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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两边支起了一个个简易活动棚,钢管构成框架再套上油布,里面摆上几张桌子和十几,二十个凳子,一张简易的案板,一个烧炭的大炉子或是一罐煤气,这就是一个微型饭馆,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一个摊位。经营各种小吃:烧火锅,炖骨头,烤羊肉,炸臭干,黄桥烧饼、、、、、
来来往往游客的吵杂声,摊主的吆喝声,菜在锅里的嗤嗤声,锅铲或勺子与铁锅的撞击声伴随着一股股饭菜的味道,构成一幅诱人的图画。
一阵寒风从一个巷子里吹过,风小雨身上一寒,用手裹紧衣服,忽然感到有些饥饿。天刚晚,吃饭的游客却很多,或许是天气寒冷吧,人在这时候总是想喝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或是咬上一口香喷喷的羊肉串。
走了十几个摊位,都是客满,风小雨好不容易在一个昏暗的角落找到一个清静的地方。这摊位和别的摊位比起来清静得可怕,冷冷清清。两把大伞张开着斜躺在地上遮着旁边巷子里呼呼的北风,几张小桌子上只有一个小孩趴着做作业,一对中年夫妇无奈地看着匆匆走过的游客。
风小雨坐下来:“你们卖什么小吃?”
中年男子走到炉子边,脚一点一点,是个残废:“我们刚开张不久,只卖面条。”
“面条?”风小雨有点失望:“有炒菜吗?”
“不会。”妇女说话微微胆怯:“不过我们的面条是手擀面,地道,有嚼头。”
“来一碗。”风小雨没有什么胃口,只想填饱肚子。
面条口感不错,就是汤的味道不怎么样,还有点咸,风小雨放下筷子:“听口音你们不是本地人。”
中年女子说道:“我们是来打工的,好不容易请人搞了个摊位,没想到生意一天不如一天,这不,生活部要无法维持了。”
中年男子掏出一支烟用力地吸着,小孩不时搓搓冻僵的小手。风小雨想起了肖月青几人蹲在桥洞的情形,心中微觉酸楚。
“你们暂时别着急,我帮你们想想办法。”风小雨掏出一张五十元,仍在桌上:“不用找了。”
中年男子连忙说道:“这怎么可以,一碗面才两元钱。”
风小雨起身挥挥手:“留着给孩子添件衣服。”
这就是生活,繁华的都市掩没了多少不幸的脸颊,他们在无力地挣扎,只为了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得生存,灯红酒绿下挥金如土的豪客,醉生梦死的‘贵人’何时瞥过他们一眼。
风小雨一刹那成熟了许多,生活,你无法逃避,只能勇敢地面对。
第三十三章亲一个
街边的一家咖啡厅放着一首忧伤的经典老歌: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高楼饮美酒。几家流落在街头。、、、、、、、
人类的贫富对比,古今皆同。风小雨一直觉得命运对自己不公,今天忽然发觉有人比自己还要凄惨,卖面条的忧郁夫妇和那个不断搓着东红小手的孩子,打着绷带在翠云居门前讨饭的刘全,紧抱幼儿眼神无助的肖月青、、、、、、、、
风小雨忽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挺了挺胸脯。北风似乎也不再寒冷。
一阵爵士乐曲仿佛在印证风小雨亢奋的心,嘣恰,嘣恰,从右边的巷子里飘出来。是个歌舞厅。门前摆着两排花篮,刚开业不久。
门票五元,不算太贵。风小雨有和林秀秀进过酒吧的经验,知道不喝酒,蹦蹦舞花不了多少钱。他象一个真正的成年人一样滑进了疯狂舞动的人群,他需要发泄对生活的不满,需要忘却肖月青哀伤的眼神。
灯光闪烁,人影晃动,尖叫声此起彼伏。风小雨毫无章法地扭动着,不时在别人身上碰撞几下,他管不了那么多,心在跳动越来越狂野。
一个柔软的屁股在风小雨腿上蹭了几下,忽然一双纤手楼上了风小雨的腰,一股淡淡的幽香冲入鼻孔,一位少女竟然随着节奏和风小雨一起扭动。
风小雨没想到一个大男人会遭到非礼,灯光太暗,那女孩戴着一顶红帽子,看不清脸颊。风小雨伸手搂住女孩的细腰,身躯紧贴上去,夸张地晃动起来,管你是什么人,一个大男人怎么会退缩,看谁厉害。听说进这里的不少都是寂寞的小太妹,女孩岁数好像不大,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风小雨双手一上一下扶在女孩的臀部和后背,用力压紧,两人几乎合二为一,小丫头,我看你怕不怕。
女孩胸部鼓鼓,柔软而有弹性,小腹平坦火热而烫人。扭动了几下,风小雨心中忽然烦躁起来,身体竟然有了反应,一股热流瞬间流遍全身,心剧烈颤抖。
女孩呼吸粗重,娇躯越来越烫,她不服输地搂着风小雨,两人一言不发,竟然较起劲来。
风小雨暗暗提醒自己,我不是在非礼,我要坚持,坚持到女孩放手,坚持到她认输。话虽如此风小雨还是盼望乐曲不要停,永远跳下去。
两个年少的躯体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涌动的人群中,不停摩擦着,从火星到火花,彻底燃烧起来。风小雨嗓子干涩,眼中冒火,低下头轻轻亲吻着女孩的耳垂,紧接着向她的樱唇滑去。
女孩忽然松开手娇声笑道:“还是你厉害,我怕你了。”
风小雨身体一震,慌忙也松开手:“林秀秀,怎么是你?”
风小雨满脸通红,他现在不是兴奋而是害臊。
刘秀秀一拉风小雨:“我好热,到一边去凉快凉快。”
右拐是一排包厢,里面有茶几,卡拉ok电视机。两人钻进一间,林秀秀趴在茶几上咯咯娇笑,风小雨尴尬地不知所措,林秀秀实在是大胆,大胆得让风小雨害怕。
一个服务员穿着旗袍走过来:“先生,要点什么?”
进包厢就得消费,风小雨正思量着喝点饮料,林秀秀抬起头:“两瓶上等红酒,”
酒上得很快,还有几碟点心。服务员退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风小雨想起刚才肉麻的感觉,局促不安,低头盯着高脚酒杯。林秀秀摘下大墨镜,玩味地看着风小雨,撅着嘴:“要不要继续?”
风小雨连忙摆手:“别,别,刚才我不知道是你。”
林秀秀虎着脸追问道:“不是我,你就那么随便亲吻一个陌生女孩,是不是经常到舞厅占便宜。”
风小雨今天算见识到什么是开放的女孩,他理了一下思绪:“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我只是和你较劲,看谁先放手。”
“那么说,你的举动不是发自内心,都是装出来的。”林秀秀哀伤地叹息一声:“没想到我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女孩子怕别人非礼,更怕别人不非礼,没有魅力比被人非礼更加可怕。
风小雨见林秀秀楚楚可怜,安慰道:“你还是有魅力的,我一时冲动,所以。。。。。”
林秀秀展颜一笑,端起酒杯:“刚才开个玩笑,来,喝酒。”
风小雨抿了一口:“刚才你也是装出来的。”
风小雨也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女人缘,可他不是情场老手,忘记了这样问一个少女未免不妥。
林秀秀霞飞双面,娇嗔道:“不告诉你。”
林秀秀一脸妩媚,风小雨心中一荡,慌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匆忙中被呛了一下,用力咳嗽起来。
林秀秀递过纸巾:“你好像不大会喝酒?”
“嗯。”风小雨擦完嘴:“你呢,经常喝?”
“我也很少喝酒。”林秀秀优雅地晃着酒杯:“只是在烦闷的时候喝一点。”
“你也有烦恼?”风小雨撇着嘴说道:“吃饱了撑的。”
风小雨不明白,林秀秀的钱多得恐怕几辈子都用不完,她要是不满足,还让不让穷人活了。
“我小时候在新加坡长大。”林秀秀随着一支舒缓的乐曲侃侃而谈:“那是个花园国家,气候宜人,风光秀丽、、、、、、、”
一副画面在风小雨眼前展开:天真的小女孩在花园里尽情奔跑嬉戏,调皮地追逐着邻居家的小狗,快乐的中学无忧无虑,朗声大笑,光着脚挥舞着纱巾在海滩上大声唱着只有自己才听得懂的歌谣、、、、、、、、、
忽然某一天,父亲和姑姑郑重其事地把女孩叫到面前,告诉她,你要承担一种责任。于是女孩结束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在父亲和姑姑的注视下循规蹈矩,如履薄冰。只是偶尔偷偷一个人放纵一下。
风小雨看着脸颊挂着忧虑的林秀秀,忽然心中生出一种爱怜,无论怎么高贵她始终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女孩,超豪华的酒楼宾馆,名牌的服装跑车,锁不住一颗展翅欲飞的心。
“谢谢你。”林秀秀凝望着风小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