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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缓缓。
吃过汤圆,二流和他爷他母便带着火炮,牵着刘缓缓一起到刘越清家去。刘越清、刘越干、刘越能和二流是一个祖祖发下来地,属于隔得不远的堂兄弟,又住在一个村,每年大年初一都在一起给坟山里地老辈子放火炮。
这已经形成了规矩,雷打不动的规矩。
刘越清今天地精神很不错,穿得厚实厚实的,站在院坝边招呼着众人。很快,人都到齐了,刘越清走到二流他爷面前,说:“叔,我们这房人发下来的,现在就只剩下你这个惟一的长辈了,今年拜祖坟还得你来主持。”
“行。”二流他爷适应着,带领着二流这一辈出发了。
庆嫂子挺着个大肚子,看样子快生了。听吴齐说,庆嫂子的预产期在5月份。
走了二十来分钟,就到了祖祖的坟头。二流他爷把坟前的一片杂草拔掉,刘越清几兄弟姊妹便开始把钱纸撕散,铺在坟头上。等钱纸铺完,二流他爷便虔诚地点起了香烛钱纸,放了些糖果在坟前,说道:“公,过年了,你的后辈们来看你了。你要多保佑我们这一房人平平安安,早些发达起来,给你老人家长长脸。”说完,他爷认认真真地磕了个头。
接着,按照长幼顺序,挨着磕起头来。磕完了头,刘越深点燃了火炮,火炮声结束以后,这就算完成了一处仪式。
拜完祖先,二流几家人又各自分开,去给各自的公辈坟山烧钱纸。
过年烧钱纸,这不知是多少年传承下来的习俗,表达了自已对至亲的哀思。二流对此也郑重无比,生怕出了一点纰漏,毕竟这是对老人最大的敬意,一年只有两次,一次是过年,一次是清明节。
等这一切都做完,二流一家人又准备下山到王与秋家作客。
这可是二流父母第一次到王与秋家,隆重无比。他母特意捉了一只鸡、一只鸭,包了二十个鸡蛋,五十斤米。
看到他爷他母这么辛苦地准备,二流说:“到时候给他们送两瓶好酒,再送点钱表示一下不就行了吗?何必整这么麻烦。”
他爷皱了皱眉头,说:“你不懂。送酒送钱是你的事情,农村人走人户就要有农村人的特色,我这些东西虽然不管钱,但情义却比你的酒和钱深厚得多。”
二流不再发言反对,这一份东西虽然管不了多少钱,但毕竟是两位老人的心意。
一行人收拾妥当,便下了山路,准备去拜会王与秋的父母。
到了镇上,二流找了一个商店买了两瓶商店里最贵的酒“百年老窖”,每瓶卖268,又包了一个六百元的大红包,带着他爷和他母朝王与秋家走去。
刚走到医院门口,二流便看见王与春出门而去。
王与春看到二流,高兴得不得了,赶紧叫住他,说:“二流,不对,现在应该叫刘哥了。这两位是姻伯吧。我出去买包盐巴,呆会儿我们好好聚聚。”阿南镇的习俗,不管是姐夫还是妹夫,都叫某哥,而某哥的父母则叫姻伯。
二流与王与春告别以后,又带着他爷他母继续前行。看到医院里的穿着考究的医生,二流他爷不禁有点忐忑不安,说:“我们乡巴佬,王与秋家人会不会瞧不起。
”
二流一笑,说:“爷,你担心得太多了,王志坚老院长你不是没见过,挺随和一个人,你就不用担心了。王与秋她妈脾气虽然古怪一点,但绝对没有瞧不起人的意思。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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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4章 烧龙灯
更新时间:2009…11…7 7:24:01 本章字数:3735
了镇上,二流意外地看见了刘越金一晃眼就跑远了
二流皱起了眉头,想道:“这兰花的事情怎么回事?还没有抓到凶手?”想到此处,二流拿起电话给魏掠影打了起来:“魏哥,好啊。马上要过年了,我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二流没有来不来就说兰花的事,这是礼貌问题。
魏掠影听了很高兴,说:“二流,我正要找你呢?有件事我得提前给你通个气,你要作好准备。”魏掠影有事找自己,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提前给你透个风,你们要加把劲把包装冬笋的事情抓起来,估计大年一过,你们的生意就会好得不得了,就等着赚大把大把的钞票吧。”魏掠影的声音有些颤抖,显得有点激动。二流一听,愣了一下,说:“魏哥,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我也好有个准备啊?”
魏掠影却告诉他,现在暂时还在保密过程中,不能透露,另外,兰花的事情不要担心,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
通完电话,二流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与他爷他母一道,来到王与秋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声音刚响,门一下就开了,二流看到王与秋已经满脸激动地站在了门前,她的身后,王与春乐呵着脸,大着嗓门说:“二流和老辈子来了,快请进。”
进了屋,二流将礼物交给王志坚,王志坚一看两瓶好酒,笑着说:“看来,你这小子存心不良,非把我灌醉不可。行,今天中午我们三人就把这两瓶吞了。”说完,提了酒放在饭桌上。二流把红包递给王志坚,王志坚推辞了一阵,才收了下来。
他和他母则把带来的鸡鸭米蛋拿到厨房。片刻之后,只听厨房里传出王与秋她妈兴奋而欢喜的声音:“亲家,来就来吧,还拿这么多东西干嘛。”
二流和王与秋则坐在沙发上。闲聊了起来。两天不见。王与秋好像有说不完地话。就好像一只快乐地小鸟。讲个不停。二流认真地听着。他觉得王与秋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语都是那样动人。
王与春泡了几杯茶水。打开了电视。把二流他爷他母请到沙发上。他爷他母显得有点局促不安。王志坚主动坐在他爷一旁。与他爷聊着。
大街上。鞭炮声不时地响起。屋子里。欢笑声时刻不停。桌子上。碗筷声清脆悦耳。嘴巴里。咀嚼声垂涎欲滴。
年。就像这样不知不觉地过着。年地味道本平淡。
吃过中午饭。二流一家人并没有回去。而是呆在镇上看耍龙灯。
夜幕降临。阿南镇大桥地两边。人越聚越多。热闹非凡。
九点一到,耍龙灯的好戏就开场了。
二流和王与秋来得比较早,与刘海、陈雨峰两对人一起,在桥上占据了一个较好的位置。但是,桥上的人实在太多,二流被其他人挤得与王与秋紧挨在一起,一个转身,一个略微地动作,都会与王与秋来一个亲密接触,王与秋就好像磁铁一样,二流与她紧紧地吸附在了一起,吸附在欢乐的人群之中。
“快看。”好漂亮的烟花,王与秋尖叫道。二流抬起头一看,大桥右侧地供销社大楼上,放起了一组大型烟花,各式各样的亮丽组合冲上了天空,昭示着年的到来。大大小小的烟花冲上天空,爆开成不同的图案,把阿南镇的夜空映成五颜六色。而这亮光又映照到桥下的缓慢流淌的溪流中,相互交映,韵味无穷。
突然,人流越来越挤,有人拍了拍二流地肩膀,二流转过身,看到陈雨峰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指着人流之中,一行人正昂首阔步而来,手里举着一根绣竿,竹竿之上,盘踞着一条怒目圆睁的彩龙。
彩龙一出场,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欢呼,纷纷向彩龙围了过来,但又自觉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自觉地让开一条道,让彩龙过去。彩龙后面,一群大人小孩正紧追在后面,抢占着最前面的位置。
“走。”二流招呼着其他五人,说:“我们去看耍龙灯。”
其他几人一喜,跟着人流朝彩龙涌去。
彩龙走过了桥,在桥头的十字路口处停了下来。阿南镇没有广场,这个地方是最宽阔地,最适合耍龙灯。到了十字路口,彩龙开始围着观众转起了圈,把人群向后推去,形成了一个空阔的场地。
不知什么时候,十字路口的一侧,摆下了两个铁匠摊子,化铁的小炉子生起了火,两个铁匠正站在一旁拉起了
把一块块铁扔进炉子中,化成了铁水。
铁烧化了,耍龙灯也开始了。
铁匠把一滴珍珠一样的铁水倒入一个木料做地勺中,然后往空中一抛,另一个拿着木板的大汉看准时机,对准铁水珍珠向上使劲一拍。“啪”地一声,铁水珍珠便被抛向空中,被拍打得散了开来,形成一片星星点点的光幕,很是好看。
每一次拍打地声音,都会引起惊呼、欢呼一片。毕竟这星红的铁水珠珠还是有些杀伤力地,虽然不能把人怎么样,却能够把衣服怎么样。每一次铁水珍珠一升空,人们就吓得向后急退。
打珍珠的大汉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不停地把珍珠打向挨得很近的人群。
“啪啪”声音连响,在铁水珍珠的不断升空中,龙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