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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告躺在床上,原告仰面朝天,被告伏在原告的身上,他们好像在做——”好龌龊,真是难以启齿。
刘春怡正要说出他们在做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莫非田雨凡状告杨业彪强奸罪,这个淫荡的女人,什么馊主意也能想得出来,她这种女人,除了使用骚态勾引男人,脱光了躺在大街上拼命###,最好色的老淫棍也不会理的,还厚颜无耻状告别人强奸,人要卑鄙无耻,什么毒辣阴险的手段都能使出来。
“请证人把话说完,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在做爱,两人赤条条的,紧紧地搂在一起,一边呻吟,一边说着情话。”
“法官,我抗议,证人在作伪证,当时,我的衣服被撕烂了,双手被那好色之徒死死地按在床上,我拼命反抗,叫喊,并没有做爱,这时证人进来了,我满以为我会逃过这一劫,可是证人非但不救我,反而笑着退出去了,我好失望,于是失去了拼命反抗的意志,被那恶魔粗暴地实施了锥心刺骨的强暴,这是当时撕裂的内库。”原告田雨凡站起来,声嘶力竭地辩护,竟然伤心地嘤嘤地哭出声来,泪水四处飞扬,果然赢得了人们的同情,法庭里一片唏嘘,都为受害的丹凤眼柳叶眉鸣不平,都在谴责被告杨业彪是个十足的披着人皮的野兽,连证人刘春怡熟视无睹的表现也一起受到了恶意的攻击。
“肃静,肃静。”法庭顿时寂静。
“证人,请你详细说明你所看到的做爱现场,要真实。”
“被告和原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他们配合的很默契,显然是在做爱——”刘春怡浑身火辣辣的,那些淫秽的词语实在说不出口,于是低着头,声音沙哑,低地如同蚊子在叫,强奸的罪名是不能成立的,杨业彪不能受屈被送进监狱。
“请证人大声说话。”
“他们是在做爱。”刘春怡无可奈何提高了声音。
“他们是指原告和被告吗?”旁边记录员问道。
“是法庭上的原告和被告。”刘春怡的精神紧张程度达到了高八度,回答的声音也变了形。
“两人赤条条的,浑身一丝不挂,确定吗?”
“确定。”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原告没有反抗的迹象,是这样的吗?”
“是的。”
“你听见原告和被告在说什么情话?”
“记不起来了,反正是好肉麻的,只有做爱时才能说出口的字眼。”刘春怡思索片刻说道。
“被告是抓着原告的手腕,压在床上吗?”
“不是的。”
“你看清楚了吗?”
“那动作,不可能是抓着手腕用强。”
“法官,显然证人是在推断,证人没有品尝过被强暴的滋味,也没有体验过被强暴时那种天崩地裂的无助失望的滋味,那一刻就是世界末日,恨不得立即结束悲伤的生命。”原告打断了证人的证词,法庭一片哗然大波,法官不得不要求肃静。
田雨凡的伶牙俐齿刺痛了刘春怡受伤的心灵,泪水哗的一声涌出来,大脑像清了内存的电脑,一片空白,天在旋地在转,眼前的一切在眼泪中都变了形,圆脸的法官变成了马脸,长脸的法官变成了闪电的符号。
“证人,请按照亲眼所见的事实作证。”
刘春怡突然记起了什么,于是说道:“当时,我看到了那场面,头昏目眩,站立不稳,靠在门板上滑倒了,被告跳下了床,抱起了我,原告没有起来,而且还用不堪入耳的污秽的语言骂我,显然原告和被告是自愿的,他们正在享受做爱的快乐。”
“反对证人胡编乱造,既然晕倒了,对现场还那样清楚,是在瞎编吧,显然是一种幻觉,看着别人被强暴,幻想自己也同样被强暴,于是有被告赤身裸体搂抱的感觉,让我们稍有头脑的人想一想,一个强奸犯在对一个女人实施强暴,还有心思去抱另一个女人吗?即使是在正常做爱,也不会去抱另一个女人,他没有那么多做爱的工具。”原告田雨凡的反驳,惹得哄堂大笑,同时响起了刺耳的口哨声。
法官又一次要求肃静。
“证人,你看到原告和被告正在做爱,能证明吗?”刘春怡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法官也说出了如此不堪入耳的要求,怎么证明俩人正在做爱?与那个淫荡的女人如出一辙,顿时天旋地转,站立不稳。
“法官大人,别问了,我伏罪,我承认,元月十三日晚八点一刻,我在310房间强暴了田雨凡,你们不要难为证人了,——”被告杨业彪声音惊颤,带着乞求,承认自己有罪,全场惊愕不已,鸦雀无声。
“杨业彪,你何苦呢?”刘春怡隐隐约约听得被告承认了犯罪事实,知道是为了自己,心中不由得低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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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回家的那段路是那样遥远漫长,刘春怡眼前晃动的都是杨业彪的影子,搀杂着田雨凡淫荡的笑容,中间似乎有丁春林的影子荡来荡去,如此胡乱思想,一路迷迷瞪瞪歪歪斜斜,午时耀眼的白光亮堂堂的,灿烂的大地就是一片迷茫的景象,像世界末日的回光返照。
丁妈妈不停地唠叨,嘟囔儿媳妇怎么还不回来,两脚不停地倒来倒去,丁春林在餐桌旁显得有点焦急恍惚,好像作贼的主儿生怕老天爷识破了所犯的罪孽,心里七上八下战战兢兢,坐在那里两腿不停地颤动。丁妈妈把菜煲在锅里,生怕凉了,就是翘首期盼,单等腆着肚子的儿媳妇回来一起用餐。
刘春怡迷迷瞪瞪回到家,丁春林迎上来,少有的热情,接了刘春怡的手带,帮着脱了防寒外衣,亲切地询问:“有什么事,回来的好晚,妈都等急了。”
刘春怡没有开口,径直去吃饭去了,她知道,丁妈妈是实实在在在等她。
午休,好刺眼的阳光,闭上眼睛,火红的世界,拉了窗帘,世界顿时变成蔚蓝色的如同汪洋大海。丁春林偎在刘春怡身边,晚上也没有多少亲昵,午休更是少有的温存,刘春怡不去理会,背向丁春林,任凭在背后百般缠绵。
刘春怡闭上眼睛,耳边是法官的询问,还有田雨凡母老虎般的咆哮,杨业彪无助的目光略显得镇定,为了解脱自己,竟然低头认罪,认罪伏法是要承受法律的制裁,是要付出承重的代价的,如何是好?
“哎,你知道不知道,田雨凡状告杨业彪强奸,法院开庭了。”为了杨业彪,刘春怡主动对丁春林说话,希望丁春林给予帮助,洗刷杨业彪莫须有的罪名。
“有这等事?听说杨业彪和田雨凡谈恋爱,怎么会发展到如此地步?”丁春林带着惊疑的口吻诘问道。
“百叶传得沸沸扬扬,百叶的活跃分子怎么会不知道呢,别装蒜了。”刘春怡气不打一处,提高了声音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杨业彪在法庭上已经承认是他强暴了田雨凡,田雨凡的目的达到了。”
“真得,是真得,哦,那强奸事件怎么会发生在杨业彪和田雨凡身上呢,当初我还给他们牵过红线呢,好事成了坏事,闹到了这个地步。”
“你和田雨凡从小一块长大,去和田雨凡说说,既然已经闹到这般地步,让杨业彪给予经济补偿,了结了此事,都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看如何?”
“我和田雨凡已经没有任何来往了,这个恐怕不好说吧。”
刘春怡倏地转过身来,忘了自己身怀六甲,愤怒地盯着丁春林的眼睛,显然被丁春林的虚伪激怒了,善良的人一旦发怒了,着实吓人,丁春林知道自己的谎言被识破了,首先自己心虚,急忙说道:“我去试试,成人之美,应该去试试,否则杨业彪蹲上两年监狱这一辈子彻底被毁了。”
“好吧,我也不会白求你,事成之后,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只是不能和田雨凡来往,与田雨凡的事另有隐情,你收场吧,你会后悔的。”
丁春林坠入迷雾之中,有什么隐情呢,刘春怡是怎么知道的呢,说的好果决,可是为了自己以后的自由生活,丁春林同意说项。
几天过后,杨业彪被判刑两年零六个月的消息传来,刘春怡惊的目瞪口呆,执了丁春林的领口质问,丁春林支支吾吾,说田雨凡不买他的账,木已成舟,刘春怡跌坐在一边,晕晕沉沉,就此病倒了。
原来,丁春林把刘春怡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田雨凡,本来是要强调以后不会干涉两人来往,却连以后不允许俩人来往也说出去了,田雨凡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