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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陆寂琛黑着脸,愤怒地吼,心有点慌,又以为她是在自杀。
“玩游戏而已,你紧张什么!”,她一脸轻松地说,扯过一旁架子上的浴巾,将自己包住,见到他手里拎着药房的袋子,明白了什么,心扯了扯。
“游戏?乔冉,你是不是心理变~态了?赶紧去看心理医生吧!”,他气愤地说,觉得她的行为不是一个正常人做得出来的。
“我是心理变~态过啊,要不怎么会疯呢?”,她自嘲地说,出了浴~室。
是啊,她疯过,多少,还是有些后遗症的吧?
突然之间,又心疼她了,也能理解她了。
面对让自己那么痛苦过,失去过亲人的仇人,她怎能不恨,不报复?
他对她的影响力和爱,还是不足以救赎她,让她放下仇恨,原本,如果儿子没有失踪,她也许会放下的,现在,儿子又不见了,她心里才更怨。
她自己在吹头发,已经半干,陆寂琛端着一盆热水出来,盆里的水红红的,她微愣,想起是什么了。
高锰酸钾溶液。
时间回到六年前,那个燥热的暑假,那个美好又好笑的夜晚,某人在试了N次后,终于成功地让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他是心满意足了,她可是苦不堪言,下~身出~血,连里头都火辣辣地疼,蜷缩在~上,咒骂他技术太差。
他也焦急,第一次,没任何经验,也不知该怎么处理,大半夜地,穿好衣服就出去了,她还以为他得逞之后就把他甩了,跑了的,缩在~上,骂得更厉害,心想,他要是真敢不负责任地甩了她,她一定大闹陆家老宅!
没多久,他又回来了,弄了一盆桃红色的温水,啦她下,让她坐浴。
他说,是高锰酸钾溶液,消毒的。
末了,还帮她上了红霉素,伺候得她妥妥帖帖的,也算消去了一点不愉快的阴影。
她回神,关掉吹风机,那盆桃红色的散发着热气的水,放在地板上,他站在一侧,背对着她,在脱衣服,不用他说,她在盆边蹲下……
“谢啦!”,大声说了句,低着头,没看他。
陆寂琛什么也没说,去了浴~室,将浴~室的拉门重重带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笨蛋……”,她抬起头,低声骂了句,声音颤抖地不行。
他是真的笨,笨得无药可救!
温水热气的抚~慰,舒服多了,没那么疼,起身后,发现旁边的头柜上还放着一管红霉素软膏,她笑笑,拿起,尚了,自己上药。
陆寂琛见卧室的灯暗下了才出来,她似乎睡了,头柜上的药膏似被动过了,他尚了,揭开被子,进去。
刚躺下不久,她过来,竟从他背后抱住了他。
她温热的身子贴在他的背后,抱着他,陆寂琛心口颤动,很不是滋味。
“我不是在对你摇尾乞怜,让你同情或是心软,我提醒你,要防着我,我们两家的恩怨,在我这,一定得做个了结。我知道,有些人是无辜的,比如你,但是,不了结了,我和自己过不去。”,她轻声地说,将他抱紧了些。
“我当然要防着你,还要对付你,不会手软,你说的任何话,我都不会信!甚至,我怀疑,你大学时接近我,也是别有所图,呵……”
他故意说,刺激她,现在的她和以前的那个乔冉,截然不同。
“你可以厌恶现在的我,但你不能否定我曾经付出过的爱!这几年,我常会想,以后再也不会像那三年那样幸福快乐了,再也不会遇到第二个爱我的陆寂琛了!我也怀念,但是,回不去了!世界变了,周遭变了,心也变了!你如何怨我,我都做不到!”,她流着泪,说着真心话,将他抱得更紧,心脏疼得在抽~搐。
“乔冉,从你要嫁给我起,我就明白,你的目的,我还是娶了你!得知你没打掉孩子之后,我一直在忏悔,也在付出,企图用爱感化你,让你变回真正的乔冉,但是,经过这次,我发现,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救不了你了!我警告你,有我在,你动不了陆氏!”,他冷硬地说,没有将她推开。
“好啊,那我们就斗一次吧!以前上学的时候,我总考不过你,现在,在商战中,我一定要赢你一次!”,她吸了吸鼻子,笑着说,“我提醒你,我的手段很多的,你要小心。”
陆寂琛不言,乔冉的手从他睡袍袖口钻了进去,来到他的手臂上,摸~到了枪伤,一团纠结在一起的肉,让她心紧。
那天他自己打了自己一枪的画面,她至今记得清清楚楚,有时做噩梦也会梦到。
“Ray会好好的,你别担心。”,她轻声地说。
“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他好好的?!”,陆寂琛觉得她的话不对,立即转身,冲她激动地问。
“他福大命大,那么小,没了气了,都能活下来!这次,肯定会化险为夷的!”,她连忙解释。
陆寂琛觉得很不对劲,该被安抚的人是她才是,怎么反倒,她一点不担心孩子的安危?
“乔冉!是不是有绑匪打过电话给你?!”,陆寂琛激动地问,一直没绑匪打电话给他,他觉得奇怪,孩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又是有人蓄意带走的,为什么,一直没绑匪打电话来?!
“没有!如果有,我还不去救他吗?!”,乔冉连忙辩驳,她是怕他担心孩子的安危,才劝他一句的,没想到,引起他的怀疑了!
“你最好什么都别瞒着我!”,陆寂琛厉声地说。
“我能瞒你什么?”,她自然地说,他转了身,她又从他背后抱住,“我这次没疯是因为,心强大了。”,她笑着说了句。
陆寂琛没理她。
这一觉,乔冉睡得很踏实,梦里仍没梦到儿子,却梦见了小时候从树上摔下,被陆寂琛救了的画面。
本来要感激的人,在母亲的唆使下,她把救了她的陆寂琛当成了敌人,从那之后,对他避而远之……
醒来后,一脸的湿濡,那个人,就躺在她身侧。
她悄悄地看着他的俊脸,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有时间放肆地追忆,放肆地回忆爱情的甜蜜与酸涩。
谁笨得会亲自摧毁爱情的城堡?
不是逼不得已,又怎会舍弃?
她想伸手抚摸~他的脸,伸到半空,又停住,好像自己的手很脏,会污染了他似的。
能够爱一个人,多年如一,无论外界如何改变,心都没变,她觉得,这样的陆寂琛是坚贞纯净的,神圣地不可侵犯的。
只可惜,他爱错了人,他该配上一个,跟他一样专情深情的女人。
悄悄地起身,下,悄悄地去了洗手间,她才离开不久,陆寂琛睁开眼,刚刚,她的一举一动,他都是看到了。
去洗手间时,乔冉在洗漱,她指了指一旁的新的牙刷,示意是给他的,她快速地刷牙,漱口,“我今天去外地出差,要一个星期吧,陆氏的董事会我就先请假了!”,边擦嘴,边扬声说道。
陆寂琛在刷牙,没理她。
“小气鬼!”,她娇嗔地说了句,出去了。
他出去后,她已经穿戴整齐,还给了他一套衣服,“我帮你搭的!”,她笑着说。
陆寂琛没有接,自己去了衣帽间。
她笑笑,提着行李箱,出了卧室。
小时候挺羡慕父母的,早上,父亲的衣服都是母亲给搭配的,她还帮他打领带,整理衣领,她觉得那画面特别温馨,长大后,她也要这么对自己的老公。
有过不少梦想,实现地却不多,不乐意做的事却做了不少。
“乔冉,你又要出差?”,见她提着行李箱下楼,曹慧贤问,语气有那么一丝抱怨。
“嗯,妈,我出差一星期。”,她笑着说。
“哎,这阿琛才回来,你又要出去……”,曹慧贤叹了口气,说。
“大嫂,乔冉可是集团总裁,没整天飞就好事了!”,下楼的苏虹,语带嘲讽地说。
“乔冉,你到底是个女人,乔家那边,你不是还有两个堂兄嘛,也让他们帮你分担分担。”,曹慧贤好心地说。
“大嫂,你这就不懂了,她是君主,哪有把江山拱手让人的道理。”,苏虹又酸道。
“在其位谋其职,妈,我既然一天是乔氏的CEO;一天就得把乔氏打理好,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好儿媳,您请多担待我一点。”,她无视苏虹讽刺的话,对婆婆轻声地说。
这时,陆寂琛也下了楼。
“阿琛!老太爷早上打电话来了!”,苏虹见陆寂琛下楼,连忙喊。
“二婶,爷爷有什么事?”,陆寂琛轻声问,在桌边坐下,乔冉和曹慧贤也坐下了,饭桌上不见陆寂卓的身影,陆翰铭最近也出差了,二叔也不在。
“你~爷爷亲自从纽约打来的电话!说让你今天去机场接嫚嫚!”,苏虹笑着说。
“嫚嫚?”
“就是嫚嫚,还记得不?你~爷爷老战友的孙女,大名叫郭玥!就是,小时候常来,你~爷爷说是你娃娃亲小媳妇那个!”,苏虹笑着说,有陆长清给她撑腰,她才不怕乔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