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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第一个打招呼的人却不是我,而是一个染着橙发疑似不良的学长。
“………………”嘿唉,志贵在那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什么嘛,还是一付冷脸。别人难得早晨到校一回,结果你反而影子都没有的玩儿起什么迟到,这算哪门子表现嘛。”
“……我说啊,哪门子表现的怎么的都好,我可不是为了看你才过来上学的啦。”志贵道。
“什么!?说这种笨蛋话,本大爷可是为了远野你这家伙才过来上学的噢!不公平啊!”
“………………”志贵瞬间变得沉默了。
头发染成橘黄,耳朵穿上耳环,不分场合不问对手、那种找架打般的凶恶眼神,再加反社会的衣着。
这所高中里的自由人类,兼这一带高中里横冲直撞的不良分子,表哥同窗多年的好友——乾有彦。
“……你好烦哪,有彦。本来还想安静点混进教室上下节课的,全让你糟踏了。再说,我凭什么就变成你的老对手啦。要找能打的,别的一堆一堆的,你别缠着我没完好不好?”
……嘛,话说回来,初中开始到现在借我钱都有一万块(那时壹万日圆,相当于六百人民币左右)了,自称仇敌我倒是没意见。
——表哥小声地嘀咕声,让我敏锐地接收到了。
“怎么搞得嘛,远野你这家伙只对我一个冷着脸。一换其它家伙就变耶稣,不公平的吧。”
“啊啊,原来你还是满明白的嘛。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哪有你公平的份儿。”
“……唉~~唉,果然只对我一个玩儿冷淡啊。”乾学长夸张地叹着气。
“表哥好。”
我趁机的插了进去,因为没有看到弓冢学姐的样子,因此先上前和志贵打招呼为好。
“唷,早啊,阿计,真巧呀。”
志贵说着明显等着被吐槽的话,反而让我不知道怎么反应为好。
“阿计,每次一看到你那柔弱的样子,就觉得活着还真是好呀……什么的。”
乾学长调笑我道,我知道自己的相貌有点偏女性化,但是也不喜欢乾学长每次见面都提这个话题。
“比起这个,有彦。身为平时第二节课后才露面的夜游人类,你这么早到校是吹得那阵风啊?有点……啊……不对……是相当的不正常啊。”
这时志贵就圆滑的将话题挪到了身旁的橙发的乾学长的身上——干得好,志贵。
“啊,我自己也觉得挺不正常呐。可能是因为太早起来的原因吧,忽然就觉得,学校好像是个应该第一节课过来的地方似的。”
可能是觉得那个话题很无聊,或者就是因为自己的头脑很单细胞,结果乾学长很自然的就被志贵的话题引走了注意力。
“…………喂,我才没问你自己爱什么时候到校啦。我是问你怎么会这么早就起床。”
“这个嘛,最近不是不太平嘛,晚上也就没出去夜游,老老实实的按时睡了。你不也应该知道吗?最近的那个连续杀人魔事件。”
…………连续………杀人魔事件…………?
“!?”
这让我难以抑制的想到了昨晚的遭遇,不由得身体一阵恶寒。
“唉,那个是什么来着,标题满俗气的那个,叫连续猎奇杀人事件,是吗?”
我装作毫不在意的搭话。
“对对,不过不只如此哦,好像还说,被害者全部是年轻女性,两天前被干掉是第八个了,而且,她们全部———那个,什么来着?”
嗯————地歪着头进入闷想的乾学长。
“……………………”
居然去期待这种家伙,问问题的我简直像傻瓜。
但是,我之前竟然不知道还有袭击者限定为女性这个一个要素。
——难道这是说连杀人魔都会把我误认为女性吗?
想到这里,突然感到自己的存在仿佛被否定了一般。
“啊啊!想起来了!被害者,好像全部在喉咙被刻上了一个‘罚’字!”乾学长神秘兮兮的小声道。
“不对哟,乾君。应该是,所有被害的人,体内的血液都几乎不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中,是刚从教室外回来的弓冢学姐。
“啊啊,对对对。所以就说,被叫做现代吸血鬼事件的那个事。”乾学长恍然大悟的补充道。
“喔,知道得满清楚的嘛,弓塚同学。”志贵称赞道。
“才没那种事的啦。谁让事发地点就在这条街,看了新闻,就算讨厌也会记住了啦。”
…………这样子啊……不仅仅是这个样子吧?
我在志贵他们聊着天的时候,小声的向弓塚学姐道谢,并询问了昨天我离开后的事情。
但是看起来,之后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就是这样啦,远野。就算是本大爷,晚上有杀人犯出没的话,也不会去夜游啦。结果就象现在这样子,每天早晨七点睁眼啦。”乾学长耸了耸肩。
“…………什么嘛,原来如此。简直是正经到无聊的理由啦。”志贵的反应很正常。
『这可不是什么正经到无聊的理由啦!』但我的心中却在不停的如此呐喊着。
“什么嘛,真受不了你。那你今天呢?又是一大早就贫血昏倒了吗?”乾学长对于志贵的话作出反击。
“啊,没有啦。今天早上目前为止还算正常。虽然难得你惦记着,不过一天到晚说昏就昏的话,我身子也受不了啊!?”
“这说得倒是。远野你自己都说没问题,那应该是没问题了。”
09
就这么聊着聊着,预备铃响了。null3z中文
结果,因为预备铃响起的缘故,我不得不放弃了进一步向几位学长姐问询的打算。
赶紧赶在上课铃响起前跑步回了自己下节课上课的地点。
——好在那个地方就是在二年级那层,并且仅仅只是拐了一个角的阶梯教室。
这节课是音乐课,而学期的第一堂课都是音乐鉴赏课。
再加上可以随意落座,因此来到最后一排的我,正好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
将书本放在桌子上摆放好后,双手测试了一下高度,刚刚好,而且还把呼吸的嘴部位置空了出来。
正准备就此倒下,并环顾四周“敌情”的时候,我才突然看到了左手边的那个留着完全遮住双眼的头发帘的女生。
因为我们班没有在开学的时候进行自我介绍这一环节,因此很多人都不知道名字,我也因此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个人。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起来她就不像会去告密的那种人,因此我就可以睡的更加的坦荡了。
而我的右手边和我隔了一个过道相坐的,竟然是山田。
没想到在教室就和她同桌的我,来到了音乐教室依旧不能免俗。
只是希望她不要再给我脆弱的精神增添压力了。
就此睡下的我,之后的情况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后没过多久就下课了。
至于听说老师还曾经点过名这件事,让我除了感谢老师没有给我的名册上的出勤画叉外,就没有别的感想了。
从教室走出来。
因为还没有完全睡醒,头有点昏。
走着走着,就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我们俩一起坐倒在地。
抬头望过去,那是一个将头发染成更偏向红色的男生,穿着二年级的制服。
一幅看起来让人惊叹着:“啊,就是这个!”
有着超广角守备范围的GalGame男主角的形象。
——这个人我认识,是一个名为卫宫切嗣的老家伙的养子:卫宫士郎,大家往往亲切的称呼他为“土狼”。
卫宫切嗣,我祖父的挂名弟子(说白了就是没什么关系)。
在我当时幼小的心灵中留下毒蛇印象的腹黑男。
后来死的莫明其妙,多半是在过去多管闲事的时候把自己给拖垮了吧。
也因为祖父的这层关系,我和卫宫切嗣的这个养子之间的关系也还算不错。
此时对面的卫宫士郎也已经站了起来。
“唷,好久不见了,你考也到这个学校来了?”
他算是一个孤僻的家伙,而且很容易冲动,但一般时候还能保持理智。
“是呀,本来想要找你见个面的,但是不知道你在哪个班级中,因此也就没有成行。”
说实在的,我根本就不想要看到他。
“这样啊,我在二年C班,你有空的话可以来找我,甚至欢迎你来我家去住,那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住的话总是有点寂寞呢。”
因为几乎可以算得上一起长大,因此我们之间一般无话不谈。
虽然我对他的理想不屑一顾,但是对于他这个人,还是抱持着几分正面评价的。
我和他随便聊了几句后,就告辞了。
因为一会儿是美术课,离这里比较远,需要不少的时间才能到达。
…………
美术课的老师是一个青年教师,担任艺术科高一的GA班班主任,本身也很有才,他有很多作品都相当的有名气。
——当然,他要是没有自我介绍的话,我是不可能了解的。
开学的第一节美术课也是鉴赏课。
只不过散座的硬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