里不知道是悲伤还是不甘。
“别再怪妈妈多嘴,徐硕不适合你。”夏萱冰走到夏墨身边坐下轻声道,有些感慨的看着不发一言的丈夫,然后接着道,“听妈说的好么?”
“上次已经说过了,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夏墨眼圈泛红,但没有流下泪水,倔强的咬着嘴唇抗议道。
死心塌地的跟着徐硕,似乎是这个nv孩子生命里再无法改变的事情。
夏萱冰犹豫了半晌,站起身走进了卧室,看着nv儿坐在沙发上发呆的陈鸿轩走到夏末的身边坐下,chōu了口烟,然后轻声道:“爸爸不瞒你,因为爸爸也喜欢阿硕那伢子,可是家里出了点事情,比以前还要厉害的事情。”
夏墨似乎没有想到这个上一次那么站在自己身边的父亲,这一次竟然会变换了阵营,那张画着jīng致淡妆的小脸浮现出一抹哀伤,捧起一个抱枕放在怀里,摇了摇头。陈鸿轩扭头看了看卧室那边夏萱冰还没有出来,轻声感叹道:“这次家里不bī着你嫁给任何人,所以你可以在家里再等等,等过段时间再说。”
夏墨把怀里的抱枕放到一边,转过头看着陈鸿轩低声问:“是不是小军子他们家里做出什么事情了?”
陈鸿轩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夏墨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几个按键后,道:“我给小军子打电话。”
陈鸿轩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道:“我试过了,小军现在在西藏边防那当兵,根本联系不上。”
夏墨把手机轻轻放到一边,脸上是从来没有在徐硕面前表露出来过的成熟表情,淡然道:“把具体的事情说给我。”
事情说得简单点不过就是曹家针对夏墨不同意和曹胜军的婚事所做出的一次报复,说的复杂点就是曹胜军的父亲曹博海因为这个事情对于夏家十分不满,刚好曹博海又在中纪委某科室坐镇,便针对夏家根基上出现的一些事情做出的一系列的动作,夏家在老爷子在世的最后一段时间里做出的事情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而老爷子死后家中根基已散,面对曹博海的这雷霆一击,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漏dòng越扯越大,几yù有将夏家这艘正在缓慢渗水的巨轮一巴掌拍进水中的架势。而在这样的关口,夏萱冰或者夏家又怎么会在对方的火苗上在泼上滚油,让自己这边燃烧的更快。
为了保存某些东西,就必须牺牲某些东西,这个世界一向如此。
一百五十章 好事
曹博海没有直接对这个冒冒失失闯进了北京城的年轻人下手,他非但不想杀,还想让这个年轻人活的好好的,让他一点点的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把他拿到手的东西怎么一点点的再重新拿回去,他要用一个个冷笑话,一个个黑sè幽默轮番上阵,让徐硕知道什么才是生活,也让徐硕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情,你永远只有观望的权利而没有参与的权利。但这件事情的另外一个目的曹博海并没有说,倾覆夏家只是一着棋,夏墨的这件事只是个导火索,老一辈的手段几乎已经被年轻人忘掉了,而且夏家所拥有的一部分的军工企业对于掌握军队实权的曹家来说,何尝又不是一块叫人垂涎yù滴的féiròu。
徐硕回到博古的时候,脸上一脸的抑郁,早一步回来了的公羊然看了看徐硕脸上的神sè,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老大哥来电话,让你去他家吃饭去。”
徐硕点了点头,róu了róu眉心,现在又重新把这出上演,而且陈鸿轩亲自出面对自己如是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以的事情,能说出‘不能吃辣就不是男人’话的男人又怎么会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应该是夏墨曾经说过的曹家在给夏家施压,而且这压力颇大,才让夏家做出如此抉择,徐硕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何时才能让自己强大到能实现让自己身边的人幸福的生活在自己身边。
但凡心有怨气,无意间必将加诸外物,吃完饭,破天荒的徐硕当着刘兰的面站在阳台上chōu起了烟,刘兰刷完碗出来看到徐硕还是站在阳台上,脚边上已经是一堆烟头,刘兰皱皱眉,然后走到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纳兰容若身边轻轻拍了两下,等纳兰容若睁开眼之后,用下巴朝徐硕那边示意了一下,纳兰容若撑起身子看了看,复又躺下,道:“有事就让他自己来找我。”
刘兰一听这话便金刚怒目。
纳兰容若叹了口气,举起双手,叹道:“好,好,听你的,我去问问,他要不说可别怪我。”
“赶紧去。”
刘兰举了举手里的锅铲,纳兰容若赶紧弯身把拖鞋穿上就往阳台上跑去。
徐硕听到脚步声,扭头看看是纳兰容若,伸出手递过去一支烟,轻笑道:“现在有我打掩护,您老可以自在一会。”
纳兰容若赞许的点点头,拍了拍徐硕的肩膀道:“不错,有长进。”
“怎么感觉咱们两个像是在搞军事联盟,要是干妈知道咱们这么合伙糊nòng她,还不直接把手里的锅铲摔倒我们头上。”徐硕的声音听不出有一点心事,反倒像是心情很不错。
纳兰容若chōu了口烟,望着徐硕的侧脸道:“阿硕,怎么今天小墨没有跟你一块过来,你干妈可是巴望着这未来的儿媳妇天天过来陪她说话。”
“放心吧,会有那么一天的。”徐硕拿着烟的手颤抖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等她下次来,您得把那次咱们喝的那种冰酒拿出来,可不能在藏起来了。”
纳兰容若干笑几声。
一支烟chōu完,徐硕略微歉意道:“我得回去了,等会还得给小墨打个电话,然后再去博古那边看看。”
纳兰容若点了点头,道:“我送你下楼!”
他把徐硕刚送出家mén,刚要走出楼道,外面竟然哗啦啦的下起了雨,纳兰容若笑道:“看到没,这就是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咱们还有chōu上几支烟的机会。”
“老爷子,您错了,这是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我还是得走,您老还是少chōu几支烟。”徐硕也是知道这个极有名的段子,把纳兰容若的‘下雨天,留客天,天留我不?留。’给截成了截然不同的意思之后,轻声道。
纳兰容若啼笑皆非,这个鳖犊子儿子。
徐硕眨了眨眼,双手放到头顶,便要往外跑。
“滚回来,说说我那宝贝儿媳妇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纳兰容若等徐硕跑到了雨中之后,淡淡道,咬字极轻,甚至听不出是疑问还是嘲讽。
徐硕扭过头,雨水已经打湿了头发,脸上是一个憨憨傻傻的笑容,那叫天真烂漫,纯真无暇。
纳兰容若靠在墙壁上,手捏着一根烟淡然道:“上楼再说。”
进了屋之后,刘兰赶紧端上热水和máo巾送到了徐硕面前,让自己这宝贝儿子擦擦干净。纳兰容若在一边那个吃味,刘兰自然是无暇理会像纳兰容若吃味这种俗事,慈祥道:“阿硕,我听见你刚在阳台上说想拿点那次喝的冰酒让小墨尝尝,刚才我翻了一下家里刚好还有两瓶,等会你下去,塞你车里去。”
纳兰容若忍无可忍,却是不敢大声,尽量的柔声道:“好歹给我留上一瓶呗!”
“没mén!”刘兰斩钉截铁。
在自家老头子和儿子、儿媳妇的亲情PK中,纳兰容若颓然败退。
家中藏货一天比一天少,纳兰容若心如刀割,脸上还是得风轻云淡,走到沙发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