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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都淹没在这无限的悲恸之中。
过了许久,夏河的嘴凑在了苏晴的耳边:“晴姨,”他一边吻着苏晴一边说:“真好,……怎么会是这样的,好象——好象是在温暖的肥皂水里,真舒服。”“什么,什么肥皂水?”苏晴听到这三个字,觉得很奇怪,她回过神来。
“那里面——又暖又滑,真好,那感觉就象在妈妈的肚子里……”苏晴叹了口气,“起来吧,夏河,别胡说了。”夏河抽出身来,他仰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出气,“真的,晴姨,人家说人的感觉就是从在子宫里开始的。”苏晴觉得夏河的脑袋里有许多古怪的想法,他的确是和别男孩不一样,可能我喜欢的就是他的这种与众不同的古怪。这世界真奇怪!苏晴穿好衣服,打开了灯。
夏河还是赤裸裸的,他正看着苏晴,眼睛还是那么黑亮黑亮的,还是那样充满了爱情。哦!我喜欢这眼睛,苏晴在心里对自己说;她看见了他瘦瘦的结实的身体,虽然那么舒展地躺在床上,可每一块肌肉都显示着年轻的力量,我喜欢这身体,苏晴又对自己说;然后,她看见了他那令人羡慕的……不管是对于他的年龄,还是对于他的身体,这家伙都太大了一点儿,苏晴想,可这,我也喜欢。苏晴知道,夏河的一切都让她喜欢,她喜欢他的一切。
“穿上衣服吧,夏河,别冻着。”停了一会儿,苏晴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睡吧。”她的语气冷得让她自己吃惊。
“为什么?”夏河不动,“我想和你在一起。”“不行,我累了。”“你讨厌我了?”夏河定定地看着她,眼睛黑得怕人。
“不是,我自己呆一会儿,再说,你明天还得上学呢……”还没等苏晴说完,夏河地猛地拿起自己的衣服,胡乱地穿上后,下了床。走到了门口时,他又回过头来看苏晴,苏晴故意不去看他,夏河站了一会儿,转身走了。
苏晴锁上房门,关上了灯,黑暗迫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拉开窗帘,推开窗,清冽的月光和寒冷的空气一起涌了进来,她觉得好多了。
苏晴想起夏河临走时看她的目光。他是无辜的,我没有权利这样对待他,我对他做了不该做的事,而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他是那么纯洁,那么年轻,他是那么地依赖我,喜欢我,可我却如此地不负责任,我可以不对自己负责,也可以不对老赵负责,但我不应该如此地对待他,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我夺走的不仅仅是他的童贞,我夺走的是他的纯洁、他的天真,从此以后,他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呢?而我所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满足我自己贪婪的欲望,多么地无耻,多么地丑恶,于情于理,我都不应该这样做,可我,竟然战胜不也我的私欲。
这一夜,苏晴彻底失眠了。
星期天早上,苏晴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难得有这么晴朗的冬天,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苏晴觉得她的心情一点一点地好了起来。外面不知是谁在拉着二胡,那声音曲折婉转,顺着窗户的缝隙,丝丝缕缕地飘了进来,让人不由不生出一种犹如隔世的恍惚感。
夏河被他四叔接走了。从那个夜晚到现在,已经两天两夜了,苏晴一直在漫无目的的等待中饱受熬煎,她发现,她非常地想念夏河,尤其是当黑夜降临的时候,她深切地感觉到,没有夏河的夜晚是多么地凄凉和空虚。
他今天应该回来了,苏晴躺在床上想,可他回来又能怎么样呢,我该怎么办呢。最近几天来,那种不知身在何处、不知如何是好的迷惘又一次地回到了她身上,梦魇一般,挥之不去,使她困惑不已,无法逃避,无处躲藏。
苏晴躺到下午,才从床上起来,她凑合着吃了点儿东西,又洗了个澡,然后开始洗衣服。当她把最后一件衣服晾在阳台上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这时,她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苏晴此时正在收拾卫生间,她听到了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她的身后。苏晴的心狂跳起来,脸也热辣辣地发烫,她没有回头,继续干着手里的活,一边故作镇静地问:“你自己回来的?你四叔没送你?”她擦干净洗衣机上的水,把几个塑料盆摞在一起,放回原处,然后开始擦地上的水。
“……”她身后是一片沉默。
“你奶奶好吗?”“……”还是没有说话。
“作业都做了吗?”“小晴,是我。”苏晴僵在那儿,好一会儿,才慢慢地、不敢相信似地转过了头。
她看见老赵正靠在卫生间的门上,满面疲惫却又脉脉含情地看着她。
于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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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在新年后不久,生了一场病。
她请了假在家里休息。虽然身体很不舒服,但她还是觉得不用上班的日子真是太好了。不用早起,不用化妆,不用为穿什么衣服发愁;也不用去看上司的脸色;不用参与同事之间那些无聊的谈话,否则就会被说为是骄傲、清高;更不用担心哪一句话不小心说错了得罪什么人,虽然这个人也许并不十分重要,但你也不能得罪他,否则的话他就会在你不备的时候,向你飞来一把唾满有毒唾液的刀子。现在这一切都不存在了,唯一需要面对的,只有她自己。
千千每天都躺在床上看书,长时间地大量地阅读给她带来了无尽的快乐,也给她造成了不少的痛苦。她眼睛酸胀,头疼欲裂,有的时候,当她从那些书页上抬起眼睛的时候,发现眼前还是一片密密麻麻的铅字,而周围其它的东西她已经看不清了。这种时候,千千总是想,如果我能有两双眼睛就好了,这双眼睛看累了的时候,就拿下来换上另一双,如此地交替往复,就不会再有现在的这种痛苦。可这毕竟只是一种想象。
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但她还想再休息几天,难得有这么轻松的日子。可千千不久就发现,这种一个人几近幽闭的独处生活,使她的心底产生了一种焦虑,为什么她也说不清,有时想找个人说几句话,拿起电话后却不知道打给谁才好。随着休息时间的延长,这种焦虑越来越明显,它无时无刻地折磨着她,有时候,千千甚至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
就在这样的时候,千千接到了叶羽文的电话。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想找个人聊一聊,可当她坐进叶羽文那辆白色的跑车的时候,千千又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了。
她本来想放松一下,没想到一切倒使她更加紧张,这不仅是因为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单独相处,而且这个男人又是她的上司,更主要的是她发现,当她和这个男人如此近距离地呆在一起的时候,她感到一种诱惑。
叶羽文长得太漂亮了。千千从没有象今天这样近地、仔细地看过他,清晰有力的轮廓、挺拨优美的线条、匀称明朗的五官,加上他贯有的沉静神态,这一切都对千千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吸引。当然这并不是那诱惑的全部,或许还有环境的压力对她的刺激,或许也是因为她内心那无法排遣的寂寞,但千千此时感触最深的,是她忽然意识到,漂亮的容貌不仅仅是女人的资本,对男人来说,它同样是一种财富,也是一种武器,一种有力的、致命的武器。她有些紧张的看着叶羽文。
叶羽文此刻也很紧张,紧张得连握方向盘的手都有些颤抖。他没有说话,双眼注视着前方,把他那英俊的侧影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一直在偷眼欣赏着他的千千,他知道千千在看他。
叶羽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已经结婚了,而且和太太的感情不错。可他总是想……或许风流也是一种天性,叶羽文觉得自己就是那种天生风流成性的人,但他并不胡来,虽然在结婚之前,他也有过不少风流韵事,但那会儿他年纪还小,只是喜欢漂亮的女孩子,人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尤其象叶羽文这种人,不仅漂亮,而且又很温柔。
叶羽文第一次看见千千的时候,吃惊得差点儿没叫出声来,她太像一个人了,身材、相貌、走路的姿势、说话的神态,都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个人,一个至今让他无法忘怀的人,在他心中,那是一个永远令人心痛的角落,也是一个永远难以启齿的秘密。
千千看着一直沉默的叶羽文,有点奇怪,约我出来难道就是为了一起沉默吗。“我们去哪儿?”她问。
叶羽文转过头,“是呀,我们去哪儿呢?”他看着千千,两只眼睛象一潭深水,“我们没地方可去。”他笑了笑,那笑容令人目眩。
千千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