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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主动承认错误,这下她才考虑着原谅他;一手把玩着他垂在胸口上的乌黑长发,一手在他的胸口画圈圈,数叨:“看你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也会有禽兽的一面。”
被她的话逗得有些无语的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任何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会变成禽兽吧,这跟教养和修为根本扯不上半点关系!”
风萤萤严重怀疑他话语中的真实性,但想到自己昨天和他结合在一起的感觉,心里还是很幸福的;将自己的一切毫不顾虑的给了自己喜欢的男人,看着他为了她疯狂,在高潮迭起的时候喊着她的名字,看着她的眼睛,她不由敬佩起这床第之欢来;如此荡气回肠、回味无穷。
“子文,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终究还是问出了口,昨天不管两个人后面发生了多么暧昧欢快的事情,但她在看着他眼睛时,还是或多或少的察觉出他的不对劲;虽说他珍视她,可是也不会如此匆匆的要了他;而且,还是在琼花公主来的第一天就发生了这么深入的肉体关系。
蒋子文看着她聪慧的眼睛,想了想,还是决定不隐瞒她。
“你应该知道我以前和琼花公主有段渊源吧!”
她眼神怔了一下,窝在他怀里的身体也跟着僵硬了一下,接着,慢慢的点了点头。
蒋子文知道她心里的顾及和紧张,抱紧着她的同时,又用另一只手探在被子底下贴心地揉捏着她发软的大腿根,希望这样做能让她舒服一点;转而,细语慢慢的说道:“当年,我因为一个原因离开了天界,前往酆都城;那时候,我本是与百花仙子有婚约的,可是,我不能跟她成亲,而琼花公主也十分爱慕我,我的离开,同时伤害了两个深爱着我的女人;这就是我们之间的渊源!”
风萤萤没想到,当年那段让无数仙鬼津津乐道了几百年的八卦轶闻,居然就被他这么轻描淡写的概括;可是也就是这几句话,清楚地道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和纠葛;和那个让他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风萤萤自然是知道昔日的百花仙子就是当今的百花尊者,至于琼花公主依然是高贵的天帝之女;至于他,却在经过了世事变化之后,摇身一变成为了酆都城的第一王爷。
世事变迁,沧海桑田;一切都在变化着,亦如每个人的心,都随着岁月的变迁而悄悄幻化。
“你是为了什么离开天庭?”
逍遥天仙、天地同寿,她不明白,当年如此厉害的他,究竟是什么让他放不下到只能用逃避这种懦弱的办法来遮掩伤口。
听见她这么问,蒋子文的目光沉沦下去,琉璃般的眼睛似乎变成了一潭死水,无波无澜。
“子文……?”她轻摇着了下唤他。
蒋子文听见她的声音,这才察觉自己又被过去的回忆带走了思绪;面上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后,他抱着她的头,吻着下她的鼻尖,目光落在她胸口上的白玉佩上,幽幽说道:“过去的就不再提了,我们终究是要向前看的;要不然,会过的很痛苦!”
显然他的这番说辞是无法满足她的,可是在看见他眼角处那抹无法忽视的痛苦时,她还是没问出口;只是抱紧了他的腰,将耳朵贴放在他心口的位置,认真依恋的说道:“子文,以后我会陪着你,永远永远陪着你,在也不会让你孤单一人了!”
听见她这样说,蒋子文的嘴角咧出一个苦笑;但很快,就又变成了柔软的笑容;连本是灰暗的眼睛,也跟着亮了一下:“嗯!我也要和萤萤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蒋子文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碎花居中的小妖们都勤快起来,打扫院子的打扫院子,站岗放哨的站岗放哨。
风萤萤拖着疲乏的身子靠在床上,手中握着他离开时放在她手心中的一方玉戟,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后,捞起手边的一个红色木盒子,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好。
她当然知道,对于神仙来讲,玉戟是身份的另一个象征;而得到玉戟的神仙,一般都是位列上仙的仙籍;他将玉戟交给她,就相当于将自己的尊贵和身份交给她,这份真情,当真是让她感动不少。
在她靠在床上想着他离开时那依依不舍得眼神时,幸福的笑容就浅浅的在她眼里散开。
绿殊端着一盆清水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姐笑的春心荡漾,活似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风萤萤也是在绿殊进来的时候,仓皇着收起笑容,看着外面已经升起来的日头,问道:“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
绿殊将清水放在架子上,沾湿了手帕递上来,道:“小姐不知道吗?殿下着凉生病了,我和阿松在房间里轮流照顾,这才得了空过来伺候你!”
“犬犬病了?何时的事?”她惊得一下就从床上坐直身子,扯得大腿根一阵酸胀,痛的她睨着眼睛,眼皮子直跳。
同样是昨晚做了剧烈运动的人,为何他蒋子文走路都带着风的,可她却跟个病秧子似的窝在床上,连动一下腿就跟要了命似的疼。
注意到风萤萤的怪异,绿殊忙走上前,凑着上来就关心道:“小姐你怎么了?”
风萤萤担心绿殊察觉出什么来,忙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小腿抽筋了而已!你还没说完,犬犬怎么生病了?请大夫了吗?”
绿殊见她无碍,也就停下了步子,乖乖的站在床头,回话:“也不知道殿下昨夜是怎么了,淋了大雨回来,吓得阿松半夜去厨房熬汤驱湿,但还是晚了一步,后半夜殿下就发了高烧,阿松担心殿下生病的消息传到妖界会让犬神大人担心,所以就瞒了下来,昨夜雨大,幽都药店早早就关了门,阿松没办法这才用了自身的妖力帮着殿下祛病;这不,折腾到大清早才见到了点成效!”
獒犬自从被剥夺了五百年的修为之后,身体就一直处于虚弱的状态,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她知道,他一直都是在强撑着;就算是自身的仙力太多导致暴走,可是就这样被无缘无故的抽走了仙力,羸弱的体态还是会表现出来。
但奈何獒犬是只倔强的小畜生,永远都不喜欢以脆弱来博得大家的关爱;眼下又抽疯淋雨,不生病才怪。
风萤萤越想越忧心,干脆撩开被子,扶着床沿站起来,照顾着绿殊说道:“拿我的衣服来,再有,去给我衙门中的四方查使带个话,这两天巡街检查就由他们看着办,我就不去了!”
绿殊听着小姐吩咐,一边将红色的战衣从柜橱中拿出来,一边应声!
、061:羞辱!警告!
蒋子文从碎花居中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去秦广殿;反倒是朝着黄泉路边的将军殿走去。
在他快要走到那苍凉空旷的殿前时,终于背手站定,眼中带着慧光,瞥向一处,冷声道:“跟了我这么久,也该出来了吧!”
身后空无一人的道路上,寂静的只有阴风吹刮着地面。
他嘴边抿着冷笑,并不着急催促;只是安静的站着,直到那跟踪之人实在装不下去时,这才嗖的一声一身红衣的站定在他面前。
百花幽深黑目,宛若黑珍珠一样清亮美丽的看着他;红色的长发衬着莹白如月的肌肤,风情别致的美。
“子……”
“为什么跟踪我?”他一口打断她的话,直截了当的问出口。
确切的说,他根本不想让自己的名字从她的口中念出来;那种深痛恶决到骨髓里的厌恶,他不想在让她给她添加一分。
百花默默守护在他身边上万年,怎会不知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绝色的丽容上闪过一丝伤痛,可很快就被她的面无表情代替:“那我还想问你,为何昨夜留宿在碎花居?难道你已经跟她……”说到这里,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蒋子文的眉心拧了一下,目光清冷,薄唇清漠:“我去哪里需要跟你报备吗?还是……你还以为咱俩之间存在婚约,要用未婚妻的身份来制约我的自由?”
当年凌霄宝殿上,他不顾情面的当着天界众仙将她弃如敝履,让她的颜面和尊严都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九天十荒的天女,看尽了她的笑话。
‘未婚妻’这三个字,曾经给她无上荣耀,可是到了后来,这三个字却是她心中深处永远都不可能愈合的疤痕;而今他拿她的痛处说事,还不是恨极了她?
百花的眼神闪烁着没有焦点,看着眼前温文尔雅的男人,心里苦笑;他对所有人都是温柔的,哪怕是地狱中的恶鬼,他若是心情好起来都会伸出手去摸上几下;可是唯独对她,他恨不得撕扯了她,但是却又不那么做,反倒是将她放到了自己的身边;似乎在自虐,也像是在虐待她。
“蒋子文,你如果恨我,大可以杀了我;反正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杀一个手底下的棋子对于你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她高傲的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