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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也越来越大,大得甚至连侯爵都有可能听到。一股莫名的干渴侵袭着我的喉咙,我不停地吞咽着口水,但这只能使我觉得更加干渴。
他迈步走到床边,饥渴地注视着我,蓝色的眸子中跳动着近乎疯狂的火焰;朦胧的烛光罩在从头顶流淌至胸前的金黄发丝上,他浑身上下散发着近乎邪恶的美,任何少女都会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脚下,将自己献上他亵渎的祭坛。
“……我的宝贝,我就知道你还没睡。呵,你聪明的小脑瓜一定猜到了,我来给你送生日礼物,这才是最棒的!我是你的父亲,只有将你带到世上的人才有权利享受你,从灵魂到肉体。我的朋友,你明白,圣经上说过,你是我的骨中骨,肉中肉,你来自我,也必将和我婚配……”
侯爵语无伦次,滔滔不绝。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神迷乱,身上的酒气很重,但眼睛里依然闪现着那无法隐藏的冰冷理智。
不用问,我已经可以猜到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我不想拒绝,也不可能拒绝,只是不希望接下来将要发生的这一幕以施暴为开场,以悲伤收尾。羞涩的拒绝只能带来强暴,而虚情假意的半推半就也不会使对方真诚的温柔以待。谁知道欧叶妮是不是早和他有过一腿呢?既然暴风雨已经来临,况且又是我早已渴望的,为何不主动调动起自己的情欲,使其成为享受而不是折磨?
所以,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他手中的烛光颤抖个不停,看得出这和他肉体的律动相一致;而我的干渴也期待着享受着悖德的肉欲,和“父亲”做爱!一想到这里,那罪恶的快感顿时电流般充满我的全身,虚伪的道德早已在情欲的戏弄下放弃了遮羞布。
于是,我慢慢把盖在身上的被子褪下,将只披了一件丝绸睡衣的胴体彻底展现在侯爵的面前。“今夜我是属于您的。”我向他伸出手,温柔且略带淫荡地向侯爵说道。这一刻,我觉得仿佛找回了做自己的感觉,我的灵魂是甄婕,决定与眼前这个男人做爱的也是甄婕,这是我自己的意愿,与欧也妮无关。
侯爵似乎很意外我的主动,但这种惊讶只在他脸上停留了不到十分之一秒就变成了如获至宝的惊喜。
他把手中的烛台放在了床头桌上,接住我已伸出的手,现在上面吻了吻,然后将我的手指含到他的口中,吮吸起来。
湿润,温暖,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我闭上眼睛任他吮吸。在他进入我的身体之前,我先进入了他的身体。这种感觉真好,我手指上密布的神经簇发狂地感受着他口腔的爱抚;他的舌头灵巧地翻动缠卷,将他的激情与爱欲通过触觉,这种最直接的方式传达给我。
然而这远远不够,我想要的更多,于是半强迫地把手指从他嘴里抽了出来,用手臂绕在他的脖子上,将自己的唇送了过去。
接吻。从轻柔的触吻到法兰西式的舌吻,我俩循序渐进,温柔而不失激情。
在舌间的交流完毕后,他爬上了床,用强健的身躯将我压在下面。他用灵敏的手与舌小心翼翼地勘测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品尝完我的胸前那一对爱神的果实后,便恋恋不舍地告别了这对山丘,顺着我的腰间,直到耻骨……很快,他就将舌头埋入了我那体毛并不茂盛的下身当中。
当他的舌头触及到我的阴蒂时,我不由得浑身振颤起来,那股麻酥酥的电流由下至上,直到我的乳头。他很喜欢我这样,同时还有手揉搓着我的胸部,直至我从嗓子里发出一阵阵令我将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娇嗔。
他边舔,边抚摩,边倾听,边欣赏,这个天生为做爱而生的男人此刻已调动起我全身的感官,来塑造他又一座爱的纪念碑。
他突然立起了身,麻利地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他那雄伟的下体。我有些迟疑,不知下一步如何,他却下了床,从桌上拿起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粘稠的液体麻利地倒在自己暴怒的阴茎上。
一股香气扑面而来。是蜂蜜,难道他想让我……我会意地笑了笑,跪起身,欲用嘴来舔舐蜂蜜。
“不,我的宝贝。”他示意我并不需要给他口交,而是将我像个洋娃娃般翻过身背对他。
原来如此,男人都喜欢背对式,用小腹撞击女性臀部的感觉对他们而言会格外刺激,而且阴茎是上翘的,而女性的阴道在下卧时则与阴茎的角度相反,这样阴茎会有更大的摩擦。可蜂蜜有何用途?难道他觉得我准备得还不够?
我不解,但很顺从,像绵羊一样驯服,将臀部向后,准备迎接他。
“啊——!!!”
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等待我的不是强烈的快感,而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凄厉的叫声在房间内回荡,与此同时,我膝盖发软,几乎要瘫倒。
“好疼!你,你先停一下!”我哭喊道,可侯爵并不理会,而是继续以沉重的旋律刺穿着我。
是因为欧也妮还是处女的缘故吗?不可能,我也经历过第一次,那种小儿科的疼痛和此时的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我强打起精神,去感觉疼痛的根源。原来,原来他竟用那粗壮得令人恐怖的阴茎插入了我的肛门!而那些蜂蜜竟是为了起到润滑液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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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男人敢这样对我!我愤怒了,想要挣脱他,可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他的双手牢牢地定住我的臀部,我想扭动着甩开他,得到的不是自由,而是下体加剧的疼痛。
恐怖与愤怒使我浑身发颤,但这一切却成了他的催情良药。他野蛮,强劲地在我的体内冲刺。那种充胀的感觉伴随着剧痛使我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我感觉自己仿佛是在天堂与地狱间玩着蹦极游戏,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昏厥之中……
记不起又过了多长时间,直到侯爵将精液注入我的直肠后,他便心满意足地撇下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我,则在火辣辣的疼痛下度过了令人羞辱的一夜……
天使降临
屈辱,愤恨与疼痛紧紧包裹着我,直到晨曦透过厚厚的窗帘渗入屋内。
没有人叫我起床,甚至一向如钟表般准时的玛丽也没有和往常一样端着早餐出现在我的床边。
这样更好,我也根本不想起来。
我趴在床上(一晚上我都在保持这个姿势,虽然后面没有出血和破裂,可还是很疼),抱着那个浸透着泪水的枕头,试图用大脑不断涌出的种种臆想的报复手段,来满足那远比胃部更饥饿的愤怒之心。
我要放一把火,烧了这个混蛋城堡……不,还是用毒药好,这符合法国人优雅的天性……也许我该用绳子吊死他,没错,我要看看他那漂亮的脸蛋因为缺氧而扭成一个包子。对!对!让他的领口沾满唾液,眼球爆突,大小便失禁……当然,还有一个更适合这该死的同性恋垃圾的死亡方法,侯爵肯定喜欢,英国的伊莎贝拉王后,就是电影《勇敢的心》里的那个法国公主,在真实的历史中,她处决她的老公,那个同性恋英王爱德华二世的办法是将一个烧红的烤肉铁叉插入他的肛门……这真是个天才的办法,不是吗?那个该死的屁精会爽死的!
理智永远比情感更懒惰。
就这样,我在白日梦中将侯爵一次此地送入了地狱,那真实的想象甚至能使我可以闻到空气中传来的人肉被烧焦的臭味,听到城堡的地窖中发出凄厉的嚎叫声。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过后,玛丽终于例行公事地走进了我的房间。
“老爷吩咐了,今天让小姐多睡会儿,所以我现在才过来。”她这样对我说。
我对她这种半是道歉半是推脱责任的机械说辞没有兴趣,于是继续趴着不去理她。
“小姐,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客人们都要回去了,老爷让您早点下去,好去送送科萨诺伯爵。”
……科萨诺伯爵,就是那个送我项链的老头。听玛丽这么一说,伯爵的形象渐渐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唉,和昨晚在这房间里发生的事情相比,我的生日晚宴仿佛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伯爵人还不错,出于礼貌,我是应该送送他……不!我不能去,因为该死的侯爵也会出现在他身边的。意识到自己得面对那个可恶的混蛋,我便放弃了去送伯爵的念头。
“不去!!”我把枕头拽向玛丽,丝毫没有怜惜这个陪伴了我孤独委屈的一夜,为我承接泪水,听我喃喃呓语的物件。
“好吧,早餐在这儿,您自己用好了。”玛丽的口气有些无可奈何,说完就关门离开了。
等她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