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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被情欲缠着,心情还不错,就听听他讲什么吧。
一边喘息,一边说:“你说你说,我在听着。”
“小边他——不肯在床上睡。”
恺尔差点笑喷,“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就为这点小事。”
陈川骤然回过身来,恨声问:“小事?”
恺尔一眼扫到陈川眼底的红丝,吓得一缩,小一立刻觉得口里的东西缩小了一号,不禁哀鸣:照这样下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舔得射出来呀,这两天的饭都不用吃了,整个口腔肯定全都磨破皮。
突然想到自己有理,恺尔差点双手叉腰做茶壶状,可惜现在躺着,而且命根子还别人嘴里。
小一含住他下面的袋袋用力一吸,恺尔立刻全身都软了,媚眼丝丝地问陈川:“难道不是小事,性奴隶接受调教的第一部分潜规则里不就包括了: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在主人床上留宿么?”
“可是——”陈川觉得自己很冤枉,难道最近一个月以来的愤怒,只是因为自己对性奴潜规则不够熟悉?自己不是一个好主人?
恺尔忍笑忍到内伤,终于忍不住对陈川说:“你回去碰碰他的额头,他就会留在床上睡觉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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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川垂着头。
原来是件这么简单的事情。
听到了结果,一口气松下来,想走,却没有走。
可能怒气消散得太快,反而失去了一贯支撑的气力。
或者,不想回去面对他。
因为——原来——错全在自己。
又或者,心底还有一丝丝莫名的不安。
恺尔似乎明白他在想些什么,伸手拍拍他的肩,眼睛里全是落井下石的诡异笑意,对陈川说:“为什么还不回去?”
“他睡着,又病了,我回去也是吵醒他,昨天我还为这事罚了他。”
某人正在后悔。
恺尔嘴角邪恶地抽起,问:“你前几天是不是还用电击惩罚他了?”
某人点头。
“你想不想知道我们怎么让他学会不在床上睡觉的?”
陈川抬起眼,看着恺尔。
“你也知道,一个人在床上睡觉的是几十年的习惯,要让他在短短几天里改不太容易。”
某人白痴一样点头。
“你不是送了些装饰给他么?那套白金的东西,脖子上的环,还有手腕脚踝上的,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这些环一直都戴在他身上,除了装饰,当然也有情趣道具的意义,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首饰,全都是量身订做,宽度限得死死的,紧贴在皮肤上的。
“我们用链子系在他脖子上,把他锁在床脚,你知道,他刚恢复神志,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凭本能做事,晚上当然要回到床上睡,被锁住后,连着惨叫了几个晚上,他又听不见,叫起来不知道多凄惨,好在你不在,那几个晚上,岛上没有一个人能好好睡觉。”
陈川仍然没有表情,但是恺尔很担心自己的真丝床单会不会被人揪出几个洞来。
说到这里,就连恺尔自己,心里也不太舒服,干脆不说了,只看着陈川。
原来——是这样的么?
自己离开的三个月,在他身上还发生过什么?
陈川现在脑子木木的,什么也不敢想下去,刚开始听恺尔讲的时候心里头滴血,恨不得想杀人,等听完了,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恺尔不知道陈川在想什么,想做什么,只见他默默地垂着头走了。
心里奇怪,今天的陈川怎么了?
至少也要发发脾气呀。
吴边其实早已经醒了。
只是不想动,静静地伏在地上。
早已经习惯这个姿势,一定要跪着,又想睡觉的话,算是最舒服的姿势了。
吴边知道在主人面前装睡是不被允许的,被抓到的话会被处罚。
但是——主人在发怒,吴边心里说不出的害怕。
两条大腿的根部和会阴还火辣辣地疼着,也是他几乎整晚没睡的原因,如果再惩罚的话,会是前几天的电击吧。
一想到电击棒,吴边忍不住全身颤抖。
呼吸,尽力呼吸,不要怕,慢慢地,轻轻地呼气,慢慢地吸气,千万别让主人发现在装睡,否则一定会被电击的。
吴边觉得头很重,耳朵和脸上烧得烫烫的,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定不能再被电击。
几天前,确切点来说是五天左右,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主人又一次暴怒。
他拿来连着电池的电极管,还有黑黑细长条的电极棒。
啊!想都不敢想。
但是痛还记得。
电极管那么粗,从下面塞下去,主人还拿镜子来,硬逼着亲眼看着塞下去,看到粉红色的肉把银白色的金属电极管吞下去,就算平时含惯了各种棒装物的身体也还是会怕的。
而且主人——好残忍。
不,不能说主人的坏话,可是,他弄得人好痛。
平时,主人就算是鞭打,或者是别的惩罚,都不会觉得太痛了,都习惯了,肉体上的痛很快就过去,治一治就会好,实在不行,会有人打镇定剂,睡几天也就好了。
(。。)
但是那一次,真的好痛。
看到主人的手指按下去,夹住电极管的肉壁马上一阵钻心的痛,然后就控制不了身体了,全身痉挛收缩,所有的肌肉互相撕扯着痛,像被人撕开一样,脑子一阵阵发麻,胸口像被一根锥子往里钻一样痛。
不,再也不要了。
主人却觉得还不够,又拿小电极棒来电的乳首和下面,一阵阵又麻又痛,才电了几下阳
具就想要勃起,但是被东西扣着,起不来,像要被拧下来一样的痛。
根本不敢再想下去,再想下去,那些痛好象又回来了。
吴边只觉得一身冷汗,这时候才发现,主人已经出去了。
抬起头,还是不要睡了,越睡越累。
清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自己,为主人的临幸随时做好准备。
这句话早在调教课程的开始阶段,已经成为潜规则,印在吴边的脑海里。
咦,今天主人离开的时候没有把自己的双手绑到身后。
灌肠有专门的器具在浴室里,大多是调教师帮忙清理,最近一个月搬地方后一直是主人来做这件事,奴隶不需要用到自己的双手,所以只要醒来,手都要被绑起来,有时候,会整天都绑成一个特定的姿势,有一次绑得太久,手腕差点断掉。
吴边看着自己的按在地上的手背,难得今天没有被绑住呢。
也许是主人懒得绑了吧。
吴边没想想太多,每天早上是比较清醒的时刻,一般会拿来思考一下有记忆以来发生的事情,随着白天的调教课,或者主人的爱宠,一天下来,一般会在晚上累昏过去,也只有昏过去的时候可以好好睡一会,这已经成了生活的习惯。
现在的吴边是因主人而活,主人的每一个指令都必须遵从,主人才是奴隶的生命,主人的爱宠是奴隶的幸福……
为什么,今天想到这些平时绝对遵从的东西,心里有些怪怪的。
这种久违了的感觉,曾经出现过。
但是吴边记不太清楚了。
几时呢?
好像是刚恢复记忆的时候。
居然想违抗主人呢?
被主人宠爱的时候还想着拒绝,吴边觉得真好笑。
但是心底突然冒出个声音说:是应该拒绝的呀,你忘记自己为什么活着了吗?
猛然听到这个声音,吴边吓了一跳,左右看看,屋子里并没有其它人。
他把头垂得更低,为自己突然产生的违逆想法感到羞耻和恶心,如果被主人知道了,一定一定会被电击,就连自己,都觉得应该送去被电多打几下,才会乖乖的,不胡思乱想了。
吴边爬到浴室去找他的灌肠设备。
整套金属和胶质联合在一起的设备,直到现在吴边摸上去,心里还是跳跳的。
吴边现在根本不会再去想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