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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这个男人跪在地上,膝盖就在地上,那样子多考顺,不知道这家伙在他的老娘面前跪过没有。现在在这个妇人的面前,这么听话地跪着。为什么呢,就为了弄一下,娘们,真不是个东西。
任天魁用枪头,在男人的屁股上捅了一下。他已经放弃了喊叫。不能喊,喊了别人可能记住处他的声音。
那个男人突然顿了一下。屁股不动了。过了半天,他才拧过头来,一看到黑洞洞的枪口,那男人呆了,身子一滚,倒在了地上。可是他忘了自己是钻在女人裤初当中的。他一滚,带着女人的脚辅导员在了他的身下。
那个女人脚给压痛了,哎哎呀呀地叫了起来。
“你把我的脚压断了,死人!”女人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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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半天,男人才明白自己的身子压在女人的脚上。他从地上翻起来,又把头从女人的裤裆中钻出来。一下子给天魁跪在面前。
那个女人这时才明白在她们的身边还有另一个男人。她变得不好意思了,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把上衣拉下来,盖着露在外面的一对乳房。
天魁说:“干呀,接着干呀,不是看你们干得热火朝天吗?”
那个男人低声说:“我不敢了,你干,你来干。”
女人一听这话,手上提着的裤子也不系了,就用两手提在那里。
天魁在地上吐了一口,骂着:“呸!猪狗不如的东西,一大清早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事情,遇了爷爷我的霉头,真是该死!”
那男人接着说:“是,我猪狗不如,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天魁说:“要你的命我嫌脏手,你真不是个东西,帮人背粮食,就好好帮着,却要趁人之危,干这种事情。你这样搞别的女人,别人再去搞你家的姐妹,你遇着了不一样地着气吗?真是个驴!”
“我是驴,我是驴。”那个男人光着屁股在地上磕着头。
“去,帮这个女人所粮食背下山,要是半路再要干这事,我就在你们后边跟着,到时候一枪蹦了你,让你挨炸子。”
“是,是。”
那个男人提了裤子,胡乱地穿好衣服,从地上背起女人的粮食袋子,转身就往山下跑。女人还在那里提着裤子发呆呢。
天魁喊:“你还不跟着他跑,等着挨枪呢?”
女人这才明白过来,也跟着跑下山去。
地上留下的是女人刚才盖脸的头巾,和男人扔下的二三十手大麻。麻是用一个袋子装着的。可袋子是破的,很明显地能看出来里边露出的白色的麻皮。
天魁看看山下,那两个家伙飞快地跑着。看样子他们是吓坏了,头也不回,也不敢往山上看,只是没命地跑着。
七十五、无味人生
看着那一对男女落荒而逃,天魁摇了摇头。
人啊,真是奇怪。有些东西,明明很平常很一般,可有的人就是把他看得比命还金贵,有的东西,明明很金贵,可有人就是不珍惜。
这一对男女,一大早起来,在这么潮湿的林子里,就干起来了这种苟且之事。天气这么冷,露水这么重,出一身汗,再受一场惊,不弄出病来才怪。多少人就在这深山林子中男欢女爱,得到的是片刻的快乐,可弄坏的是自己的身体。等到老了,身体不行了,痛苦就要一辈子折磨他们了。
再说,这男人,是那么脏,一看就是一个流浪者二痞子,一身力气的二痞子,恐怕一辈子没有见过女人的腥,一见女人眼睛就发红充血了。他也太丑了,黑乎乎的脸,上面透着红。黑的地方是污垢,红的地方是出汗洗干净的脸皮。两只眯眯老鼠眼,肥厚的嘴唇,上边总是淌着口水,好象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一样。娘的,总是流口水啊。不要说那个女人嫌他脏,任何一个人,包括男人也会嫌他脏的。
没有一个人不厌恶这样的人。
可就是他,还要跟人男欢女爱。
再说那个女人,老了,老得象一个干梆子。有一种女人,天生不讨人喜欢。那就是女身男相的人。这种人身材骨架声音谈吐,全是男人的样子,可身子偏偏是个女人。所谓克夫命,就是这样的人。
她们明明是个女人,可是做事硬要跟男人争锋。争好处时,她们是男人,要跟男人一样平分秋色。到了干活做事的时候,她们又要做女人。
谁知道她们到底是什么。
看着那两个货色越跑越远。天魁也准保备走了。这个地方不能长呆。这两个家伙,要是跑到山下沟底,叫来了别人,特别是保安团的人,那可不是好玩的。因为他们手里也有家伙,天魁毕竟是一个人。好汉难敌三只手。不能在这里长呆了。
天魁手里提着枪,他知道,这东西在大白天,在蓝田这个地界不能露白。谁见了也会认出来他是干什么的。那等于白白地去送死。
天魁解开那个男人留下的那袋子麻,把他们解开。从中取出一把,解开来了。麻皮们披拂下来,头上束着,尾巴散开。天魁把自己的小马枪塞在麻中间,用一把麻包了起来。然后把麻皮折叠成截,再扎起来。
猛一看,好象这把麻是弄得多了一些,有些肥胖。再取出其余的麻把子,把他们弄成和这一把一样的长短,把藏枪的那把放在麻把子的最中间,一齐扎起来。外面再用破袋子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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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好了这一切,天魁轻松地撒了一泡尿。现在,他决定去金山找一个牧护关出去的老光棍,他的名字叫王安娃。
自从跑出来,天魁知道自己不能再回去了。因为干了海龙,这事迟早要发,自己手里的这把枪,也是迟早要露白的。这事王满银知道。可是他死了,给人活埋了,再也不会说话了。还有就是玉观音可能知道。这个娘们最让人不放心,跟那个男人也有一腿,迟早是要干掉的。别人不干,天魁自己也要干。
就是这么几天,也不知道这个玉观音,把天魁的事说给了多少人。娘们嘛,在床上一给别人鼓捣得迷糊了,见人都以为是她的亲爹亲娘,那里还人讲乱讲说的坏处。这种人活在世上是多余的。浪费粮食。
最可气的是父亲任之初也知道了这事。这个老不死的,胆小,怕事。照他的主意,肯定是让天魁去自首。自首就完了。大家以后全知道他有过枪,干过土匪,以后想跟大家赌赌钱也不行了。人家知道你有家伙,不敢跟你玩,怕你输急了杀人放火。
老实说,天魁看不起他的父亲。
这个老家伙,见谁都低头哈腰,一副贱样,一副巴结讨好的样子。天魁和父亲在一起,感觉到很难受,感到父亲给他丢了人。男人嘛,就要活得刚板硬正,怎么能象个娘们一样,见人都露出骚情的贱笑?
回头看看身后的群山,全是黑乎乎的。那是无数的森林。在山与山的交界处,是可怜的沟。山里的人们啊,就住在这里。在沟里时,你说他住的地方大,他说你住的房子高,屁,现在看起来,全象是蚂蚁的窝。人们全象是渺小的蚂蚁。在这样的地方,有什么意思。世世代代,就在这里了。真是可怜。
依天魁看来,人活着就要活得刚强,活一天算一天,活那么长有什么意思。活到走不动了,说不了啦吃不动了,整天躺在炕上,哼哼叽叽,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死有什么可怕,不过是象睡着了一样的一回事。
死了干净。
既然活着,就要活出来点名堂,最起码自己高兴,自己随心。一切听别人的,看别人脸色,活得再久,也是一个奴才的命。
天魁现在把面前绑好的麻袋子扛到了自己房上。他可不是一个常干体力活的人。也没有多少务气。他有的是漂亮外貌,有的是匀称的身体。扛上麻袋子,天魁觉得很不舒服。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要这样,可能会露馅。
上坡气喘,下坡腿软。
娘的,天魁也算是山里人,也是常走的山路的,可是扛着这些麻,腿肚子直打颤,脚步怎么着也不灵便。看样子做生意也不是什么好事。光是这走长路,天魁就干不了。
太阳二丈多高了。阳光照着对面的山头。照着的地方是黄的,没照着的地方是深蓝的。天魁趟着露水,一步一步地往山下走。
出了这个山沟,就是张家坪了。
七十六、张家坪
张家坪是一个镇子。出了山沟,进入一条川道。说是川道,其实还是山沟。可这里已经是关中的地盘了。从这里出山,就真正地到了蓝田地面。天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