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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很坚决,还有些犹豫,毕竟省城还有唯一的牵挂黄鹂。就在临行前的那个晚上,我终于盼到了黄鹂打来的电话,你无法知道我那颗心是如何地欢呼跳跃,而就在电话线那端变得沉默的黄鹂,始终未说出我渴望已久的那几个字来,你当然也无法知道,我那颗心是怎样一下子跌进了冰冷的深渊。第二天我就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省城。
事情出现重大意外是在2005年春节前的第三天,那时我在北京已拼搏半年多了,无论在生活节奏还是情感依托上,都已溶入了中国这座政治文化的中心城市,似乎也与我原来工作的省城之一切都断了关系,所以我差不多都快把黄鹂也忘记了。那一天,已是黄昏了,我走出报社门口准备回住处,心情却莫名忧郁,便没急着坐公交车,而是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北京的冬天也很冷,看着汽车的尾气和自己的呼气变成白雾,不知为什么,我大脑里忽然产生了一些很古怪的想法,就在这个时候,我手机的彩铃声就响了起来,我下意识地看了眼来电显示,一行号码清晰地闪动着……它对我来说是曾经那么的亲切和熟悉!我便迫不及待地按了〃接听键〃。
黄鹂一开口就说:〃方舟,你回来吧,我想嫁给你!〃当时我就愣住了,毕竟半年多没联系了,她能打来电话已很突然,而又更突然地说了这么一句,我的大脑细胞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了。我正愣神儿,黄鹂就又追问了一句:〃方舟,我想嫁给你,你能回来吗?〃我知道我要再不坑声黄鹂就会把电话挂了,便忙不迭地说:〃行,那我明天就回去!〃放下电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精神状态,反正看见路人都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我,我就感觉自己脑袋发飘,脚下也跟着发飘。就那样,第二天我赶回了省城,而在黄鹂的怂恿下,春节前一天我们又双双去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
黄鹂的世界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现在我都不清楚,回到省城一见面我就很关心地问她,可她没有回答,却似笑非笑地说:〃你既然喜欢和我在一起,就要真心对我!〃我当时没说什么,只是把她搂进了怀里。记得办完结婚手续的那个傍晚,我们在一家中餐馆吃饭时竟破例喝了点白酒,黄鹂不胜酒力,冲着我一个劲儿地傻笑,就象一个懵懂的孩子。之后的夜里,已过了酒劲儿的黄鹂忽然起身伏在我的身上,似乎很认真地说:〃我不想知道你在北京的事情,反正从今以后你要一心一意地对我,不许再和别的女人来往,如果让我发现,我就……喀嚓了你!〃黄鹂说着用手比画了一个剪刀的动作。〃喀嚓〃这个拟声词和剪刀那个动作,也正是从这时起开始在我的生活中不断出现。我看着黄鹂,看着看着就笑了:〃那你呢,如果你再和别的男人来往呢?〃黄鹂也笑了:〃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我就……〃我故意拖长了语气,然后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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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第一章:熟女当嫁(6)
是啊,我在北京的那半年多里,都发生了什么呢?既然黄鹂不想知道,我也没必要再费口舌,反正我已决定把那段时光割舍打包,并把它抛进记忆深处,成为我永久的秘密;黄鹂在省城的那半年多里,都发生了什么呢?既然黄鹂不想吐露,我也没必要再费心思,她会不会把那段时光割舍打包,并把也它抛进记忆深处,成为她永久的秘密呢?不管怎么样,我知道黄鹂就是我生命中等待的那个女人,我一定要抓住她不能撒手。
虽没有结婚仪式,但已是合法夫妻了,春节长假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和黄鹂在她父亲名下的那套近200平米的商品房中耳鬓厮磨,我以前就知道黄鹂的父母是很有钱的商人,要不然也不会送她去美国留学了,可我还是禁不住奇怪地要问黄鹂:〃你不跟父母一块过春节好吗?〃就象在办理结婚登记手续前我问她:〃不跟你父母商量一下合适吗?〃黄鹂还是那样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你就别管了,我们都习惯了!〃也许受过美国教育的人都比较特立独行吧,我倒也没多往下合计。尽管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如此干脆决然地与黄鹂结合不是冲着她父母的钱去的,可看着这么阔绰的居所,我还是兴奋不已。
临近长假结束,我们不得不在儿女情长的琐事里抽出时间来谈点儿正事,一件是黄鹂跟我去北京工作还是我回省城来工作;另一件是我们的婚礼采取什么样的方式。第一件事上,在黄鹂的坚持下我只好妥协,决定辞职回省城,黄鹂的理由很充分,在省城我们有很多结婚和生活的便利条件,比如现成的房子,稳定的社会关系,等等,而在北京,恐怕婚礼都没几个人参加;第二件事上,我们有些争执不下,黄鹂想在教堂举行一场西式婚礼,而我却主张在礼堂来一道中式的庆典,最后双方只好都退让了一步,先到教堂戴戒指,然后再去酒店吃中餐,整个一个中西婚合璧。婚礼的问题达成协议后,我郑重提到了父母的问题,总不能让双方父母缺席吧?谁知我开了个头儿,就见黄鹂的脸色沉了下来,看上去很不高兴,我只好识趣地打住,讪讪地没再说什么。
我是初七上午动身回北京的,准备明天一上班就向单位递交辞呈,到达北京时已是深夜了,我乘坐最后一班地铁还没到目的地,就忽然接到了黄鹂的电话,她声音沉沉地:〃方舟,你不用辞职了!〃我仍是一愣,我没想到一个女人善变得这么快,她不会又要和我马上离婚吧?我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儿。〃我也去北京。〃黄鹂很平淡的话倒让我那颗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你怎么了?为什么……〃我不由自主地问道,可我的问题还没陈述完就被电话里黄鹂那尖厉的喊叫打断了:〃不为什么!你为什么总问那么多为什么啊?我就是想去北京了,行了吧!你满意了吧!〃我骇了一跳,没想到黄鹂会突然这么激动,我被她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电话里忽然又传来了黄鹂的哭声,我很想再问个为什么,可还是忍住了,只好说:〃好吧,那我等你过来。〃
第二天,我开始若无其事地报到上班,笑呵呵地挨个给碰见的同事拜年,当然也包括夏雪,那时她还刚来我们周报不长时间,羞涩涩的象一枚淋在春雨里的水草。此后的几天我便忙得焦头烂额了,我要在奔波采访的间隙里和下班的时间忙私事,比如我要租一个大一点的房子,我现在租用的几百号人喧嚣的学生公寓根本不适合夫妻生活,最好能租到一个单间,那样最经济也最方便,还要添置一些必备的生活娱乐用品。当然,最棘手的还是要处理一些人事关系,正暧昧着的或即将暧昧的,一个生理上正常的男人孤独寂寞久了,难免会做出一些愚蠢的傻事,我要用一张白纸来迎接黄鹂,然后共同开始幸福的新生活。还好,虽然有些事处理起来确实很难缠也很头疼,但老天眷顾,并没有过分得为难我,在黄鹂要赶来之前我总算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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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第一章:熟女当嫁(7)
黄鹂原本约定在正月十五那一天来北京,可她跟单位的交接工作出了点岔头,只好延期几天,我也只好一个人赏月了。等待的时间里,我忽然想起应该给自己的父母的再打个电话,跟黄鹂办了结婚手续后我曾给老家打过电话,但我没敢提登记的事,这么大的事不是我事先不跟他们商量,而是当时我与坚持要速战速决的黄鹂耗在那儿了,根本来不及,我怕提了惹他们生气,怎么的也得让他们过个好年啊,我只借口说春节有事不回家了。我惴惴不安地把电话打过去,长音响了好长时间才有人接,却是我的母亲,我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不少,在我的印象中,父亲一直是板着脸的不可侵犯派。我毫无头绪地将事情讲述了一遍,母亲好象没怎么听明白,但她却听懂了我们已登记结婚这一事实。
〃你怎么这样?这么大的事,怎么着你也得和家里通个气儿啊!你让我怎么跟你爸说啊?他非气出心脏病不可!〃母亲迎头就这么一句。我的心又紧绷了起来:〃妈,你小声点儿!〃〃放心吧,你爸不在家!〃母亲仍声音很大声地说,接着又反来复去地责怪起我来,我只好一声不吭地乖乖听训,可听着听着,我就从母亲的语气中听出了喜悦来,果然她就来了一句:〃那姑娘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