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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刻,我真的想一死了之,这些已经超出我所承受的范围。我继续伏在地上,慢慢止住哭泣,静静地说出自己的心声:“你杀了我吧,要不。你让我死了吧。”
许杰见了发出一声诅咒,突然压在我背上,曲起我双腿,一手撩起我的裙子。
“不要,畜生!”我挣扎着、哭着。可是,还是斗不过他,他一把撕开我的内裤,拉开他的裤链,在我私处用力一挺!
“啊!”剧痛让我尖叫,泪水滴到地上。
“如果你敢去死,我会把你的影碟放到你家乡,让你家人见识你的骚味!”他紧握我的臀部,下身疯狂地抽动,下下顶到花心。
我一手支撑自己的身体,一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私处在没任何湿润的情况下接纳他的粗长,除了痛楚,我已经没其他感觉了,我拼命抽搐小穴,要把他的粗长挤出去。
“啊……”他发出舒服的呻吟,伸手握着我的乳房,说:“还说不要,现在挤得我透不过气呢。”
我咬住自己的手背,冷汗和泪水混合一起,已分不出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泪水。
胃痛,私处痛,自己咬伤的手背痛交叉相集,真希望,能马上死去。
终于,许杰重重地抽送几下,射入我深处,放开我。
“不要轻易去死,否则,你父母会后悔生下你。”许杰冷言。
我继续趴在地上,双腿大开,私处暴露于空气中。我还是不动,因为痛。
“装死?还是想再来一次?”他见我无动静,一把翻过我的身体,正对着他的面。
“你怎么了?”他发现我的不对劲了,因为我的脸色青得吓人。我闭着眼睛,已经没力气说话。
“如果不舒服,就休息一下吧,千万别死,我还没玩够。”他站起身,走出书房。
我挣扎着爬起身,忍着私处的疼痛,来到自己的书台找出书包,掏出胃药咽下。等胃没那么痛后,整理好衣服,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半,都放下午学了。
来到阳台,坐上阳台的栏杆。风很大,最好把我吹下楼,来个香消玉殒,永无忧愁。人,为何有如此多烦恼?老天为什么逼得我毫无退步?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绝不会帮别人送信,送一次信,连自己也送了给别人。
望下去,二十楼看向地面,已经看不到什么,公路成了一条丝带。蚂蚁在丝带上飞奔。路上的行人来去匆匆,是为了什么?他们有苦恼么?可否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风迎面吹来,吹乱我的头发,令我睁不开眼睛,也令我坐在栏杆上摇摇欲坠。好啊,再大一点吧,来把,把我吹下去。那么,我就没有烦恼了。
忽然一双手把我抱下栏杆,转过身。对上许杰慌怒的眼睛。
“你想自杀也等我玩腻后才能寻死。”他说,眼里闪过心慌。
我为什么心慌?是怕我跳下去给他惹麻烦吗?以他的背景,弄死我也不是大问题啊。
“放心,我不会自杀。你不值得让我寻死。”我微笑着,又问:“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他扬起眉,不吭声。
“我想我应该不是女朋友,是你的情妇吧。”
“不。”他沉声说,“我没当你是情妇,我当你是——”他缓缓吐出两个字,“妓女。”
“妓女。”我努力扬起嘴角。妓女,我只是妓女。也对,他要我的身体,我要他的钱——我身上哪一样不是他的?
“如果你喜欢妓女这两字,可以换成别的,床伴、发泄对象、性玩具。”他句句伤心。
“既然我是妓女,那么,我可以接其他客吗?妓女是万人骑之物。”
“不能,你是我专属的。”他轻佻地抬起我下巴,在我嘴角轻吐气,“而且,我会让你下不了床。如果有需要,我会与我的朋友一起分享你的身体。他们都很期待你美妙的小穴。”他彻底伤透我心。
“有限期吗?”我茫然问。
“没有。等我玩腻了,你就可以离开。”他的手忙碌地把我身上的衣物抽走。吻上我的乳尖。
二十楼高,基本上没人看见这里,我瞄一眼下面,觉得自己和那些行人格格不入。
“不要,好不好?我还痛。”我强忍阵阵快感。拜他所赐,私处还有些疼。这时我才发现他是赤身过来的,可能是刚洗完澡。
“你不要。”他伸手抚摸我的私处,“都湿透了,口是心非。”他站起来,让我坐上他的腰,进入我体内。
我不记得这场欢爱何时结束。很讨厌自己对他的性爱有感觉。
天啊,H戏好难写。
第十章
“白苗,班主任请你到办公楼会议三室。”早上刚上完第一节课,班长匆匆走过来对我说。
“现在去吗?”我问,暗暗想班主任找我有何事。
“是,立即去。他们等着你。”
他们?那就不止一个了,我问:“还有谁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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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就知道,快去!”
林琳在旁说:“不会是他吧?找你有什么事?”
我看她一眼,微微一笑,走了。
来到会议三室,开门进去,看见里面有四个人围着会议台:许杰、那个要我帮她送信的漂亮女生、班主任、还有一个我不熟悉的教工,听说是管理学生纪律的。
“就是她!她打我!”漂亮女生一看见我就哭着喊。
“你先安静一下。”管纪律的教工安慰她,转头又对我说,“你坐下来。我想问你一些问题。”
我隐隐觉得事情的不简单,看看许杰,只见他温柔地安慰着漂亮女生。
那个画面真好看,男的俊女的俏,男的小人女的阴险。
我坐在他们对面,教工开口问:“白苗,你在星期一晚上是不是在宿舍门口打余哲?”
“余哲?谁是余哲?”我茫然问。
“你装什么蒜?星期一晚上,我在你宿舍门口走过阻碍你的去向,你就……”她哇的一声,扑入许杰怀里,哭着说,“她用力把我推倒在地,骂我阻碍了她,还狠狠地踢我一脚。”
许杰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说:“放心,我会为你讨公道。”
“白苗,这是真的吗?”班主任问。
我看着许杰的温柔,看着漂亮女孩哭,我也想哭……为什么他可以对别人温柔,为什么就对我粗暴?我转头看着班主任,一字一顿地说:“我没打过人。那天是她来到我宿舍,向我泼辣,我完全没打过她。”
“你还想抵赖,杰,你要我讨公道啊。我妈都不敢打我的,她却对我又推又踢。呜~”漂亮女生,也就是余哲又哭又叫。漂亮的人怎么哭都好看,我哭起来肯定难看极了,否则怎会有人对我的哭极其厌恶呢?
“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的呢?”教工对我斥责。看见漂亮女生哭得可怜兮兮地,谁不心痛,谁会知道那是个谎言。教工显然掉进这“温柔的陷阱”了。
我反驳:“如果是我有责打她的话,怎么今天都星期三了,她才过来报告?昨天她不会受伤上不了学吧?”
余哲从许杰怀里探出头来,说:“本来我不想来报告的?可是,昨天下午放学后,我去饭堂吃饭,她走过来喝骂我,要我不准出现在她身边三米内,否则就会找人来打我。”心型面上梨花带雨,说得出的动人娇柔。
我嘲笑出声,昨天下午被许杰没停的折磨,都没出过耻居(就是我现在居住的地方)。这点,许杰完全可以为我做证。不过,我为自己的理由笑了,许杰会为我做证吗?他当我是妓女呢。看看许杰,他深不见底的的眼神看着我,眼里有我读不懂的情绪。
“那么,你有证人吗?”我问。
“有,星期一晚上我有两个朋友亲眼看见你推我踢我,昨天也是我和她们一起去吃饭,她们都看见你的恶样。”余哲居然有齐证人,看来她是准备好了。
“我记得星期一晚你到我宿舍门口泼辣,也有好多人看见的。如果我就叫她们说出实情,对你影响不好。”我气定神闲地说。
“你踢到我的伤口还在呢。”余哲哭着说。
“我踢到你哪里?方便露出来吗?”我有些恶意。
她泪汪汪地看看许杰,许杰点点头;又看看教工,教工说:“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和陈老师去厕所检查一下吧。”陈老师是我班主任,女的。
余哲咬咬牙,说:“不用,白苗踢伤的是我的腰部。”说着,她转过身,拉高上衣。
哇噻,腰部有一大片伤口,虽然没出血,但也青得变黑。余哲也够狠心对自己的。
“疼吗?”许杰小心地抚摸伤口。
“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