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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果然是残酷的,以为可以有美好穿越的人都是想太多了。她就是「模范」。
伴著乐曲,窸窣细碎的谈话声从窗外传来,仔细一听,发现两个男人正讨论她与玄兰昨晚的事。
「这麽晚还不起床,做得很激烈吧?」
「做了做了,还很激烈呢。我听到那男子叫得像个女人一样,依依呀呀的叫了一整晚,听到我都脸红心跳了。」
「呿,你就是色呀,在门外偷听得兴奋,肯定还自己弄了吧?」
弄什麽,明显至极。
「哪、哪有。」
结结巴巴,显然易见。
脚步声渐远,两人嬉笑离去。
想是勾栏里的下人或是小倌吧,说起话来毫不掩饰。啧,还真喜欢偷听,还弄了,恶心不恶心?他是当他在看A片啊?不过严心岚倒不害羞,偷听的人是他们,她为什麽要害羞?
只是,她的私处隐隐作痛,察觉到的确是破皮了,幸好尚有知觉,应该不是完全坏掉吧?
因为疼痛,她不自觉挪动身子,想看看自己的下身被弄到怎样的程度,那里简直就是一片麻!只是男子赤裸的身躯就在面前,那软掉了的男根就靠在她的大腿附近,汲取以往的经验,她实在不敢太乱动。
然而这样一直在他的身旁也是很危险。但能逃走吗?别傻了,别论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环境是怎样,她现在的腿也动不了,还酸痛得抖著。
她只好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听著乐曲,幽幽的沁入人心,她想,弹得这麽一手好琴的人,必定是这里的王牌吧?
如泣如诉,如痴如醉,教人著迷。
不过她没能细心听多久,便教那苏醒的禽兽的尖叫唤醒了心神。
「『你』、『你』、『你』、『你』、『你』怎麽会看著我?」他像见鬼一样大叫。
看著男人一脸慌张地退後,「砰」的一声失足跌在地上,那笨拙的样子,严心岚不认为那是假装,所以,她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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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岚这可恶的女人竟想把苋井抽起来打!苋井不会让她好过的!哼哼哼哼哼。
苋井发现龙国真的很多肉,几乎全都是肉了,大家会吃很腻麽?
顺带提一下,蓝月会写的;只是,给苋井时间。呜~请多多支持!
对不起!
痛呼一声,屁股狠狠地摔在地上,他一脸错愕失常,看到她定睛看他,连忙垂下头,不让她看见他的脸,披散的发丝再次掩住他整张脸。他的嘴里却忍不住抱怨:「『你』为什麽要看著我……」
严心岚的头好痛、额角抽筋、全身发冷。
看样子,他还真的病得很严重。
昨晚还变态地一次又一次要她,强逼她看著他,此刻却露出无辜害怕的表情,指责她用眼看著他。是谁脱下她的布条,逼迫她一次又一次的看著他进入她呀?
她的怒气还没宣泄,他倒是先告起状来了?可恶的家伙!看到他的样子,她就气得牙痒痒的,忍不住口出恶言,指著他骂道:「你以为我想看吗?你这变态的男人最好离我远远的,别让我看到你!」
(。。)
玄兰看她一脸凶相,怔怔地看著她,眼角含泪,好像受了什麽委屈似的,扁著嘴:「是『你』甘愿被我上的……现在倒来骂我麽?」
「我有说被你上三四五六七次吗?我有说你可以捏痛我吗?我有说你可以把我弄得破皮吗?」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在装可怜,好像是她欺负他似的!她现在的身体还疼痛得很,像是被弄坏了以後砌回来的娃娃,表面完好内里却是伤痕纍纍。
「我弄痛了『你』吗?」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搔了搔头,「对、对不起……我已经小心翼翼了。」『他』纤弱得如女子,他又怎麽可能舍得弄痛『他』?他记得自己已经尽量放轻了,而且尽管『他』的穴紧窄得让人疯狂,可是要了『他』一次以後他也不敢……
咦?一次以後怎样了?就睡著了吗?怎麽他没了那段记忆?试图回想那片段,但是脑海却是空白一片;还是他真的睡著了呢?干『他』的一段『他』可记得清楚极了,但怎样也没有去到弄痛『他』的环节,那时候『他』还很喜欢的样子呀。
「当然,痛得很。」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痛死了。「都破皮了怎麽不痛?」
「破皮了?」他著急的走近了她,看到她已经穿回了衣衫──虽然有些随便,但已经足够阻隔他的视线了,想要看『他』是否破皮了,便走近严心岚,想解开她的裤子,可是严心岚怎麽会让他这样做呢?
严心岚不想重蹈覆彻,所以一醒来就忍著痛楚,赶紧把被丢在一角的衣衫套上身来。
「让我看。」他皱起了眉。
「才不要!」她还不怕他兽性大发吗?
「让我看。」怯生生的表情并没有从他的脸上褪去,但是他的话语却是坚定的。「不想让『你』痛,让我看看,我去要药。」
「不要,你这变态一定是想趁为我上药的时候又来一次……」根据她的估计,想必他要了她後,又会变成玄梅然後又对她做这做那……咄!那时候铁定不只一次了,又会有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对、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不会的……我没想到会弄痛『你』了,对不起呀……」他低声说,露出愧疚的神色,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喃喃地道歉了几次:「对不起……」
可怜的模样真教人心疼。
事实上严心岚并没有多大的同情心,他弄痛她了,道歉是应该的,内疚也是应该的;不过,她也不是特意要让人难受的人,所以见他如此,也没有再责怪他。
啧,她就说她是好人。
「看就不用看了,你去拿药来给我,我自己来。」
听到她的话,玄兰的双目好似要闪出光彩般灿亮,高兴地说:「『你』不责怪我了吗?」
「如果你保证我是安全的。」
「一定!」玄兰神色严肃,认真地点头。
然後玄兰先是倒了杯茶给她、叫人准备了洗澡用的木桶给她泡澡──还有花瓣,加了消除疲劳的药份、准备了饭菜和甜点,他自己还什麽都没吃,就去了张罗药品。
当他带了药回来的时候,她还听到他的肚子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而且他也没有食言,让她自己涂药,虽然他在门外不断问著:「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需要帮忙吗?」但终究也没有进来,他们开始聊天,她发现他的话不少,只要不是看著他的脸,他也没有那麽奇怪,说话跟平常人没两样,只是带些生涩和天真,隔著门板,他说著进来了蓝月的事情。
是她毫不意外的──被欺凌、戏弄、看不起……例如把昆虫放到他的饭菜、把他困在地牢里不让他出来等之类绝不新鲜的欺凌方法。
她都觉得他可怜了,他却说:「他们只是觉得好玩。」
好玩就可以把痛苦建筑在别人身上麽?她都生气了,想说些什麽,只听见他淡淡地说:「这些事情连莲华和牺烙都不知道喔,我就只告诉『你』,别告诉牺烙,牺烙会发飙的……」
她不禁要想,他还是玄兰的时候倒不讨厌,虽然羞涩古怪,但倒是温柔贴心。
完成了一系列的事情,吃完饭菜已经是入夜了,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整个人还是累极了,加上身体疼痛,玄兰又抱她回到床上,自己睡在地上,她看著天花,很快脑海就一片混沌,昏昏沉沉的……
只听见他以很轻很轻的声量说道:「明天带『你』见牺烙……」
之後他还说了一句话,可是睡著的严心岚已经听不见了。
如果她听见了,她一定睡不著。
至於玄兰却是整夜无眠。
(。。)
能够聆听他的话的人,不多;好多话,他一直藏在自己的心里,对谁也说不出口。蓝月其他的人不喜欢他,觉得他是莲华的跟屁虫,对著牺烙和莲华,他更是不能说出来,怕会连累到其他人,怕他们担心。
难得有人愿意听他的话,他自然高兴,自从莲华走了以後,他就觉得好寂寞。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他会一直在说,他平常也没这麽多话的,也许是因为「他」会在他说到让他自己都要生气却告诫自己别生气的事情时,先为他生气了,所以他就那麽自然而然地说下去。说著不敢说的事、说著闷在胸口里的疼痛。
月儿高挂,投著月影,乐曲早已停止又再奏起,变成了煽情的乐音,有些房间里的春情正浓,似远还近的呻吟声袅袅传来,撩拨著某些人的心思,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