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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桀夜亲昵的挽着南浅,语气淡淡,“小奚,这是母亲。”
“母亲,早上好。”南浅跟着袁桀夜的叫法,对于他们袁家一些规矩,她从昨晚开始就已经有了免疫,也没觉得这声母亲有多奇怪。
“嗯。”白雪淡淡的应着,那一双犀利的眼睛在南浅身上停留了好大一会才收回,然后朝着身后的章管家使了个眼色。
只见章管家直接朝着大床走去,利索的掀起被子,认真的查看着。
南浅挽着袁桀夜胳膊的手不由得收紧,这唱的哪一出她大概猜得出,只是没想到这会做的如此光明正大,直接当着他们的面。
不一会章管家就走了过来,面色严肃,朝着白雪摇了摇头。
白雪深深的看了南浅一眼,那一眼像是针扎在南浅的身上,南浅的心一紧,不由得看向袁桀夜,只见他神色未变,似乎一点都不把这事情放在心上。
章管家扶着白雪坐到椅子上,白雪不悦的用手敲了敲桌子,沉了声音,“说吧,这是怎么回事?谁的问题?”
南浅的肩膀一抖,脑中闪过无数的解释,可悲哀的发现没有一个能上得了台面。
袁桀夜不吭声,她也不敢随便的开口,再说这事情明摆在眼前,证据确凿,她就算想撒谎也不可能。
“林奚,你来说。”白雪冷着脸,把矛头指向南浅。
“母亲。”南浅偷偷拿眼去看袁桀夜,目露哀求。
“林奚,我是在问你话,不是在问桀夜,进了袁家就要懂袁家的规矩。”
“母亲教训的是,我们……”
南浅我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掌心布满湿腻的汗,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忽然小手被拉入干燥的掌心,只听见男人低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轻笑,“母亲,这个问题还是由我来回答好了,小奚脸皮比较薄,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那你倒是给我说,不就问你们个话,至于这样遮遮掩掩吗?”白雪胸口气得起伏,章管家轻拍着她的背以作安抚。
南浅偷偷看向袁桀夜,她也很好奇他会怎么回答,袁桀夜朝着她挑了下眉,面不改色,“这种事情本来我不想说的,可母亲大人不依不饶,我也就只能实话实话。母亲大人未必太古板,这是二十一世纪了,我们是新时代的夫妻,有些事不一定要在床第之上才可以,我们昨晚在浴室,不相信的话可以问章管家,昨晚她们可没把小奚直接送到我的床上。”
轰
南浅直觉的自己的脸瞬间一片滚烫,这个男人,他怎么能这样说,怎么能当着长辈的面面不改色的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要多强大的心,多厚的脸皮。
一时间,南浅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之极,小脸通红,像是染上了醉人的胭脂。
☆、第005章 找机会实践
白雪脸上快速的闪过一抹不自然,她看向章管家,沉了声音,“怎么回事?”
“回夫人,少夫人说她不习惯要自己出来我们就离开了。”
白雪看了眼南浅面上的羞赧,状似责怪的看向袁桀夜,“桀夜,你比小奚年长,有些事要掌握分寸,不要任凭自己的性子胡来,女人的第一次……”
白雪点到即止,没有再详细说明。
“母亲教训的对,我下次会注意。”
“行啦行啦,这是你们小两口的事,你们两个自己看着办,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新婚当夜要住酒店,害我一大早就往酒店赶。”
白雪脸上露出笑意,和刚才严肃的样子截然不同。
前后的态度让南浅诧异,不过也化去了她心中的疑惑,原来住酒店是袁桀夜的安排。
“辛苦母亲了。”
袁桀夜态度谦恭,南浅却敏感的察觉到他的语气里带着一股疏离。
这两母子的关系真让人匪夷所思。
“小奚,昨天婚礼上的是怎么回事?”
南浅脸色一白,袁桀夜似有所察,握紧她的手开口,“母亲,昨天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不会再有问题,你只管放心。”
白雪深深的看了一眼袁桀夜,“你做事我放心。章管家,把我准备的东西让人拿过来。”
“是,夫人。”
章管家朝着外面走去,一分钟之后手里捧着一摞东西过来。
白雪亲昵的握住南浅的手,把玉镯子小心翼翼的套进她的手中,“小奚,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翡翠玉镯子,也是我们袁家的传家之宝,是我的婆婆传给我的,今天我把她传给你,你要好好保管。”
“谢谢母亲,我会妥善保管的。”
“下面的几本书是袁家女人的通则,上面有写哪些是袁家女人该做的事,哪些是不该做的事,桀夜是袁家的家主,你嫁进来了就是当家主母,你的言行有很多眼睛盯着,容不得出一丁点的差错,一个星期内你必须背下所有的条款,虽然你们暂时不住袁家祖宅,但我会让章管家定期上你们那对你进行抽查,清楚了吗?”
“知道了,母亲。”南浅心里叫苦,脸上不得不维持着笑意,笑着接过章管家递过来的东西。
看着南浅乖巧的样子,白雪目露笑意,顺势拉着她的手坐下,“小奚,我这个做婆婆的也没和你好好说过话,你们以后也不住家里,估计见面的时间少,今天就趁着这个机会和你好好聊聊,桀夜,你回避一下。”
“母亲。”袁桀夜目光移向南浅,似在征求她的意见。
南浅朝着他点点头,自古婆媳关系都很微妙,她可不想才刚开始就给婆婆留下不好的印象。
“得了,这才刚开始就有了老婆忘了娘,我又不会吃了小奚,该干嘛就干嘛去。”
——
直到坐在车上,南浅脸上的躁意还未散去,不自在的低垂着头,她算是明白袁桀夜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从小被熏陶出来的。
哪家的婆婆会把夫妻之间那点事全部说出来,还一套一套的,跟个专家一样。
“在想什么?”袁桀夜的大手搭在南浅的肩膀上。
不自在的缩了缩肩膀,南浅抿唇一笑,“没什么,在想下午期中考的事情。”
“我还以为你在想母亲刚才和你说的事情。”
“怎么可能?”南浅瞪圆了眼睛。
她乌黑的眸子凝聚着水雾,卷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投下一片暗影,因为激动的缘故有些颤动,唇红齿白,看起来十分的妖娆。
他情不自禁的抬起手触上她的脸,嘴角微勾,“想也没什么不可以,我们找机会实践一下,验证一下你这个学生合格不?”
“袁桀夜,你真是……”
南浅猛地挥开他的手,即将出口的话被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袁桀夜,唇角抽搐,极力克制住才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她没想到这个清冷的男人会用如此幼稚的铃声,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是几年前风靡一时的一个少女组合的成名曲,她们的声音很稚嫩,有些嗲,不过这却成了特色,让她们红遍大江南北。
接受到男人不悦的目光,南浅立马敛起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经的坐好,可惜眉眼弯弯的样子出卖了她。
“想笑就笑,憋着多难受。”
男人淡淡的说了一句才去接电话。
“放心,爸妈,小奚没事,我们现在正准备回家。”
电话里大概在说一些道歉的话,男人不以为意,“爸妈,我能理解。”
正当她失神之际,男人走到她的身边,揽着她的肩头坐下,电话被放进手心,金属的冰冷质感让她的手一抖,差点就把电话摔了。
“怎么这么心不在焉,爸爸担心你,让你接电话呢。”
“爸爸。”南浅嗫嚅了几下唇,艰难的喊出这个已经在自己的生活中缺失了好多年的名词。
电话里头的林震南明显也迟疑了一会,“奚儿,嫁进了袁家门就应该懂事,结婚不是儿戏,两人是要一辈子相互扶持的,昨天的事情就当做一个小插曲,我和桀夜也不会再提起,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等过几天带着桀夜回家一趟,家里少了你怪清冷的,你妈都不习惯,昨晚一个人在抹眼泪,觉都没睡好……”
林震南喋喋不休,像极了一个女儿刚出嫁的老父亲。
置身事内,对于他话中的弦外之音她自然是听得懂的,不外乎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乱来,找时间回家一趟,这应该是有事情要当面交代。
南浅和林震南聊了好大一会,大多数是林震南在说,她只是默默的听,时不时回答一两句。
“和你父亲说话,你似乎并不是很自然。”
男人突然而来的一句话让她猛地抬起了头,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袁桀夜不以为然,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瞥了一眼她攒紧的手,“不用那么当真,我跟你开玩笑的。”
南浅看着袁桀夜不达眼底的笑,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他并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么无害,这是她在婚宴现场就有的认知,此时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他是敏感和多疑的,在他的面前演戏,无疑很危险。
她猜不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