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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少夫人关心,我们三个觉得很好,活也很轻松。”那个绿衣丫头抢着回答,以为我没有听见她们的谈话,语气明显轻松了不少。
“就算很轻松,也不要光顾着说话,看看别的地方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又或者你们觉得实在空闲,那么我和吴妈说一声,你们去厨房那里帮忙?”我语气柔和的问道,可是那几个丫头却慌忙跪在地上认错,那些丫头也知道厨房是梁府活最重的地方。
“你们这是做什么呀?”我故作惊讶的探问,移了移身子说道:“我只是问你们的意思,厨房那里人多,如果你们喜欢说话,那里最合适了。”
“我们还是喜欢这里,而且以后不再胡乱说话了。”那个蓝衣丫头十分懊恼的说道。
“心儿,我们到前面去看看。”我刚走开几步故意转身说道:“以后说话要看看周围。”那几个丫头刚刚放松的脸又紧绷了起来,我好笑地拖着心儿走开了。
“小姐,你越来越厉害了。”心儿雀跃地说道,“只是为何质问她们乱说是非呢?”
“这样做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解释道,“而且既然是谣言,我们正经地去质问去追查,反倒让别人以为那是真的。让时间去淡化一切就好了。”虽然这样和心儿说,可是我心里却是一片阴霾,不知那谣言把我和苻轻流传地如何不堪?又是何人此刻无风起浪?
那次事情后,梅兰有意无意地打探过我的口风,我都一一弹了回去,可是府中的下人看见我总是指指点点,这谣言没有随着时间消失,反倒愈演愈烈。我无愧于心,自然也处之泰然,只有心儿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断的替我出主意,都被我笑着拒绝。
一日午后,我到北阁中避暑,却见日旭坐在书桌前看着面前的一张信笺。
“夫君今日不去军营中?”我踏入屋中,给日旭递上了一杯凉茶。可日旭却不接过杯子,也不抬头看我,只是狠狠地看着那信笺。
“清水墨依依,月白隐松涧。流星破天际,华灯点世间。”我寻思着拿起来读着,“这是夫君刚才所作的吗?”
一声冷哼,“啪……”日旭把桌上的茶杯扫到地上,冷眼瞧着我。
我不明就理地问道:“是不是天气燥热,又在哪里受了气?可也不要跑到这里来撒气。”
“你莫非是把我当作了纸人?”日旭咬着牙问道,“一首藏头诗,就这样放在了桌上?”
藏头诗?我低头仔细看着信上的诗,原来这首诗中藏着我也苻清流的名字,而且读来情意绵绵。怎么会有这样的一首诗放在我的北阁?
“前些日子的流言蜚语,我已经充耳不闻了,你倒是越发的大胆了。”日旭身子往后靠去讽刺的说道。
我把诗往桌上一放,说道:“既然夫君说了是流言蜚语,又何必放在心上?”
“怪不得前些日子那么热心的替我纳妾?原来一颗心都在别的身上。”日旭并不看我,好像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就走上了两条不同的路,以为会相交,走了好久才发现两个人是背道而驰。”
我站在原地,虽然知道这首诗有人陷害,但是却无从说起百口莫辨。
第五十七章 喜儿(一)
心儿的脑袋从外探了进来,“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杯子碎了吗?我来收拾。”
“心儿,刚才有谁来过北阁吗?”我看了一眼不做声的日旭,问道。
心儿想了想,说道:“我和晓离打扫完后,梅兰小姐来北阁找过小姐,她刚走开,老夫人的丫头喜儿也来过这里。”
我挥了挥手,说道:“心儿,这些过会收拾,你先出去吧。”喜儿放的这封信?我狐疑地盘算着,这丫头怎么如此胆大?
我重新仔细看了看信笺,字体瘦长,的确像苻清流的字迹,可也不过是相像而已。我想起之前太傅所作的画卷,小心从一旁的书橱中拿了出来,在日旭面前摊了开来。
“此刻拿这么一副画出来又想玩什么把戏?”日旭瞥了我一眼,转过头去。
“如果夫君还有一丝理智,就请仔细听听月华的解释。”我耐心地说道:“这幅画上的字乃是苻清流所提,和这信笺上的字体看去较为相似,但是一作对比便可看出下笔劲道的不同。夫君抬眼一看便知。”那卷画作上苻清流所提的字劲道透过这张纸,反过身也清晰可见;而那张信笺却明显无法做到,比较字迹后更是可以发现在气势上大大不如。
日旭听我这般说道,一手拿过我手中的画作,看了几眼后,眼睛却定在了画中人的身上不在移开,一支手缓缓抚上了画中之人的脸上,说道:“那时候我们两个人多好?没有猜疑也没有隔阂。”
我在日旭的身边柔声说道:“既然信笺的真假一目了然,此刻也就无须作过多的猜疑。”
“真是这样吗?”日旭抬起头,脸上的神色平静了不少,“你怀疑我对小莹的感情而我怀疑你和苻清流之间的瓜葛,这些如今都不存在了吗?”
我诧异的看向日旭,他从很早就一直在怀疑我和苻清流之间的关系?是担心我不利于梁家?
“你也许没有发现自己和苻清流走得很近,可是我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看到你穿着男装和苻清流一起被劫持在那么一间屋子里,我心里是什么感觉?”日旭对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过去。
我朝着他身边挪动了身子,日旭拉过我的手,问道:“刚才吓到你了。我实在是太紧张了。因为你和苻清流之间有太多的事情让我在意,你们每次的不经意相遇,那个新月的挂坠,最让我嫉妒的是,在你最危险的时候,陪在你身边的人是他。”
“你既然让我不要在意过去,那么又何必自己耿耿于怀?”我劝说着日旭,但是从他的口中却发现自己和苻清流之间原来有着那么多的过去,这就是我不经意间去找他的原因吗?
日旭把我拉到他的腿上,鼻尖抵着我的额头对我说道:“孩子没有的时候,那种心痛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你的感受我真的能明白,所以你心中的怨恨我能理解,可是如果是意外的话,我们的怨恨能换来什么?你放宽了心,身体好转会再有孩子的。”
“你至今还觉得那是个意外?”我唰地站起身子,瞪着眼睛说道:“怨恨,我早就没有那个心思了,太费心力不值得。”
“你何必处处针对小莹?我们两个人高高兴兴就好,你和苻清流之间的事情我不是也没有问?”日旭也站起了身,两个人之间原本有些缓和的气氛又再次紧绷了起来。
“如果我说是惠妃把我推到皇后的手肘上,想来夫君也不会相信,这种不会有结果的话题我们还是不要再争论免得我们伤了和气。”我放缓语调地说道,觉得日旭不是那种会随意翻动我物品的人,便又问:“夫君是来了北阁就看到这封信笺这般摊放在桌上?”
日旭显然没有从我之前的话中缓过神来,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是喜儿信誓旦旦跑来与我说,一开始我也不信,顺道过来看看你的时候,刚看着桌上的信笺你就进来了。”
又是喜儿,她到底有什么盘算?还是婆婆在背后指使着她?“心儿……”我大声唤道。心儿的脑袋很快又探了进来,“去把喜儿请到这里来,就说将军找她有事,别说我在这里。”
“你为什么要心儿这样说?”日旭的语气也缓和了,难道是之前我说的话起了作用?
我坦白的说道:“这样才可以看看那喜儿丫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虽然不愿为难于人,但是也不允许别人随意诬蔑我的名誉。”
我和日旭刚说完没多久,喜儿一个人兴冲冲的奔入北阁,“大少爷,我说的可是真的?”看见我和日旭并排站着,顿时一张脸由喜转哀,原本要说的话,也咽了下去。
抢在日旭开口之前,我便说道:“喜儿,什么时候你的学问长进了那么多?藏头诗也一眼就瞧了出来?”
“我以前也有听大少爷说过这种诗词,喜儿虽然书读得不多,但是大少爷说过的我从来都不会忘记。”喜儿低着头偷偷看着日旭的表情,可在我听来她的话有些奇怪。
我坐了下来,仔细问道:“所以你一看见那诗词就马上去告诉将军了?这么说你从春晖园跑到旭日园的北阁就是为了发现这首诗的?又或是你未卜先知?如果你真有这种能力,以后将军征战沙场,还不能缺了你的帮忙?”
“大少爷,喜儿不过是奉老夫人之命到这里请少夫人去春晖园聚聚,无意之中瞧见了这封信,心里替大少爷不值,所以才告诉了大少爷。”喜儿一脸的委屈像,说道:“少夫人,喜儿虽然是下人,可是有些话不得不说。最近,梁府中都传开了,少夫人以前对苻清流倾慕不已,可是如今少夫人已经嫁入梁家,大少爷哪里对您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