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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珊和眼镜在边上都看呆了,开头她们看着三小姐握着这么一个大家伙还真的有点替她担心,在她坐下去的时候她们两个的身体都僵了,后来见她全身都疼得发抖了就忍不住的也抖了起来,直到她苦去甘来她们的心才安定下来,接着她们就有点受不了了,三小姐那快乐的歌声一阵阵的传入了她们的耳朵里,令她们那已经不平静的心更加的翻腾了起来。
随着三小姐的歌声越来越大,她们两个受到的刺激也就更大了,她们两个都觉得自己的小麦都已经湿润了,于是眼镜就提议道;小珊我们说点什么好吗?这样下去的话我们的底下就要涨潮了。
小珊红着脸道;看着这样刺激的**戏还有心思去说其他的事吗?我的眼睛都已经忙不过来了。你看小姐动得多快哦,**真的有这样舒服吗?她这样的往下砸底下就不疼吗?小时候我妈妈就轻轻的打我的小屁屁我都觉得很疼呢,而她却砸得那么响。
眼镜道;从她脸上的表情看来是真的很爽,我们以前都没有见过小姐有过这样丰富的表情,你看她的眼睛虽然是微微的闭着,但那是只有很舒服的时候才这样的,我记得只有在掏耳朵的时候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而在掏耳朵的时候那种痒痒的感觉真的很舒服的。你再看她的脸上,开头那疼得很白的样子已经被现在那红艳艳的样子给取代了,不仅是这样,那里面似乎还有着更深的内涵,我觉得她那红艳艳的脸上似乎还荡漾着一层笑意,这样的笑意也只有在极度愉悦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的,我记得只有在梦到过最美好的事情时才会是这个样子。你再看看她的小嘴,虽然她在那里唱着很单调的歌,但那歌声有时抑扬顿挫,有时婉转低吟,感情之丰富可比平时要强得太多了。我想这样的歌声只有在这样特定的环境里才唱得出来的。因为这不是唱出来的,而是被刺激出来的。综上所述,这**不但很舒服,也是一件很美好很刺激的事。既然是这样美好的事,那一点点的疼就太微不足道了。
小珊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你学到的东西还真不少,这样的事情都被你解释得很清楚,如果你实践一下的话那就会说得更生动了。我听说这**的姿势是有名称的,你对这些是不是也有研究?你能给我说说小姐现在做的是一种什么姿势吗?
眼镜红了脸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都把我说成荡妇了,我哪里去研究什么了?我这只不过是根据我平时的观察这么一说而已,你要是这么乱说我可不跟你说了,你以前不是也看过那些毛片的吗?难道你就没有一点体会?
小珊不好意思的道;我就看过一次,看的我心里蹦蹦乱跳的,以后我就不敢去看了,那时我都脸红耳热的,哪里有什么体会了?以后我不这样说你了,你就跟我说一下好吗?要不以后我连做了些什么都不知道那不是太臭了吗?
原来是你这丫头春心已经动了,你不会在做的时候问他是什么招数吗?我又没有做过,知道的也不比你多多少,不过她这个姿势我倒是从书上看过,叫什么倒浇蜡烛,也叫张果老倒骑什么的。如果他们是面对面的话也叫什么观音坐莲。
谢琅躺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听眼镜说到这里不由笑道;想不到你这丫头知道的还挺多,等一下还非得好好的和你玩一下不可,现在我就先玩一下这个什么观音坐莲,说着就把三小姐的身体给转了过去。
三小姐虽然在那里尽情的套动着,但她们两个说的话还是听到了,只不过自己正在兴头上没有去说她们而已,这时一见谢琅把自己转成了面对面就有点恨她们两个了,她转过头看着她们两人羞怒的道;你们两个是不是骚得难受了?尽在那里胡说八道,你们现在是不是很想做那又舒服又美好还很刺激的事了?现在你们这一说弄得我不看他都不行了,你们是不是很想他一边干着我一边看着我那难看的样子?
小珊委屈的道;你做的实在是太投入了,我们看着真的有点不好受,所以才借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你就不会装没有听到吗?再说你现在的样子哪里难看了?你现在比以前什么时候都要美,你这样美还怕她看你不成?现在正好给他留一个好的印象,你要是怕他记住你的话,你装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好了。
谢琅笑道;小妹妹说的太好了,她本来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样子还说你们在胡说八道,你们看她是不是有点虚伪?你这小妹妹看来还很单纯,等一下我就好好的教一下你,让你记住你自己都玩了些什么。
三小姐做了这么久已经有点力不从心,再一个她也已经高潮了几次了,因此就想借这个机会休息一下,她一下就从谢琅的身上滚了下来道;你们既然已经很难受就让你们来吧,免得你们以后又来说我的不是。
谢琅笑道;你没有力了想休息就直接说出来,这样一来你还真的有点虚伪了,不过这也怪不得你,如果说自己没有力了也就是说你已经不行了,也就是已经举手投降了,你也就没有脸再来车轮战了,看来你还是有点心思的,但我是不怕车轮战的,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说完一下就把眼镜拉了过来,然后就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眼镜一被他压到自己的身上就被他那种强烈的男人气息给熏得有点迷糊了,和他身体接触的地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刺激的感觉,加上谢琅一上来就吻上了她的小嘴,因此她的整个人一下就软了。
谢琅温柔的吸着她的红唇,眼镜觉得他的唇不但温软湿润,而且还有一种又香又甜的味道传了过来,使得他的舌头一叩她的牙关她的口就不由自主的就张了开来,她这才知道小珊说的不是假话,一被她吻上还真的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谢琅和三小姐做的时候是没有调情的,这也是三小姐觉得特别疼的原因,他可不想再让她们两个这样的疼了,因此就主动的吻上了眼镜,他在眼镜的口里肆扰了一番后就把她的眼镜摘了下来笑道;我刚才听说你的名字是叫颜真,你的这眼镜就不要戴了,要不别人就会把你那个眼镜的名字叫到老了,我知道你戴着这眼镜你的功夫就会高上很多,但对我是没有什么用的,所以你现在也就不要戴了,一个漂亮的姑娘戴着一副眼镜总有点美中不足的感觉。说完就用舌头在她的眼睛上舔了起来。
其实颜真的眼镜也不是经常戴的,只是在有事的时候才戴上,她这眼镜是她祖传下来的,这眼镜一注上她那特有的内功就能看出对方武功的深浅,就是功力比她高的的一和她的眼睛对上就会头昏脑涨,武功发挥出来的不及平时的一半,功力浅的就不用说了,就只有听她宰割的份了。今天是听三小姐说有一个很厉害的人来找二小姐的麻烦才戴上的,没想到一和谢琅接触就差点把自己给弄昏了,以至就和他对上了一眼以后都不敢把内功注到眼睛上去了。
不经常戴眼镜的一戴上这东西眼睛就会酸酸的很不好受,颜真的眼镜一被他摘去就觉得轻松了不少,现在被他的舌头一舔竟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十分舒服的感觉,就这一舔就把她弄得呻吟了起来。
谢琅凭感觉就知道眼镜虽然说起**来好象很有经验一样,但实际上却是一个还没有经过开发的女人,从和她接吻就知道她连初吻都可能没有送出去,因为她的动作是那样的生涩,没有一点技巧可言,看来她也就一点纸上谈兵的能耐了。
谢琅在他的眼睛上停留了一会就吻上了她的耳珠,然后顺着她那白皙的脖子滑向了她的胸部。他的手在她那两座山峰上抚摩着,她的**坚挺而又柔软,谢琅都玩得都有点不忍放手了,在他的抚摩下她的**慢慢的大了起来,上面那两颗草莓也在他的抚摩下站了起来。
眼镜在他的亲吻和抚摩下全身都泛起了一层粉红的色彩,她看到三小姐**时的样子已经知道了**是一种很舒服的运动,但却没有想到就是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摩也有这样强烈的快感。他的手一到自己的每一个地方都会使自己那里泛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谢琅的手在那山峰上停留了一阵以后就慢慢的向下面的平原推进。他在她那细腻嫩白的平原上徘徊了好一会后就慢慢的向下面移动。然后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而他嘴唇则转移到了她的**上,并开始用舌头挑逗着她的两颗草莓,他用舌尖旋转一会后再用嘴吸一会。把她吸得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眼镜被他玩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他的亲吻和抚摩已经在她的身体里产生了难以形容的骚痒和空虚。小溪里也被他弄得春潮泛滥了,她不由的呻吟着道;你真的好会玩,我那里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