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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们的酒都醒了,站了起来,事情闹大了,警察都来了。
“是他们先调戏艳竹的!”小龙女指着艳竹,义正言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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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戴帽子转过脸,色迷迷地看着小龙女,“小妮子,说话蛮冲的嘛,我看你们是在****吧?统统给我带到所里调查!”
“说我们**,你们有证据么?”我愤愤不平地说。
几个警察看样子也喝了不少酒,满嘴酒气,一个叼着烟的警察,掏出了电警棍,对我喷了口满带烟味的酒气,说:“你给我老实点,不是**在这里干什么?谈恋爱啊?你背背她的身份证号码,背不出来就是**。”边说还边用警棍戳了我一下,把我戳到了墙边。
“谁敢在老娘这里**啊?”小蛮香这时候也闻讯赶来了,对着歪戴帽子说:“李副所长,这么晚了,你带这么多人到我这里是什么意思啊?还让不让我们做生意了啊?是不是保护费孝敬的不够啊?”
“哎呦,香姐别生气。执行公务,行个方便,改天一定登门谢罪。”歪戴帽子感觉情形不太对,小蛮香的后台是很硬的,那可惹不得,赶紧对另外几个使眼色。
“走,走,走。全部带到所里调查,别妨碍香老板做生意。”瘦瘦高高继续用嘶哑地声音喊道。
由不得我们反抗,几个警察推推搡搡地把我和坏三推到了门外。艳竹和小龙女满脸着急,帮不上忙,总不能袭警吧。
“小心应付,拖延时间,我找人救你。”出门时候,小蛮香低声对坏三说。
“嗯,没事。”坏三和我被拉上一辆警车,一路警笛长鸣,行人纷纷闪避,很快就到了一个派出所门口。
我们被直接带到一个很大的空房间,灯光很亮,空荡荡的房间就中间摆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正面墙上面写了斗大的八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左边墙上挂了一个很旧的党旗,下面模模糊糊地写着:“路口派出所党员活动室”,时间很久了,上面沾满了灰尘,有点模糊。右边挂了一个警徽,下面写着:“执法为民警民一家”。
一个年龄比较大的警察背对我们坐在桌子另一边,旁边站着被我们打的四个男子。调戏艳竹的那个男人看我们进来,就指着我说:“爸爸,爸爸,就是他。”
年龄大的警察,站了起来,转过身,提了一衔子,转了过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阴沉着脸对我说,“就是你打人的?”
看我没答话,那个警察突然一拍桌子,大声说,“妈的,都给我铐上,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多久。还从来没有一个疑犯在我胡霸这里撑过3分钟。”
歪戴帽子走过来,给我和坏三带了手铐。还踢了我一脚,“妈的,老大问你话,你聋了啊?大哥,这小子嘴巴还挺硬,我看照老规矩,先来一顿杀威棒,看他还不说。”
“老大,老大,局长电话。”瘦瘦高高在门外一边跑一边嘶哑地喊道。
“妈的,老李,你先给我教训教训他们,我去接我姐夫电话。”胡霸站了起来,起的比较快,差点把椅子弄倒,伸手扶了一下,急匆匆到隔壁去了。
歪戴帽子走到桌边,把帽子拿了下来,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妈的。”他转过脸,朝那四个男人说:“你们先回避一下,我要好好治治这两个顽固分子。”
“李叔,你可一定要帮我做主,不能轻饶了他们。”调戏艳竹的那个男人用手捂住被我打青的那只眼,用另一只眼看了我一下,走了出去,重重地把门带上。其他人也都退了出去,偌大一个房间,就剩下我们三个人。
歪戴帽子把皮腰带解了下来,一只手拿着,拖过一张椅子,一脚踏住。另一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别说我不跟你讲我们党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对你们这些顽固分子,绝不轻饶!”说完,朝我走了过来。
我还真有点紧张,很早就听说过,只要进了派出所或者拘留所,不论大事小事,都少不了被打一顿,更何况,我们打了所长的儿子,肯定没有我们好果子吃。本来我也不信,今天看这架势,不由得我不信了。我头上开始冒汗,心也扑腾扑腾地跳起来。
我转过脸看坏三,只见他带着一脸神秘微笑,从容镇定,真的很奇怪。看见我看他,冲我一笑,轻轻地说,“差不多是时候了。”
“什么时候?”我满脸狐疑。
“好戏要上演了啊。”坏三轻轻的说,“等着看吧。”
我更加不解,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歪戴帽子来到了我身边,刚要动手,就听见胡霸在外面喊,“老李,等一下,等一下。”
“看吧,好戏上演了。”坏三轻轻地说,充满自信。
胡霸急匆匆冲进来,对歪戴帽子说,“你先出去。我和董兄弟说几句话。”
歪戴帽子满脸疑惑地走了出去。胡霸一下子跑到坏三面前,急匆匆地打开手铐,“董兄弟,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然后帮我手铐也打开了,“这位小兄弟,对不起啊,大水冲了龙王庙,大水冲了龙王庙,哈哈~~~~,董兄弟,你可千万别生气啊,我胡霸给你赔不是。”
“胡所长,你不是要审我们的么?还等什么啊?”坏三一边揉着手腕,一边阴声阴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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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董兄弟,你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呵呵。别在这屋里说话,去我办公室,有冷气,喝杯茶。”一边说,一边拉我们出去。
“走吧~~~去看看?”坏三冲我说。
“好吧。”我一个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看来挨不了打了。我们一起走了出去。
门外警察三三两两,低声议论,看见我们走过来,立刻点头哈腰,满脸堆笑。
进了胡所长的办公室,装修得蛮惬意的,南边窗户边上的桌子上,还放了几盆花草,看不出,这个大老粗还会种花。
胡所长用手拂了拂真皮沙发,做了个手势,“请坐,请坐。”满脸赔笑。
我和坏三刚坐下,胡所长就端了两杯热茶过来,“西湖龙井,我杭州的老战友送给我的,还不错,请慢用。”
我喝了一口,茶香沁人心扉,果然是好茶。
“董兄弟,您要是早说您舅舅是怎么会有这样的误会啊?他老人家我一直都仰慕的,只是没有机会拜访,我能到这里做这个小所长,他老人家也帮忙说了不少好话,我这里一直都还感激着呢……”
“表哥,表哥,你没事吧?”一个穿连衣裙的大约20岁左右的小姑娘冲了进来,后面跟着8、9个荷枪实弹的解放军战士。
“磬如,我没事。”坏三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
小姑娘进来以后,谁都没看,就跑到坏三面前,在脸上身上摸来摸去,看看有没有伤痕。“王班长,把他们枪都给我下了,全部都给我带到军部去。”
“是,班副,动手。”王班长一声令下,几个士兵冲过来,把胡霸架了起来。
“误会,误会,大小姐,纯属误会。”胡所长,非常绝望,满头大汗。
这时候,一个50岁左右的警察跑了进来,“大小姐,别动手,别动手,是老胡不对,你就别为难他了。”
“姐夫,你来的正是时候,快劝劝大小姐。”胡霸就像见到救星,不挺地大喊。
“磬如,我没事了,放了他吧,他没对我怎么样。”坏三这个时候显得很大度。
磬如瞥了我一眼,转头向胡霸说:“我看在我表哥和郝叔叔的面子上放过你,你要是再敢欺负我表哥,我绝对不饶你!”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谢谢大小姐,谢谢董公子。”甚至还跑到我面前,握着我的手,“谢谢小兄弟。”
几个战士退到了门外,郝局长走上一步,指着胡霸说:“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老胡,你就是土匪脾气改不了,差点又给我捅了个大篓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整你那一套,看看你,还有没有所长的样子。你给我站好,现在都文明执法了,你。你……你……你回去给我好好反省,写个深刻检查。写不好,你所长也不用干了。”
“是,是,是,姐夫息怒,抽烟,抽烟。”胡霸陪着笑,点头哈腰。
“表哥,我不想在这里,你陪我出去吧。”磬如走过去,挽着坏三的胳膊。
“你说说,你说说,不是我说你,你抓谁不好,董公子你也敢抓,你不想活了啊?”郝局长还在教训胡霸。
“大哥,我们走吧。”坏三对我说。
我们三个挺胸阔步,走出了路口派出所,几名战士也上了军车,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