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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才是真的金瓯承志。”稼木真说着从身后拉出一个少年,果然和方才那个人张的一模一样,只是脸上更多了些伤痕和绝望。
即墨无双伸出手,在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脑后摸了摸,然后使劲一扯,竟生生扯下了一块人皮面具来。
原来,白日里稼木真就觉得那些飞天国的人在此时来一定有问题,他便想办法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原来飞天国向赵飞虎开出了更加丰厚的条件,但是前提是要即墨无双的命。
稼木真想要通知即墨无双,可是又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摸进了赵飞虎的房子,便跟了进去。
谁知跟着那人竟在赵飞虎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密道,在密道里找到了真正的苗族太子金瓯承志。而那个鬼鬼祟祟的人正是苗族真正的祭师。
等救出了金瓯承志后稼木真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没想到还是迟了。
即墨无双的眼神中闪现着从来没有过的阴沉,只见他从腰间拔出匕首,顿时一股鲜血喷了出来。
赵飞虎阴笑道:“即墨无双,今日的天险城,便是你的葬身之地。”说着拔出了腰间的佩刀朝即墨无双砍去。
即墨无双只是鼻尖溢出一声轻哼,掌心暗自凝了内力,手中的匕首就应声飞出。
赵飞虎自信的用刀一档,格开了向自己飞来的匕首,正要说话,却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他不可置信的低下头,却见心头正插着那把明晃晃的匕首,而看了看地下被自己格开的,却只是那把匕首的把手……
赵飞虎惊愕的望着胸前的场景,一张脸抽了抽,不敢置信的瞪圆了双眼:原来即墨无双在掷出匕首的时候就已经暗自用力把匕首分成了两段……
把手虽然已经被挡了下来,可那锋利的刀刃却是直直的插入心脏,鲜血跟着汩汩涌出。
赵飞虎致死脸上还挂着不敢置信,即墨无双就这般要了自己的命……
赵飞虎一死,那些近卫突然没了主意。只见那个先前赵飞虎的心腹喊道:“大家杀了即墨无双,否则金瓯承志继位一样会要你们的命……”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见一把宝剑穿胸而出,而站在他身后的,正是稼木真。
“你们现在悔过还来得及,太子宅心仁厚,会善待你们的。”金瓯承志身边的祭师开口。
那些近卫正在犹豫之时,又一个尖利的声音凌空响起:“不臣服于我飞天国者,杀无赦!”
语音刚落,只见一批身着银甲的兵勇从四面包围了上来。而这些人,绝对不是他们白天所见的那些,看来白天进天险城的只是一小部分,他们更有大队人马在外面隐藏,此时趁着混乱轻易的摸进了天险城。
即墨无双向那喊话之人看去,他是认得那个人的,飞天国的大将,他们在战场上有过一面之缘,他的手下败将。
而那大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之时看到即墨无双,便想起了曾经在战场上他给自己的耻辱,便一心只想在这场混战中要了他的命。
“我们被包围了,我们几个想突围倒也不是难事,只是那个太子……”沈从容无声的闪到了即墨无双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即墨无双当然明白眼前的形势,他们四个人努力的一下的话,还是可以进退自如的,只是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埋伏。而若是想保那太子,恐怕有点棘手。
“王爷,你们先想想办法突围,我去保护那金瓯承志。”稼木真说道:“先离开天险城你再想办法调来人马与他们抗衡。”
稼木真说着朝金瓯承志的方向奔去,那金瓯承志和祭师已经被几个飞天国的兵士围了起来,而祭师手下仅有的几个死士也已经死在了飞天国的铁骑之下。
“我去引开他们的主力,你们先走。我跟得上你们。”絮飘飘说着也展开了自己的轻功。
即墨无双和沈从容对看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对方的心意,他们岂能是让自己的朋友留下而自己贪生之人。
二人竟不觉相视一笑,然后同时点了点头,便飞快的展开步法加入了苗人和飞天国的混战之中。
金瓯承志看着自己的子民倒下的越来越多,飞天国的人也越来越张狂,心中满是痛恨。
短短几日之内,他体会了最信任的长辈害死自己父母,残杀自己兄弟的事实,他被赵飞虎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中,宁死没有说出玉玺的下落才得以苟延残喘至今日。
现在,赵飞虎是死了,可是他莫大的仇恨却不知道向何处发泄,而且看到自己的子民被飞天国屠杀,自己却无可奈何,心中的悲愤难以言喻。
当祭师为了救他替他挡下一剑后倒在地上再也挺不起身来时,金瓯承志忍不住仰天长啸。
苗族到底做错了什么要牺牲这么多无辜的人……脑中疑问万千的时候,他想起了一件事情,父亲临死时向他说的一个秘密,他曾以为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用到,可是此时,他知道他没有选择了。
金瓯承志挣开了一手拉着他的稼木真,发了疯的朝祭祀台上跑去。
稼木真打翻了围了上来的人,然后快速的跟了上去。
可是,当他看见了稼木真拿着火把点着了祭祀台上的圣物时,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金瓯承志是真的疯了,可是当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和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时,突然心中万分惊恐,竭尽全力的朝即墨无双和沈从容喊道:“有炸药,快离开这!”
不错,在金瓯继临死之前,他告诉了金瓯承志整个天险城下埋满了炸药,而祭祀台上的圣物和大殿里的圣物就是引线时,金瓯承志吓了一跳。
可是后来才想明白父亲的苦心,他们总是夹在尚武国和飞天国之间难以做人,他的父亲便在上一次的战争之后暗中进行了这件事情,把天险城的地下埋上了炸药,若果别的国家在欺辱他们,他们就算是全城倾覆也要让敌人尸骨无存。
而此时,这个万念俱灰的少年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已经失去了所有,他不想成为尚武国和飞天国的傀儡,破不得以,他想到了这个玉石俱焚的办法。
众人听到稼木真的话,顿时惊得四散奔逃。
沈从容打翻了面前的两个人正在搜索即墨无双的身影,就感觉一手被人拉起飞快的朝一个悬崖奔去。
“我得去找到飘飘!”沈从容挣扎了几下被即墨无双攥的生疼的手腕。
“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即墨无双没有一点表情,但是手下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松。脚下的步伐也没有停下,而他身后,已经传来了一声巨响。
天险城是位于天险山的半山腰,顿时山中回响不断,轰鸣之声不绝于耳。
即墨无双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在到达一处断崖之前没做丝毫犹豫,拦腰抱起沈从容就飞身跳了下去。
顿时,身后传来的巨响一声更比一声震天,而冲天的火光也一次次照亮了原本漆黑平静的夜晚。
沈从容只觉得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不断有树枝擦到自己的身上,但是它更能明确的感觉到,她眼前的男人紧紧把她抱在怀中,恨不得将她完好的包围,不愿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破晓了。
山谷中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了沈从容的脸上,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参天的大树和蔚蓝的天空。沈从容觉得身体并没有太多的不适,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了之所以她感觉良好是因为从山崖上摔下来的时候,即墨无双一直把他紧拥在怀中。
被多棵树一次次减缓了冲击后掉落在草甸子上,而即墨无双也是把沈从容托在了上面,也就是说,他平白给沈从容做了肉垫子,这就是能让沈从容感觉没什么大碍的原因。
沈从容麻利的翻身坐起,看着一脸痛苦的即墨无双,发现他在摔落下来的时候又伤到了腰上的伤口,而此时腰间的衣服都被鲜血浸染的鲜红。
沈从容忙用灵巧的指法封住了即墨无双腰间的几处大穴,想到在摔下来的时候,这个男人拼了命的护着自己,心中突然泛上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沈从容心中思绪复杂,但是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她小心的解开即墨无双的衣襟,露出腰间的伤口,可是当她看到的时候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即墨无双的腰间的伤口已经高高的隆起,伤口发黑色,显然是中毒的迹象。
沈从容忙把食指搭上即墨无双的手腕,还好,脉象平稳,想来是他自己感觉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