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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抚慰的语调轻柔得如同简短的催眠曲,赵纯勾了勾唇角,闭上眼睛:“嗯。”
阖上卫生间的水平推拉门,室内还存留着之前的热气,慕瑾臣掬起一捧水往脸上一扑,低眸瞄了一眼胯/下,水珠顺着刚毅的线条滑落,透过蒙着一层水雾的洗漱镜,湿哒哒的嘴角缓缓上扬。
——
赵纯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静谧的空气里流淌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又似乎有什么正在慢慢酝酿。
慕瑾臣在阳台上给呼啦圈喂食,它很乖,知道食盆里的吃的迟早会进自己肚子,只是趴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小脑袋耷在地板上,偶尔摇摇尾巴。
他从阳台走回卧室,发现赵纯裹着被子靠在床头左瞅右瞅地在找东西,于是便轻轻笑道:“你这一觉睡得真沉。”
赵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揪着被角询问:“我里面的衣服呢?”
他拉开窗帘:“洗了。”
没有了帘子的遮挡,赵纯一眼便望见了窗外挂在阳台上随风招展的那两件贴身之物,顿时就郁闷了。
暗自纠结了半晌,她终是耐不住性子问道:“你给我洗衣服时都不感到别扭么?”
慕瑾臣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窗外,随即走出去取下晾衣架,用手摸了摸后,将其中一只重新挂上。
内/裤扔给她:“这个干了。”
艹!赵纯太阳穴处突突地直跳,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淡定从容?!
她不死心地继续开口:“其实你不用给我洗衣服的,我可以自己洗。”
慕瑾臣坐到床沿,将她凌乱的头发捋了捋:“昨晚顺便一起洗了,你迟早是我老婆,没什么好别扭的。”
他嘴角含笑,缓缓低语的时候,眼底溢出细碎的流光,像是一闪而过的流星,在赵纯心间划下对未来的憧憬。
“饿不饿,饭已经煮上了,我去炒菜。”
赵纯仰头看着他走出去,忽然之间突生了一个念头。
——
针织衫里面空荡荡的,洗漱过后,赵纯站在盥洗池前盯着胸口发呆。小荷才露尖尖角,幸亏衣服够宽松。
厨房里的抽油烟机嗡嗡作响,她走到慕瑾臣身边,看着摆放整齐的食材,问:“我能帮什么忙?”
慕瑾臣翻炒着锅底,扬起下颚指向橱柜:“拿一只碗过来。”
依言行事后,赵纯随手拿起一只土豆:“我来削皮吧。”旋即,找出一把削皮刀,蹲在了地上。
慕瑾臣回头嘱咐她:“小心点。”
“你放心好了。”
出锅入盘,慕瑾臣走出去给她送来一只矮凳:“来,坐着。”
赵纯仰头甜甜一笑:“你贴心得我都罩不住了!”
怎料,他却忽然伸手抚在她的脖颈上,凝眉说了句:“昨晚我粗鲁了,还疼么?”
如果说疼,他能让她立马不疼么?
赵纯扬眉瞪他:“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
慕瑾臣抿唇轻笑:“好,我以后注意。”
以后注意……注意以后的活塞运动不能让她疼么?
尼玛!
赵纯看着他,虽说他的表情看上去特别正经,可她就是觉得这话听起来隐晦含义十足。
——
季然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给赵纯安排新的任务了,看到赵纯扔在他办公桌上的简谱,倏地粲然一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赵纯就是懒驴子上套,打一鞭走一步。现在突然自顾自发地交上来一首新歌,可不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
这话对她来说无关痛痒,瞟了一眼坐在旁边静静看着她的帅气男人,她笑了笑,说:“既然你有客人在,我就不打扰你了。”
季然耸耸肩:“你随意。”
待她出去后,男人抬起右手,指尖随性地敲击着桌沿,若有所思地说:“你上次向我推荐的人是不是她?”
“对,就是她。”季然一挑眉,看出了他明显有意的样子,轻笑着摆摆手:“别想了,人家脾气硬着呢,你的那支广告她是不会接的。”
“是么?”他不甚在意地拂了拂头发:“没有不听话的士兵,只有不会带兵的将军。”
“叶旸,你不懂。”季然抬起头,迎上叶旸疑惑的视线:“她叫赵纯,你上网搜一下她的资料就会明白了。”
叶旸目光闪了闪:“这名字有点耳熟。”
“XX年的网络红人,当时火了一阵子。”
叶旸点头会意,心下更为好奇。
“说说你的广告吧,我以为你换了剧本之后就把原先的弃之高阁了,怎么时隔两年突然又旧事重提?”
“也没什么,总不能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演员就白白舍弃了一个好的广告剧本吧?要求太高,往往得不偿失。”
季然摇头叹笑:“你终于想通了。”
“想通了。”叶旸叠起双腿,放松地倚向椅背:“不过,演员方面我还是会精挑细选的。我觉得那女孩挺有灵气,你再帮着活泛活泛?”
季然抬起眼,迟疑了一下:“我尽力。”
——
夕阳如火,茶馆的窗户上被映照出了亮丽的橙色。
沙小凤推门而入,服务员在前面带路,伸手指引她走到了靠窗的一处角落。
“你找我是为了姚遥的事?”她毫不客气地落座,看着对面的人,开门见山地说。
赵纯笑了笑,并没有立即答话,而是端起茶碗,轻微地摇晃着碗中的茶水,须臾才缓缓开口:“你想喝什么?”紧接着,抬手招来了近旁的服务员。
沙小凤接过服务员手里的菜单,定睛一看,这里的价格贵得离谱,她从不来这种附庸风雅的地方,也并不喜欢喝茶,赵纯约她在这间茶馆见面,她兜兜转转找了许久才寻到这里,原本就因为迷路而烦躁的心情在见到一身低调名牌打扮依然清新脱俗的赵纯时变的更加愤懑不平,哪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像她那样慢悠悠地品茶?她现在需要的是一杯冰凉沁透的白开水,从上到下浇灌进去,灭了心里的那把火。
将菜单合上,递还给服务员:“和她一样,谢谢。”
赵纯喝的是碧螺春,原先是产于江苏的太湖洞庭山的,至于这个世界产自哪儿,她并没有去刻意查询。不过,品质差不离多,都是一样的清香幽雅、鲜爽生津。
赵纯浅抿了一口,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喝的是龙井?”
沙小凤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挺直了腰杆,语气轻松:“我平时常喝的就是龙井,汤色碧绿清澈,一眼就能看出来。”
赵纯沉吟了一下,笑道:“真巧,我听姚遥说,冉旭枫也喜欢喝龙井。”
沙小凤面色陡然一变,她知道冉旭枫的所有喜好,他不抽烟,只是偶尔会同朋友一起喝几杯啤酒,喜欢嚼木糖醇,喜欢喝咖啡,最爱的是蓝山……可是,她却从不知道,原来他还喜欢喝茶。
赵纯笑得耐人寻味:“看你的表情,你应该不知道吧。还以为你有多了解他,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胡说!”沙小凤猛然变了脸,她怨毒地瞪着赵纯:“我就知道你找我见面没安什么好心,你不是早就和我绝交了么,怎么,为了你的好姐妹,现在要和我宣战?”
服务员被她狰狞的一目吓了一跳,压下惊后恭恭敬敬地把茶碗摆在她面前,然后匆匆离去,连客套用语都忘了说。
等人走后,赵纯支起手摸了摸上唇:“沙小凤,你真可悲。”不等她言语反击,又接着说:“我和你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可你做了那么一件不光彩的事,于情于理,我都是讨厌你的。今天约你来,我只是想告诉你,见好就收,别去飞蛾扑火。”
“赵纯,你特么地别给老娘装圣母玛利亚!你讨厌我,我更讨厌你!凭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你?凭什么我就要给你当绿叶?是,我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你当做真正的朋友,难道你有么?你凭什么突然和我划清界限?你还当众羞辱我,让我在全班人面前难堪,你以为自己多高风亮节,你特么地就是一大傻/逼!”
赵纯听了之后不但不生气,反而低低地笑了。社会真是个大染缸,尤其是黑社会,简直就是古时候染布的作坊。以前的沙小凤装友善装清纯装好人,现在除了依然喜欢装/逼,其他的都在公然改变,至少在她面前是这样。
赵纯从皮夹里掏出两张钞票放在桌上:“我知道你欠了一屁股债,这杯茶当我请你的。”
话毕,起身。不去看沙小凤咬牙切齿的表情。
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赵纯突然脚步停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哦对了,我忘了跟你说,我喝的不是龙井,是碧螺春。”
——
回学校的路上,赵纯坐在计程车里,给慕瑾臣打了通电话。
她闭了闭眼:“那件事,可以去办了。”
“好。”慕瑾臣应允道。
69晋江独家发表
唐心和Vincent在一起了。赵纯亲眼看见她从Vincent的车上下来。当然了;这一点不足为奇,可是令人惊叹的却是,唐心这个小狗腿不知道委委屈屈地求得了什么好处,在Vincent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