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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的想抱她在怀,控制不住想禁锢在自己身边,文琰从来都明白他对波斯猫近乎病态的爱恋,要不是自制力过人,他早就做了不能挽回的事了。
秦月一怔,心里突然有些酸涩,双手在胸前交织成一团,许久才开口道,
“文琰,我,我们还是夫妻,我没法不关心你啊——”
秦月话还没有说话,就被男人拉住手臂带进怀里,秦月惊呼一声,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男人却已经将头埋进她的脖颈,哑声道,
“别动,让我抱抱。”
秦月一怔,突然察觉到男人话语里的脆弱,强大如文琰,在爱情面前也不过是个卑微的可怜人,他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秦月,从连拐带骗将她变成自己结婚证上的另一半时,他就没想过松手,只是饶是他计划得再严密,也抵不住事态的发展,对她,他不想使用任何见不得光的手段,因为前世那一次就已经让他尝到了锥心刺骨的滋味,这一次,再也不要!
秦月僵硬的身体慢慢变得柔软,双手也不自觉轻轻的放在了文琰的背上,她其实也很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的味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月才缓缓松开手,抬头看着男人,突然道,
“其实那一晚,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男人一怔,随即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了,他手指微微一顿,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什么?”
男人郑重的语气,让秦月心里也紧张起来。
“那一次我们去给小煜配型发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
男人看了她一眼,缓缓道,
“你现在这幅身体,也就是沈晴月,她跟你本身存在血缘关系。”
秦月愣在当场
文琰很快又道,
“当然,不是直系血亲。”
秦月微微松了口气,道,
“那是不是说,姜贞跟我父母有关系?”
“不一定,”
男人别开眼,心想,那个秘密暂时还是先不要说,如果秦月知道养育她这么多年的人,其实跟她没有半分血缘关系,一定接受不了,秦振中在她心里是什么样的存在,在秦月还活着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具体什么关系,我会继续查,不过也因着这个原因,如果我们再生一胎,跟小煜配型成功的几率也特别大,我不想骗你,这个确实是我想要孩子的初衷,但绝不是我欺骗的手段。”
男人坦诚的说出来,秦月心里反而释然了,就算真的只是因为孩子,她也认了,小煜也是她的孩子,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这辈子恐怕都原谅不了自己。
“文琰,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都是希望小煜健健康康的。”
男人却摇了摇头,低声道,
“你还是不明白,我并不在意有没有子嗣,只是因为小煜是你给我生的。”
所以才会放在心尖,那是她前世留给他最珍贵的礼物,他又怎么可能看着他消失。
秦月手指轻轻一颤,她该夸赞他的诚实吗?
“粥快凉了,赶紧喝吧。”
秦月躲开他炽热的目光,转移话题。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然后默不作声的拿过桌上的碗,看了一眼,微微讶异道,
“酸枣仁粥······你知道我失眠?”
被男人这么一问,秦月顿时觉得有些心虚,她点点头,低声道,
“是阿彩告诉我的。”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是谁说的,换句话说,波斯猫能够关心他的身体,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了,过程怎么着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秦月咬了咬唇,低声道,
“这个粥也是阿彩熬的。”
男人动作一顿,放下饭碗,缓了口气,道,
“我也没以为是你做的,不然家里该着火了。”
秦月嘴角一抽,也忘记了两个人之间的不愉快,拉住男人的衣领,恶声道,
“你说什么?”
男人含笑看了一下
波斯猫放在他颈间的猫爪子,低声道,
“没什么。”
秦月自是不肯罢休,冷声道,
“这么喜欢手艺好的,你当初怎么不娶一个厨子回来!”
男人微微叹了口气,道,
“厨子做饭可以,可是暖床就不如你了。”
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么厚脸皮的话,秦月禁不住闹了个大红脸,她结结巴巴道,
“你你你,你才是暖床的!你们全家都是暖床的!”
男人自然的揽住她的腰,顺手吃着豆腐,低声在她耳边缓缓道,
“我是暖床的,今生今世,只为你暖床好不好?”
虽是开玩笑的话,男人的眼神却特别认真,秦月心里砰砰直跳,暖一辈子床,这是承诺一生一世吗,她该不该信,心里的情绪奔涌万千,就算没有前世的那些记忆,秦月也能感受到自己心里对这个承诺是多么的期待。
她捏了捏掌心的汗渍,躲开他的眼神,低骂道,
“不要脸的老男人!”
男人轻笑出声,然后从后面将她环住她的腰,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耳朵,低声道,
“丫头,我们别闹了好不好,这些天吗,我很想你,特别想。”
男人认输了,人在身边,为什么要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彼此折磨。
秦月心头一软,没有推开他,任由男人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她何尝想这样,也许是生前经历的痛苦太多,秦月对幸福的追求到了近乎贪婪的地步,这些天的冷战对她也是一种身与心的煎熬。
“文琰,就算我见过了我爹地,就算知道你对我的欺骗,但是我从来都不后悔跟你结婚,我也不想骗你,其实从我们结婚后,我几乎每晚都在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说到这里,秦月自嘲的笑了一下,低声道。
“起初我也以为那是梦,但是随着我们之间关系的转变,再有那次在你办公室看到的那张壁纸,我才开始发觉那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过去,可是我一点点都记不得,我把自己爱的人,记成了根本就是陌生人的司敬堂,一个人在那段虚无的婚姻里挣扎了三年,最后死于非命——”
男人突然吻住她的唇,很用力,几乎要将她的唇挤破,许久之后,才微微松开,声音沙哑道,
“对不起,我当时去的太晚了。”
两年前,但他突然得知那个真相的时候,兴奋的简直不能自已,他调整了一个月,决定无论她记不记得他,他都要将她带回来,只是留给他的只剩下一片烧得焦黑的尸体,人们常说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他想珍惜,只可惜······太晚了。
秦月并不明白男人此刻为什么情绪有些失控,只以为他是替她心疼,就低声道,
“没事的,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男人没有说话,那些年的愚蠢,他这辈子只会犯一次!再一次,他会真的彻底失去她!
“我一直很奇怪,我对司敬堂执着了五六年的感情,怎么才两个月时间,就这么轻易的接受了你,我还以为自己真的是水性杨花呢,”
秦月开玩笑道,
“后来越是跟你相处,我越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我记忆力,司敬堂的嗜好,怎么都在你身上体现了,难道我是记忆出现换乱了?”
秦月又笑了一下。
“一天一天,司敬堂在我心中的影子越来越淡,另一个梦中的人在我心里的存在感却越来越强,我发现,我好像逃不开了。”
“那就不要逃。”
男人接过她的话,抵着她的鼻子蹭了蹭,温声道,
“那个位置,本来就是我的,就算被别人霸占了几年,它还是认主。”
“好像是这样,不过,我自己,也不想逃开。”男人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只是更用力的将她抱入怀中。
秦月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
“我答应了我爹地一件事,等我们这次回国之后,我在告诉你,我是秦月这件事,我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以后我只是沈晴月,文琰的妻子,文煜的母亲。”
男人倒是没想到波斯猫能这么快就想开,除了惊讶,更多的就是激动与感恩,慢慢等她的记忆复苏,到那一天,他会全无保留的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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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叔,我突然很想爹地跟妈咪吵架。”
小家伙坐在车上,看着离得越来越远的家,一脸的苦闷,为什么他们一和好,他就被赶走了,虽然他偶尔是有点调皮了,可是爹地在,他哪里敢做什么坏事,大人的世界,小孩儿永远猜不透,郁闷!
陈立一边开车,一边笑着道,
“你是不是之前做了太多惹人嫌弃的事?”
“没有啊······”
小家伙做思考状,爹地在的时候,他其实很乖的,
偶尔对女人做一下恶作剧,生活还是相当哈皮的,某小孩儿皱着眉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
“我知道了!”
陈立吓了一跳,刹车差点踩成油门。
唏嘘了一下,转头看着小家伙,问道,
“你做了什么?”
小家伙一脸神秘,道,
“有好几次,我听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