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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那么想过。”他在床边坐下,挤着她往里挪了挪,给他腾地方。 “离开圣安东尼奥之后,我非常想到墨西哥去。”他告诉她, “一天,马不停蹄地跑了他妈的狄惶欤湍敲丛叮冶愕敉坊乩戳恕!?她正期盼着他的某种表白,可他却气鼓鼓的,因为他回来了,不管什么原因,总之有违他的初衷。失望之情激起了的她的性子。
“干嘛回来?”她问道,“如果你又要说只是来看看我是不是好好的,我发誓饶不了你。”他似乎想笑,又并没笑出来。“我们那样子分开后,我想其它什么理由你都不会接受了。”“说来听听。”“我割舍不下,猫咪眼,”他看着她的眼,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本以为能做到的。我想要是你恨我的话,那将是我离开你的充分理由。可那不起作用。一想到你,没什么挡得住我。”又有了希望。“有那么糟吗?”她柔声问道。
“不是吗?你不可能还想着要再见到我。”她知道他正等着她的否定,但是想想他让她都受了些什么罪,她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如果你真那么想,我很奇怪你居然还好意思来。”他沉下脸来。“我也奇怪。不过我已说过我一定疯了。尤其是到这儿来找你——这儿!”他做了个将整个巴M收揽在内的手势。
“老天,看你那样儿就跟这里是个监狱似的。”她反驳道,“没人打算强行将你留在这儿,你的父亲更不会。”他愣住了。随即脸板得更厉害。“你知道啦?”“是的。我看不出你以前干嘛不能告诉我。你肯定已知道,我已听说那个桀骜不驯的凯恩·斯特拉顿的事了。”“别听了点什么便擅自作出判断,猫咪眼。你只不过听了那老头的一面之辞。”“那说说你的一面之辞。”他耸耸肩,“他以为我是他掌中物,以为所有这些我都想要,以为我为了待在这儿会毫不推却地接受他抛售的一切。因此他因我母亲的过错来惩罚我,因为她宁愿同科曼契人一起生活,也不跟他一起过。他把他一肚子的怨恨和苦水全部倾泄到我身上,然后他又奇怪为什么得到的回报仅仅只是轻蔑不屑。”他对其中种种蠢行不停地摇头。
“你这么肯定,事情真如你所说吗,钱多斯?在你还没来到这儿之前难道你没心存偏见?你母亲一定恨弗莱彻弄得她只得离家出走,别无它途,而其中某些成分肯定传染了你。毕竟,你当时还只是个孩子。因此也许你父亲的行为,只是对你待他之道的一种反应而已。”“你并不了解你所谈论的事。”他恼怒地说道。(。。独家OCR)
“我了解他爱你。”她直截了当地说道,“而且他对向你犯下、的所有那些过错懊悔不已。而且我知道为了能再有次与你团聚的机会,他付出什么都在所不惜。”“你是说再有次机会,好把我捏造成他意愿中的模样。”他一边说,一边不无挖苦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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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吸取了教训。哦,上帝份上,钱多斯,这是你的家,”她气愤不已地说道,“难道对你来说不值一提?它对我都还有几分份量呢。这就是我待在这儿的原因。”“为什么?就因为你以为在这里可以躲着我?因为我不会冒险来这儿?”太伤人了。“不!”她叫道。“因为这是你扔下我的地方,我觉得这里会离你更近一些。”他显然没料到。这份表白令他一直在积蓄着的所有怒气和怨恨一下烟消云散,他一下泄了气。奇怪的是,这份表白同时又让他感到心花怒放。
“猫咪眼。”他的声音粗粗的。
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手指插到她耳畔柔软如丝的长发中。他身子俯得得更低。他的双唇触到她的双唇,这下像卸了闸的洪水,激情淹没了他们,将其它所有一切冲得无影无踪。
须臾之间他们的衣服便剥落下来,两个身体跟他们的嘴一样,紧紧纠缠到一起,每一个都是那么的迫不及待。钱多斯用他以前从未显示过的那狂热的占有欲来做爱,考特尼用她以前从未表现过的狂野来奉迎。
他们用身体在交谈,诉说着所有那些不能用言辞表达的话语,各自将始终相依相随的爱、想念及需要传达给对方。
明天,他们的欢爱可能只会成为又一个记忆。但是今晚,考特尼是钱多斯的女人。
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考特尼将她卧室的门打开一条缝,向里窥了一眼。钱多斯还睡着呢,不过不奇怪。自从离开她后,他总共睡了三十个小时,那点儿睡眠对五天时间来说尚且不足,更别说十天了。
她轻轻关上房门,又站在门后盯着钱多斯看了一会儿。她准备让他睡个够。她也不打算将他在这儿这一情况告诉任何人。玛吉知道此事,但她也不打算去通知弗莱彻。她说吃上一惊对那老小子有好处。玛吉坚信钱多斯不会马上离开的。
考特尼但愿她说的对,可她没玛吉那样信心十足。哦,钱多斯仍就想要她,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了。可那并不意味着他会永远地想要她。而且也不意味着他不会再次远走高飞,扔下她不管。
然而现在真正的希望已经出现。他确已回来了。而且他许诺过不会再离开她。知道这些就足以让考特尼兴高彩烈的了。
她将他的鞍具包——码吉没多久前拿过来的——放置到角落里。接着她走到镜子前面,再一次审视自己的容貌。今天上午她显得多么的容光焕发啊,她还在惊异不解。是爱情使她的双眼顾盼神飞吗?不,爱既销魂,也伤人,现在对此她可以做毫无疑问的见证!是幸福使她想笑、想歌唱、甚至想大声呼叫。而且那种幸福是不易闷在心里的。
有一阵子她坐在窗边,观看钱多斯睡觉。那还不够释怀。她知道自己应该离开房间,找点事情做别闲着。但是她怕等她过后回来,钱多斯又是人去楼空了,她无法消除这层忧惧。那有点荒谬,因为他这次要离开之前,至少也得让她知道何时能与他再见。那点起码的体谅他必须给她。不过,那也是她唯一比较自信的事,因此她不想让他跑出她的眼皮底下。
她慢慢走到床边,不想打搅他。她只是想离得近一点。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后,她十分小心地躺了下来。他没动静。他睡得真香,有点不像他,而那恰恰表明他是何等地精疲力竭。他累得厉害,不会醒过来,即使连……
她抚摸着他,手指头在他那坚硬的胸肌上轻轻地蠕动。他躺着,只在两只长长的腿上盖了层薄薄的被单,考特尼能想像出他整个儿的模样。她抚摸着他时,他没出一点儿声响,他还在熟睡呢。这下考特尼更大胆了,她把手指滑到被单之上,沿着他的下腹,爬上他那结实的大腿。
接下来让她大吃一惊:他的一个特殊部位动了起来,他咯咯地笑了。“别停下,猫咪。”一片绯红染上她的脖子和双颊,衬着她那身细布黄裙服,格外生动。“你并没有真正睡着,是吧?”她嗔道。
“习惯于荒野小路而带来的一个毛病。”他盯着她时,两眼睡意朦胧。他是那样惊人的性感,可考特尼现在却羞答答的了,她赶紧下了床。“你的包在这儿,备你刮面之用。你如果不想继续睡觉的话……我不是要打搅你。如果愿意,你还可以多睡一会儿。没人知道你在这儿。”“是还没人知道。”他坐起来,“但是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在玛吉的屋子后看到锯齿的。”“玛吉早料理好了。”她露齿一笑,“她把他拖到她的客厅里去了。”“什么?”考特尼咯咯笑了起来。“见到他在那儿我简直不敢相信,可是他正好好地在那儿受苦受难呢。玛吉是在为上次告诉弗莱彻你带我来一事做补偿。她说了这次要有什么事,完全随你的便。”钱多斯一边嘟哝,一边用手摸着下巴。“我想我用得着刮脸刀了。”考特尼指指角落里他那鞍具包,又坐到床上看着他。“你去见你的父亲吗?”她迟疑不决地问道。
“不,”他一面穿上一条黑裤,一面直截了当地回答。他抬起头满脸严厉地看着她。“而且别想着想着地成人之美,娘们。我不想同那人打任何交道。”“他的确既粗暴又严酷,还吼来吼去的,可是他没那么坏,钱多斯。”他看了她一眼,她叹了口气,低下眼去。
过了一会儿她抬眼看见他正在洗脸架旁往脸上抹把皂。她犹豫地问道:“你找到他了吗,钱多斯,在圣安东尼奥的那人?”他挺直了背, “找到他了。他已受过审判,很快就要绞死他。”“这么说你没杀他?”“我将他从监狱劫了出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