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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暖暖发生关系後,我坚持带雪绒回房睡(其实我是希望可以借此让小思或是暖暖会有所克制),然後我又决定开始喂雪绒人奶,而政情则非常体贴地自告奋勇要帮忙(比起他的两个兄弟,政情就好得太多了)──他帮我脱衣服,帮我按摩乳房,清洗乳头,帮我穿衣。
我,非常感动。只是,我需要冷静。冷静我朝三暮四、轻易被骚动的心。
「我先回去了。下个礼拜我再来接你。」政情似乎想让欢儿清楚我们没有离婚般,他低下头在我唇上轻擦一下,然後才坐上车,把车开走。
「我还以为你上次说离婚了!」欢儿皱眉又嘟嘴地拿起我的行李指责。然後在我开口想解释时,她却摇头制止,而把我带进屋,「算了,至少你来了,那就好了。」
「对不起,欢儿。我不知道他没签字。」知道她的不快,我忙道歉。
只是,我非常奇怪。为什麽她会因为我没离婚而生气?身为我朋友的她,不是该为我没离婚而高兴吗?
在百思不解下,我决定不再思考这我无法得知答案的疑惑。
Chaos
本来打算想好後续才发的
但因为今天十月一日
国庆日快乐哦
(20鲜币)第二十七节 酒后(不H的H)
当天晚上──
直到晚餐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欢儿所谓的生日会,只有她、她的老公、她老公的弟弟,以及我而已。
中午抵达她家时,我本来以为她老公因为今天是手术日而他们就没怎麽隆重准备,直到晚上八点了,他老公买著生日蛋糕回来,再等到Dominos Pizza送上门了,我才知道,原来这个Party真的只有我们四人。
「我是想反正明天要早起坐飞机,就不打算办狂欢舞会了。」欢儿笑著解释,然後又不停给我的酒杯添酒。
还好一小时前我已让雪绒睡著了,不然我绝对会醉得无法照顾她。
「我够了。明天我还要载你去机场,再喝下去我可能会醉得不省人事,明天起不来。」欢儿老公制止欢儿要倒酒到他酒杯的手,温柔地笑道。
「老公,我不是说明天让临斋载我就好了吗?你就多喝吧!这酒很贵的,是我从法国买回来的,如果好喝,我又买回来,好不好?」欢儿说著,又给我刚饮完的酒杯添酒,「来,威儿,你也多喝,我知道你最喜欢甜酒了,是不是?」
这酒的确很甜,很好喝。
我喝著喝著,直到我感觉到脑袋有点沈重,甚至感到犹如地震了的感觉了,我才感觉到我被人扶著上楼。
迷迷蒙蒙中,我似乎感觉到被人喂了口水,在我无力开口道谢前,我被温柔地轻放到床上。迷糊中,我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我知道不对,但过於厚重的身体却让我无从转身,或是张开眼睛探究,我只好放弃使力地放松。
随之,我却感觉到私处泛起一阵需求。那是我从没有过的强烈感觉,犹如被下了春药般的疯狂想要男人的湿痒。
我难耐地呻吟,却听见从我身边传来男人带著睡意的声音──
「欢音,你不舒服吗?」
天!是韩刻斋!我醉意全消地睁开眼──虽然四周一片漆黑,但我也可以清楚知道那声音是出自欢儿的痴情老公!
「唔呃……」随著身边男人在我胸部上胡乱抚摸,又加上我因喝醉酒而燃起的淫意,我无可克制地发出了欲求不满的呻吟。
这个男人真的把我当成他的老婆郑欢音了吧?
他的手越摸越用力地,越摸越往下地,越摸越深地……
我必须拒绝,要拒绝,但我的体内却因他的抚摸愈来愈火热,愈来愈有感觉……
原来人家说酒後乱性真的不假。难怪喝醉酒的暖暖总是像是发情体。因为,此刻的我,此刻我的身体,也是非常想要个男人,想要个东西,想要个性爱对象。
我已无法因为仅存的理智告诉我对方是欢儿的老公而开口制止他的抚摸与挑逗,我也无法因为道德矜持而拒绝他那熟练的惹火技巧,我只感觉到我的胸部因为他的轻捏而柔润,我只感觉到私密处随著他的手指插入而更湿润,我只感觉到自己要这个在我身上制造欲念的男人。
「欢音,你今晚真急切……」突然,我感觉到在我身上的热力来源都消失了。
听见对方呼唤著我唯一好友的名字,而我努力尝试著与欲念对抗时,我却感觉到我刚才没察觉而被扯下到大腿处的内裤被这似乎过於急切的男人用力从我双腿间脱下,我的「等一下」还没来得及出口,一根硬得不像是男性器官的物体就直接进入我因被扒开双脚而袒露的洞口。
这个男人……这种性器……难怪欢儿会不喜与他的性关系。
「放开……」我的「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我就感到我体内被粘稠液体填满。
不会吧?这个男人……他……早……泄?
我还没来得及整理刚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又感觉到在我体内的物体又开始变硬。
Oh My!这根进入我体内的东西或许不似政情的粗大,它的主人技巧也许不似小思般知道我的每一个敏感地不停逗弄我,但从它此刻的恢复状态看来,他似乎和喝醉酒时的暖暖般非常欲求不满。
如果说暖暖的急速恢复能力是令我难受的原因的话,那他那鲁莽的零技巧却是可以令我稍微喘口气的大幸。不过,这个韩刻斋却是令我犹如身在欲火焚中,无法喘气。他虽然是有早泄的嫌疑,但他那没规律的不停爆发变硬的欲望,却令我吓得想哭。
他到底是个什麽样的男人啊?一个正常男人怎麽可以在这麽短的时间在我体内射出他的欲望?
我感觉到下体好胀,整个秘处似乎都挤满了他的液体。
我感觉到欲求不满啊!这个男人到底能不能满足女人啊?
顿时,我觉得欢儿好可怜。
「怎麽会有奶?」在我听见这干哑声的询问时,我正好感觉出有股奶汁从我乳头中被湿润的嘴紧紧吸吮著。
他那认真的吸奶方式不像喂雪绒时的纯粹想喂饱她而不作他想,他也不似我以前经历的欢爱时若头被含吸的感觉,这个男人绝对是挑情高手,他像吸奶,又像挑的,他的牙齿又扯又拉地逗弄著我已发疼、发肿的乳令我发狂。
接著,我感觉到一只大手摸著我和他身体交接中的上方颗粒。我抓紧他的肩膀,他那认真地抚弄令我难受地喘息。紧接著,随著他加快速地在那硬粒上搓擦震动,我感觉到私处顿时一阵发麻……
我错了。我更正。除了早泄外,这个男人的技巧是人上之上的。
他的大手正磨搓著我的敏感点,他的挺硬器物在我最渴望之处不停抽插,他的嘴则贪恋地吸含著我的乳房两点。
这一次,我感觉到他早泄似乎有些许好了。这次他持续了比前三次还久。至少,这一次是在我快要感到快失控时,他才泄了。
不过,这一次我没之前的失望。因为,这一次他的手与嘴弥补了我的遗憾。
Chaos
『威儿,你别自责,我没怪你。若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的话,那就请你继续和他一起,直到帮我生下了孩子为止。』
腰酸背痛,甚至是私处也非常酸痛地醒来,透过窗外的阳光照射,我吃惊地发现身边的裸著上身的熟睡男人,我才忆起昨晚我昨晚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我本想下床急著离开,想向或许已经发现了这件事的欢儿解释,正好看到我的手机放在床边的柜子上。觉得奇怪的,我拿起手机一看──
我差点没吐血!
这个郑欢音太任性了!任性得让我甚至怀疑她根本一开始就是计划让我住在她家让我做她的代理孕妇,我甚至昨晚把我搬到这里──明显不是客房的房间,而从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揣测,这是他的,不,是他们夫妻的房间──的人根本就是她。
望著下巴已长著胡须的性感男人,我的下体反射性地一缩。愧疚地,我继续把讯息往下看。
『我也会告诉刻斋这事是我安排的。他很疼我,他会顺著我的话做的。如果你怀孕了,我就会放下手中的工作赶回来。若你一天没怀孕,我就会继续待在法国。所以哦!你们两个请别不让我回过哦!』
王八蛋的!她是在说什麽?说得好像我不和她老公上床直到怀孕,她就不回来?
气归气,我继续看下去。
『我知道你会很生气。其实,我也很气啊!我以为你已经离婚了嘛!所以我才会这麽安排的。是你临时改变主意不离婚的,所以别怪我哦!
还有哦!刻斋的技巧很好的,你一定会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