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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早一日的服务上林湖的人民。”
官样文章也不过是如此,主座上的两位点了点头,说了些不疼不痒的场面话,大意也不过是鼓励了一下,然后再表示对这两位对上林湖的经济发展做出的贡献上林湖的人民会记在心里。
酒过三巡,柳夏卓和徐硕很识趣的走了出去,只留下席间的两位独处在一块,尴尬的笑了几声之后,各自便领着手边的人去了柳夏卓在来之前就已经悄悄放在口袋里的房卡所标识的房间。
走出酒店之后,上林湖的街头没有像北京那样有那么多的霓虹,所以很庆幸的是还有一点黑夜的感觉,徐硕把一包烟撕开封口,递给了柳夏卓一根,自己叼了一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等车子到了上林湖招待所,徐硕才睁开眼睛,望着车窗外的夜sè,仿佛自言自语:“都说吏治清明才能让老百姓做些事情,可临到自己身上,才觉得以前说的那些基本上都是假的,官员们如果真的是清如镜明如天,做事光明磊落,这世上还有多少人的活路,三分土七分水,才能和出来稀泥。”
柳夏卓无言以对,这个问题他岂能没有想过,可是柳夏卓更清楚,如果真如徐硕说的前半段话那样,自己现在哪里来的别墅,哪里来的屁股下面的那辆宝马,又哪里能够听着这个年轻人在自己车的后座上老气横秋的说着这些话。
他一个农民家出来的孩子,虽然肚子里有几分墨水,看过几本书,接触过一些人事,可哪里能和后面这个自己到如今都拿捏不稳真实身份的年轻人说太多有关于这方面的话题,柳夏卓心虚,所以还是老实本分的保持了沉默,等着自己和后面的那位把一支烟chōu完,踩动油mén,远离这块,让屋里的两位能够放心大胆的放纵一回。
回到宾馆之后,洗了个澡已经差不多是午夜了,徐硕却没有睡意,这几天在上林湖发生的事情,总是在他的心里翻来覆去,也许是第一次做亏心事心里总有些歉疚的缘故,徐硕总感觉在哪个方面出了些漏子,手里在宾馆的书架上随手找了一本书,翻了几页,却是连一个字都没有看到心里。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关灯上床,从北京到上林湖,脑海中的人事一个个走马观花般的重新走过一遍,一轮下来,徐硕心里好像抓到了些什么,于是再也睡不着了。晚上有些寒意,徐硕便披了件外套坐在暖气开得很足的房间里,一只手里捏着一根烟,另一支手上的笔在纸上划来划去,直到早上五六点的时候,徐硕抓了抓脑袋,看了看桌子上已经堆得满满的烟灰缸,再看了看桌子上那张被自己画的慢慢地纸片,徐硕苦笑了两声,拿起打火机把纸片放进烟灰缸里点着,一缕青烟在屋里飘了起来,着实有些难闻,徐硕丝毫不以为意,坐在床头上呆了半晌,走到卫生间里冲了把脸。
好不容易候到了早上七点钟,徐硕叫醒了李青羊,再看了看紧闭着的柳夏卓的房mén看了一会然后再去看了看也还在chūn眠不觉晓的宋子明,便带着李青羊开着自己开来的那辆大切诺基去了上林湖畔的工地,徐硕这一来,把原本想趁着天晴晒晒太阳偷偷懒的小三子吓了一大跳,徐硕冲这个油嘴滑舌对着自己大肆奉承的家伙屁股上来了一脚,然后骂道:“小东西,去给我找两瓶酒,再nòng点下酒的菜。”
小三子嘿嘿一笑:“怎么大早上的就这么好的兴致,难不成是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
徐硕照着这个脸上一脸猥琐笑容的小子的屁股一脚踹开,骂了两句。
等小三子走远了,徐硕看着李青羊轻笑问道:“喝两杯?”
李青羊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这时候小三子也拿着一瓶酒和两包下酒的菜跑了过来。
酒是好酒,茅台,但自然不是柳夏卓在博古开业的那天请徐硕喝的三千多一一瓶的,而是茅台迎宾酒,下酒的菜不过也只是一包花生米,另外一包则是切好的羊头ròu。
徐硕带着李青羊找了个环抱粗头顶上一片浓厚绿荫的大榕树下坐下,刚把酒瓶拧开,天空竟然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二人也不怎么在意cháo气,而且雨不大,有这么棵大榕树挡着雨也淋不到二人身上,有雨景作陪,小酒喝上去倒也有几分雅致。
一顿酒喝下来,徐硕没说一个字,两个人就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早上没吃饭,菜下的也快,喝完酒,雨也停了,阳光就那么自然而然从云端从树梢上洒了下来,徐硕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点了根烟,面朝着上林湖的方向,低声道:“如果有天我们要和这个营地上的所有人撕破脸皮,你会站在哪里?”
李青羊把仅剩下的一口酒抿紧了嘴里,淡淡道:“你知道,我站在你肩旁已经那么多次,不在乎再多一次。”
“如果我是错的呢?”
徐硕扭过脸看着李青羊,一脸灿烂的笑容。
“那么我便陪你错上一回,而且即便是错的我心里也是对的。”
雨后不仅会有阳光,云层里的雨珠也会让阳光出来一条彩虹,就那么静悄悄的挂在云端,只被有心人看见。
第一百二十四章 北京的故事(上)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更何况是人。)徐硕里面一走,公羊然马上农奴翻身做主人,躺在后院的藤椅上,身边放着一杯碧螺chūn,手里捧着一本古sè古香的《聊斋志异》,李三生恭恭敬敬的在一旁陪着公羊然听着前几天淘来的老唱片机放着的一张老唱片,李三生心事重重,公羊然稳如泰山,两个人怎么看都有点玄机重重的意思,感觉只要有上一根导火索,马上就会有硝烟弥漫的感觉。
半晌之后,李三生终于忍不住了,张嘴道:“公羊老先生,不是我说您,徐哥走的时候已经说过了,不让咱们收东西,可您倒好,这几天是来者不拒,只要是件东西就往店里收,现在外面都说咱们博古就是冤大头,什么好的坏的都往库房里收,我不懂这些东西真假,可是您可得看清楚了,不能打眼了,要不然徐哥回来了不把我骂死。”
公羊然放下手里的书,端起旁边的碧螺chūn抿了一口,冲李三生翻了个白眼,嘴里道:“你懂个屁!”
李三生被这一句气的是浑身发抖,也顾不得顾及公羊然的面子,伸着手指着公羊然的鼻子,颤声道:“我是不懂,可我知道博古的生意不能倒,我也知道现在咱们这院子里墙壁上‘隋珠和璧,明月清风’这四个字的意思,我还知道这博古不是我的生意也不是您的生意,是在上林湖的那位,您自己好好揣摩吧。”
话说完,李三生扭身走出了博古。
公羊然看了看李三生走远了,鼻子里冷哼一声,“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做事情没个耐xìng。”
这时候院子里起了一阵风,把《聊斋志异》的封面刮起了一角,李三生这时候如果在这,定会发现,这哪里是《聊斋志异》,这就是个书皮,里面的扉页上máo笔大楷工工整整的写着三个大字:金瓶梅。
李三生说不过公羊然,一肚子的气又无处可发,只好躲在角落里看这几天公羊然搜罗来的一架子古玩,架子当时做的时候分成了五层,分层摆着:瓷器、yù器、古籍善本、杂项,最上面的一层摆的是些殷墟甲骨,李三生走到架子前拿下了一块甲骨放到自己面前看了看,骨头应该是真骨头,牛肩胛骨的部分,可是看那字迹怎么都给人一种明显是假货的感觉,现在的造假技术层出不穷,贩卖赝品的假货越来越善于改善工艺和表演下套,像这般连李三生这个mén外汉都能看透是假货的东西怎么就让公羊然给收了进来。
李三生正在愁闷着呢,mén口慢慢的踱进来了一位年轻人,手边牵着一个nv孩儿,看到李三生,先是温温一笑,李三生气还未消,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sè,摆了摆手道:“咱这今天不收东西,您要是卖东西的话还请换别家去。”
最近街上都传博古的鉴定师是个二五眼,所以就挺多的人想拿东西来试一下,看看积在手上的东西能不能出手给博古,公羊然基本上又是来者不拒,最近店里的流动资金实在是吃紧,可人却是越来越多,所以最近李三生是‘婉拒’了不少拿着东西上mén的‘藏友’。
年轻人听到李三生这话一愣,然后笑了,看着身边的nv孩儿笑道:“没听说过还有这样做生意的,把客人往mén外赶,这生意能做长久么?”
李三生品这话味,估摸着年轻人是来看东西而不是卖东西的,脸上的笑容就堆了起来,赶紧把那两位迎进内间,然后笑道:“最近老板不在家,就留下我一个人看店,这不是这拿着东西上mén的人就多了,所以我说话就不怎么好听了,还请您见谅则个。”
年轻人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