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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飞进来她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就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黑色的眼睛,哀怨的眼睛。
无声地诉说。
晏飞的心忽然一阵冰冷。他一步过去,狠狠把她口里的烟夺了下来。
“不要吸了!”晏飞重重地说。
“什么?”秦能能双眼迷茫,喃喃地问:“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不能吸了!”晏飞的心疼,但是他的表情坚硬如铁。
“我也想不吸了,可是我不能不吸啊!”忽然之间,秦能能的眼泪就狂涌了出来。
“再给你吸两口!”晏飞心中一软,只好这么说。一边把烟放在她嘴边,让她吸了两口,却忽然把烟按在自己的手腕上,烟头烫在肉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晏飞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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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能能呆望着他。
“起来,地上凉!”晏飞淡淡地说。
“啊!”秦能能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温暖,在她这些年里,身边的男人无数,居然没有一个这么简单的关心过他。
“扶我一下!”秦能能期待!
晏飞把她抱起来,她的身体柔如无骨,她在他耳边哀怨地说:“晏飞,我爱你……”
“什么?”晏飞的手一软,她的人就跌在他的脚边……
痛不欲生第三章:爱那么遥远1斜阳古道
凌晨五点。
一个急促的电话把晏飞叫醒,晏飞一看电话号码是何快的,就知道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翻身爬了起来。
秦能能也起来,这些天她已经很少陪客人过夜,她喜欢在晏飞的身边,虽然她知道他也许并不爱自己。但是她也愿意这么做。因为她已经爱上了他。女人是一个奇怪和敏感的柔软动物,爱情更是奇怪得人无法琢磨。怎么会就这么爱了?爱情,到底什么才算是爱情?晏飞已经出门,这个时候她在后面轻轻地说了一句:“记得我会想你!”
记得我会想你……
晏飞本来已经走了出去,听到她的话后就停了下来。慢慢转回身望着秦能能,两个人都默默无言,也都没有动。良久,晏飞淡淡地对她说了一句:“我不在的时候,要少吸点!”
秦能能已经麻木的心轻轻一动,眼睛里泪水就无声无息地往下落。
也许流泪的不是眼睛,而是心!
也只有心是最脆弱的。眼泪总是在心脆弱得无法不破碎的时候就自己流了出来。
晏飞再看了她一眼。走了。
在游全胜的办公室里,张扬。熊杰和何快,还有游全胜的儿子游大勇,也就是在很多年前被何快砍得一塌糊涂的那个不成才的家伙。
“现在这个社会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钱,有钱就是一切!”游全胜是有感而发:“那个笑里藏刀的家伙迟早会对老子下手,他的钱比我多,我可以和他斗,但是人是斗不过钱的,所以,我要赚钱,要赚数不清的钱……而兄弟们也要赚很多的钱,有了很多的钱,老子用钱压死他……”
“老大有什么赚钱的新路吗?”熊杰小心翼翼地问。“老大一定是有了赚钱的新路了!”
晏飞沉默不语。
游全胜神色凝重,缓缓地说:“我们从前做的粉的生意。一直都是和云南的沙皮哥合作,近几天要进货。可是现在有一个更有实力的人想和我们合作,而且给的价格比以前便宜很多。但是他不想有人和他竞争,他只想一个人与我们合作,他要求我们彻底地甩掉沙皮,当然他是出了价钱的。而且不低,所以我很为难,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游大勇面有难色,他只适合欺男霸女,对这种大事情他根本就没有一点主张。游全胜把目光留在晏飞的身上:“兄弟,我很想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们在江湖上混的就是为了财,所以,我们一定要和新的客人合作。我们要除掉沙皮,不过在除掉他之前应该好好赚一些……”晏飞一开口就说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听得何快与熊杰紧张起来。但是游全胜却激情澎湃,他认为晏飞就是做大事情的材料,有勇有谋,于是他一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富贵险中求,就这么办!”
云南。
云南以南,彩云之南。
黄昏,斜阳,古道。
一辆普通的金杯商务车在古道上飞弛。
车上是晏飞,何快,熊杰。何快无限感慨:“两位兄弟,知道这条路从前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莫非是从前皇帝专运美女的道路?”很少多读过书的熊杰大惊小怪的。
“从前这条路是马帮送茶叶到京城去的道路,可是有很多响马拦路抢劫!”何快说。
“现在这条路是我们送白粉的,不过响马也是我们!”熊杰哈哈大笑。
晏飞正在吸烟,一言不发,脸上表情冷漠如冰,也沉稳如岩石。
“不过沙皮身边有一个人不好对付!”何快忽然面色凝重起来:“他叫阮国辉,越南人……”
“越南人有什么了不起的?”熊杰不以为然。
“据说他是越南特战部队出身……”何快补充说了句。
“越南特战部队?”熊杰顿时脸色大变,而且再也说不出什么。
“特战部队的人也是人!”晏飞淡淡一笑。何快看了晏飞一眼,微微点点头:“既然我们来了,就没有理由害怕什么……”
清远,一个在群山之间的小城。
交易。
一条盘旋如蛇的公路。
前面两百米外也停着一辆车,车前站着几个人。正是云南大毒枭沙皮亲自来了。
何快先和对方通了电话,互相问了好。然后双方多余的人各自退后。
晏飞忽然将烟头从嘴里取下,按在手腕上,磁磁一阵响。可是他的脸色依然没有改变一下。然后他提着一个密码箱下车。
“兄弟,全看你的了!如果不行,立刻回来,我不能没有你这个朋友!”何快拍拍他的肩头,说。
晏飞一言不发。
“这个晏飞是个自虐狂!比老子当年还要拽!”熊杰等晏飞走了后才小声地说了句。
“他不是自虐狂,这是他要发飙前的表现!”何快胸有成竹:“你没有看见过他凶狠的时候,比猎豹还要凶狠……”
晏飞大步过去,一辆敞篷的越野车,车前站着三个人,一个人提着一口箱子,两个人端着冲锋枪,车上面还有两个人,一个胖胖的冬瓜型男人站着,他就是沙皮。一个毒枭,一个在这条茶马古道为非作歹的坏人。
在自己的地盘上沙皮还是比较小心的,不过他与游全胜合作了多少年一直没有出过意外,又何况对方只来一个人。所以,他没有太多的防备,更何况自己这边有五个人。
“新来的!”沙皮在车上,一只手紧紧握住手枪问。他身边一个干瘦,双眼烁烁的男人却显得很平静。
晏飞点点头,眼睛警惕地四下张望。
“兄弟,都是老顾客了,紧张啥子!”站在前面中央提着密码箱的人笑着说。
晏飞在距离他们五步路的地方站住,冷冷地说:“我要按规矩验货!”
“应该的!”这个人一边笑一边打开箱子,晏飞也打开箱子,在晏飞打开箱子的那一瞬间,出手。密码箱飞到一边。晏飞右手五指如铁钳锁住这个人的喉咙,苛察!一声脆响,是喉咙被扭断的声音。然后他的人带着这个人冲了前去,人未到,腿已经高高飞起,踢中了一个端着冲锋枪的人的胸口。这个人顿时就翻了个跟斗。左手早已经拔刀在手,刀一闪,一刀割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一道血光窜了出来……
一切都发生在一刹那间,车上的沙皮猛然反应过来,举起手中的枪,但是他开枪后却打在晏飞手里的人死人身上。
也仅仅在枪响的电光石火之际。一道寒光闪过,晏飞手里的小刀脱手飞出,不偏不倚,正中沙皮的咽喉处。刀深深插入,直没至柄……
一声沉闷的惨叫,沙皮的人从车上一头栽了下来。顷刻即亡。
这个时候那个坐着的人也跳下车,居然是赤手空拳。这个人三十多岁,高,腰上别着一把军刺,双眼烁烁如电,一看就非等闲之辈。
“中国军人?特战部队?我也是!不过我不是中国人,我是越南人阮国成。我哥哥阮国辉一次就曾经杀过五个中国人。”这个越南高手居然敢不把晏飞放在眼中。
晏飞冷冷如冰:“你呢?”后面何快已经把车猛地开了过来接应。但是晏飞沉稳如一块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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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次最多杀过两个中国人,叫你们车上的人一起下来上!我很想知道我能不能一次杀三个人!”这个家伙狂妄得不比一般。嘴角泛着骄傲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