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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哽咽道,
“你不是·······”
湿热的眼泪自眼角滑下,文琰从没有一刻这么庆幸她还活着,在他身边。
“我不会再让你走了,”
男人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深情道,
“我们一起面对。”
秦月含着泪点点头,这句话她等的太久了。
男人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低声道,
“饿不饿?”
秦月点了点头,摸了摸肚子,道,
“他也饿了。”
男人在她脸颊上亲吻一下,坐起身,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还没看见人,就先听到声音,
“表嫂,你醒了啊。”
秦月往门口看去,才发现进来竟然是郑天一和史密斯,想到昨晚,秦月弯了弯唇角对史密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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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史密斯挑了挑眉,笑着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秦月一愣,下意识的看向郑天一,后者有些尴尬的将保温盒放在桌上,回头狠狠地瞪了史密斯一眼。
秦月笑了,这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
文琰已经打开保温盒,拿起勺子舀了一碗粥,坐在床边,道,
“先吃饭。”
秦月笑了笑,想伸手去接,文琰却躲开她的手,神色淡淡道,
“我喂你。”
秦月脸上一红,下意识的看向那两个人,郑天一赶紧挥了挥手,道,
“我什么都没看见。”
秦月······
史密斯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得很绅士,
“他犯二了。”
“你他妈才犯二了!”
郑天一立马就炸了毛,史密斯捞住他的腰,像是教训小孩儿一样,无奈道,
“你就不能安生一会儿。”
秦月看着他们俩,突然笑出声来,两个人都是英俊潇洒,谁也不比谁差,组合到一起一点不让人觉得反感,反而非常养眼。
“吃饭。”
男人不满她的目光被吸引,皱着眉提醒,秦月这才回过神,张开口,任由男人动作笨拙,一口一口喂着。
吃完饭,郑天一将东西拿出去,史密斯才坐在旁边,问道,
“你之前知道沈晴月的存在吗?”
秦月在文琰的搀扶下,坐稳身子,才道,
“我本身并不知道,还是成骄告诉我的。”
史密斯皱眉,
“你一点儿都感觉不到吗?”
秦月皱着眉,想了想道,
“也不是,我偶尔会在梦中看到一些残缺的画面,那不是属于我的记忆。”
史密斯点点头,
“给我说说那一晚发生了什么。”
秦月看了文琰一眼,在后者点头之后,才道,
“成骄对我做了什么,我真的不清楚,我只是在醒来后,听他亲口跟我说,沈晴月已经从这具身体里消失了。”
“桑木柰子呢,成骄有没有提她?”
秦月摇摇头,
“那晚有一个叫桑木柰子的女人来找过我,她跟成骄似乎很熟,自称是成骄的未婚妻,整个人特别倨傲,开门见山让我离开,我当时想从她这里找出突破口,却没想到在听到成骄的未婚妻几个字的时候,整个人就像不受控制一样,没了意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成骄才跟我说,我没事了,”
说到这里,秦月顿了顿,道。
“我,不,应该说沈晴月跟桑木柰子之间好像是发生了争斗。”
史密斯看了一眼文琰,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文琰开口道,
“你怎么确定的?”
秦月这才道,
“我住的那个房间了,有一个白瓷瓶,做工特别精细,在国内都是很少见的,我父亲以前做过瓷器声音,我虽然不怎么懂,但是见得多了,好坏还是能分得清,也是那个瓷器,每每都让我觉得有点家的感觉,但是那天我醒来之后,就发现那个瓶子不见了,我问了伺候我的一个女人,她说成骄觉得不好看,给撤去了,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也没有问成骄,那边开着地暖,我不习惯穿鞋,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我发现了一小片碎瓷。”
秦月神色凝重道,
“我没有跟他们说,也不敢问,因为那个瓷片,我在桌腿上发现了一些血迹。”
说到这里,秦月脸色突然苍白起来,
“我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但是一定有人受伤了,不是我,那一定就是那个叫柰子的女人,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做的······”
她低头看着自己双手,从许云婧到桑木柰子,即使不是她,她也觉得自己是凶手······
掌心突然被包裹住,男人揽住她的肩膀,低声道,
“不是你做的,跟你没关系。”
秦月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
“我知道,那个柰子有事吗?”
文琰摇摇头,
“她没事。”
秦月这才松了口气。
史密斯却脸色凝重,半响才道,
“那你昏迷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秦月皱着眉想了想,道,
“我不清楚,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但是梦里有什么我记不得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撕扯出了身体,别的,就没了。”
史密斯沉默了一下,站起身,道,
“你身体还很虚弱,先休息吧。”
秦月看了看文琰,点点头,轻轻闭上了双眼。
文琰帮她盖上被子,跟着史密斯出来了。
一出门,史密斯的脸色就凝重起来,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什么事?”
史密斯沉声道,
“我们一直以为马尔斯跟卡恩有某种关系。”
“难道不是吗?”
史密斯摇摇头,
“你大约不知道卡尔那个人,他是一个疯子,对他的学术痴迷到了疯狂,他珍惜他的每一项成果,吝啬也不想让任何人窥觊,这样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的绝学交给别人?”
文琰一愣,垂了垂眸子,半响才道,
“你怀疑他是卡恩?”
史密斯没说话。
文琰却道,
“卡恩不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吗?他的照片跟马尔斯完全不一样。”
“这正是我疑惑的,”
史密斯背过身,低声道,
“一个人的容貌可以变,但是永葆青春,这怎么可能。”
文琰也思索起来,但他跟史密斯想的相反,既然秦月重生这么诡异的事情都能发生,要是有能保持青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你有没有卡恩的血样?”
史密斯一愣,皱眉道,
“你真觉得他们是一个人?”
文琰淡淡道,
“是不是,验一下就知道了。”
他顿了一下,道,
“你是学医的,这种事,你应该更在行。”
史密斯点了点头,是不是,验过DNA就知道,但是心里冰没有抱太大希望。
“成骄那边已经发现了吧?”
文琰转移话题。
史密斯笑了笑,
“发现了又怎么样,这可是他老子放我们进去的,他现在还不敢跟他老子对着干,不过就算对着干,也没关系,我们可还有一道筹码,”
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转而道,
“不过,也不能放松警惕,成骄认识马尔斯,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撬不开马尔斯的嘴,我们可以找他。”
说到这里,露出一口白牙,笑得阴沉,
“不过他现在有的忙了,二弟要结婚,必须在大哥之后,藤木真估计给他安排了一堆女人,我们就等着看热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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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史密斯想的一样,成骄愤怒过后,却不敢正面找来,不过他不着急,他清楚史密斯想做什么,马尔斯是他最后的筹码,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让他露面。
他对秦月,是不能放手的感情,爱不爱都无所谓,他只知道跟她在一起,他很舒服,就像是亲人的感觉,他舍不得放手。
与此同时,桑木柰子跟成勋的订婚仪式,也迫在眉睫,桑木家起先也是不同意,但是在柰子绝食减持后,最终松了口,不管怎么样,都是藤木家的人,藤木真这个人还是很可靠的,柰子跟桑木家交给他,他们也放心,所以并没有坚持很久,就松了口,被应允的那天,成勋抱着她,满心都是笑意。
柰子却很平静,她笑得很浅,几乎看不到,成勋察觉到她的情绪后,轻轻放下他,低声道,
“柰子,你,你是不是后悔了。”
他没忍住,问出了口。
柰子一愣,轻轻在他头上点了点,轻笑道,
“你就对自己这么不自信?”
成勋握着她的手轻轻吻了吻,低声道,
“在你面前,我从来都没有自信。”
说完,他认真的看着柰子,低声道,
“你不知道,在你答应嫁给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活得都不真实了,我怕那是一场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