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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晓春知道他在想陈好,于是拉着他的注意力很有些语重心长的味道说:“如果你总是想着这个,那么你下一盘怎么办呢?人总是向前看的。”
“这个我知道。但是我多少年没有犯过这样的错误、这种大勺子了。”苏羽无力的挥挥手,“今天出了这么一个笑话,心里有些不好受。”
马晓春没办法。他不是王七段正在联系的那些心理按摩师,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如果只是输了棋那还好办,可现在这种输棋的法子,实在是让人没话说。
等陈好看看能不能劝劝他吧。马晓春有些担忧的看着苏羽坐在飞机的前面依旧沉思不语,转过头问正昏昏欲睡的古力:“陈好呢?她怎么没来?”
古力睁开眼看看他:“我当您知道。陈好现在不适合四处乱飞了,苏老太太刚过来照顾她。”
马晓春很惊讶:“此话怎讲?”
古力闭上眼睛很疲惫的说:“前几天的消息,陈好又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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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五一快乐
第二百三十一章——第二百三十二
236 算计 “下礼拜三?”陈好挺大肚子眼睛死盯王文达,逼着他连退了三步,“你知不知道苏羽现在不能坐飞机?为什么把时间定得这么紧?”
王文达靠在饮水机上摇头摆尾,双手一阵紧晃:“这个是韩国人逼我的啊,天地良心。况且我一直在韩国,后来回北京没两天又过去了,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陈好若有所思地看看他:“我听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当年李鸿章好像也这么说来着。”
“这可没有。”王文达一惊,“这话可不能乱说。虽说这一阵正给李老爷子平反,但卖国这俩字可还没去。您拿我跟他比实在是抬举我了。能不能听我解释两句?”
陈好无所谓的耸耸肩:“你说,只要说得不对,我就说你踹我肚子。”
王文达快哭了,双手抱拳连连作揖:“姐姐,咱们现在还在机场呢。有什么话回去说好不好?您要是喊这么一句,虽说中国人未必管您,但这地方外国人多,引来了国际友人造成国际影响可就不好了。”
陈好摇头:“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就别打算走出去。”
满头大汗的王文达舔把着嘴唇四处乱看,开始转移话题:“今天怎么是您老人家接我?我不是让古力来么?”
“我怕你小兔崽子进了城就找不着人,所以在这里堵你门口。”陈好双手叉腰歪着头看他,摆出一副持久战的架势,“别扯淡,快说为什么让我们家苏羽赶场,你是不是想累死他?”
王文达浑身发抖,已经带上了哭腔:“姑奶奶,咱们离开这儿再说行么?而且找您这说法推下去,我就距离汉奸不远了。我戴不起这个帽子。”
陈好眯着眼睛看他,双手捂在肚子上开始“哎呦”。
王文达就差给她跪下了:“我跟您实话实说,这件事情是四大赞助商商议的结果。他们认为前一段的非典造成了比赛的延续性太差,对于他们的商业推广非常不利,所以一力要求把后面的时间表排出来。而因为明年春天春兰杯继续,再加上下个月的名人五番棋,所以后面的五盘棋就必须在年前下完。这样一来时间就相当紧张了。不得已,我才在和王七段商议之后定了这么一个日子,反正现在时间还早,还来得及。”越到后面陈好的眼珠子离他越近他声音越小,畏畏缩缩的低着头看皮鞋。
“你!”陈好脸色煞白摇摇欲坠,修长的手指颤颤巍巍指着他鼻子向后连退两步。王文达连忙上去扶住尖着嗓子连哭带叫:“老佛爷,您可多保重,别为那帮猴崽子气坏了身子,咱们大清国少不得您。”
……
“算你小子狠。”坐在出租车上哭笑不得的陈好想起来刚才的无地自容而夺路而逃,就恨不得扑到王文达身上啖其肉喝其血寝其皮,咬牙切齿的扭头瞪着他发狠。
最可气的是,王文达这小子竟然还装死,东张西望的看着窗外风景,除非逼得急了才这么很歉然的一笑:“对不起,我得了选择性中耳炎。”
“请你吃饭你孙子就听得见,跟你说正事你就装丫挺。你小子行!”陈好要不是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就从副驾驶座上扑到后面打人了,决不会在这里浪费口水。
“请问,您二位是什么关系?”司机有些看不明白这两位兄妹不像兄妹夫妻不像夫妻,顺口问了这么一句。
陈好吸一口大气拢拢被风吹散的头发,叹口气说:“我们俩是同事。这小子是个汉奸,把我丈夫卖给了日本人。想起我那苦命的夫啊,我就禁不住眼泪流啊。”抽抽噎噎的长袖遮面,倒也像那么回事。
王文达头皮都快炸了,看着前面司机的眼神不对,心慌意乱的连忙解释,情不自禁的把天津话就带了出来:“姐姐,您了说话可得凭良心!介不是闹着玩的!师傅,您了别听这傻闺女胡说八道,我是跟韩国人谈判,可一点儿都没拿祖宗开玩笑。我们俩六年同事,偶尔开这么个玩笑,您别往心里去。”
陈好反驳:“说啥捏?天津话都出来了,怕人家师傅不知道你打哪疙瘩出来的是咋地?我说你小子就算不是汉奸也是半拉国贼,韩国人说啥你就听啥啊?看你也是个爷们,咋这没主意捏?你让我们家苏苏现在就去韩国,这不要他命吗?”
司机乐了,知道这俩人没大事,放下心来乐得一边开车一边听相声。
王文达眼泡开始往外鼓,一边拍大腿一边说:“这都嘛跟嘛!人赞助商说话我能不听么?我敢不听么!人一盘棋一掏就是几百万,说话气儿就粗。再说了,介事儿我又拍不了板儿,还不是老王弄那定的,你跟我置嘛气呢。”
“呵,我不跟你找帐跟谁找去啊?”陈好满脸的不屑,“干啥,不服咋地?这个事不一直你王文达跟高丽棒子谈么,你那么多推一个礼拜呢。”
“嘛呀,就介个,人还不乐意了。”王文达把身子探到陈好的脑袋边上,扳着手指头给她算,“下个月,名人五番棋,咱就打十五天,不过份吧?这就是十五天过起了。十二月没有大比赛,但你们家苏羽得去日本下名人对抗,一来一回又是六天。两个月这就少了大半个月了。明年一月份你们家没事,能下比赛。但到了二月,您老人家的预产期就要到了,再加上春节,满打满算也就有五天能用。这五天,也就一盘棋。三月份就是春兰杯,一直到四月才又有时间。五月份国手五番棋又跟上来,到时候又没时间了。所以说我能不把时候往前提么?”
说完,王文达可怜巴巴的看着正在思考着什么的陈好,两只手抱着拳前后的摇晃。
陈好看看他,沉思着什么。
王文达哭丧着脸继续说:“太后,这可就是您不对了。我和那帮高丽棒子这么安排,不也是出于对苏同志身体的关心精神的爱护么。再说了,您老人家预产期就在明年春节前的时候,要是那时候我给苏总安排场比赛,让他看不见自己儿子出生,您不杀了我?”
“这么说,你倒是一片好心了?”陈好瞟他一眼,话风有所活动。
“那当然。”王文达对陈好是一种由来已久的对读书人的天生的敬畏,再加上以前公司内部的事务陈好一直是代表苏羽参与,自然而然的两个人就形成了上下级的关系。虽然后来因为满不懂和贾行家事件导致陈好下台,但很长时间形成的观念并不是这么容易能扭转过来的。况且这件事情他本来就理亏,欲不让而不得。
“那么,今天就要给苏羽买票了。”陈好对这个颇为头疼,“要是坐船去的话,时间就太紧了。但要是飞过去,我担心他的身体会出问题。”
王文达对苏羽的情况并不了解:“怎么个意思?他又不行了?”
陈好沉吟一下,说:“那倒不是。但是他的肺有些问题,医生要求尽量不要坐飞机,担心气压的变化会对他有影响。”
王文达眉毛微微的蹙了一下,想着什么过了许久才勉强舒展开一些:“不管怎么样,也要保证这小子平平安安的下完这次十番棋。”
这话陈好可就不喜欢听了:“你什么意思?王老财,你是不是要榨干了我们家苏羽的最后一滴血汗之后就把他一脚踢开由他自生自灭?”
王文达满脸赔笑:“那倒不是。这个是他所希望的事情,而不是我要如何。这小子一辈子的梦想就是成为天下第一,如果这个时候真出了什么事情,他死也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