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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茶吧。”
秦振中朝侍者点点头,然后又微微笑道,
“我以为你会要酒。”
“又不是应酬,没必要喝酒,我也不喜欢喝酒。”
秦振中又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神色温和道,
“你比两年前似乎更成熟了,很优秀。”
司敬堂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不一会儿,侍者就把茶端上来了,秦振中亲自给他沏上一杯,又开口道,
“秦月离世之前,你见过她吧?”
一句话,让司敬堂的动作猛然僵住,他想到了当年那场大火,在他离开之后,彻底焚毁了一切,即使现在秦月还活着,他心里那种痛,一点也没有减少。
“见过。”
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
“我没想到那是最后一面。”
秦振中喝了口茶,嘴里有些淡淡的苦涩,不管他有怎么的理由,秦月的死依旧是他心中愧疚不已的地方,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如果不出意外,他可以很宠他,很疼她,可惜······
“查到凶手了吗?”
司敬堂没说话,秦振中已经知道结果,所以也只是随便问问,没有想过他回答,却不想司敬堂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
“我会找到的,并且绝不会放过!”
秦振中点点头,道,
“这样,秦月也能走得安心。”
司敬堂看着他这幅虚伪的样子,嘴角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然后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才奔入今天的主题。
“你今天约我来,不会只是想说些这些吧,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我是为了母亲,只要你的要求不过分,我都可以答应。”
秦振中病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而是淡淡笑了笑,道,
“其实你跟文琰很像,只是,你没有他有耐心,没有他能沉得住气。”
司敬堂最烦别人那他跟文琰比,因为是情敌的关系,这一点,他特别在意,即使秦振中是他的生父也不能,所以他当众就沉下脸来,
“你既然这么觉得,当初怎么不让文琰做捏女婿,也好过秦家败光了,还要司家来撑着。”
他说的这么犀利,秦振中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他身居高位已经很多年了,即使明白自己并不是做生意的料子,却尤其忌讳别人那这个说事,脸色一时间也不好看,两个人都要面子,又是见不得光的父子,所以都忍着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秦振中才道,
“想必你母亲也应该跟你说了,我想认回你,让你光明正大的做秦家的子孙。”
司敬堂嘲讽的笑了笑,要认的话,三十一年,有多少时间可以来认,现在,在秦家败
落后,才一本正经的说要认回他,会不会太搞笑了。
“条件呢?”
秦振中目光闪了闪,才缓缓道,
“我要你以秦家子嗣的身份接受老爷子留下的遗嘱,但是里面的所有财产,一半要过继到我名下。”
司敬堂虽然不明白只是一个遗产继承,为什么要这么麻烦,但是还是被秦振中的凉薄寒透了心,这种人,为什么他母亲会眷恋这么多年,这种人只爱他自己,有什么资格!
他勾了勾唇角,道,
“我若是不答应呢。”
秦振中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凭你自己,根本得不到拿笔财产,因为老爷子的信物只有我知道在哪里?”
司敬堂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他拨了拨茶叶,又喝了一口,才道,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也需要你拿东西来换。”
“什么?”
“告诉我当年秦月为什么离开文琰,自愿接受催眠?”
秦振中一愣,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然后低声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个跟你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原因就行了。”
秦振中沉默了一会儿,才娓娓道来,司敬堂越听,脸上表情越精彩,最后简直变成了不可思议,然后唇角又挂上一丝势在必得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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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秦振中见过面之后,司敬堂步履轻快的上了车,连程远都发现了他的不同,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司敬堂笑了,禁不住好奇道,
“司总,似乎很开心。”
司敬堂笑了笑,也没有否认,只是低声道,
“程远,你去加州帮我查一个人。”
程远微微蹙眉,
“什么人?”
“一个叫安吉拉贝尔的女人,曾经跟文琰同校。”
又是跟秦月有关,纵使不明白司敬堂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一个死人,他还是聪明的没有再问,车子启动的时候,才想起一件事,
“司总,盛远的文总想跟您见一面。”
司敬堂勾了勾唇角,淡淡道,
“你让他定时间地点。”
言辞间,竟然多了一丝轻蔑,文琰吗,我看她想起一切之后,你怎么跟她解释,呵呵,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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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斯很准时,十点的时候,准时出现在了教堂门口,秦月客气的招呼他进来,一边走一边道,
“我们声音要小一点,神父不喜欢吵闹,这里隔音不太好。”
马尔斯一边打量着这个小小的教堂,一边笑道,
“我会的,不过,”
他状似随意道,
“艾沃尔神父好像有些孤僻,跟我以前见过的那些神父不太一样。”
“有吗?”
秦月想了想道,
“神父人挺好的,只是不太爱说话。”
说着,压低声音道,
“来,放这里吧,这个角度不错,你来看看。”
马尔斯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颈间的红宝石,突然,他觉得后背有一股强烈的视线几乎要将他穿透,他下意识的转身往二楼望去······
☆、136 我一伸手就能触摸到你,空气里满满都是你的味道!
马尔斯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颈间的红宝石,突然,他觉得后背有一股强烈的视线几乎要将他穿透,他下意识的转身往二楼望去······
只是二楼空荡荡的走廊上什么都没有,他皱了皱眉,是他想太多了吧。
“马尔斯先生,怎么样,可以吗?才”
秦月似乎是很高兴,有些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的感觉。
马尔斯摆好画架,扫视了一圈,道,
“这个位置吧,你站在这儿。”
秦月走过去,不免有些紧张,就好像回到那天一样,文琰在她身边,深情地许下承诺,现在,她要自己留下这一瞬间,作为对他最深情的回应,一想到男人看到这张手绘图的表情,秦月心里就忍不住荡漾开来。
“OK,就这样。”
马尔斯打了个响指,然后全神贯注的拿出素描笔,开始定比例,画轮廓,他看着秦月一动不动的样子,微微笑了一下,很随意道摹,
“你不用这样,放轻松一点,这不是照相,你可以随意一点。”
他这么一说,秦月心里就轻松了点,她也跟着笑了笑,道,
“我没有穿婚纱,你也能画上吗?”
马尔斯勾唇一笑,说,
“当然可以,你还可以跟我说说你心目中婚纱的样子,我可以画一下,你看看。”
秦月有点儿受宠若惊了,忙道,
“不用那么麻烦,你看着随便画画就可以了。”
马尔斯又是一笑,没有说话,却是似有若无的将脖颈间的那颗红色宝石露了出来,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将凝聚在上面的光折射出来,轻轻刺过秦月的眼睛,她微微眯了眯眼,下意识的往放光的方向看去,然后就看见了马尔斯脖子上的那颗红宝石,她觉得头微微有些晕眩,轻轻晃了下脑袋,道,
“马尔斯,你能把你脖子上的项链摘了吗,有些晃眼。”
马尔斯唇角微微勾了勾,伸手取下宝石,轻轻晃了一下,看着秦月略显迷离的眼神,低声道,
“你是说这个吗?”
秦月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马尔斯继续晃动着手中的宝石,声音低沉充满蛊惑,
“文太太,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谁?”
秦月的意识逐渐被剥离,双眼没有焦距的看着那枚宝石,轻声道,
“马尔斯。”
“很好,真是个乖孩子。”
马尔斯轻声笑着,慢慢走进,继续道,
“我应该称呼你秦月小姐才对,我们又六年没见过了吧。”
秦月自然不会回答,马尔斯也不在意,他轻轻拨了拨秦月的头发,低声道,
“你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这具身体,实在是······”
他低头在她颈间嗅了嗅,眼中流露出的灼热就像是变、态一样,让人恐惧,
“太完美了······”
“秦小姐,有人想让我唤醒你之前的记忆,可是我更想唤醒你体内的另一个灵魂,这可如何是好。”
他似乎很苦恼,皱着眉像个孩子一样想了一会儿,低声道,
“其实,我没告诉司敬堂的是,如果我唤醒了你的记忆,你体内的另一个灵魂也会跟着苏醒,到时候,你可能就不是你了,虽然我很乐意看见司敬堂精神错乱失控的样子,可是,我并不想你消失,你可是我这辈子遇见的奇迹啊,如果我能任意操纵灵魂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