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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羊甯不禁呼出解放的呻吟。他觉出爱人在他柔嫩滑顺的双丘上啮咬着;感觉到疼痛与用力抽插菊穴的手指互相应和。
令人眩目的狂喜瞬间涌起,转变成盘桓缭绕的张力,迫使他急不可待地盼望着高潮来临。錤沣作出回应,弯起手指,磨蹭他的前列腺。羊甯不禁失声大叫,在这一瞬间高潮迸发开来。自制力遽然瓦解,尊严溃散,迎接此生以来最酣畅痛快的高潮。
过了好半晌羊甯才感觉到正常官能又回来了。他意识到自己还被悬吊在树上,浑身作痛,可因为仍处在高潮的馀波中,身子微微发烫。被泪水濡湿的睫毛根根竖起,柔嫩的唇瓣微微颤抖,喘息未定,他努力让自己缓过劲来。
羊甯感觉到身后的錤沣直起身子,站定。听见刀子喀的弹出,绑缚处传来一阵晃动,刀片割断了皮带。
突地他的身子便松垮下来。
羊甯瘫若春泥的倒在了錤沣怀里,身子簌簌抖动,内心涨满的情绪令他神智恍惚,激昂的快意使他一时语塞。肩膀和手臂隐隐作痛,模糊的痛楚淹没于依旧在他体内蔓延的强烈快感中。
錤沣搂住他,贴上一吻,手搓捻着他的几绺湿发,安抚他,直到他从高潮中平静下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羊甯抬起头离开錤沣的肩膀,去看四周深蓝的夜色。突地打了个冷颤,目光回到爱人身上,问道:「那──那现在呢?」
錤沣的笑容顿时明朗起来,为黑夜增添一丝光采。「现在你可以处罚我。」
「处罚你?」
錤沣点点头,俊朗的脸庞漾着开怀的笑。
羊甯定定望着他,心想既然錤沣已经透过他实现了性幻想,也许他也能完成自己的美梦。脑中闪过一个主意,既邪恶又猥亵,肚子里腾地涌起兴奋的期待。
羊甯露出笑容,权力在手的感觉带给他一股新兴的自信。他要让錤沣在黎明破晓之前便开口讨饶。
《欲火燎原》46
一直到进入牧羊人小屋,錤沣才领悟到把性幻想化为现实的后果。羊甯将身上的破衣烂衫脱下,换上淡蓝色衬衫。卷起袖子升了火,把小屋四周的几盏油灯点亮,此时柔和灯光映照在他的手臂上。
錤沣咒骂一声,扔下手中的袋子,赶紧迎上前去,把爱人拉近自己。他握着羊甯的手凑到眼前,只见他白皙的手腕上有几条发炎的勒痕。怎么自己就不能理智一点呢?在他返回遗址之前羊甯已经被悬吊在树上至少有十五分钟,接着又被多绑了一个小时,只因为爱人想要满足性幻想!錤沣一想到这儿眉心痛苦地绞在一起,气自己。天啊,他一定要好好控制性欲才行。自从与羊甯相遇后,他就彷佛失去了自制力,害他的可怜的羊宝贝受折磨……
「我是笨蛋,」他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随即在泛红的擦痕边缘轻轻贴上一吻。「我是个该死的笨蛋。你的手一定很痛吧。」
羊甯羞赧地看了他一眼。「一点点。其实那时候我根本顾不上手的伤,我被其他事给分了心……或者该说,疼痛已经变成了快感的一部份了。」
「难道说我给自己找了个受虐狂的爱人?」錤沣挑了挑眉,咧嘴一笑。「希望不是,因为我想把你裹在柔软的棉被里保护着,从此让你舒舒服服。」
「我比你想的还要坚强。」羊甯试着作出硬汉的样子,可是却失败了。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头往前一凑,靠在錤沣身上。「好吧,我承认我不坚强。不像你。」
「是啊。不像我。」錤沣附和着,原本的兴味却消失了。放开馆长的手,他别过头,去找急救箱。「我想先替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其他的慢点再说。」
羊甯似乎也察觉到他心情的转变。语气有些迟疑,微微颤抖,但还是尽量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你不过是想躲避处罚吧。」
「是延缓,不是躲避。」錤沣强挤出一抹笑,坐到了炉火边。打开急救箱。「过来,宝贝。坐我旁边。」
羊甯移到了壁炉旁,缩着身子,伸长两手。錤沣先把伤口洗干净,擦乾,涂上药膏,接着开始缠上绷带。
「伤口不严重。」羊甯想把手抽回。「只是瘀青和擦破皮罢了。要是上了绷带,我会觉得自己很可悲的。」
錤沣看着挂在爱人手腕上的白色绷带,这画面勾起他的回忆,一股厌恶的感觉陡地窜上他喉头。不。他不能去想。强迫自己把这念头压下,可是手却不自觉地用力过度,扯的羊甯禁不住抗议地叫了一声。
「对不起。」錤沣把绷带收进急救箱里。「该死。我很抱歉。」
两人都陷入沉默。羊甯靠了过去,踌躇地伸出一只手。「谢谢你帮我。」
錤沣清清喉咙。「不用客气。」
他又把事情搞砸了。首先是上周在探沟的过度反应,跟着是被羊甯爱的告白给吓傻了,而现在却发出复杂的信号,前一分钟还在调情下一分钟就变得阴阳怪气。他答应过要给爱人一整晚的激烈性爱,可现下羊甯正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关切地注视着他。温柔且含情脉脉……
羊甯率先开口。「我爱你。」
錤沣身子一缩。「嗯,我知道。」
「这让你觉得不自在吗?」羊甯轻轻托起錤沣的下巴,要他抬头看着自己的眼。「该死,这问题很白痴吧?当然会让你不自在。所以这个星期你才会一直躲我。」
「我不是在躲你。」这句谎话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而錤丰突然恨起自己。
《欲火燎原》47
羊甯投以一个略带感伤的微笑,松开了他的手,两只胳膊抱住膝盖,眼睛直望着炉火。「我──我不期待你能给我什么。我知道你不做承诺的……」
急于避开话题,錤沣突地站起来。「我饿了,你饿不饿?我从马洛西买了一些甜甜圈,再不吃就冷掉了,不过──」
羊甯抓住他的手,在他想转身的时候将他拉了回来。「不要岔开话题。」馆长看上去有些激动却又很迷人,脸上有一抹红晕,声音里透着一股坚定,说道:「我要你知道我是真心诚意的。我爱你,錤沣。这是一个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即使你一直想将我推开,我也依然爱着你。所以你要习惯,这三个字我会不断地告诉你。只要我们在这个遗址一天,我就不会停止说。我爱你。」
錤沣挣脱开来,朝小屋的门走去。体内陡地涌起一股恐慌,双手在打哆嗦。从背后传来羊甯不可置信的惊呼。
他在心里咒骂自己是个无血无泪的混蛋。馆长根本没有错。羊甯是无辜的;他不知道那段历史。錤沣握紧拳头,闭上眼睛,内心有两股冲动在拉扯:是像个懦夫走出屋子外,亦或勇敢面对爱人坦承事实──一件他从来不曾告诉任何人的事实。
羊甯应该要知道的。錤沣转身面对他,强迫自己走回到炉边。跪了下来,眼睛直直望着爱人,斟酌着适当的话语。
「你是第一个对我说『我爱你』的男人。」
羊甯面露错愕的神色,瞪大眼睛。「真的吗?」
錤沣的嘴角弯出古怪的弧度,似笑非笑。「所以我才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
「说爱你是我由衷的赞美。不需要任何想法或行为来回应,如果你只想跟我上床。」
「羊甯……」錤沣不知所措地摇摇头。「你是我遇过最宽容、最乐于付出的人。」
「不尽然。」羊甯耸耸肩。「我跟其他人一样自私。我想要你;我得到你了。可是越想得到,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大──既然这样,我也必须学着接受一个事实:当考古工作结束之后,我们很有可能永远不再见面。」
说着这儿他稍作停顿,冲錤沣露出一个甜美的笑。「但我可以接受。这段回忆我会留在心里。你……你是我永生难忘的人。」
錤沣别过脸去,对这句赞美感到尴尬。一想到永远无法再见到羊甯,心都寒了。倒不是说他认真考虑过两人的未来──他只活在当下,按日过活,不做长远打算──可是这几个礼拜下来,他已经变得很习惯于馆长的陪伴,实在无法想像没有他的日子。
可他打死也不会把这份感觉说出口的!这只会给羊甯过多的联想,带给他不必要的希望,而这是錤沣最不愿意发生的事……难道不是吗?
困惑于思绪的游走,錤沣喃喃说道:「你应该把爱留给真正值得的男人。配得上你的人。能够回应你的爱的人。」
「爱上一个人是没得选择的,时间、方式、对象,都不是你能控制的。」羊甯的语调很温柔。「你能做的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