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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秋的屄眼早已湿了。朱进强汤汤水水地舔着妈妈的屄眼,朱玉秋痒得受不了,大声呻吟着,忍不住流出浓浓的淫汁,都被朱进强吃下肚去。
朱玉秋痒得受不了,大口吮吸儿子的鸡巴。朱进强的鸡巴又粗又硬,顶在妈妈嘴里。朱玉秋挑动香舌,细细地舔儿子的大龟头,舔得朱进强舒服极了。
他真想就射在妈妈嘴里,可为了更大的享受,还是忍住了。
朱进强从妈妈嘴里拔出鸡巴,对妈妈说:“妈,来!摆个母狗式!”
朱玉秋顺从地起身,翻过去,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脸贴在枕头上。她的屄眼朝着后面,就等着被儿子插。
朱进强跪在妈妈屁股后头,手持粗硬鸡巴,顶在妈妈柔软的屄眼口。
他把鸡巴在妈妈的屄眼口来回蹭着,就是不捅进去。他和朱进军玩女人的方式不同,朱进军是猛打猛冲式,朱进强却喜欢挑逗得女人发狂,让女人主动求他蹂躏。
果然,朱玉秋的屄眼被蹭得淫汁不停地涌出。她受不了了:“进强!别再折磨妈妈了,快进来呀!”
朱进强把龟头浅浅地推进妈妈的屄眼里一点,仍不深入,继续用龟头摩擦妈妈的屄眼。
朱玉秋痒得忍不住扭动屁股,象一条淫贱的老母狗,央求儿子快点插入。
朱进强被母亲的淫贱样子刺激得再憋不住了,硬梆梆的鸡巴终于长驱直入,直捣母亲的子宫。
朱进强并不快速进攻,只是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撞击,他每一次撞击都是使了全力的,力道很大,每一次都沉重地撞击在妈妈的子宫上。这当然给朱玉秋造成很大的痛苦。儿子每撞一次,她就疼得惊叫一声。
朱玉秋哀求儿子:“进强……进强……别撞那么重……妈……受不了……”
朱进强于是又将龟头停在妈妈的屄眼口,摩擦着妈妈的屄眼。朱玉秋急得扭动屁股:“怎么不捅啦?快!快呀!”
朱进强微笑着,继续重重地撞击妈妈的子宫。朱玉秋虽然很疼,也只好忍受着,她的叫声更大了。
朱玉秋的淫汁缓慢而源源不断地流出。突然她急促地呼喊起来:“快!快!
进强!快插!”她不安地扭动着肥白的屁股。
朱进强知道妈妈被捅得快要到高潮了。母亲的性习惯,他再熟悉不过了。朱进强是个成熟男人,知道会怎么样使妈妈得到满足,该慢则慢,该快则快。妈妈的呼喊声吹响了朱进强进攻的号角。他扶住妈妈的屁股,向妈妈屄眼深处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朱玉秋被捅得叫作一团,连亲爹都叫出来了:“……进强……进强……插死妈妈吧……插死我吧……亲爹呀……插呀……我不要活啦……疼死啦……舒服呀…
进强……妈妈要你……插死妈妈呀……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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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一个劲地嚎叫,那情形,与一头发情的老母猪无异。
朱玉秋达到了高潮,朱进强继续捅她。他捅得妈妈连续四次达到高潮。
朱进强也憋不住了,他粗粗地吼叫着,精液狂奔而出,猛烈地射入妈妈屄眼深处。
后来,刘玉暖曾从她小屋出来做晚饭,因房子隔音好,她没听到里屋的动静。
做好了饭,她去敲门,听到里面有些响动,但声音很小,听不清什么,过了一会,朱进强穿好衣服,把门开了一条缝,说朱玉秋不舒服,不想吃东西,让刘玉暖自己吃了去睡。
刘玉暖当时昏头昏脑,只顾想自己的伤心事,而且还怕惹主人家生气,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难过得吃不下饭,就回自己小屋里,关上门睡了。
朱进强打发了刘玉暖,锁好门,脱了衣服,继续蹂躏母亲。
那一夜朱进强一连操了妈妈七次,朱玉秋被蹂躏得很重,第二天起不来床,没去上班。
朱玉秋正在回忆,突然感到屄眼疼痛,忍不住叫了起来。原来,此时,小儿子朱进军已经是兽性勃发,向妈妈的屄眼发起狂风暴雨般的猛攻,铁硬的鸡巴直捣朱玉秋的子宫。朱玉秋疼得连声惨叫。
她看着以泰山压顶之势向她压下来的小儿子那狰狞的面目,心中害怕,不由自问:这,还是我的儿子吗?
压向她的那个男人不象她的儿子,却象另一个粗暴蹂躏朱玉秋的男人。
(。。)
朱玉秋被小儿子奸得死去活来,神智渐渐有些迷乱。渐渐地,她觉得压在她身上的不是小军,而是那个粗暴蹂躏她的另一个男人。
那是朱玉秋的丈夫邵立武死后不久。一天,身为北安大市建设银行行长的朱玉秋给市长项重权打电话,说要向他汇报工作。
项重权在电话里沉吟了一下:“呃,大姐,这样吧,我这里现在人多,说话不方便,下午三点,你到我家去吧。在我家讨论一下工作。”
下午三点,朱玉秋带着文件,准时来到项重权家。
项重权住着一套独门独院的院子。院里还有一座三层小楼。
朱玉秋的车停在外面的巷子里,司机在车里等着。
朱玉秋按了门铃,不一会,一个风韵犹存的五十多岁妇人出来开了门,朱玉秋认识,这是项市长家的保姆赵玉珍,原来是个下岗女工。
保姆将朱玉秋带到楼里,上了二楼,来到项重权的书房。
项重权的书房很大,半边摆书橱书桌,另半边摆着沙发和茶几,显然也在这里和一些比较近的人商议事情。
项重权,当时四十出头,身高一米八多,身高体重,气宇轩昂。他是死去的市委书记邵立武一手提拔起来的。投桃抱李,邵立武死后,他也把老书记的遗孀弄上了市建行行长的宝座。
朱玉秋和项重权是一个圈子里的,刚当上建行行长,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所以经常和项重权一起商量。
项重权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见朱玉秋进来,忙放下书,迎了过来:“哟!大姐!来啦!”
两人很熟,也不用客套,坐下就直奔主题。
朱玉秋说:“老项,我去建行当行长还是有人不服啊。行里的几个副行长,觉得我在业务上是外行,处处作怪!”
项重权笑道:“咱们北安是个几千万人口的大市,可我相信,敢和大姐你叫板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朱玉秋喝了口水:“可现在就是有,你说怎么办?”
项重权抽着烟:“有,就叫他滚蛋!”
朱玉秋高兴地说:“老项,有你的支持,我就放心了!”
项重权不再说话,慢慢地欣赏着眼前的朱玉秋。
今天,朱玉秋穿着米色套装短裙,肉色裤袜高跟鞋,套装的开口很低,露出雪白的一大片前胸,连她丰满奶子的奶沟都露了出来。
这可不是朱玉秋穿成这样要勾引项市长,以她在北安的地位,她从来用不着使这手。这是这个四川女人爱美的天性使然。她喜欢这样穿。
朱玉秋清秀的鹅蛋脸,修长的脖子,使得这个性感熟妇更有了一种沉静高雅的魅力。
朱玉秋正在奇怪,为什么项市长那样奇怪地看着她。当她终于从建行行长的角色中跳出来,恢复成一个女人的时候,她突然从项重权的眼睛里看出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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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容她作出反应,项重权扑通一声跪在她脚下,抱住了她穿着丝袜的美丽小腿:“大姐!想死我了!”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朱玉秋吓了一跳,本能地抬腿,尽可能地挣脱他:“老项,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项重权紧紧地抱住朱玉秋的美腿,不容她挣脱,一边自顾自地倾诉着:“大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自从我见到你那天起,我就被你迷住了。以前,我不敢说,也不敢想,现在,情况变了,大姐,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就答应我吧。”
说着,他不由分说捉住朱玉秋的脚,扒掉她的高跟鞋,捉了她的精美袜莲,把鼻子凑到她那发黑的袜尖上,狂嗅起来。
朱玉秋想挣脱,可哪里挣得脱?今天出现这种情况是她绝没有想到的。项重权为人,从来没听说他在女色上有什么问题,再加上,她是大姐,根本没想到他会喜欢上她这个年纪比他大的女人。
朱玉秋一边挣扎,脑子一边紧张地转动,看项重权如痴如狂地闻她丝袜袜尖的架势,看来今天他是疯了。自己怎么办,如果真的翻脸,以自己在北安的地位谅他也不敢硬来。可是现在自己正要求他,银行里那几个副行长还要靠他收拾,以后呢,以后就没事找他办吗?他是北安市的市长,权力之大,老百姓不知道,她还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