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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我嘛!”越说越委屈,眼睛都红了。
萧湛一开始还笑呵呵的听着,听着听着,发觉不对,诧异的说道:“七妹就那个样子,等以后时间长了,会好的。”
还七妹?!叫的可真亲!
“我哪会那什么小气的跟她一般见识!我是在生你的气!”
萧湛愕然,心思稍稍一转,大概也猜到了其中的原因,心里顿时甜甜的。抬眼看青桐气的鼓着一张脸,煞是好玩,存心要逗逗她,依然莫名其妙的说道:“我?隔一个晚上没见面,我可没记得我哪里做错了。”
“你、你哪都错了!”
“!!!你还讲不讲理了?!”萧湛心里更甜。
“我就是不讲理!我就是胡搅蛮缠(作者:拜托,这是你自己说的哦~)!我……呃!”
一口气没吸上来,胸口竟像被打了一锤一样,痛的脸都白了。
“青桐!”萧湛一下子就慌了,一把扶住她,焦急的说道:“你是不是心疾犯了?你忍忍,我带你去找云轻狂。”
“我……不……用……你管……”
“我昨晚跟七妹商量解毒的事情,一时忘了时间,这才回来晚了。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还是没往心里去嘛,你要我说几遍才会相俼?这世上除了你之外,再没有哪个人可以进到我心里……”
青桐只觉得胸口一阵疼过一阵,眼前一黑,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 古人之墓
这头青桐晕了就晕了,什么事都不用箼?还乐得看那头萧湛急得变了脸色。
云轻狂正在房里准备洗个热水澡,去去满身满心的烦闷时,房门猛地被撞开,他吓得把脱了一半的衣服一下胡乱的穿了回去,冲着急急火火的萧湛吼道:“非礼勿视没听过啊!”
话还没说完,被萧湛头也不回的吼了回来:“青桐的心疾又发作了,你快点过来!”
云轻狂一听,也不顾不上系好衣服带子,直接袒胸露乳的跑了过来。一眼看到平躺在床上满脸苍白的青桐,他的脸色也变了,正儿八经的望闻问切一番,把旁边看的萧湛脸色更沉。
幸好在这时,云轻狂说道:“不完全是心疾发作。像是被什么事情气到了,一口气堵在了胸口,晕了过去,一会儿就好了。”萧湛这才松了口气。
擦了擦头上的汗,一屁股坐在床边,腿脚竟有些发软。他真的是让青桐的心疾给吓怕了。
云轻狂一边在青桐额头两侧的穴位上慢慢的揉捏着,一边疑惑的看着萧湛,问道:“到底什么事情把她气成这样?我离开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这才多大一会儿啊。”
萧湛瞥了他一眼,嘀咕道:“玩笑开大了。”
云轻狂无语,他对那个所谓的玩笑也没了兴趣。语气稍稍有些不悦,说道:“虽然这次并不是心疾发作,但也不远了。原本有这种病的人,就不能受太大的刺激。你跟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怎么,这种事还要我来提醒你吗?”
萧湛撇了撇嘴,知道理亏,没说话。
“不如这样说吧,只有年纪大的老人,才会受不了刺激,导致心疾发作从而出现昏厥的现象。可青桐还不到二十岁,又不是脾气暴烈的人,照理说就算心疾再严重,也不会因为一个玩笑而心痛。她现在的情况,真真的如同耄耋老人一样。就这么说吧,年轻人的身子,老年人的心脏。情况有多严重,你自己掂量吧。”
萧湛沉默了,侧着脑袋看了昏迷中的青桐一眼,心里有些钝钝的疼。
从陶家镇到五毒教,中间的辛苦波折就不用再说了。她虽然一直强装笑颜,可脸色的苍白却是瞒不过他的眼睛。虽然在她与珠圆单独相处之后脸色变得红润了些,可现在想想,仍旧是怎么感觉怎么不对劲。不过青桐死活不愿意说,他又能怎么样?不过那件事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仍是治疗心疾和解毒两件事情。
想到这里,萧湛眼珠忽然一动,暗暗想道:那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让云轻狂开始治病算了?
没想到的是,仅一步之隔的云轻狂也是想到了同一件事情。
他一边按压着青桐额头两边的虚伪,一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连连叹气。
自己是医生,并且还是医术不错的医生。只要搭眼一看,就能看得出青桐现在的情况有多严重。虽然还不至死亡的程度,但想要避过阿姐的监视连夜离开五毒教,却绝对不可能了。至少在举行继位大典之前,只来不及了。那样一来,自己想要偷偷离开的计划,也完全泡汤了。
唉,这可难办了,一头是阿姐,一头是青桐,偏偏自己还夹在中间,烦哦~
这时,忽然听见萧湛说道:“在你姐姐心里,人命重要还是五毒教重要?”
“那要看是谁的命了。”云轻狂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仍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萧湛忽然抬头,咧着嘴,不怀好意的笑:“如果是青桐危在旦夕,仓促之下你不得不出手相救,你姐姐是否会硬着心肠从中打断?”
云轻狂看着他那模样,愣了。然而他心思灵活,歪歪心肠更是不少,所以脑子转一个弯儿,一下就明白过来。看了看床上的青桐,回头用手指着萧湛,叫道:“你可真坏啊。”话虽如此,可脸上的笑容却一丝不减。与萧湛的拼在一起,那就是活生生的四个字:狼狈为奸。
这时,青桐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两人的样子,吓了一跳。要不是熟悉两人的人品,还真以为自己已经被卖了。
之后的几天,萧湛与云轻狂似乎忙了起来,白天天刚蒙蒙亮时,就不见了踪影。一直到晚饭时分才一起出现,中间偶尔还会有齐绣绣的插入。不过始终都是两个人行动——有齐绣绣时绝对看不见云轻狂,有云轻狂也绝对看不家齐绣绣。
青桐觉得有些失落,以前与萧湛总是形影不离,突然自己一个人了,顿时有种被冷落了的感觉。不过她也不问萧湛,反正有云轻狂看着,就不可能跟齐绣绣有不清不楚的事情,她就乐的随他去了。
其间,她去看过几次珠圆和玉润。珠圆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一直由玉润悉心照顾着。虽然她人还躺在床上,可看见青桐时,就只问了两件事。一是她家凤少爷怎么样了,二是青桐的心疾有没有发作。这让青桐很感动,对珠圆笑容越加柔和,弄得珠圆更加不好意思,一张脸板的更像冰块。
青桐的身体当然是没事的,该吃吃,该喝喝,可几乎是同一时间“身体抱恙”的凤琰却没这么好命了。
凤琰的情况似乎比在达晓手下时还要辛苦。每次青桐去看他,都是一副霜打了茄子的样子,坐在床上,耷拉着头,一头黑发披散在肩头,身后还披着一件衣服,虽少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吊儿郎当,可让人看在眼里却更觉得别扭了。偏偏勉强牵着嘴角,露出一抹虚弱的笑,真的是十足十的一副病美人图。
此时,青桐正坐在凤琰床前,看着他做作到神经质的样子,只觉得嘴角一抽一抽的,勉强问道:“你现在怎么样了?我看你脸上、脖子上的红点已经没了,身上的应该也已经全消了吧。可你怎么还是病怏怏的?”
凤琰笑了笑,虚弱的说道:“不用猜,如果你想知道我身上的红点有没有消失,我给你看就是了。我不会拘泥男女有别那些个世俗问题,我很大方的。”
“……谢谢,不用了,我还是很俗的。”
凤琰继续笑:“别呀,如果你想变得跟我一样脱俗,我可以教你啊。包教包会。”说着,猪爪子伸了过来。被青桐狠狠的拍开了。
“不,用。谢谢!”青桐咬牙切齿,恨不得那鞋底好好亲近亲近他那张脸。
凤琰掩嘴呵呵一笑,转而却哭了起来:“青桐,我就不明白了!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一张脸,她为什么就横竖看我不顺眼!处处给我小鞋穿!想当年我在东郭镇时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虽还不到只手遮天的程度,但民心所向还是可以的!为什么齐绣绣就是看不上我!我到底怎么得罪她了!她那张脸,还不如达晓呢……”
青桐没等他说完,连忙逃出了凤琰的房间。他已经疯了,他真的已经被达晓和齐绣绣两大南疆奇葩给弄疯了。什么只手遮天,民心所向,他真把自己当财神了。虎落平阳被犬欺,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鸼?更何况现在正处在五毒教的地盘上,他不可以去讨好达晓和齐绣绣也就算了,还处处惹事,简直就是找死。
至于他怎么惹事了,肯定是跟他的贱贱的性格有关,搞些恶作剧什么的,齐绣绣与达晓一看就是不喜欢胡闹的人,所以生气也是肯定的。
青桐的想法是,如果他们两个能够治得好凤琰的神经质,那是最好的。可若是治不好……青桐歪着脑袋想了想,无奈的摊了摊手,反正是更加神经,无所谓了。
而与青桐一样,感觉到很闲的,还有徐老头和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