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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让我清醒了许多,身上也渐渐有了感觉,我集中精力慢慢地爬行到蝙蝠的身边,他满脸恐惧地看着我,但眼神已经迷茫,我用刀在他的伤口上如法炮制,却收效不大。他依旧软的象泥一样。
我没有办法,只好拖着他,看看能不能找到徐惠他们,我可不想死在这里,前面的路长,一个人也有些孤单,找一个人陪同着前行,可是蝙蝠又沉又重,对此时的我他重如泰山,我根本没有办法拉动。
我两眼发昏,只冒金星,看来只有等待徐惠等人有谁能运气更好一些,能恢复过来,他们毕竟经验丰富。但我明白,最大的可能是来上一只不知名的怪物把我嘶咬成碎片。
我没力气动,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但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人生最悲哀的就是自己眼睁睁的等死,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甚至能听见自己的血液在流动,还有肚子在咕咕乱叫,大概有一天没吃饭了,肚子也饿的很,真可惜我死了也是个饿死鬼。
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在家乡吃的饺子,已经很久没吃过妈妈做的饭了,想到这里,似乎闻到一股酒香,我不善于喝酒,怎么会想起喝酒,然后一股火辣酸涩的味道,我努力地睁开眼,一个黑黑的人影,明亮的眼睛。
这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酒入喉咙,一股烈火般的感觉燃烧了全身,我的全身顿时都有了知觉,全身被烈火所包围。我睁开眼睛,那隐藏在黑色蒙面下的脸庞就在我面前。是龙随云,我心中一阵狂喜。
这一次,我喝的酒似乎要多些,那种烈火焚身的感觉也来的更强烈,我听到他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屏着气,舌抵上颚,调整呼吸。”我按照他的要求,一一去做,这些都是调匀呼吸的办法。
他把我扶起,让我盘腿而坐,十指莲花扣,佛祖一根香。在他的要求下,我努力去感知丹田之中那个小冰点,原来那个冰点是有生命的,他仿佛也在呼吸,在吞噬我身体中的火热,按照他的要求,我从手少阳三焦经诸穴开始,去输送生命呼吸之间产生的能量。
这大概就是所谓内功心法吧,我还以为内功心法只存在小说之中,爷爷曾经告诉我,武术之中的武当、太极等所谓内家功夫只是以呼吸配合技击,而不论是轻功、铁布衫、还是号称内家始祖的武当派,你仔细研究他们的武功中的所谓内家拳法,仍是强调身体的苦修,武术中一力降十会就是指的这个原因。
上大学时,也和师兄研究过这过问题,当时在坐的有一位教授,他告诉我们中国真正的内功创始人是李寿民,李寿民的名字知之不多,但他的笔名却是无人不知,就是武侠小说的第一代宗师—还珠楼主。
教授告诉我在还珠楼主之前,不论是神话般的西游记、封神演义,还有唐人笔记、三国演义、水浒传中的诸位英雄都没听说那位精通内功的。只有在李寿民写的《青城十九侠》开始才有内功之说,以后甚至连这些派别也开始自封为内功门派。
但是不管这是内功还是吐纳之法,但在他的指导下,我身上的烈火焚身的感觉消失的很快,我又渐渐充满了活力,也那掺了各种怪东西的酒还有这等好处,怪不得他小子一直喝个不停。
“谢谢,你又救我一命。”我冲龙啸云抱了抱拳,表达着我的感激,伸手去拿皮囊。但他的手更快,一把抓着我的手:“你干什么?”“用你的酒救人。”我又伸出了手。
龙随云看了一眼蝙蝠,满脸的不屑:“就他,纯属浪费我的酒,你就别想了。”我有点急了:“不管怎么样,你先救人再说,不就是几口酒吗,大不了出去我还你两厢酒,茅台、五粮液随你挑。”
龙随云慢慢站起来:“我这酒千金不换,这个瞎子和你非亲非故,你别做滥好人了。”我没有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那面范教授、徐惠还有李金刚,这些都是好人,我的战友,你救救他们总可以了吧。”
龙随云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有一点伤感:“我救了他们,他们又岂会放过我,你真的以为他们能被这一点善良感动,你错了,老七,他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放过我。”每拖一秒,他们几个人就会多一分危险,我心里越来越着急:“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龙随去依旧在冷笑:“老七,我救人从不和别人讲条件,杀人也从来没有原因。”他顿了一下,“就算我想救他们,也不可能,并不是什么人喝了我的百宝酒都能活命的,除了我,你是第二个。”
第八卷五十二章 金针刺血
我一愣,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这酒喝了会死人的,他怎么会知道我喝了会没事。而龙随云还在冷笑:“你心里太多的道德禁锢了,老七,你不适宜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你最好还是回到你的博物院,做个普通人,那里更适宜你。”
我实在不想废话,救人要紧,我刚对他产生的好感,已经少了一半,但毕竟是人家救过我,我也不好立即翻脸。我站了起来:“那随云兄,我先去救人了,你多多保重。”
龙随云没有动,我背起蝙蝠,每一次喝了他所谓的宝酒,我都会感到精力充沛,背起蝙蝠身上毫无感觉,我刚走了几步,龙随云的声音飘了过来:“李金刚通晓各种异术,老七,你让他用金针封着众人的幽门、百会、神堂、灵台四穴,用金针放血,我教你的运气之法你要好好体会,对你强健身体会很有好处的。”
我也不接腔,大踏步往前走,李大哥就算会金针,他也受了伤,能保着命就不错了,还能治病救人。我没有其它办法,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尽人力知天命。
在我们搭骸骨工事的地方,我首先看到了李大哥胖大的身躯,再次看到了徐惠瘦小的身躯,李大哥身上鲜血淋漓,显然也是用了我的以痛集中精力的方法,而徐惠一只手扶着墙壁,她竟然还能站立,也许是听到了动静,她扭过头,看着我,脸上竟然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看到我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两人都满脸惊讶,我顾不得许多,冲着李大哥大声喊,“用金针封着两人的幽门、百会、神堂、灵台四穴,用金针放血。”李大哥更是满脸的惊愕,他的声音微弱:“这四个都是死穴,封着后人就算不死,也会在将来原气大伤。”
我一时语塞,这个龙随云不愿意用酒救人,他说的不错,徐惠他们不可能会放过他们,要知道,他们的血海深仇已经不可能缓和,他怎么会出个好主意来帮助我们,是个陷阱,来个借刀杀人怎么办。
而李大哥脸上却阴晴不定,忽喜忽乐,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我把蝙蝠放下,急步走了过去,范教授平躺在地上,全身已经发紫,而高奇两人也显然已经错迷不醒。
李大哥指了指他的腰,示意我帮他取出东西,那是他的金针,他的金针分两种,一种是治病救人的,长短不一,共108根;而另一种是长针,约有七寸左右,是他的独门暗器。
李大哥手软的厉害,但我明白他内心也在剧烈斗争,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说给我听:“金针一共大小技法十八种,这种技法传自北宋,据说从穴道铜人上得来,但传到清朝还有七种,至当朝只有三种,后来我师父偶然在西北一处寺庙中得到一篇佛经,里面又有六种,你说的金针封穴活人命正在其中。”
他的脸上完全没有了嬉笑的表情,而是十分庄重:“老七,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你取第十一,第十三,第十七,第二十一根金针扎入我的这四个穴道。”我一愣:他竟然要自己先试针,而且要让我来扎。
我急忙摆手:“我不通穴道,更不会这金针之法,下手不知道深浅,怎么能在你身上试啊。”李大哥面色平静:“只有你在我身上试验,我才知道这针法是对是错,调整深浅,男子汉那有这么多噜嗦。”我不敢大多说,先取出第十一根金针。
幽门属于冲脉,属冲门与足少阴肾经穴交汇处,在上腹部,当脐中上6寸,前正中线旁开0。5寸。我按照李大哥的要求,用手摸索着慢慢地金针扎入李大哥的幽门穴。针入了三分之一,李大哥还在示意我往里面扎,奇怪的是我的针不怪怎么把,根本没有一滴血流出。
我此时满头大汗,真的不知道再扎下去会是什么结果,而李大哥不住地安慰我,说自己的皮厚肉厚,需要扎的深一些。直到针没了五分之四,李大哥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我停下了手,一股黑血顺着针身渗了出来。
李大哥慢慢地松了口气,指导我继续扎下去,他告诉我手法,识穴、调整气息。见到有效果,我胆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