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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检眼中的陌生与不敢相信看得陈氏心里发毛,不自觉往后退了退,开始打量自己,也暗自己后悔,不该这副模样出现在他前……
陈氏松开抓着林检衣袖的手,扯着笑道:“老爷不要急着出门,我想着了个主意。”
林检哼了一声,本不想说话,还是没忍住,冷笑着嘲讽她:“你又有主意啦?”
陈氏认真点头。
林检甩手出门:“我再听你的,怕是不仅颜面丢尽,这家产也要散尽了。”
陈氏呆呆立在原处,心里倒生出硬气来,哼,不听我的,看你有什么办法?
想是为了躲着她,林检深夜方回,陈氏气得早早便睡了。只留了幼兰一个人侍候林检洗漱就寝。
林检自幼贫贱,平时倒也不特意着下人侍候,幼兰捧了换洗衣服进出便要出来,林检却开口道:“老爷我实在是累,你帮我搓背吧。”
幼兰不敢开口多说什么,抓了澡巾子替他搓起来,先是极轻极慢,想是心里正害怕着,好一会将背擦好了,便暗自吁了口气道:“老爷,好了,没有事的话,奴婢先下去了。”
林检闭眼道:“还有前面。”
幼兰一听了面色便大变,满脸通红,扭捏着不上前,却也不敢走。
林检睁着看她一眼,抓过她的手,伸到自己胸前,道:“叫你搓个澡,也万般推脱,怨不得太太天天打骂你。”
幼兰听了这话,不免眼中噙泪。
林检看了她满脸通红,如那正熟透的桃子,双眼水汪汪的实在鲜嫩动人,原本沉静的欲望便如火般在这热水中烧腾起来。
拉过面前女人的手,引着沿着自己身子向下,边笑着问:“你说,太太天天打骂你是不是对的?”
幼兰再年轻不经事,看了林检那满眼的淫光,却也是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心口不免狂跳起来,脑袋空空的只呆呆看着面前的人。
林检见了她那呆傻样,心思更是大动,将她的手压在自己的硬物上,心疼地问:“你是不是恨太太,放心,跟我说,以后我护着你。”
幼兰心思转过几回,便不挣也不动,只等着林检摆布了。
林检大喜过望,一把将幼兰拉进浴桶,三两下将她的衣服脱得光光,待那丫头赤了身在面前时,林检像是从未见过这般年轻玲珑身子似的,一下子便准确无误在将她胸前的蓓蕾含在嘴里,幼兰既然下定决心要讨他的欢心,不仅毫不抗据,反而软软趴着林检胸前,随着他的吸吮一下一下将细唇磨蹭着她家老爷的肩膀,林检手上在她身上乱揉,她便跟着一声声的低低叫唤。待最后,都不知道是她自己假装,还是真真被引得情动了,便只剩下喘息了,林检见了她那醉生梦死样,再也忍不住,狠狠刺她的身体去,幼兰一身惨叫,并未得到林检的怜惜,反而惹得他肆意疯狂起来,幼兰只觉得身体剧痛欲被戳裂般,脑中却想着,总有一天,她也会当上主子的,不用再受陈氏那恶毒女人的气了,到时,还怕她斗不过她一个只会撒泼的无赖村妇不成,咬紧牙齿不发出声,只去听浴桶里的水在耳边拍打着桶壁的声音,也听着,老爷进出自己的声音……
第二日早上早饭时,林检难得的好脸色,连带着看向陈氏的眼中也有几分温存之意,陈氏自然也跟着高兴,想着自己丈夫定是知好歹的,吃完饭便跟她商量家里大事。
幼兰上前布菜,林检瞄了她一眼,想起昨儿晚上的激荡情景,不免笑起来,陈氏看着奇怪,却也没想到其它,紧慢地吃完饭,便跟林检说:“我有事跟老爷商量。”
林检便跟着她回屋子。
陈氏作出万般温柔样,贴上林检的身子,嗔道:“老爷你就真是不再理我了么?好歹咱们十几年的夫妻了。”
林检作了贼,心里有些底气不足,便笑着安抚他的妻:“你想多了,有什么话,只管说,咱们是夫妻,最讲究心思相通的。”
陈氏自然喜出望外,指了指西面屋子,又指了指后院,说道:“老爷不正愁着如何不让那些人不知道咱们私存了若干田地吗,我这呀,正有个好主意,叫她们就是知道了,想管也管不着。”
林检笑道:“哦,好主意,不要又像前天夜里,别的事没成,只在众人面前丢脸了。”
陈氏见他笑话自己,也臊个大红脸,道:“你就知道笑话,也不知出份力想想!”
“好好,我的好夫人,你又想到什么好主意了。”林检春风得意,不介意与她调笑一番。
“我的主意是:分家。”陈氏说完得意看着林检。
林检呆了呆,恍然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陈氏便笑着邀功:“怎么样,我这主意是正经的好主意吧。”
林检抱过她道:“夫人实在是聪明又能干。”说完便在白天与她好好温存了一番。一面做一面想着年轻女子实在是好,要怎么跟她开口才好,日后自己也方便。
陈氏经过与他的一番温存,原先满腔怨恨便早早化净,晌午便招来大房三房的人,说有要事商量。
梁氏以为还是为前天夜里进贼的事,不知又要闹什么事来,可不要再害自己了,想着女儿向来比她还要有主意,便叫上小满也跟着,吕氏以为她又要哭穷要钱,心里厌烦不已,两边都各怀心思慢腾腾的半天才来。
陈氏见人齐了,便直接开口道:“我一向以为只大嫂身子弱,自己却是从小并不娇生惯养,身体皮实的很的,只是这两年生下了瑁哥儿才知道,自己这身子也掏空了,如今虽然当着这个家,却里外照顾不周全,害得嫂嫂婶子跟着吃不饱,穿不暖的,也是心里过意不去。这两天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家里前夜又进了贼,发生这样大事,可真是吓人,我就想着呢,我是个没用的人了,也不好连累了大家伙跟着担惊受怕,不如咱们分家单过吧。”
话一出,除了林检,其他人都是呆了,她们家这二房里的最是爱财,又最是爱作威作福的,怎么一下子便说要分家了,这事出的太突然,连小满都是没想到的。
只不过一转念间,小满便想通了,怕是她手上的私藏比母亲多上好几倍吧,眼见着躲不过,便想着分家了事。哼,也想着太便宜太轻巧了。
小满皱着眉头,便是二婶死活要分家,她又能如何,难不成去打官司叫周元秀帮忙,小满摇头笑笑,为这事闹到官府去,她倒是愿意,梁氏那边又是一番口舌,且叫全宜州城都知道了,自己再能说,万一敌不过陈氏,以后怎么办。
想到这便气愤起来,怎么办呢。
林桧听了话,正中下怀,一是自己屋里的从年头到年尾催着自己与二哥闹分家,自己也正想着自己干一番事业,不再吃闲饭,便道:“自然是二嫂身子重要,分就分吧,只是分开过了,不在一处吃大锅饭了,大家依旧是一家人。”
吕氏也是乐意的,只是没见得多开心,她已然开始盘算如何分家不受欺负,不说分得多些,也要分得均些。
小满道:“这也太急了,凡事都急不得,侄女觉得,过了中秋再议这事也不迟,或者到了年底便更好了。”
陈氏道:“年底事多,不如曾现在闲着分了了事,也没多麻烦,家里的帐一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小满无法,便只道:“但愿是清楚的才好。”
梁氏回屋里便歇下,也不见什么异样,小满着急,便跟在身后急道:“娘亲忘了,幼兰说过,二叔将爹送回的银子置了田地,大半瞒着咱们呢。”
梁氏笑道:“傻孩子,你爹最亲的人是咱们娘俩,你可明白?”
小满摇头。
梁氏便道:“你爹留给我的,决不会比给你二叔的少,只是暂时用不着,我便先收起来了。想来你二叔手上那些,不及我手上的零头呢,家里人又多,平分下去,也不剩多少了,何苦撕破脸去争呢。”
小满半张了嘴,半天才回过神来,问梁氏:“娘说的可是真的?”
梁氏道:“娘亲几时骗过你,也无须骗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们也不多留言,害得我写这些限制级的写得好纠结,万一误导了祖国花朵怎么办,另外,本想让梁氏给幼兰一个好些的结果的,只是,唉,就让她为我的剧情需要献身吧……
、一点转机
林检说既然了要分家,就早早分了好,定了第二天大便要请三叔公开祠堂。梁氏便在房里整理些自己的东西。
一会便翻出了幼兰的身契来,看了好一会,唤来孔妈妈道:“你去前院问声,幼兰若是愿跟着二房一家子,便将身契送去给二陈氏,如在那边呆着不好,便另买了丫头来送了陈氏使唤,将幼兰替了出来。
孔妈去了好一会才回,脸上颇了好看,想是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