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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红军喝了一口茶说:“不知涛哥什么时候才出得来?”
“涛哥?涛哥也抓啦?”郝美玉一脸的惊诧。
众人的脑袋一下子全像断线的木偶。包厢内,只有空调风在不懂礼貌地大声嚷嚷。
老鸭煲很快就上来了。服务小姐说要不要给大家分一分。张红军说:“我们自己来,我们要谈事,不叫你不要进来。”
印计说:“大家打起精神来,一切都会过去的,涛哥没事的。”
大家还是不动筷子。
骏杰点了一支烟,吸两口,吐出:“大家怕个鸟!涛哥的关系广得很。实在不行,还有他老婆呢,你以为她老婆没关系呀。”
郝美玉在接到秋莎的道歉电话后,知道秋莎是个明事理的人,她原谅了秋莎那天的冲动和误会,她也在内心责怪钟涛的“不珍惜”。
印计的脑际迅速掠过玫瑰屋那红艳艳的玫瑰,和秋莎幸福中藏匿忧郁的脸庞。
“来,来,来!大家举起杯来。为‘过去的都是美好的’,美好的是未来的,干杯!”这是郝美玉第一次在餐桌上主动而且是绕口令似的发话,她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朵雪莲。
骏杰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从印主任开始,边敲筷子边说数,按顺时针转,如印计说1,美女就说2,但凡是轮到有4的音或4的倍数时,都不准说数,只能敲筷子说‘奔!奔!’谁错了,谁就讲一个笑话。”骏杰问大家都明白了吗,只有郝美玉说没明白。张红军就说,那就试一把,第一轮不算。
印计敲了一筷子说“1”,美女紧跟着敲筷子说“2”,王虎敲筷子说“3”,张红军敲两下筷子说“奔奔”,李放敲一下筷子说“5”,骏杰敲一下筷子说“6”。骏杰说完问郝美玉:“美女,明白了吗?”美女点头。骏杰补充道:“这个速度不行,要快才有味。”
印计清了清嗓子说:“一级战备啦。”大家全神贯注时,印计边敲筷子边说:“25。”
美玉马上说:“26。”
王虎紧跟:“27。”
张红军闪电般:“28。”
骏杰大喊:“错了!错了!错了!”
张红军回过神来说:“四七二十八,是错了。”他夹了一块鸭肉放到嘴里,说:“讲笑话不是我的强项,我喝杯酒算了吧。”
“扯淡,你这个鸟人。平时你的荤段子比谁都多,这时候你装了?”骏杰大声道。说完,他给印计、张红军、王虎一一甩去一支大红鹰,自己又点了一支。
印计鼓励道:“都是大人了,放松一下,没关系,你讲吧。”讲完他将头侧向左方,用身体语言向美玉征求意见。
美玉情绪有些高了起来:“没关系。做业务这么久了,什么痞话没听过,你尽管讲。”张红军也就不客气,讲起了他的笑话:有一个医药代表,当然是个公的。炎热的一天,他到一个县医院去付完临床宣传费时已是下午六点半了,想想坐高速汽车回去早了也没什么意思,能给办事处省点经费就省一点吧,于是他决定坐晚上八点二十的火车回市里。那天天很热,要坐的车又是没空调的车,他就不慌不忙地进站。当他到站台时,发现人很多,乘务员在一个劲地催着“快点快点”。他的后面有人在推,可前面有个胖女人穿着超短裙,腿总迈不上车厢踏板,那个女的将手伸向后面向下拉她的裙子拉链,他后面的人一使劲,他和那胖女人都挤上了车。车一开动的时候,那个女的调过头来给了那个代表一巴掌。医药代表被胖女人打愣了,他捂着滚烫的脸低下头的一瞬间,发现自己的西装短裤掉到了地上……原来,那个胖女人在拉裙子拉链时,错将那个代表前面的短裤拉链当做她屁股后面的裙子拉链了。
郝美玉笑得前仰后翻,差点将菜都喷出来了,赶紧用手捂住嘴。
骏杰说:“那是你吧,时间都记得那么清楚。”
王虎说:“你不要丑化我们医药代表好不好。我来纠正一下,故事的原版是这样的。”他呷了一小口酒说,“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农村妇女,在城郊的路上捡到了一个又大又长的红萝卜,很是高兴,但她怕别人看见笑话她,就将红萝卜插在裤子的后面。上了公共汽车,人很多路又不是很平,她怕她心爱的萝卜给颠簸掉了,就将手放到身后紧紧地攥着。车到了某个站,那妇女攥着那萝卜要下车时,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叫开了:‘你松手啊,我还没到呢。’那妇女回头一看,那萝卜在地上被踩得不像样子了,她抓的是那男人的命根子,那男人正胀得满脸通红。”
(敬请关注……《绿处方》……12)
(连载12)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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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美玉说:“能不能讲点高雅一些的?”尽管平时和医生吃饭时,他们讲的东西要下流得多,但她还是希望能听点别的笑话。她刚做代表时不解地问其他代表:为什么桌上尽是黄色笑话?那些代表告诉她:代表压力大,医生压力也大,不讲讲笑话放松放松,那是对不起自己。后来,她问印计,印计告诉她:餐桌上不能谈工作,大家不想说真话,又不能说假话,只好拣些逗乐子的事说。
“美玉讲得也对。下次讲时,要先报题目,通过再讲,要有点哲学思想什么的。”印计说完,又开始敲筷子,说“33”。到张红军时,他很快接上了“36”,又得他讲。
张红军看了看郝美玉和印计,说:“我讲一个‘包公判案’的故事好不好?”
郝美玉没有吱声,印计给了他一个准许的眼神。张红军没有端酒杯,他端起白色的小茶杯喝了一口说:在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包大人接到了一个别人断不了的案子。那个死了丈夫的女人说那个死了妻子的邻居总是勾引她;那男的说不是,是对方在勾引他。到底是谁勾引谁呢?这很难说得清。包公沉思了一会,一拍脑门道:“有了。”侍卫竖着耳朵静听。只见包公问道:“你们两个,可否愿意庭下和解不要本官审理?”那妇人说“不可。”包公又问:“是否是只要能证明你清白的方法都可以一试?”妇人答“可以。”包公又转而问那男的:“你可愿意?”男的答“愿意”。包公大吼道:“张三、李氏听好!你等脱净衣服,在大堂绕圈而奔,如果男的有反应,系女方勾引,如果女方有反应就是男方勾引。”那女的在前面跑着,两个奶子一起一伏,男的在后面追随,那东西一点点立了起来。
包公大吼:“请停,李氏,你背过身去看,张三已是激动到何等地步。你勾引良家妇男,反而告他,本官判你嫁与张三为妻,此生不得变心。”
郝美玉望着印计笑了。
印计望了郝美玉一会说:“我给大家讲个真实的故事吧?”
大家迅速鼓起掌来。
印计在掌声中讲开了:这是发生在北京一家大医院的故事,是发生在我原先任职的公司。那时,我们公司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代表,她负责一家医院抗生素的销售。她在那家医院的月销量在一万盒以上,也就是这家医院每个月的销售在60万元以上,其中泌尿外科每个月的销量在7000盒以上。为什么一个科有那么好的销量呢,因为有三位医生都非常喜欢这个女孩。这三个医生多次对这个代表说,要她再去找一个抗生素来,保证每个月开6000盒,前提是要这个女代表陪他们睡觉。我们的营销老总到这个医院来拜访时,这三个医生向我们老总很明确地说他们喜欢我们的那个女代表,希望老总做做那女代表的工作,并表示只要她肯陪睡,可以为我们公司再引进一个抗生素,且保证一个月6000盒的销量。我们老总委婉地将意思告知了代表,可代表坚决不依,并愤然辞职。没办法,我们老总派了几个人分别拿着这个女代表的照片,一个一个桑拿房、美容院去找,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和我们代表很相似的坐台小姐,开两万元一月的工资,让她分别陪了那三个医生各一个月。那三个医生不是很满意,不但没将新药搞进去,而且将原来的药也停掉了。老总不仅花了六万块钱而且原来的品种也死了,他没法向老板交待,于是向医院领导告状,但院领导推诿不管。我们老总没办法,只好设个圈套让派出所将那三个医生一一抓了起来……张红军望着郝美玉说:“美女,你可要注意,教授教授,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你一定要小心点。”
郝美玉望着印计打断道:“我呀,永远只卖笑不卖身。”郝美玉负责的医药市场,除了江海大学附一、中医附二和市三医院在杭海市区,其他的都在县城里。她五点就起床,要去赶那趟去凤化县的早班车。
凤化是一个比较富裕的县,这里出过文学家,军事家,也是一个旅游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