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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斜阳隐在惨淡的浓云中,顿时阴寒罩地,冷风习习,春寒料峭。刘春怡想着早点回家,穿了厚厚的防寒大衣,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连隆起的肚子也不见了,出了办公室,迎着凛冽的寒风,快步走去,飒爽英姿,俨然是一位寒风中博激流的巾帼英雄。
寒风飕飕作响,夹着沙砾吹得紧,刘春怡侧了身子前行,眼睛微眯,生怕沙子闯进了眼眶,然而就在眼睛闪动的那一刻,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修长的身子,穿了黑色的风衣,那是熟悉的风衣,是丁春林的身影,待要看个仔细,那矫健的身影一闪进了单身公寓。刘春怡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是他呢,不是说去了工地了吗?转念一想,也许是有事吧,何必多疑,管那么多闲事累不累,侧身继续向前走,可是心中一个奇怪的想法折磨的浑身不是滋味,除了幽会,去单身公寓还有什么事呢?
也不知是好奇还是鬼使神差,刘春怡不由自主折身向那单身公寓走去,进了公寓,黑糊糊的,阒然无声,也没了那魔鬼一般的寒冷的风沙,四处张望,从一楼寻到顶楼,哪里还能见到那个黑风衣的影子,心中怅然,自己寻问自己在做什么,不觉好笑,无意中瞥见了自己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那淫秽不堪入目的一幕在眼前闪现,心中不觉想呕吐,转身进了洗手间。
刘春怡从洗手间转身出来,还是忍不住向那个房间瞥了一眼,一看不要紧,却发现了在梦魇中常常出现的那个秀发飘飘的魔鬼女郎,身形一拧,刚好进了那房间,就是她,田雨凡,那长发,那扭动的水蛇腰,剥光了蛇皮也能认得出来,她怎么没有去上学呢,不是说还有一个学期吗?
上次的冒失,让刘春怡长了记性,挪动战战兢兢的双股,顺着墙边,靠近了那个熟悉的房间,听得有细碎的声响,还有那一直就不稳定的承受不了重压的木床的吱吱声,那是太熟悉太熟悉的吱吱声,当年为了降低那讨厌的吱吱声,没少忍受那钻心刻骨的滋味,关键时刻,稍微扭动扭动,会把那种苦涩的滋味变为完美的甜蜜的享受,苦涩和甜蜜就是那么一步之遥。
“亲亲好了,别来了,好吗?”是带了柔媚的男中音,是熟悉的男中音。屏息惊慌中,刘春怡那颗颤抖的心不在颤抖了,果然是他。
“怎么可能呢,我好想要你,我们不是说好了,每天最少也要痛痛快快玩一回,怎么誓言犹在耳边就反悔了,不要这样么,否则是要遭报应的。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就想你了,讨厌鬼,想要你的时候,却不知道你在哪里,好痛苦哟,你知道那种痛苦吗?”淫声荡语撒进了刘春怡的心田,犹如正在流血的伤口撒了一把盐,揪心的痛楚,苦涩的泪水没有了,连叹息的气息也没有了。
“昨天你好厉害好激越,玩了三回,回回都那样放肆,你知道不,我送了你精华送了你精髓,最后为了你,竟然把精神都给了你,你知道不知道,为了寻求那快乐的一瞬,我已经筋疲力尽了,今天我们还是养精蓄锐吧,好吗?我的天使。”
“让我亲亲,看他想不想,你也亲亲她,问问她想不想,我们说了不算,要看我们的小东东是什么意见。”话音落了,随后是响亮的亲吻声,还有吸吮带来的声音。
恶魔,这哪里是一个在学校读书的女大学生,十足的淫女荡妇,淫荡和仇恨是一对孪生姐妹,罪恶的淫荡一旦添了一种叫仇恨的催化剂,很快成为极品的淫荡,刘春怡隐隐约约意识到,这是田雨凡在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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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不要做了,我们不要做了,好吗?”男人此时的祈求,变得好可怜。
“你的小东东想做,你为什么不做,莫非留下来要和那个卑鄙无耻勾魂的小妖妇做,还是小心一点,别把那不知是什么人的骨肉给整下来了,那样就惨不忍睹了。”刘春怡不相信这话是从一个女大学生口中说出来的,心不由得在颤抖。
一时没了声音,只有不堪忍受重负的木床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声,显然丁春林的哀告无济于事,一定是田雨凡主动进行,已经开始做爱了,刘春怡心如刀割,一阵昏眩,急忙托住了墙壁,颤巍巍地想离去,那哀婉的祈求的声音又传来了。
“亲爱的,就这样停止吧,实话对你说,春怡夜里抱了我,我却没有一点精神,我担心她发现了,如此我们就不好收场了,为了长久之计,你还是听我一回吧。”
“哦哦,好爽,你问你的大东东,我们好快乐,只要从那里搞出点什么来,我也就心满意足了,看来我还的加点动作,让你激越地呻吟呼唤我是你的亲亲,忘记那个十足的水做的冰冷的女妖。”
“别,别,别动了,你好厉害,我要被你吃掉了。”
“这样不好吗?你不是说了,你那个妩媚妖娆的水妖,是个冷血动物,任凭你如何激情荡漾,任凭你如何亢奋使劲,她都是那样闭着眼睛,静静地任你摆布,即使在高潮喷发的那一刻,也只是皱皱眉动动腿,更不用说有新鲜的动作来抚慰爱的心灵,好无味,好冷漠,好像是和别人做爱与她无关,这样索然无味的做爱谁会长久。因此,我可要主动积极了,不要做了那冷水妖第二,这样够味道吗?我的亲爱的。”
听得急促的难以抑制的亢奋而粗壮的呻吟,随后是尖细的放荡的叫声,那木床的吱吱声也更加剧烈,那木床似乎要散架了,刘春怡捂了耳朵,也不去在意那眼泪是否在飞落,蹭着墙壁下了楼。
风夹着沙子吹的天地呜呜作响,大地昏暗,刘春怡也无心去编织什么梦话,径直向前走去。
“刘春怡,你这是要去哪儿呀,黄沙漫漫,天昏地暗,是不是迷路了。”刘春怡似乎没有听见,顶着风沙,兀自向前蹀躞。
“刘春怡,你怎么了!”一双手腕被两只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刘春怡心中激灵,才停住了脚步,抬起头来,眼角积了一堆沙子,憔悴的眼神望着眼前的那个人,心中凄惨,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出差归来的杨业彪。
刘春怡浑身麻木,也不知如何上了车子,突然发现,外边昏天黑地,车子在耀眼的灯光照耀下前行,显然已经是傍晚时分。
听得杨业彪在对自己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干脆什么也不说,任凭杨业彪去问,去焦急,只是默然呆坐。
百叶的灯火在风中摇曳,像魔鬼的眼睛,发出绿色的光芒,刘春怡闭上了眼睛,眼前全是那个淫荡的魔女的影子,还有淫荡的声音和淫荡的动作。
“刘春怡,送你回家吧。”杨业彪不改当年的殷勤和关切,看来纯真的爱是死不改悔的走资派,永远执著地爱着。
“不,不——”刘春怡声嘶力竭地喊出了一连串不。
车子停在了路口,杨业彪不知何去何从,像当年刘春怡拒绝他的爱时一般模样,茫然若失,不知如何是好。
“我饿了。”刘春怡不知是哪根神经抽动,冒出了干巴巴的三个字。
杨业彪如同接了圣旨,脸上洋溢着一丝快意,启动了车子,轻声问道:“想吃点什么?”
“想吃有音乐的雅座,就我们俩。”
杨业彪蒙了,有音乐的雅座怎么吃呢,车子一边前行,杨业彪一边苦苦思索,翻来覆去咀嚼那字眼,只嚼到那个“俩”字,好惬意的字眼,才明白,于是应声“好的”。
车子停在香满园大酒店,那里有雅座,说是大酒店,其实是春节前新开的一家小酒店,也是百叶数得上的酒店。
雅座干净,果然有卡拉OK音乐雅间,杨业彪一如既往,对刘春怡依然惟命是从,杨业彪望着带了泪痕的一张苍白的脸,叫服务员小姐拿了湿纸巾,刘春怡也不去擦拭,杨业彪心中焦急,但碍于服务员小姐在一边,干着急没有法子。
服务员小姐在一边等着点菜,杨业彪意识到了,对刘春怡说道:“想吃点什么呢?”
“我想问你话。”
显然服务员小姐在一边,刘春怡不好开口,杨业彪心中嘀咕,胡乱点了几个菜打发走了服务员小姐,面对曾经蚀骨铭心的爱着的美人,心依然慌乱,爱最让我们不自信,因为不自信,反而失去了纯真的刻骨铭心的爱。
“你和田雨凡谈过恋爱吗?”
“没有。”
“那天被我撞在屋里是怎么一回事?”
“那天,丁春林邀我喝酒,我百般推辞,他说你也在,是你的意思,于是我就去了,却不见你,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