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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看着演播室外面的后台人员,脸色不愉。好不容易才邀请到了华国最年轻的上将大人,她正准备要大大的出一次风头呢,到底是谁在给她捣鬼?
但是,现在是现场直播,主持人再怎么不快,她也无法置这个突然响起的通讯不理。
主持人打起笑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儿,然后,恭谦的跟坐在嘉宾椅上的冷方说道:“上将大人,不好意思,观众们真是太热情了,您这才一出场,他们的通讯就打过来。不过,上将大人,您是我们所有年轻人的偶像呢。”
对主持人的恭维,冷方一点儿表示也没有,依旧笔直的坐着,表情冰冷。
也许是慑于冷方冰冷的气场,又或是其他的,主持人见冷方毫不为所动,她也只能继续的僵笑着,接着说道:“那我们现在就接通这个通讯,看看这位热情的观众的问题是什么?”
演播室的通讯器都是只设置了免提的,所以,主持人也只能选择这么一个接听选项。
“您好,这是了名人现场访谈节目演播室,请问,您怎么称呼?”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喂,您好,这位听众,请问您怎么称呼?”主持人再次客气的出声,脸上的笑容都快要维持不下去了。
时间一秒一秒的再次过去。
就在主持人认定这是一个恶作剧,忍不住想要关掉通讯器的时候,通讯器的另一边,终于传出了声音。
“我迷路了。”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冷方放在扶手上的手滑了一下,身体顺势的前倾了30 °,然后,他猛的转头,眼睛死死的盯着通讯器,好像想要用眼睛穿透通讯器,好看到通讯器另一边的人儿。
主持人并没有注意到她的上将大人的异样,她僵持着的笑容,终于再也维持不下去了。她用力的压制着想要对着通讯器另一边的人怒吼的冲动,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道:“对不起,您打错电话了。”
说完,她伸出手,就要关闭通讯。突然地,她被从旁边射过来的冰冷刺骨的视线冻住了动作,手僵直的停在通讯器边上,然后,僵直着的收了回来。
主持人把自己的手收好,然后,才僵直着转头,僵直的开口:“上将大人,。。。。。。”。
冷方理都没理被自己吓住的主持人,他只是紧紧的盯着通讯器,嘴唇抿成一条线。
又过来好一会儿,通讯器那边才传过来第二句话。
“我身上没钱。”
再次听到这个声音,冷方才终于确定,自己刚刚并不是在幻听。
那个女人,消失了整整两年,真的重新出现了。
“在哪儿?”长久没有说话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掩藏不了骨子里的性感。
安宁儿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怀念这个声音。
安宁儿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了前方一个比较大的牌子。
“帝国公园正门前面。”
安宁儿的话音刚落,演播室里的冷方马上就不见了身影。
主持人看着猛然消失在自己面前的上将大人,直愣愣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想追过去,把人给拉回来,可是,她看着空荡荡的演播室,想起现在还在现场直播。她只能停住脚步,转回身时,脸上又挂起了得体的微笑,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着,开始收拾因为某人半路跑人而留下的摊子。
冷方不知道因为他的半路走人而让演播室变成了一片兵荒马乱,他急速的跑到大门,坐上自己的车,手脚并用的启动,车速开到了最大迈。
十分钟后,一辆火箭速度的豪华车停在了帝国公园正面前。
车还没有停稳,车上的人就已经走了下来。
冷方第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路边的女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管安宁儿的身边有多少人,冷方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她,在第一时间认出她。
她,一点儿也没有变,还是那样的温和,还是那样的无害,连脸上的表情都还是从前的模样。就好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她只是吃完饭,出来散个步而已。
突然地,冷方没有了那个前行的勇气。他怕这只是他的一个梦,他怕他靠近了,她就会消失。
安瑾看到刚刚还在视频上的男人,现在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到十米处。近看,安瑾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会有熟悉的感觉了。
这张脸,不就是哥哥消减一圈之后的脸吗?当然,安瑾相信,如果自己也消减几圈的话,他的脸也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所以,这是父亲?!
很多年后,安瑾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个初见时狼狈非常的父亲,对他的意见总是那么的大,看他是那么的不顺眼。直到后来,他跟已经是一国最高领导人的哥哥抱怨时,他的哥哥才鄙视的告诉他原因。
因为,那时你在妈妈的怀里。
当然,现在的安瑾,他想不到多年以后的事情。他只知道,在看到父亲真人的第一瞬间,他就确定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男人不是好惹的。
同时,安瑾敢打赌,他的父亲,直到现在,他也没有看到他跟哥哥的存在,在他的眼里,就只有妈妈,其他的人都是空气。
安宁儿看着那个火急火燎的赶过来,走到自己面前却又怯场的男人,在心底无声的叹息了一声。
他到底还是在自己的心里留下了痕迹。
不过,这个痕迹到底会留存多久,是会越来越深,亦或是会慢慢的消失,安宁儿也不确定。
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冷方终于确定,站在他面前的安宁儿,并不是一个影像,她真的回来了。
冷方眼睛紧紧的看着安宁儿,一瞬也不错过,他就那么直直的向安宁儿走去。
在距离安宁儿一步远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
冷方静静的看着安宁儿,平静地说出了两人两年后见面的第一句话:“回来了。”
那语气,平常地就像是在外工作了一天的丈夫,回到家里时,守在家里的妻子对丈夫的问候。
安宁儿看着冷方,笑了笑,“不好意思,好像出去的久了一点儿。”
听到安宁儿的话,冷方猛地抱住安宁儿,双手死死的抱着,恨不得将安宁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没关系,回来就好。”
66。 拥有
当你的心情很容易被另一个人所影响时;你便会知道她对你意义非凡。
在很久以前;冷方就知道;安宁儿对他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但是,骄傲惯了的他,并不认为这份特别,需要怎样去维护。直到有一天;这个人突然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这个时候;他终于知道,原来这份特别竟然是这样的特别,没有了她,他竟然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不敢离开她的小院,因为他怕,怕如果有一天她回来了,他会错过她;晚上他不敢睡觉,因为他怕,怕如果他睡着了,会漏听她打回来的通讯;他感觉不到饿,可是他必须天天吃东西,因为他怕,怕他等不到她回来的那一天。
安宁儿,那已经是刻在他骨髓里的记忆。除非有一天,他的灵魂泯灭,否则,安宁儿这三个字,将伴随他的终身。
冷方紧紧的抱着安宁儿,头低低的伏在安宁儿的肩膀上。他怕抱的太紧,安宁儿会突然在他的怀里变成空气消散而去;但是,如果不抱紧了,他又怕安宁儿会突然从他的怀里转身而去。不管是哪一种,冷方都不确定自己是否会有再次承受的勇气。
安宁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呜呜。。。。”,安瑾用力的推着面前的男人,他都快要被夹扁了。
可惜,他人小力量弱,推了好久,也不见面前的男人有什么反应。推不动,安瑾打算用咬的。可是,张开嘴,安瑾才想到,自己好像还没有长牙,这样的他咬得动吗?
不管了,咬不动,我也要吐你一身的口水。
为了不被夹成扁平的物体,安瑾豁出去了。他手脚、嘴巴同用,总有一样会有用的。
可惜的是,安瑾错估了自己父亲的毅力与无视能力,他等了两年,盼了两年才等到的人,哪儿那么容易放手。所以,安瑾只能继续死命的奋斗着。
还是安宁儿好心,感觉到自己怀里的安瑾的挣扎,也想到可能是被压着了。所以,安宁儿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推了推伏在自己肩膀的上的头,同时开口道:“放开一下。”
“不放,想也别想。”冷方马上坚决的否决了安宁儿的话。
安宁儿无奈的笑着,接着说道:“你压到安瑾了,再不放手,他就该被你压扁了。你先放手,我不走。”
果然,男人如果任性起来,不管他多大,他都会变成一个孩子。
“谁是安瑾?”冷方的脸蹭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