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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琼玉被丢在他面前是,梁知远是有一丝慌乱的,当初带这两个女娃回府,是有些忌讳的,不过想着时过境迁这么多年,应该没人会去管这闲事,况且那个周昌远是个没用枉死鬼,皇帝不是不必将这样人的什么小女儿放上心上的,怎么如今突然查起她来了,而且只带了这个丫头来,没有抓蓉姨娘,确实是想不明白。
“梁大人,有人举报你私藏罪臣周昌远之女,皇帝叫我们来查查,你可有话要说啊?”领头的人见梁知远并未请他坐下,心里已是聚了万分怒意,又见他一副悠然的模样,恨不得现在便将他打入大狱,让他吃些苦头才知自己的厉害。
梁知远只抬了眼皮看面前的人一眼,缓缓说道:“不过是个小丫头,皇上一时糊涂,听信谗言,误会了老夫,曲大人又何必急着拿着鸡毛当令箭。”
“好,好,你等着。”那曲大人冷冷笑着说。
院子里吵吵囔囔,梁氏与小满自然不能安宁坐着。厅里人多,梁氏便只带了小满躲在小耳房门口向厅里张望。小满原本跟梁氏一样,揪着心看着屋子里的人,后来见了梁知远不慌不燥,就慢慢将心放下一半来,静观事态变化。
又一阵喧闹声过来,一个抱着娃儿的妇人被丢到人群中间,小满只看了一眼,便吓得脸色煞白,抖着嘴紧抓了梁氏的手,嘴里胡乱念叨,怎么办,怎么办?
那被称为曲大人的人看着面前跌坐在地的妇人,朝梁知远道:“梁大人还有什么话说?”
梁知远莫名其妙,轻蔑着笑他:“大人为何总拿妇人与小儿做由头,这奶娘如今又有什么问题?”
曲大人边从怀里请出圣旨,边也阴笑着说:“梁大人还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啊。”慢慢在他面前展开明黄圣旨,念道:“查工部尚书梁知远私掳皇长孙,窝藏罪臣之女,意图不轨,即刻革除官职,投入大牢,交刑部彻查。”
梁知远瞪大眼前,冲到曲大人面前:“皇长孙?”
那曲大人笑道:“梁大人,你看清楚了,我是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啊。来人啊,都带走。”说话不容梁知远多说,叫人押了他便走了。
等梁知远被人带走,哄闹的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小满才回过神来,急忙命人备了马车,直奔“斯文荟萃”来。
“福伯,有没有办法找得到那个镇西将军?”一见福伯的面,不满便急急的问。
福伯一顿,忙说道:“还真巧,刚才将军才派人才讲过,说若是咱们东家来找他,就叫人过去传个话。没想到那边的人才走不一会,小姐你就到了。我,我这就去。”
小满坐在屋子里胡乱喝着一杯杯的茶,心烦意乱将桌杯带翻,扶了半天才扶正过来放好,正将手放下来时,那杯子又袖边带得倒下,打着转儿慢慢滚着,终于掉在了铺着厚厚绒毯的地上。听福伯说这房间因得是那将军最爱,他自己花钱将一概陈设都换了遍,小满看着那毯了了,心里一阵来气,若不是那个人,外祖此时肯定是安然无恙的,怎么会沦为阶下囚。恨恨不满地将地上的杯子一脚喝开,看着那杯子骨碌碌滚得几丈开来,皱着眉头生起自己的气来,都怪自己那时贪财,要不然,也不然惹上那个灾星。
正生着气时,听得头顶一声轻轻的叹气,猛地抬头一看,那才想着的那个灾量星正定着眼居高临下望着自己。
、再议亲事
小满站起身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张脸比旁人的白净上几分,两道浓黑的眉凝着,与初次见时相比,原本还带着少年气息的脸消瘦了不少,那一丝欢脱俏皮尽褪,唇角眉梢隐隐带了一丝凌厉锋芒,显出一份让人信赖的稳当来,小满心里慌乱,见了他像是见着希望了般,不禁上前扯了他的衣角,仰着脸说道:“我外祖被人绑走了。”
张清则将她的手按下,面上表情没有变化,说道:“我知道。”
小满见他这样,暴跳起开,大声说道:“你那小娃也被带走了。”
张清则见了她这被激怒的样子,脸上隐隐浮现一丝笑意,虽很快便消散不见,但还是被小满看见了,终于愤怒到要掀桌:“这些都怪你,你还笑得出来,我早说过不做你这笔生意,你偏不放过我,如今被你连累了吧,我告诉你,我外祖要是有一丝好歹,那就是你害的。”
“我知道了,所以一大早就叫人来给掌柜的送了信,就是怕你慌忙中找不到人害怕。你放心好了,我这几天已将事情查得差不多了,圣上不舍得杀太子,只是一时不愿承认是自己受了他人蒙敝,才拖着。如今他也只是一时恼你了梁尚书,不会当真为难他的。”温和的声音,平静的语调,硬朗有男子气息,小满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呆呆的问:“你说真的?”张清则认真点点头。
见小满不说话,张清则接着说道:“你先回去吧,我有消息再想法子告诉你。”说完转身便要走。
“你等下。”小满喊住他,张清则将身子停住,等着她说话。
“你要小心些。”
张清则扭头道:“多谢。”
“我不是叫你小心,我是说,小心些盯着你们家的太子,如果皇帝有心要放他出来了,我怕,怕那背后害他的人着了急,会对他下毒。”
“知道了,你上次说过了,我会小心的。”说完便抬脚走了。
回了府里整整又熬过了一夜,小满将那镇西将军的话来回思量好几遍,还是不放心,天一亮便起身去找梁氏,两人商量几了句,便去了梁家大爷的府弟,梁节早上便去了衙里做事,两人将事情讲过,董氏早便知道这边府里昨天下午出了事,便好好安慰了梁氏一番:“你大哥昨儿个回来便为这事担心了一宿,今日会想法子去探些消息,妹子你别太过担心,瞎想太多也有用,一有消息,便会马上告诉你们娘俩。
梁氏听了话便好好谢过了出来。
想想不放心,边走边与小满说道:“咱们再去你二舅伯那看看,你二舅伯不像你大舅伯那样实诚,脑子活泛在外吃得开,路子说不定也多。”
小满撇撇嘴,默默跟着。
秦氏那时正跟梁英在屋子里互相推脱:“我不愿去见那丧门星,早就跟你说过,她是个灾星,你看,她一回来就连累二叔这样,整个家眼瞅着要败了,咱们以后还是离她远远的好。”
梁英笑着道:“你可真是目光短浅妇人,二叔好,自然咱们跟着好,二叔落了难,咱们丢了手不管,将来谁来照应咱们。”
秦氏哼了声,一动不动。
“所以啊,你还是听我的,去叫芸娘妹子凑些钱来交与我,少不得我多辛苦些,去替二叔奔走打点一番,也省得二叔在牢里头受苦。”梁英一副愁容着说道,万分心急与心疼般。
秦氏呆了呆,伸出食指在他头上点了一点,起身走了。
秦氏见了梁氏与小满,便抬着手绢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末了朝梁氏一脸倦容说道:“哎,昨儿个你二哥听说了你们府上出了事,出门奔走打听消息,到了深夜才回,连带着我也跟着担心了一晚没睡好,所以,刚才让你们等了会。”
梁氏忙说道:“那里,这么早扰了嫂子本就是我们不对。只是不知道二哥可有探着什么消息?”
秦氏顿了一顿才接上话:“一时半会时间你二哥也没探得清楚,只是说想要多使些银子,好叫二叔在里面少受些苦。”说头抬眼看梁氏。
梁氏听了连连点头,秦氏在旁看了又喜又急,喜的是面前的人这么相信自己,急得的她怎么半天不开口。
秦氏只好自己开口:“你也知道我,你二哥没什么本事,要想多拿钱出来也是有心无力,不知道妹子你……”
梁氏恍然,忙说道:“那里能让二哥在外辛苦还自己出钱的理,二嫂放心,等我回去,便凑些银子过来,方便二哥在外打理。”说完便要起身。
秦氏只口上虚留着,笑着看两人离开。
梁氏一回屋便凑了两千两银子要与秦氏送过去,小满拦住了她:“二舅伯要是真能办成事,用不了这许多,要是成不了事,这银子便白白丢进了水打了水漂,二千两不是小数目,外祖要是知道了,该怪母亲没主意了。”
梁氏倒真是没了主意,有些捉拿不定看着小满。
小满想着那将军的话,不知道能信几分,也不敢太过武断,便说道:“要不先实送五百两过去。这么些银钱,若是真拿去牢里打通,足够了。”
梁氏迟疑:“你这孩子,不知京里人厉害,都是嘴大贪吃的,还是,还是送一千两过去吧。”
小满不敢给她打包票,便只能随她。
这边蓉姨娘更加惊恐,一整晚抱着被了不是瑟瑟发抖便是在恶梦是哭喊打,醒来便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