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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南,很快到市区边缘。身后是钢筋水泥的丛林,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绿色水田,处处蛙声一片,各色野花生满垄边,无数蜻蜒蚱蜢起起落落,远处村落,亦有道道炊烟袅袅升天,橙红的夕阳下,好一派夕光晚景。
陈妍欢心道:“哇!好美。1徐虾叹道:“美是美,可惜快看不见了,这地方已经划进市区,明年就没了,趁着还在,好好看看吧。”
陈妍道:“你领我去的地方是农村吗?“徐虾伸手一指:“不是,就在前面不远,本来是加油站,还在三岔路口,车挺多,可高架桥和三环修完,就没人在那过了,加油站就黄了,变威一家烧烤店,去那吃饭的人,都是图着看个风景,估计明年风景没了,烧烤店也得黄。”
陈妍不无惋惜地点点头。
徐虾又笑道:’“那个烧烤店叫半岛烧烤,足艮半岛咖啡和半岛电视台一个名。”
陈妍奇怪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徐虾卖个关子道:“烧烤嘛,首先肯定是映射朝鲜半岛。另外的原因,你一看就明白了,很应情应景。”
陈妍没再多问,忍下好奇心,把这悬念多留一会儿。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深入敌后
一咱向南,从城市到郊外,风景不停变换,十几分钟后,三岔路口呈现,“半岛”也赫然在目。!
原来此处的三岔路并不规则,两路之间,是一块狭长空间,倾斜的样子,不仅名字映射朝鲜半岛,形状也有几分相似,如果是加油站,可以方便三条路的车辆加油,换威烧烤店,也自然能欣赏三面风光。
陈妍赞道:“别说,这名字起得真好,老板还挺有才呢。”
徐虾呵呵笑道:“可不是,我就在这路过一次,当时就喜欢了,总想什么时候来一趟,可一直没来过,今天还是第一次呢,也算借你光。”
陈妍轻笑道:“你借我光行,可别多敬我当然是被窦慧蹬掉的林大才,不过此次没有金领女席曼丽,而是几个男的,不知是不是也被席曼丽蹬掉了。
徐虾不自觉搔头,心道真邪门,每次换人,都能碰到这阴魂不散的家伙,干脆道:
“是够巧的,每次我换人就能碰到你,什么秘密都没了。”
林大才阴森森一笑,向陈妍递个眼神:
“不用问,这位肯定又是彼此彼此了?”
被窦慧踹掉,又怀恨在心,对小虾也不客气了。
徐虾昂然道:“你说是就是吧,不打扰了,下回换人再见。”
搭上陈妍肩膀,目不斜视地过去。这厮在窦慧家恶毒中伤他,又那种语气,等于已经掰脸,小虾也不屈艮他装了。
陈妍见两人彼此不善,心惊不已,被小虾一搂,又脸红心跳’,忙低下头。
林大才怨毒无比盯着小虾背影,目露凶光,眼镜片射出阴狠芒色。
林大才怨恨不已地和同伴离去,两人进入坐定。
陈妍弱弱道:“徐哥,这人谁呀?好象跟你有仇恨似的?”
徐虾不屑道:“窦慧男朋友,叫窦慧蹬了,就瞎编排,说我和窦慧怎么样,一个二货,不用理他。”
陈妍瞧瞧他,没多说,不知信没信。
徐虾看她一眼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上班后,会去行政处,窦慧也会给你做伴儿,你要不信,到时候问问她。”
陈妍急道:“我根本就没那么想。“徐虾莞尔道:“别急,没想最好,想也没事,我都被人误会惯了。”侍者上来点菜,适时打住,接过菜单。
陈妍瞥眼侍者,尴尬垂头,心想误会惯了这种话,也当面说出来,怪不得他老婆叫他臭无赖。
徐虾点完,炭火酒菜陆续上齐,两人忘去讨厌的林大才,意兴盎然地吃喝。
陈妍压抑数月,一朝解脱,俏面满布笑意,格外温婉娇柔。见她重现欢颇,徐虾也发自内心为她高兴,几多感慨欣慰。
两人说着轻松的话,欣赏夕光村景,原野月色,更有喷香的烤肉和清凉的啤酒助兴,吃到近九点,连不善饮的陈妍都喝不少,喝得娇面红红,双颊生花,才兴至意浓地离去。
步出酒店,吹着原野夜风,沐浴田园月光,两人准备上车。
徐虾刚要开车门,意外发现车轮被粗大的铁链锁住了。不由奇怪,这是正常停车位,根本没违章,再说这种地方,又是这时候,不可能有警察或有关部门过来,谁干的?
陈妍在另一侧,见他不动,问道:“怎么了?徐哥。”
徐虾没答,本能地看向四周,见四个黑影不紧不慢地从路口周围踱过来。猛然一醒,暗叫不好,脱口道:“该死的四眼贼!”
陈妍惊道:”到底怎么了?徐哥!”
徐虾脸色急变:“别问了,赶紧回饭,店。”冲过去抓住手,就往店内跑。
陈妍猝不及防,被扯个趔趄,但见他如此惊骇,心知不妙,挣身全力跟上。
黑影们见状,纷纷拔足加速,从四面冲过来。
徐虾猜测被证实了,惊得心胆皆丧,后悔不该来这种荒郊野外,更后悔不该见到林大才后,明知这厮是个小人还这么大意。
今天是陈妍毕业的日子,又是她最高兴的一天,要是因为他出什么事,他死一百遍也无法赎罪。可此次没有身手过硬的乔月月帮忙,更没有杀人如麻的纪若敏押阵,只有一个须要他保护的娇弱女子,只能靠他的脑袋智取了。
扯着陈妍冲进内,店家见两人去而复返,热情道:“兄弟,落东西了……‘徐虾劈头便道:“后门在哪?”没问有没有后门,而是直接问后门在哪,包含着微妙的心理学。
店家果然不懂心理学,下意识一指:“就在……”
这一句就够了,徐虾大喜,扯着陈妍就往后闯。
店家急了,拍腿大呼:“哎,你要干嘛?
后边可是……”
徐虾哪管他后边是什么,了,发疯一样带陈妍冲进去。
店家忙招呼伙计:“那谁,别让人偷东西….,”
能跑路就足够赶紧跟过去,话音刚落,嘭一声,四个一看就是流氓的家伙冲进来,问部没问,就轻车熟路,凶神恶煞一样冲向后门,为首一人经过店家时,还指着鼻子扔下一句:“不许报警!”
一店的食客和伙计全都立正了,这年头门前雪都扫不清,谁敢管这种闲事?几个胆小或贪便宜的客人账也不结,立马开溜,借机离开这是非之地。
徐虾扯着陈妍,疯狂地冲过幽暗的走道,刚打开后门,就见一辆车停在路边,一贼眉鼠眼的家伙双手插兜站在车旁,见他急转过身,装作若无其事掏手机打电话。
用膀胱也能猜到,肯定是流氓们早有准备,怕他从后门逃蹿,已先派一人在此守候。
不过此人无疑是胆小鬼,没敢上来拦截,而是选择打电话叫人,给小虾可乘之机。
徐虾心中暗喜,心想正可以借流氓的车逃跑,见那小流氓背身打电话,左右一逡巡,看到墙边立着一根生炭火的铁钎子,猛地抄起,挥钎直入。
小流氓正着急忙慌拨号,忽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捂着手机一回头,就见小虾握着一根黑魈魈的东西,双手抡圆,以开碑裂石之势向他砸来。
骇然一叫,没等反应,嗡一声巨响,后脑一阵剧痛,天旋地转,手机叭嗒一声坠地,眼一翻白,整个人也跟一根木桩似地晕倒。
陈妍哪见过小虾如此凶恶,一声不吭,说打就打,双手掩口,两眼发直,都快吓傻了。
徐虾砸晕小流氓,叫道:“快上车。”
陈妍回过神,傻愣愣应一声,左右看一圈,才往流氓车上跑。
徐虾直想给她一钎子,就这一辆车,还用看吗?旋风般冲到后门,在乱哄哄的脚步声已到跟前的情况下,好歹抢在流氓们出来前,把钎子插在门把手上。
流氓们完全没料到门会被别住,扑隆扑隆直接撞到门板上,气得破口大骂,接着咣咣连踢带踹。
后门只是两扇对开的木门,极为陈旧,根本经不起这种打击,而且即使门不破,钎子也会被震掉,所以只能简单挡一下。
徐虾小计得逞,这个窃喜,兔子似地跑上车,可一件绝对意外,又意料之中的悲催事发生了。
如同}艮多电影和文艺作品一样,越是着急的时候,救命的车子越不给力,这种要命的时刻,车子居然、竟然、七MD打不着火。
必须得说,这是辆好车,发动机声音极轻,可好车就是不打火。徐虾连打连灭,每次都只能听到几声放屁一样的噗噗声,就没动静了。
徐虾心急如焚,心内轰轰作响,汗流满脸,不停抬头看门,也不停地尝试,把东西方各路神仙全求一遍,又全骂一遍,可就是不着火,最后直砸方向盘。
流氓们仍孜孜不倦地砸门,猛烈的咣咣声在黑夜的郊外极其震耳,每一声都如大锤一样砸在两人心头,象核弹一样爆炸。
陈妍急得快哭了:“徐哥,怎么办哪?”
徐虾见那钎子歪歪扭扭,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掉下来,只好放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