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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药流鼻涕咳嗽有痰没痰……我稀里糊涂的选了几样最贵的样,抱起就跑。
惟恐慢了几秒我的沫沫已经坚持不了落了气。
回到沫沫床边时我已经变成一头喘着重气的公牛。
沫沫本已经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了,听到我回来了诧异的盯着我说:“我以为你回去了。”
我坚定不可抗拒的说:“今天晚上我留下来,照顾你。”
沫沫皱皱眉,想说什么,被我表情严厉的阻止了,我说:“病人没资格说话!”
沫沫似乎妥协了,表情松懈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柔情和感激。
然后我倒了杯开水,趁热水变凉的空隙研究刚买回来的药。认真得像期末考试时钻研分值最大的那道数学题。
沫沫一直没说话,睁着眼睛安静的看着我。
小心翼翼的把药选好,喂她吃掉。吃药的沫沫很听话,也不用看我手里的什么药,我叫她吃几颗她也绝无异议,就像个不懂世事的婴孩。我喜欢被她这般依靠着。
吃过药将沫沫的被子盖严实,就等着她发汗,我坐在她床边盯着她,一脸严肃的说如果过两小时还不出汗就要去医院。
沫沫突然又跟我道谢,她说:“谢谢你。”
我看这这个十四岁后便不知人间温暖的女孩,我想原来你那么容易满足,要得如此之少。我只是尽了个普通朋友都会尽的义务,她便一脸虔诚的感激。
我的善良的艾沫。
沫沫的屋子所处在九十年代修的那种工人住房。楼层普遍不高,周围住着一群淳朴的市井小民,游弋在繁华都市的边缘。社区每每有什么新的活动就总爱派人举起喇叭到处宣传。
那天晚上,就听社区的工作人员又在外面边走边用括音喇叭喊:“通知:请大家星期六到社区街道进行免费生殖健康检查……通知:请大家星期六到社区街道进行免费生殖健康检查……”然后门外传来一些无聊的男人匪气的声音,“生殖健康检查?男的检查撒尿那点,女的检查哪里?”另一个男人嬉皮笑脸的接口,“还不如让我去给她们检查。”
……
我尴尬的看了沫沫一眼,她脸就红了,气氛一度暧昧起来,让我止不住的浮想联翩。
但沫沫毕竟在生病,不一会就浅浅的睡了,似乎在做梦,时不时的抽搐着眉毛,像是痛苦的挣扎,像是在向谁哀求什么。她到底吃了多少苦,梦里她都不好过吗。
我真想彻底的让她忘记从前,只看见眼前的我,和我能带给他的幸福。我太在乎她,太急于让她感受到世界的温暖。却有点手忙脚乱,力不从心。
长到二十多岁,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从来没哪个女孩能像沫沫这样牵动我的心。毫无疑问,这便是爱情。
其实我根本就没十足的把握能和她最终走到一起,就算很多年以后,我和沫沫已经分离,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我的名字,阻止不了我此刻狠狠的想她……无怨无悔。
我盯着被一堆被子包裹着,只剩一个清秀的小脑壳的沫沫出神,不知不觉也爬在床沿上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一久,醒来时就看见沫沫睁着眼睛盯着我不怀好意的笑,她调皮的对我扇扇睫毛。我慌乱的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说:“你醒啦?我怎么睡着了!你感觉好点了没?要不我们去医院!”
沫沫皱皱眉说:“手脚不乏力了,也不冷了,我好热!”说着开始要推开被子。
我自然不许,苦口婆心谆谆善导的哄着她,叫她再坚持会。
她小嘴一撇,说想喝水。
沫沫的确出了很多汗,此刻她便像沉睡千年,刚刚苏醒准备祸害世间男人的妖精,汗水将额前的头发润湿了,贴了一屡在脸颊上,而她红嫩欲滴的脸蛋像熟透的荔枝般可以似乎拧出水来,好看的梨涡随她的娇喃若隐若现,还有那张半启的讨要水喝的樱唇……性感得一塌糊涂!我听着她嗲嗲的喊:“好渴……我要嘛……”心一慌,差点忘了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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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啦!”沫沫加大声音嚷嚷,我这才一副灵魂回壳的蠢模样,转身装摸做样的去找水,心脏在胸膛里跳得当当有声。
喝了水的沫沫又说饿了,要求吃苹果。
女神对我依赖有佳,我当然倍感荣幸,乐此不疲的又为她削苹果。如果她愿意,我可以这样和她耳鬃厮守一生。
这大概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亲手削苹果,以前是我妈削,我妈不在身边时婉仪削,大家都不在我更方便,洗洗就往嘴里塞。
笨手笨脚的将削好的已成多边形的苹果切成小块儿,喂到沫沫嘴里。
我总算体会到为什么以前我妈有好东西,自己不吃,盯着我吃,而她那表情却比自各儿在吃更加满足。
看心爱的人脆生生的吃东西,特别是伴随着她吃完一口后半娇半求的说“还要”,心里温暖极了。
突然瞟到沫沫一回家就认真插进花瓶里那三朵玫瑰,正含苞待放,欲语还羞的开在温暖的灯光下。刚好三朵,三朵代表我爱你。
沫沫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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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4 2
7、如果有来世,我会为你摇下一树桃花
吃完苹果沫沫虽然病已好转,却还很虚弱,昏昏沉沉便要睡去。我自然又守在床上,心甘情愿的为她做尽一切。
就听到沫沫迷迷糊糊的对我说:“上床一块儿睡吧。”
我承认我实在是很好色,因为沫沫出于关心的一句普通的话,我便能顺杆往上爬,并对病卧的沫沫想入非非。
沫沫见我怔怔的没动静,半眯着眼,意味深长的问:“不想挨我睡呀?”那略带挑衅的模样像只庸懒的母豹,眼神*惹得我一阵躁动。
于是也不跟她客气,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就爬进沫沫温暖泛着幽香的被窝里。
刚开始还老实,一动不动像死鱼般躺在她身边,而沫沫每次轻轻扭动一下身子,一旁的我便如浴火焚,倍受煎熬。但想到沫沫还在生病中,我再禽兽也不能在这时碰她。
沫沫感觉到我的隐忍,坏坏的笑,这小妮子肯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她居然翻身手脚并用的将我缠住,将微翘的下巴搁在我胸膛上,然后眨巴着水漾般的眸子,无辜的问我:“你怎么了,好烫呀!你也发烧了吗?”
我心里叫苦连连,埋怨着:“你太坏了,你太坏了。”
沫沫吃吃的笑,“人家乖乖的啊,哪又坏了嘛!”
然后这个天生的*,居然抬头主动送上自己的樱唇。火辣热情的香吻,配合着她滚烫的不断在我身上摩擦的温香软玉,忙碌的小手在我身体上上下下的游弋不止。她长着东方美人的典雅婉约的眸子,却像金发鼻眼的殴美女郎的那般*,实在让我招架不住。
她时而像一条在沙滩上暴晒多时的鱼,干涸万分时找到一汪深潭,于是拼命扭摆身躯尽情欢畅;时而像只午睡后的庸懒的猫,平静的爪子下张力无限;时而像温柔的河水下潜藏着的汹涌暗流,看似温婉,深入之后激情不休……就在我的欲望之火快要喷薄而出的前一秒,沫沫停止了对我的热吻,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妩媚婉柔的说:“我有三个字,现在一定要告诉你。”她意乱情迷的用舌头舔舔上唇,她肯定知道自己这个动作能让任何男人想入非非。
“是……什么?”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被我恋欲情迷下,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噪的肯等待着她说出三朵玫瑰代表的那三个字……我在心里默数着,等她一说出口,我便立即翻身将这不知死活的小妮子拿下。
“那就是——我睡了。”说完后她扭头就真睡了。
我张大眼睛半晌没反应过来,这般大起大落的感受太过刺激,如同从火海瞬间被抛入了万劫不复的冰窖,而身体被情欲涨痛得难以忍受,却又不敢在这时冒犯这生病的女人!
好半天我回过神来,才明白我居然又被这小女人摆了一道!她明知道自己生病了我不敢碰她,居然来勾引我!等我*焚身后又倒头忽忽大睡!怎么有这么邪恶的女人!我对沫沫真是又爱又恨,却又毫无对策。在她面前我永远像个初涉情欲,青涩懵懂的少年,愣头愣脑的任她调戏摆布,而我除了不停的重复“你太坏了,你太坏了!”这四个字并加以肯定,实在什么也做不了。
那一刻我不是在生存,而是在燃烧。火舌触到汽油般燃烧。
狠狠,狠狠。
强克制住*难耐的情欲,过了好久才渐渐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