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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女朋友好吗?”叶易晨突然认真的看着我。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叶易晨。又指了指自己:“我?”
“对,你。夏珞琳。做我,叶易晨的女朋友,好吗?”他故意很结巴的说着,每个段乱都重点分开,就怕我听不清楚。
我停顿了一下,不是在犹豫,也不是在考虑,而是在想怎么说才能把对他的伤害降到最低,因为我是真的对他没有丝毫爱情的成分。
“我知道,你对我一直都特别好。但是我不能骗你,也不想耽误你…”我婉转的说着,我知道他会明白我的意思。
“行了,我知道你接下来要说什么。你有喜欢的人是吗?”
“嗯。”我不想瞒他,不管出于什么。
“司徒磊?”
“呵呵,你猜呢。喜欢有时候并不需要说出来,为了不让自己更心痛,就让它一直埋在那里吧,毕竟那是一份对我来说不可能实现的爱情。”我抬头看着天空,手自然的摸向脖子上的小项坠。
“嗯,我知道了。”他看着我无奈的笑了笑。我不知道他究竟知道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只希望他不要在这样喜欢我就好。
“去哪疯了,又回来这么晚?”我刚打开门妈妈便问我。
“嗯,也没什么事,就跟以前的同学出去走了走而已,爸爸又加班去了?”我边换衣服边问。
“嗯,这才看出来你哪个同学是靠得住的,从你退学到现在才来过那么几个人,我以为他们早把你忘了呢。”
“嘿嘿,顺其自然吧,长期不在一起肯定是要变淡的。我都看开了你还生什么气。妈,你找什么呢?”我看着此时正翻箱倒柜找东西的老妈问。
“找你的出生证明,独生子女证这类东西。街道那边办手续需要。”老妈继续忙乎着,踩着凳子去够大衣柜上面的铁皮盒。我早就习惯了我妈这样东西左边放一点右边放一点,到用的时候什么都找不到的特性。没有理她便回房间去了。
街道最近好麻烦,不过倒是好长时间那几个带红箍的人没有来过我家了。我正想着,突然门外传来一声闷响,我赶紧开门看发生了什么,却发现妈妈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怎么了,他旁边是倒下的凳子和散落一地的纸和存折样子的东西。
“妈,你怎么了。”我赶忙过去扶她。我发现她的脸色越发的白,忽然发觉扶起妈妈的那只手上有种黏黏的感觉,我抽出来看,上面已经沾满鲜红的血。那瞬间我的脑中便唰的一下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呼唤着:“你千万不要出事。”
我用力的把妈妈拽出桌椅板凳倒塌的地方,让她先平躺在地上。然后慌乱的拿起电话:“爸,你快回来,妈…妈妈从柜子上摔下来了,现在,我,我满手都是血,我好害怕。”此时的我只会哭,连句完整的话都已经说不出来。
“我马上回来。”爸爸听到我慌乱的声音就已经急的不得了。
挂了电话我哭着等待爸爸回来,除此之外我什么事情都不会做,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在妈妈身边一边着一边紧紧握着她的手不停的搓,好怕它变凉。直到120和爸爸一同赶回来。
“对不起,家属只能跟一位。”120的救护人员把我挡住,不让我上车跟随。爸爸则随行跟到医院去,只是把我抱在怀里用“会没事的”这样的话敷衍着我。并告诉我好好等在家,害怕的话就去看电视或者睡觉,他会很快回来。
我一个人在家却越来越害怕,听着墙上挂着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动,只觉得每分钟都是那么难挨。脑中已经像浆糊一样,只是希望现在身边能有个人陪陪我。我把电视关了开开了又关,突然的响声会让我觉得害怕,可死一样的寂静也让我更加恐慌。反复的擦掉眼睛里控制不住的泪水,终于我受不了的拿起电话按下了一串号码,我不知道是打给谁的,只是想找个人跟我说说话,让时间能过的快一点。
“喂。”电话那头是一个男子慵懒的声音接了起来。
“……怎,怎么办,我…”我本来一个人就压抑了许久,不说话还好,突然电话那边接通了,有人能陪我了。情绪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溢出来。我只是在抽泣,嘴里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更也不知道原来电话那边的人,是司徒磊。
“珞琳?你,怎么了?”司徒磊听出了我一反常态的声音,马上紧张起来。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认真的听我电话那边含不糊请的说话声。
“家,你…你别,挂,我……怕。”我像个受惊的小兔,生怕电话那边的人会溜走,会再次留下我自己。
“你乖乖在家等我,我马上就来。不挂电话。”司徒磊抓起衣服就起身冲出已出家门,开车便往我家赶。
“你干什么去。”身后传来司徒博瀚的声音。
“不用你管。”司徒磊只留下一句冷漠的回答和关门声一起消失在夜幕中。
不管真相到底是什么,你是否还要继续有意或无意义的追查下去都不能该再让她受到伤害了。她不爱你又怎样,她也有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权利,在你知道她可能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的瞬间,当你亲口说出明知能刺伤她的话的时候,却直到现在都忘不了她。司徒磊想着,手用力的敲在了方向盘上,在公路上飞驰而行。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我握着电话不敢动,门越敲越重。这时电话那边着急的传来“开门”,我才反应过来是电话那边的人来了,赶忙去开门却忘了手里还紧紧的攥着话筒。电话被我拉扯的哐的一声摔到地上,我的心也随着它的落地声从悬在嗓子眼的位置上一下掉到了脚心。麻木,无感。
“珞琳,你那边怎么了。”敲门声和急促的声音,不知是门外传来的还是被摔在地上的电话里发出来的。两个同样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我捂着耳朵不想去听。
敲门声最终演变成了奋力的撞门,我害怕的几乎是蹭到门口把门打开,司徒磊看到如此狼狈的我,一下便把我揽如怀中。只是紧紧的,紧紧的抱住我,像以前一样轻轻摸着我的头:“别怕,我来了,没事…”他的语气中透着焦急、不均匀的呼吸、和那只属于我的温柔悱恻的声音。
而听到那句别怕之后的我,本来就还没有收起的眼泪就在这瞬间决了堤,像个孩子一样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大滴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服。
“没事了,哭出来什么就都过去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可以吗?”那久违了的温柔在此刻重现在我的耳边。
“我妈妈,突然倒在家里,我,我手上,还,还沾着她的血。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怎么了,很怕。”我边哭边抽泣的给他讲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而他却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依旧是抱着我的那个姿势,听我说着不完整,很难拼凑在一起的话。直到我哭够了,哭累了为止。
“等天亮了我陪你去医院,我们进屋好吗?”他说着想把我推回到屋里去,现在虽然春节已经过去,算是开始迎接春天了,可我此时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冷风习习的门口死死的抓着他的不肯松手。还不停的摇着头抗拒着他要把我带进屋里的举动。而他也因为出来的匆忙只穿了件衬衫和手里拿着的没有穿在身上的外套。
此刻他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但又怕我着凉,便把手上拿着的外套披在了我肩上,又生怕自己动作太大会惊到正专注在他怀里抓着衣服抽泣的我。就这样又陪我在门口冻了十几分钟,见我的神色稍微有些疲惫了之后小心的吧我从轮椅上抱了起来走进去,而我虽然已经没有力气在反抗但却依然警惕的抓着他。
“相信我,我哪都不去。就在这。”他抱着我,没有多余的动作,多余的语言。只是让我这样乖乖的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来带我走。
我看着他的眼睛,看着那曾经对我来说那么熟悉的目光,像缕阳光一样温暖着我的目光,这份曾在我转到花舞去的那天、曾在杭州小凉亭的午后、曾在似乎很久但却始终崭新的记忆里。这份我以为自己就这么失去,再也找不回的感觉。它现在又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么真实、温暖。我缓缓的松开手,手上的汗融化了已经凝固在手上多时的血,红色的印记纠结成一团留在了他的衣服上。
他把我抱进屋里,第一次进入我的家、我的房间。轻轻的把我放到床上后想起身去把门口的轮椅拿进来,我猛的抓住他的手,再次看着他摇了摇头。心里只是害怕着,怕他又这样走出就不再回来。他懂我,他明白了我的意思,重新坐回到我的床边任由我紧紧的捏着他的手。让我用力的把指甲嵌进他的肉里,只为留住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直以来绷紧的神经在看到他之后慢慢的缓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