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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R┓亢魅危褪强誅师两大佬之一的王政委的爱人。
打定主意将黑脸扮到底的杨教导员,咬了咬牙之后,继续说道:“大家有什么感想?是不是感觉我们卫生队不但出人才,而且还能出风头啊?是不是觉得我们是后勤单位,就不需要遵守条令条例了?
今天我就给大家提个醒,别忘了你们白大褂里面还穿着绿军装!别忘在自己是医生的同时,还是一名革命军人!林永、于小梅,你们俩给我出列。”
出什么列?祸又不是我们闯的,迟到又不光是我们二人,要我们出什么列啊?从小就在部队里长大,号称小辣椒的于小梅怎么也不服这个气,硬是站在那里不动弹。
还是王政委爱人韩主任的觉悟高,连忙回过头去使了个眼色。于小梅这才紧咬银牙走了出来,冷若冰霜的站到林永身边。
杨晓光指着他们二人,声色俱厉的说道:“大家可能想不通,我为什么没有批评那个田文建,而是先要求这两位出列。现在我就告诉大家为什么?就是他们二位,下午在大营门眼睁睁的看着田文建耍酒疯,不但不上前制止,甚至还幸灾乐祸的看热闹。”
于小梅二人这才想起教导员下午那句“回头再跟你们算账”是什么意思了。一边暗骂自己就不跟给他汇报的那么明白,一边准备开口反驳。
“我知道你们不服气,但有什么意见要等我说完了再提。”杨晓光可不会给她们机会,便继续说道:“这并不是我要求你们对上级隐瞒田文建同志严重的错误,而是你们下午落井下石的不作为,是思想上对咱们这个集体没有归属感的具体表现!
团结友爱,以身作则、互相帮助,共同进步的优良传统还要不要了?眼睁睁的看着战友犯更为严重的错误,却不加以制止,还在那里幸灾乐祸,这是一名军官应该做的吗?”
“和平时期能袖手旁观,战时就能见死不救!这跟历史上的国民党反动军阀又有什么区别?”杨晓彬转过身来,紧盯着二人,质问道:“林永同志、于小梅同志,你们现在有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是不是还感觉我冤枉你们了?”
连国民党反动派都搬出来了,还上升到了优良传统的高度,自己还能说什么?尽管二人一万个不服气,但还是低下了头来,支支吾吾的说道:“教导员,我们错了,我们检讨。”
“能认识错误就是好同志,但为了给你们长点记性,我命令你们两个现在去病房照看田文建,直到他酒醒为止。”
吐成那样,怎么照看?这不是变着法整人吗?
小辣椒再也忍不住了,立即回过头去,楚楚可怜的求救道:“队长……”
这可是教导员上任后烧的第一把火,无论如何都得支持。文启鸣想都没想,便不假思索的说道:“于小梅同志,如果你不想背处分的话,就立即执行教导员的命令。”
见小丫头又朝自己投来求救的目光,王政委的爱人韩主任不得不举起右手,呵呵笑道:“教导员,这方面小于没什么经验,要不让我陪她一起去吧?”
女兵尤其是女军官,都是有背景的。万一这丫头使起了小性子,那杨晓光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下台。韩主任给了个台阶,立完威的杨晓光便点头同意道:“韩大姐,那就麻烦你了。”
紧急集合并没有到此而结束,当然也没有像警卫连那样进行讲评。而是由杨晓光给大家传达站领导关于整顿的指示精神,并和文队长一起布置具体的整顿内容。
“韩大姐,那个祸害可不能再留在队里,要不您跟站领导说说,把他调走算了。”于小梅刚走出大食堂,就抓着韩主任的胳膊摇晃道。
“你个丫头片子,这事是我能干涉的吗?”韩主任拍了拍她的手,低声笑道:“不过我倒可以帮你介绍介绍对象,B团刚分来几个飞行员,各方面条件真的很不错。”
“韩大姐,你真坏!”小辣椒见前面的林军医已经走远了,便凑到韩主任耳边,低声说道:“整天担惊受怕的,连个架都不敢吵,我可没您那勇气。再说我爸我妈可都交代过,嫁谁都不能嫁飞行员。”
当空勤家属有多大的压力?没有人比韩主任更有感触,便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多事了。明天我就提醒下B团的老牛,让他不要再打你的主意。”
“牛政委也真是的,尽管这些婆婆妈妈的事。”
韩主任板起脸来,一脸严肃的说道:“又口无遮拦了?我看教导员批你是批对了。什么叫婆婆妈妈的事?那是牛政委的工作。不给飞行员解决个人问题,他们能安心上天吗?”
于小梅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后连忙岔开话题,指着病房的方向,恶狠狠的说道:“想到那个新兵蛋子,我就是一肚子的气,照顾他,我照顾不死他!”
“你又想干什么?”韩主任一楞,连忙问道。
“韩大姐,您就瞧好吧,我今天非得替天行道。”小辣椒松开抓着韩主任胳膊的双手,小跑着追了上去,并兴高采烈的喊道:“林永,咱们那台洗胃机还能不能用?我要给那新兵蛋子点颜色看看!”
第十二章 万事俱备
“于护士,要不还是算了吧?”
“你也想学林永当逃兵?小郑啊小郑,平时看你挺仗义的,怎么到关键的时候就掉链子?放心吧……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个战士怕什么?”
“好……好……好,你先看看机器有没有问题,我去楼下找点石蜡。WWw、”
“顺便把值班室那两瓶开水拿来,书上说洗胃溶液的温度要在32度---36度之间,让他吃点苦头没什么,万一真搞死就不好玩了。”
好酒就是好酒,就算喝的烂醉如泥也不上头。在大营门值班室和卫生队病房已吐的差不多的田文建,渐渐的缓了过来。
一时半会儿间还没想起酒后都出了些什么洋相,更不知道已成卫生队公敌的田文建,吃力的睁开双眼,想知道现在是几点。这时候,病房里这时断时续的对话声,落入迷迷糊糊的田文建耳里。
60瓦的白炽灯很刺眼,懵懵懂懂的田文建很久才适应了过来。
灯光晃眼,灯光下娉娉婷婷快步走来走去的小美女,花般娇厣,白衣胜雪,更晃眼!晃得田大记者心花怒放,甚至怀疑还在梦境里。
好酒虽不上头,但也烧人。口干舌燥的田文建,咽了几口口水后愣是没发出声来。
就在他挣扎着想坐起来时,那个忙的不亦乐乎的白衣天使,一边比划着手中那长长的管子,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食道25厘米,咽部12厘米,鼻腔8厘米……,嗯,他个子那么高,再加上5厘米,应该差不多了。”
看着她手上那根长管,田文建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一边扭头观察周围还有没有其他病人,一边寻思着又有哪个想不开的家伙喝农药了。不然医生也不会拿出那可怕的玩意儿,准备给他(她)洗胃。
对,那就是胃管!赤脚医生必备的救人工具。
农村就是农药多,田文建自打记事儿起,就亲眼目睹过十几次因婆媳关系、夫妻关系、父子关系不和,一气之下想不开喝甲胺磷、1605、敌敌畏等农药寻死的悲剧。
龙岗村地处三省交界,距最近的乡镇也有六十多公里,而且还是崎岖不平的山路。一旦遇上那种情况,方圆十几公里的人只能求助于当地赫赫有名且心地善良的田妈妈-----许菊花!
在田大记者的记忆里,装备胃管还是他上中学以后的事。在那之前,母亲处理农药中毒的办法只有灌肥皂水。直到上初一时,镇卫生院才给龙岗村卫生室送来了套简易的漏斗洗胃器械。说白了也就是根洗胃管以及量杯、压舌板、水温计、弯盘等小东西。
时代在进步,医疗设备也在不断的更新换代。但洗胃就是那么回事,不管怎么搞还得用根管子,从病人的口腔或鼻腔插到胃里。灌水、抽水,抽水、灌水,就这么来回折腾。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药物催吐洗胃法。那是让病人服用兴奋催吐化学敏感区部位的阿朴吗啡,服用刺激消化道反射性的硫酸铜等药物,促使病人吐的死去活来。
从小不是在父亲的照相馆厮混,就是在母亲那卫生室折腾的田文建,对此还真不是一无所知。在他看来,不管那种洗胃法都是既生不如死又极其恶心的紧急措施。就算他田文建哪天想不开,不想活了!也不会选择喝农药或服安眠药,省得被人发现后被拉去洗胃。
就在他努力回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之时,一个长满青春痘的矮个子卫生员,提着两个暖瓶跑了进来。看都没看病床上的田文建一眼,就大呼小叫道:“于护士,开水来了,你这边准备好了没有?”
“我这边也差不多了,”小美女一边把胃管接到洗胃机上,一边若有所思的问道:“小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