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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转头看到了一回家就被我扔在床上的牛皮袋。叶易晨刚才说,里面的东西绝不会让我后悔。那,能着凉这团迷雾的探照灯,是否就隐藏在这个牛皮纸袋里?
我抱着不确定的猜想,再次打开它。
里面依旧是那一张张当时学生会副会长初选时,被放大公映在礼堂上的,那些触目惊心的照片。
我把这些照片全部扣过去丢在一旁,不想再看到。
紧接着,我又从里面拿出一叠好似个人档案一样的东西。几份附带这照片,个人资料,祖籍,和一些更详细的,几个男人的资料文档。
上面的人我都不知道,一直到在厂房内和司徒磊又过激斗的那三个人的面孔出现,然后是绑架过我的,那个叫做宾白的原铭辉学生。
“这都是什么?”我自语着,手和眼睛也更加飞快的翻看着眼前的一份份资料。
终于,我在他们每个人下方的详解中发现了共同点。除了那个叫宾白的男人,他们均是司徒企业和原安氏企业,但现在归于韩和雅的韩氏集团的从属员工。
而那三个曾与司徒磊交手过的男人,果然如果我所料的,在两年前奉命参与过在到夏家打闹的事件。
他们每个人的注释资料下面都清楚的以自述形式记载着那天发生的事情。
还有另外的几个人,居然是两年前参与把我绑到那个漆黑的小屋,与韩和雅一同欺辱我的人。
我终于,像是打破了封印依旧的记忆,看着手中的那一份份记载详述的资料。开始回忆起那时的事。
…
两年前。
就在我离开这里,把标本留给司徒磊,带着他对我的亏欠,也带着自己对他的爱,只身前往奥地利后。
司徒博瀚因无法忍受养子司徒磊如此卑微屈尊的守在夏家门口来求得夏珞琳的下落,和对自己的原谅,从而动用了家里保镖和医生,不惜打麻醉也要把司徒磊带回家。
夏邑见状出来阻止,并劝诫司徒磊安心回去各过各的生活吧,珞琳不会再回来了。
而后韩氏集团的韩和雅出重金,让那三个人趁司徒磊被禁足期间以司徒家少爷的名义到夏邑家实施最后的驱逐计划。
终于,几番打闹之后,原本就只靠微弱意识安睡的妈妈因经受不了外界吵闹而脑神经崩溃,被诊断为脑死亡。彻底离开了人世。
可韩和雅没想,本做到这个地步就应该让她觉得满意的事,连幸运女神都如此眷顾与她。我恰巧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回家,从而听到了电话那头激烈的砸骂声。
爸爸随即挂断电话,叫我不要在打回来,然后小声的对我说,“你妈妈已经,去世了…”
瞬间,电话那头的声音在我听来就好似用汤勺刮蹭铁板那样尖锐刺耳,混乱中,我只听清了一句,那边是“司徒少爷的命令…”
我火速的订了机票飞回国去,回家的时候家里已经空无一人,外面下着大雨,闪电像是迎头而下把我劈成两半那般凌冽。我在蜷缩在房间,看着开着电脑,电视。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试图用这些光寻找一丝家的温暖。
我开始反复拨打司徒磊的电话,没有亲眼看到的事情我不会相信。哪怕面对眼前被打砸的如此破烂的家,我也不相信这些是他做的。
可电话那头永远是冰冷的‘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我开始渐渐死心,头晕的好像被注入了满满的水银一样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仿佛只要轻微一动,便会胃里一阵反酸。但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手机忽然亮起,我像是终于在绝望中等到了一根如一丝发丝般轻细的希望。慌忙接起,可那头传来的不是我一直期盼的司徒磊。而是,安苒。
她说,她想要见我。我一口答应下来,然后,同她在这破烂的家中碰了面。
她对我说,司徒磊一直不吃不喝的把自己关在家里,且势必要得知我的下落。只是手下的人一波波出去,可回来的消息却永远是‘没有夏珞琳的消息’。
安苒说,她受不了看到他为了我如此伤心落魄的样子。所以通过叶易晨才取得了联系到我的方法。
此时,我像是个被夺走了魂魄的木偶,只是那句‘势必要找到我,还有手下的人一波波出去却鸟无音讯’被我铭记于心。
“果然,是你排出来的人。果然,是你亲手毁了我…”我小声的呢喃着,苍白的脸上无力的浮起一丝蔑笑。
我胡乱的摸像自己的颈部,然后一把扯下那枚海星项坠交给安苒:“告诉他不要在来找我了,从今以后,我与他再无瓜葛。”
安苒接过那条项坠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开门之际,她微微转过头:“夏珞琳,谢谢你。我不会让你白白放弃阿磊的,我会尽快给你的账户转去一笔钱,足够你在奥地利重新生活。”
说完,她便关上了门,像是永远的离开了我的世界。
“钱,呵呵…”
几天后,我找遍了各种爸爸可能在的地方,却都无功而返。我想他可能躲到别的地方去了,以防止司徒家的骚扰。便决定先返回奥地利。
就在我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把我打晕,紧接着就是被人困于一个暗不见天日的地方不知多久。
一直到韩和雅拿着那条我已经还给司徒磊的那条海星项坠出现在我眼前,我才明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出自司徒磊之手。
灯光白滞刺眼,我像是漂浮在海面上即将腐烂的鱼,任由他们虐笑着,拍下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直到他们得以满足,才将我送回。
从那以后,韩和雅便像鬼爪一样,永远死死的将那双恶心的手依附在了我的身上。无论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她将时时刻刻防着我重新回到这里,回到司徒磊和她的身边。
失去了家,失去了家人,别说是在奥地利,就算是在这里我也无法生存。
可我还不能死,那些把我害得这么惨的人还在逍遥。于是我想起了安苒曾答应给我的那笔钱。便私下联系了刘梓阳,装成刚从奥地利回来的样子,与安苒会面,拿了钱后远远的离开了他们…
只是从那时起,我便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一颗名为‘恨’的种子,就这样悄然无息的被埋在了心里。
…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爱,还是被爱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9…3 10:12:36 本章字数:3615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完了手中这些所谓的白纸黑字,我忽然无法控制的狂笑起来,笑着笑着,从眼角流出的热泪便顺着脸颊一滴滴的落在手上,打在那些看似苍白,却无不渗透着鲜血的文件上。
“哈,哈哈…”
笑着笑着,竟变成了哭。像是撕破了喉咙那般歇斯底里的大喊。哭喊到疲惫后,便趴在床上把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无力的抽泣。
原来,笑着哭真的比任何痛处都来的更加明显,难受。
像是堆积了上百年的浓雾终于退散,那早已被我认定的幽暗峡谷中,还是会有一抹光亮从远远的空中投射下来,带我离开这一切的潮湿阴霾。
所有的事情终于有了最明确的答案,司徒磊从未做过任何一件伤害过我的事情。那个海星项坠之所以出现在韩和雅手中,也不过是她趁司徒磊车祸昏迷时擅自主张从他手中拿来蒙骗我的。
她知道,那条项坠是独一无二的,更完全可以代替他做出一切权威性质的发言,甚至是把脏水统统泼到司徒磊的身上。
两年前的一切,所有仇恨的起点像是阳光下的放大镜一样,把所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韩和雅。
而这个幕后黑手,暗地里操纵一切的人,从两年前的这一系列事情,到司徒磊车祸,她捐出一颗肾,夺走安苒的家产,还有逐步升级到靠近司徒家起后,就在也无法回头了。
可是,叶易晨是怎么拿到这些确凿的,足以把韩和雅定罪交到法院的证据的?
冷静下来的我猛然想到了这一直被我忽视掉的一点。
所有的事情都想多米诺骨牌一样,推到一个,牵动全身。一切都如设定好了一样,所有事情被有条不紊的串联起来,没有丝毫的破绽和核对不上的细节。
可也正因为这样,这些看似缜密的计划同样也有着一旦被人拿到证据就无法抵赖罪责的风险。这些,又是怎么落到叶易晨手里的?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
原本清晰明了的思绪突然卡住,僵持在大脑的那个想法很快蔓延遍布至全身。
我猛的张开手掌,那串叶易晨留下的号码还清楚的印在掌心,因为是圆珠笔所写,所以它们还没有很快的被汗水和擦拭过的眼泪弄到模糊不清。
我慌张的拿出手机,迅速的按下了掌心所写的那串数字。虽冷静,可也是在极力压制心底的那份紧张与激动。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他交给我的,我爸爸的地址也一定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