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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休息吧,别想太多,就算你不累,宝宝也累了。”
秦月点了点头,低声道,
“好,成大哥你也早点休息吧。”
成骄点点头,目送着她回到房间,眼神才微微暗了下来,越是相处,他越是想把这个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沸腾的血液,拿起刚刚秦月手中的那杯凉水,猛地一饮而尽。
身后突然传来了医生轻笑,
“藤木家族的继承人,可不该这么按耐不住情绪啊,难怪人家说情之一字最难懂,也最伤人······”
成骄转过身,眼神凌厉的看着身后闲散的马尔斯,沉声道,
“你知道的不少啊!”
马尔斯却轻轻一笑,道,
“要是连自己的合作对象的身份都弄不清楚,我早就死了多少回了!”
成骄拧着眉,看了一眼那边紧闭的房门,马尔斯淡淡道,
“她已经睡了,放心吧。”
成骄这才将眼神挪过来,沉声道,
“我要她尽快恢复过来!”
他再也不想听到,这具身体里沈晴月的声音,他只要秦月!
“啧啧,”
马尔斯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该说你绝情,还是痴情。”
成骄声音很冷,
“你只需要做好你该做的,其他的,别问,也别想!”
马尔斯眼睛眯了眯,这个人他是惹不起的,他也没想到藤木家族的继承人竟然会在中国做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这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不过,这很好,有了藤木家族做后盾,以后如果欧洲那边出了事,他也有人支撑,不过·······他微微眯了眯眸子,要不要在那个女人身上做一下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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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了八百字,明天补出来一千五,加上昨天的,这些天实习有些忙,对不起大家······
☆、166 总有一天,我要戴一颗大钻戒,在你的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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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崩裂出的贪婪跟暗沉,被成骄不动声色的纳入眼底,他蜷缩了一下手指,状似没有看见。
秦月后到房间后,轻轻打开灯,一个人坐在床上,安安静静的蜷缩着,想了很多,前世,今生,她觉得现在谈论爱与不爱都不重要了,哭过之后,心里平静了很多,她其实一点都不后悔爱上文琰,即使当年亲眼目睹文琰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也只是力不从心,觉得自己不够好,原本就是她追的文琰,而现在······她轻声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她现在不太敢见文琰了,每看见他一次,她的心就会有种窒息的感觉,她从小就被宠在掌心,几乎没有受过苦,所以她其实并不坚强,她想逃避·······
手不自觉的伸向脖子间去摸那一条项链,可是脖子间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她动作一窒,眼中露出一丝惶恐,然后迅速的从床上下来,掀开被子,反反复复的找了找,竟然没找着,她心里有些焦急,怎么会没了呢······
想着,穿上鞋准备出去,结果刚刚她不小心把枕头扔在了地上,一起身,不小心,就绊了一下,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去抓住桌角,找支撑点,这才险险的稳住步子,结果桌子轻轻晃了晃,抽屉被弹了出来,她眉头一皱,然后站稳身子,要去合上抽屉,结果看见里面随意被放置着的项链,她微微惊讶,自己何时将它给摘了下来,为什么没有丝毫印象,她皱着眉,将那条项链拿出来,看了看,上面简约的戒指孤零零的,似乎在影射她的孤单,她扯了扯了唇角,伸手将那个戒指取了下来,轻轻摩挲了一下,突然发现这内壁有些凹凸不平,她皱了皱眉,拿着戒指放到灯光下,仔细的去看内壁的那一排微小的字母,然后瞳孔猛地一缩,心尖也跟着颤了颤茂。
这里面什么时候被刻了字,她怎么不知道?
这个戒指跟文琰手上的那个其实一副对戒,两个戒指一点儿都不一样,但确确实实是对戒,还是秦月自己但当年跟文琰在一起的时候,赖着他,在地摊上买的,并不贵,两个戒指,也才一百多块钱,当时她跟文琰正在浓情蜜意······应该说,是她自己一个人的浓情蜜意吧,看见戒指本能的想到了婚姻,神圣而美好的事情,非要文琰买,文琰无奈,自然是从了她,秦月跟高兴,将那枚男式对戒,戴到他左手的小拇指上,然后笑着道撵,
“总有一天,我要戴一颗大钻戒,在你的无名指上,你就乖乖准备嫁给我吧。”
文琰是怎么说的。
他微微勾了勾唇角,对着手上的戒指看了好一会儿,低头在她耳边暧、昧道,
“你想娶我?也不是不可以,我对结婚对象的要求很低。”
秦月瞪大眼睛,亮晶晶的。
文琰轻轻将她耳朵边的发丝拂到耳后,一字一字道,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如床上疯狂,你能做到吗?”
秦月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这是文琰第一次在她身边说带色的话,她没有觉得轻浮,反而有些娇羞,这个男人,无论是哪一面,她都喜欢的痴狂,她甚至有些期待他的亲近,不过文琰实在是太君子了,每一次只是到浅吻即可,连什么法式舌、吻都没有过,她曾经偷偷在晚上那些论坛上请教过别人,结果很多人说他应该不够爱你,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最终都会归结到最原始的运动上,一个男人要是对着另一个女人没有一点欲念,那他一定不爱这个女人,现实社会中,不存在柳下惠,除非他肾、虚!
秦月红着脸,将那些论坛打了个叉叉,心里又开始无限纠结。
她骨子里其实是个很保守的人,以前在秦家,因着秦振中的关系,认识了不少名流社会的小姐,她们表面上都是大家闺秀的样子,其实叛逆的都很厉害,有些男朋友换得比换衣服都勤快,可她一直安安分分,对那些追求者,也是很有礼貌的拒绝,不是圈子里说的假清高,实在是对这些追求者没有兴趣,不能耽误人家,直到她遇见文琰,所有的叛逆与执着全部都被激发了出来。
十九岁的年纪,春心萌动,遇见了他,不顾矜持,不怕被人说闲话,霸气侧漏的开始了女追男,过程很辛苦,结局很圆满,但是她心里却总是不太安定,因为每一次,文琰看着她的时候,眼神淡淡,没有那些小情侣眼中的炽热,每次她撒娇,想让他抱着她,像一个体贴的男友哄哄她,他却只是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沉声道,
“别任性。”
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他的波澜不惊,也开始做一个不让他操心的女友,她乖巧懂事,崇敬他,深爱他,他在她心中就像是神祗一样的存在,她不会成为他的负担,可是她不知道,爱情里,只有一个人的付出是不公平的,这样的爱情,从一开始就存在弊端,久而久之,问题就暴露了出来,只是她不自知
tang,一直以为,爱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也相信,文琰在她的潜移默化里,是会喜欢上她的。
后来文琰的所作所为,也让她一度以为他已经对她心动了,因为如果不是喜欢,一个男人凭什么会对一个女人这么好,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她很开心,也更喜欢这个越来越成熟的男孩儿,不,应该说是男人。
只有一点,她有些心里没底,就是文琰从来没有像那些处在请热恋中的情侣一样,随时随地可以肆无忌惮的亲热,他对她一直客客气气。像是对小妹妹,偶尔会摸摸她的脑袋,像一个长辈,她闹脾气的时候,会轻轻吻她的脸颊,然后她的怒气就消失不见了,她很矛盾,一方面觉得文琰这种君子作风,很坦荡,让人很受尊重,另一方面,又觉得彼此之间缺了本应该有的激情,文琰对她似乎没有那女之间的那种冲动。
只是有一段时间,文琰突然对他不冷不热,这让她倍受打击,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文琰对她不理不睬,她心里很难过,身在异乡,没有可以诉说的人,她心里很难过,很希望文琰可以温柔的哄哄她,但是事与愿违,文琰依旧不冷不热,大约持续了两个多月,两个人之间才稍微缓和了点,但是却多了一层看不见的隔阂,直到文琰那一晚醉酒,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
她到现在。都清清记得那一晚的情况。
那年,她才二十岁,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