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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鹰投降道:“你们两个入账睡,老子在外面为你们守夜,该没话好说哩!”
小魔女踩足嗔道:“不成!”
龙鹰大讶道:“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大姐究竟想怎么样?”
小魔女羞红着俏脸道:“你孤零零的一个人睡在帐外,教人怎能安寝?这样吧!准你睡在帐内,却要约法三章。”
龙鹰立即充盈生趣,道:“是哪三章呢?请小魔女大姐指教。”
小魔女坐在龙鹰旁为她摆好的石头上,娇媚的道:“不准脱人家的衣服,其他的都可以。”
龙鹰喜出望外道:“其他的是甚么好东西?”
小魔女凑到他耳旁道:“就是那些对你来说是好东西,对人家来说是坏东西的东西。死蠢蛋,明白了吗?”
龙鹰知她春心动了,但又心中叫苦。是否该把万仭雨的忠告当作耳边风呢?心中一动,问道:“起程前,国老有甚么话对你说?”
小魔女甜甜的道:“爹问人家是否肯嫁你,人家答他……噢不说哩!你这死小子。”
龙鹰心花怒放道:“你爹是否说,既然仙儿非他不嫁,那如果他想提早洞房花烛,便让他和你洞房吧。哎哟!”
小魔女重施故技,狠狠扭了他腿内侧的嫩肉一把,扭腰不依道:“不是这样的。你这小子最爱扭横折曲,心肠坏透哩!噢!”
龙鹰封着她香唇,吻个够后,放开她。欣然道:“仙儿很快会知道,你的未来夫君大混蛋是愈坏愈令大姐满意。个中之乐,仙儿很快便清楚。”
小魔女软靠着他,娇痴的道:“死龙鹰!你害惨仙儿了,到长安后便撇下人家,自己到西域风流快活,还要找你的金发美人,仙儿怎办好呢?”
龙鹰道:“有分离之苦。方有重聚之乐。你道我真想到那么远的不毛之地去吗?只是为了中土的和平安定。西域回来后,小弟立即向你爹提亲,好名正言顺和仙儿举行第十八次洞房。哎哟!”
小魔女大嗔道:“一次还不够,还要再多十六次。给本姑娘绝了你的痴心妄想。”
龙鹰雪雪呼痛,忙道:“洞一次房还是十七次,吃饱肚子后大家再好好斟酌。哈!”
一个跟头翻往后方,小魔女则雌老虎般如影附形。追杀而去。
龙鹰钻入账内,小魔女和青枝两主婢正喁喁私语。聊得不知多么开心。最“惊心动魄”的是她们都换上贴体的棉质睡服,袴衣长裤。小魔女一身素黄,衬以白色暗花。青枝则为纯青,在帐内油灯的掩映下,人比花娇,充盈春意。帐内只得两张丝棉被,她们各拥一被靠帐壁并排坐着,轻松写意。
小魔女见龙鹰回来,嘟长嘴儿怨道:“你这小子到哪里去了?大半个时辰哩!”
龙鹰脱掉外袍,放在一边。心忖要将她们“完璧归赵。”确是比登天更难。在她们身前半跪半坐,道:“为了我们今晚的幸福快乐,小弟去探听敌情,顺手消除可予敌人追踪我们的痕迹。哈!两位大姐都这么香。”
小魔女道:“谁在跟踪我们?”
龙鹰移前两步,直至隔被挤着两女曲起的腿,装作一本正经的道:“我们的敌人,是当今江湖势力最庞大的两股敌人,一为以僧王法明为首的假佛门,另一则是雄霸长江的大江联,都不是容易啃下去的家伙。”
小魔女兴奋的道:“我们如何应付?”
龙鹰好整以暇的道:“在抵达潼关前,不可让敌人找到我们,营造出敌明我暗之势,最好能令两敌相斗,我们可坐收渔人之利。”
青枝骇然道:“枝儿怎么办?”
小魔女一双美目闪耀着兴奋的神色,道:“你好像忘掉本小姐是高手,昨晚刚击败了塞外第一高手。”
青枝幽幽道:“可是枝儿不是高手呵!打起来时躲到哪里去?”
小魔女笑嘻嘻道:“你虽然非是高手,却是高手的小老婆,怕甚么哩!”
青枝大窘道:“我若是小老婆,小姐便是大老婆。”
小魔女整张脸烧红起来,嗔道:“丫头你说甚么?愈来愈放肆了。你昨晚和他欢好过,现在只有人家是黄花闺女。”
青枝呼寃道:“枝儿没有呵!”
小魔女娇笑道:“没有也要当有,谁叫你这丫头派人家是他的大老婆。呵!”
龙鹰的一双怪手从被内探进去,握着她的小腿。
小魔女媚态横生的横他一眼,道:“你要守规矩。”
龙鹰道:“小弟正严守规矩。”
小魔女闭上眼睛,道:“我要订立新的规矩。”
青枝不知他的手在被内干甚么勾当,但总知不会是甚么好事,害羞起来,垂下螓首,不敢看龙鹰。
龙鹰从小魔女裤管收回放肆的手,得意的道:“夜哩!我们好好睡一觉,爱睡多久便多久,只是嗅着我的仙儿和枝儿的香气,肯定好梦连场。哈哈!如此闯荡江湖,真是爽透顶。”伸指一弹,油灯熄灭,帐内陷进黑暗去。
帐外传来虫鸣蝉唱的声音,形成动人的声海,却又一点不觉吵耳。不留神听时,便似万籁无声,那感觉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龙鹰“窸窸窣窣”的脱掉武士服,除去靴子,安置一旁后硬钻入两女中间,笑道:“不要害怕,小弟不仅是正人君子,还知书识礼。哈!特别是周公之礼。”
小魔女叫了声“死龙鹰。”连人带被扑入他怀里,粉拳雨点般擂打他胸膛,当然半点不含内劲,打得龙鹰不知多么窝心舒服。
青枝则滑进被窝去,把羞红的面孔盖个结实。
小魔女终于力竭,伏在龙鹰身上娇声喘息。
龙鹰爱怜地抚摸她玉臂,感觉着单衣内滑如凝脂的肌肤,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时候哩!”
小魔女轻柔的道:“可是人家尚未嫁你呵!怎可以对人家这般有礼?嘻嘻!”
青枝的声音从被子传出来,怨道:“小姐呵!你这么说,不是火上添油吗?”
龙鹰搂着小魔女滑下去,睡到青枝身旁,心迷神醉的道:“枝儿放心,我龙鹰何等样人,最怕给人告发,所以绝对守规矩,只要两位美人儿肯回答小弟一个问题。”
小魔女忍俊不住笑弯了腰,道:“还以为你如何了不起,竟是因怕本姑娘告发,你才肯守规矩,算哪门子的人物?”
青枝喘笑着道:“答你甚么问题呢?”
龙鹰探手进她被内,将她搂过来,一本正经的道:“我的大老婆小老婆,你们今晚想夫君大人有礼还是无礼呢?”
两女同时一呆,始知中计,又好气又好笑,大叫不依。
龙鹰输出魔气,送入她们体内,片刻后两女安静下来,甜甜进入梦乡。
龙鹰感觉着帐内香艳旖旎的气氛,沉沉睡去。
风从小谷外的荒原刮进来,天上乌云疾走,即使不懂看天上风云的人,也知暴风雨将至。
小魔女和青枝合力拆掉营账,收拾行装,龙鹰则对黑儿和棕儿拍打抚捏,贯以魔气,改善它们的体质。
因着与雪儿的长期相处,他对马儿的肌肉筋骨和血气经脉,已有深刻的认识。爱人及马,故不惜损耗真气。
小魔女狄藕仙蹦蹦跳跳的来到他身旁,娇媚的道:“鹰爷为它们推拿按摩吗?”
龙鹰忍着笑道:“不!我正为它们易筋洗髓。哎哟!”
小魔女收回含嗔狠扭他腰窝弱处的玉手,恶兮兮的道:“竟敢绕个弯骂本姑娘是马。”
龙鹰苦笑道:“大姐当然不是普通的马,而是美透了的胭脂马。”
小魔女不知想到甚么,脸蛋烧红,踩足道:“你敢再说一遍。”
龙鹰耸肩道:“不说便不说,你管得了我的人,管不了我的口,管得了老子的口时,又管不了老子的心。哈!心给你又如何?还有老子的三魂七魄。”
小魔女先是呆了一呆,接着笑得喘不过气来,抓着他的肩膀以支持发软的身体。辛苦的道:“给你气死哩!”
龙鹰吻她脸蛋道:“仙儿开心吗?”
小魔女道:“从未这么开心过,原来闯荡江湖这么好玩。”
龙鹰心道现在叫游山玩水,何来江湖可闯?且是卿卿我我,缱绻缠绵。
小魔女瞥一眼仍在整理行装的青枝,道:“今天有甚么应敌之计?”
龙鹰抚摸棕儿马颈,抬头看天道:“大雨即至,是最佳撇敌的时机,我们冒雨赶一天路,又可争得香艳迷人的另一有礼之夜。”
小魔女笑得花枝乱颤,横他一眼道:“这样下去,甚么规矩对你根不起作用。最气人的是不论你这混蛋有礼还是无礼,吃亏的都是我们这对落入你魔爪内的可怜主婢。”
龙鹰欣然道:“话可是你说的,小弟只是因怜生爱。”
探手过去摸她粉嫩的颈背。
小魔女笑着旋开去,道:“当姑娘是你的马儿吗?”
龙鹰拍手嚷道:“快穿上雨具,旅行大队立即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