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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正想着门铃就响了……徐冬曼心里直乐,这么快自己可口的早餐就来到了。正想着门开了,却没想到是赵子龙,徐冬曼刚要把门关上只吃那家伙一句:“我是来送外卖的。”
“啊,你?”徐冬曼目瞪口呆地看着铁门外的赵子龙,他手里真是提着饭盒。
“当然是我,我说你怎么回事,还不开门,想要汤死我了?”赵子龙拿着饭盒大声嚷嚷着。
“多少钱?”门一开,徐冬曼就要去接饭盒没想到他竟然自己进了屋,一脸不用客气的神态,找了张报纸放在桌子上,然后把饭盒放上。
“我可不是餐馆的小二,只不过在那里吃上餐的时候听说是你要外卖,就顺便帮你买了单而已,对了,你不用谢我,就当是还你的雪糕和水果了。”他用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然后走到门口,从外面拿进一把小花伞放在门旁,叹了一口气说:“下次出门记得把伞拿进屋。幸亏这楼上住的都是有修养的人,如果遇上那种贪小便宜的人,你指不定要买多少把雨伞呢。”
赵子龙说完话就走了,顺便帮她关上了门。徐冬曼承认自己对他的态度不好,而且还有些凶猛,但是这顿早餐徐冬曼吃得很舒服。
赵子龙回到家不久,手机便响了,打电话的男人问他关于失踪女孩的消息吧,他都能听到那男人的眼泪在流,也许是因为他等了太久了,声音有些不耐烦。
“我说,你们家丢了人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呀,现在离我打电话给你的时间都多久了,你们也太厉害了……”
“这位先生真的不好意思,因为最近一直在外地找人,所以这通电话在老家一直没人接听,真的很抱歉……”
“客套话不用多讲,这个女孩我认识,她是我邻居,一会我把详细地址发给你,希望你尽快赶到,我觉着这女孩好像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了?”
“她总爱忘记东西……总之,你们快点来接人,她暂时不会搬家的,这点就放心。”赵子龙说完挂断了电话,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没意义的事情,原因已经毕业的他现在应该回到家乡坐在一家事业单位参加正试的笔试测验,却不曾想到论坛上的一篇寻人启示把他个半个人生都给改写了,也许,人生这样活比较有意义。
其实,有几个瞬间我们都忽略了,就连徐冬曼自己都没察觉到,她出的门的时候忘记关门,扔垃圾的时候把不该扔的东西扔了出去,还有点餐的时候忘记付钱,然而这一切赵子龙都看在眼里,这一切也是由他一一帮忙解决的。有时候,赵子龙也在想徐冬曼这个人是不是故意的,不过在他跟踪她进医院的时候,他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他没有放弃帮她联系家人,也没有放弃照顾她,就这样一直默默地做了一个傻子,一个活雷锋。
直接有一天,他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的人说明天他将赶到这里,就这样,他才放心的在当天晚上订了第二天回家乡的飞机票……
2004已搁浅,2007正上演
在长沙活了整整两年,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死,她开始怀疑医院的医师对自己伤害,不,对她的心进行了暗示,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所以,她离家出走。
2004年,离家前,她把医院的化验单埋在玫瑰花下的土壤里,那上面写着什么她都记不起来了,总之,医生说过一句这样的话:如果你再不动手术,我怕你撑不过两年。
“哈哈……这个骗子,两年呀,整整两年,我还活得好好的。”徐冬曼开心地大笑着,眼泪也叭哒叭哒地滴在那些药盒上,这两年,她不敢外出找工作,是担心某一天她会死在那里,千百双陌生的眼睛盯着自己早已冰冷的身体,显露出来的恐慌和不安,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宁愿自己安静地死去。
她收拾着那些药盒,要把它们统统扔进垃圾箱里,这些药的存在会让她时刻记起医生的话,甚至连他那张带有诅咒的脸都会想起,她要扔掉它们,好好的过活。门一打开,她愣住了……
“徐冬曼,你居然能在这城隐久这么长久……”他那张充满疲惫的眼睛里看到了兴奋和激动,他扔掉背包,一伸手把她揽到了怀里,两年了,他几乎跑遍了大江南北,所有有海有山的城市他都不曾放弃,而她那一夜的一个电话,却让他找到了方向,爱的方向。
“你不能再逃掉了,不能,不能。”
“藤喦……”她那张苍白的脸蛋让人见了心发慌,苍白的小手捧起那张王子似的脸,她差一点昏撅了过去,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她没有死,没有在做梦,没有在幻想,藤喦就在她的面前,那么亲切,那么热爱地看着自己。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幸福,这就是所谓爱的奇迹吗?当它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曾经,它多像一场不敢触碰的泡沫……
他捧起她已然流满面的脸,轻轻地为她擦拭着,他不想说话,只想静静地看着她,为她一遍一遍地擦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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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找到这里?”
“不管你在那,我都会把你揪出来。”他紧紧地把她搂着,“以后不要这样了,万一……”
“不……”她知道他要说什么,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她保证自己再也不会无声地离家,再也不会逃掉。
那些落在地上的药,在徐冬曼睡着的时候,被藤喦捡起,他偷偷地把它们藏在卫生间旁边的杂物室里,那些药让他害怕起来。杂物室的角落里,有一个很大的纸盒,有一米高的样子,看起来像个饮水机,他想一定是冬曼搬不动所以才堆在这里。他把它搬到客厅后,盒子从它身上拆了下来,他完全惊住了……透明的器皿竟然是美丽的沙漏,沙漏里面却并不是沙子,是一张张浅蓝色的小卡片,卡片上写满“藤喦”的名字……
难道,她真的记得自己吗?藤喦走进她的房间,看着墙上贴满了他的名字,还有一张张被数码放大照片,难怪她会记得自己,难怪她能认出自己,难怪她能喊出自己的名字……
这一切的一切是多么的辛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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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喦拿着药里的一张处方单子,找到了医院和那位主治医师,在那里,他们谈了很久。藤喦始终不相信他所讲得话,当他拿着单子站在医生面前的时候,那个倔强的女孩一下子被他记起,医师的第一句话是:节哀顺便。藤喦的拳头差点冲向他,原来他也以为冬曼撑不到两年……
两年前冬曼拿着在海南的检验报告找到这位医师的时候,他也认为尽早地做手术才能解决她后脑勺的血块,然而她却不屑一顾。
“怎么会出现这个状况?”
“之前,她可能受到碰撞,或者是车祸什么,或者是从楼下摔下来……”
“没有,没有,她从来都被有受过碰撞,这会不会是遗传?”
“一般情况下不会是遗传。我也曾经问过她是不是受到什么碰撞,她也否认了。”医师拿起那张片子,看了看说:“真奇怪。”
“怎么了?”
“她能记起你吗?”他摇着头说:“按道理不吃药也不就医……”
“你是说……”
“头部的淤血随着时间不断扩张,会影响她的记忆力和视力……”
“她的视力没问题。”
“最好把她带回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那你们所说的只能撑到两年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清楚,如果有病不治,病情就会发生变化,当然有好也有坏啦了……”他拍了一下藤喦的肩膀笑着说:“如果淤血能被她的身体吸收掉,那也不定,呵呵……”
在这通白的空间里,藤喦找不到一丝希望,他想带冬曼回去,回到大山里……
徐冬曼睡醒后,打开房门持着藤喦已经在饭菜上摆上香喷喷的饭菜,她甜蜜的笑着,像个孩子一样的跑了过去,在藤喦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我最爱吃的红烧肉……”
是的,满桌子都是她最爱吃的菜,藤喦默默地看着她,眼里充满了爱和怜悯,他爱她,所以,在她没有把自己忘记的时候,他要带她走……带她去天涯海角,兑现自己小时候的诺言。
“呀,我的沙漏……”
“对,你的沙漏。”
一米高的沙漏摆放在客厅的墙角那么显眼,那么舒服。
只是,现在它有些不同了,藤喦找了好久才找到会装修电源的师傅,只要电源一插上,它便会自由倒转,那些蓝色的卡片像魔幻般地上升下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