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麻袋上。槐叶身子一弓也坐下来,就坐在宝宝对面。她怔怔地瞅着宝宝,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声也很沉重,就像一个人穿着靴子走在路上的声音。她有点怨自己没出息。勾庆成跟水仙都睡出了孩子,她还有什么难为情的。心一横:你哥在水仙屋里。
哥在水仙屋里干啥?
还能干啥,跟水仙睡觉。
宝宝“腾”地站了起来。他是要去问水仙,为啥不不跟他睡,跟哥睡。
槐叶把宝宝按坐在麻袋上:你不怕大狼狗。
(。。)免费TXT小说下载
一听大狼狗,宝宝就像泄了气的车胎,软溜溜地堆在了麻袋上。有一回,他实在想水仙,就自己进了后院。大狼狗“嗖”地就扑上来,吓得他差点尿了裤子。但他又不甘心水仙跟哥睡,不跟他睡。就问:那咋弄?
槐叶话到嘴边,张开的嘴又合上了。胸中像是揣了个小兔子“嘣嘣”地乱跳。她深深地埋下头,喃喃地:他跟你媳妇睡,你跟他媳妇睡。她说这话时脸上扑轰扑轰地就像着了火。
宝宝当然知道,嫂子说的这个“他”是指哥。可是,哥的媳妇不就是嫂子吗?他摇着头“嘿嘿”地傻笑。
槐叶猛地一仰脸:有啥不敢?这是他们逼的,你哥跟你媳妇睡,你跟你哥媳妇睡。一报还一报,有啥不对?说着嘴就凑到宝宝耳便。
宝宝以为嫂子要跟他说悄悄话,不料槐叶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虽然不懂嫂子亲他以为着什么,却感觉到嫂子那嘴很美、很迷人。尤其是她那两个肉嘟嘟的大**,就像两只温暖的小手在他心里抓挠。突然,槐叶停住了。她翻身站起,端过半盆豆子倒在磨盘上,又在驴屁股猛拍一掌。驴儿浑身一激灵,扬起四蹄朝前曳。石磨“呼隆呼隆”转起来。
槐叶又走回来,拽起宝宝,自己仰脸躺在麻袋上,两手急切地捂住了脸。
宝宝愣愣地看着嫂子,他不知道嫂子躺在麻袋上干啥。槐叶见宝宝只是傻呆呆地站在那里,就狠狠地瞪他一眼,又转过脸去。猛然间宝宝想起了爹教他的,就爬在了嫂子身上。他就那样爬着,一动也不动。刹时槐叶就明白了一切,她脱去裤子,解开宝宝裤带,手滑向他两腿之间,抓住了他那雀儿放进窝里。
……
月儿落5不落6。这天是农历初18,已是后半夜,一轮明月游戈在棉絮般的云朵里。大地朦朦胧胧,桑树坪像一片凝固了的浮云,沉淀在茫茫夜色之中。在这夜半更深,万籁俱寂之时,一个人晃晃悠悠朝桑树坪走来。
这人叫苏景光。别人都叫他“输净光”。他酷爱赌钱,却常赌常输。欠村里人赌债太多,没人跟他玩,就到外村去碰运气,好不容易凑起来百十块钱,没到天明就装进了别人的腰包,才不得不中途“拜拜”了。
玩麻将大都是赢钱欢天喜地,输钱垂头丧气。输净光输了钱,走道都没精神。他一路走一路想,上哪儿弄点钱,明儿晚上再去翻本。这时,肚子毫不客气地向他抗议,下晚那两碗汤面条早已化为乌有。他紧紧裤带,狠歹歹地在心里说:再叫勒死你。
来到村口他就犯了愁。半夜三更敲家门,老婆又要骂他个狗血喷头。村里一团漆黑,只有村长家那豆腐坊还隐隐泻出一丝亮光。他眼睛一眨,便有了主意。上豆腐坊去谝一会儿,等天亮再回家,说不定还能混碗热豆浆喝哩!
走着走着他就犯了寻思;要是碰上村长可就坏了菜,今年冬天的救济就打水漂了。他没有直接去敲院门,绕了个弯来到磨房后墙的窗户下,竖起耳朵听。他似乎听见,在石磨和驴蹄声中还隐隐夹杂着女人舒适轻微的呻吟。这声音虽然低沉,却很撩人,也很熟悉。他老婆跟他耍时就这样哼哼。他觉得日怪,便掂起脚尖从窗户往里瞧。刹时他两眼就瓷瞪了;宝宝爬在槐叶身上干那事。惊得他差点叫出声来,急忙用手捂住嘴巴,蹴在墙跟,一时没了主张。咋办?从墙上翻进去抓住他俩,少说也得叫他喝两碗热豆浆。又一想,两碗热豆浆才值几个钱。要是把这事报告给村长——他恍然大悟,发财的机会到了。
011。桑树坪夜话(十一)
八
第二天一大早输净光就来到村外。一辆小车开过来,他不偏不斜就站在路中央毬。扭过身,背操着手,眺望远方,一派悠闲自得的样子。
“嘀嘀嘀——”一连几声喇叭响。
输净光慢慢悠悠转过身,歪着头朝勾庆成笑。
勾庆成放下车门玻璃,探出半个脑袋:起开!起开!
输净光嘻嘻一笑,不慌不忙地:急啥,我有话说。
勾庆成不耐烦地:有话说,有屁放。
输净光却毫不在意,头一歪,嘻皮笑脸地:我有重要情况汇报。
勾庆成不屑地鼻子里一“嗤”:你有毬情况。
输净光笑脸一收:算你说对了,还是关于槐叶的。
勾庆成心里“咯噔”一下,抓住了车门按扭,却没有打开车门:我没时间跟你扯蛋。
不听就算了,我跟别人说去。输净光说着就要离去。
勾庆成看输净光那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一推按扭,下得车来:站住!你把话说清楚。
输净光这才把他昨天夜里所看到的磨房里的事,舔油加醋,汇声汇色地描述了一遍。
勾庆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一阵,眼睛里充满血丝,呼呼喘着粗气。但他还是很平静地:这只是你一面之词,我记下了。这事你不要再管,也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我不会亏了你。说罢,从衣兜里掏出个小本子,歪歪扭扭写下了:
财务小陈:
(。。)txt电子书下载
请付给苏景光同志3000元。
勾庆成
1999.9.26日
勾庆成把条子交给输净光,转身钻进车里。“呼”地一声,小车就没影了。
输净光两手颤抖,紧紧捏住这张纸片片,眼睛里跳跃着难奈的喜悦,默默地在心里祈祷,旦愿天天有这好事。
夏至天渐短,冬至天欲长。眼下已过秋分,一晃天就黑了下来。
车走车路,马走马路。槐叶跟宝宝还是半夜起来做豆腐。槐叶披了件夹袄,黑灯瞎火地从小楼里出来,绕到前院。宝宝就住在前院喂牲口的屋里。平日槐叶连声催促,他还懒得动弹,今天却早早就爬起来去了磨房。
磨房是两间大屋,中间梁上吊着一个灯泡。昏浊的灯光把什么物件都照得灰头土脸,暗然失色。宝宝已给牲口拴好套绳,蒙上眼罩,磨盘上也倒了两盆泡好的豆子,静静地坐在麻袋上等嫂子来。
宝宝这一反常态的表现使槐叶甚感意外,有一种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的感觉。她表示赞许地朝宝宝笑笑,一声吆喝,驴儿就走起来,“呼隆呼隆”的磨声在屋里响起。
宝宝没再跟着毛驴转圈圈,槐叶到哪儿他跟到哪儿。槐叶不解地:别跟着我,该干啥干啥去。宝宝“嗯”了一声,就跟着毛驴转起来。他转着转着又转回槐叶身边,目光在她脸上扫来扫去。
012。桑树坪夜话(十二)
自从昨天夜里他跟槐叶干了那事之后,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虽然他说不出那滋味有多美,却时时刻刻想着那事。他不知道如何表达,也不会表达,就寸步不离地跟着槐叶。
槐叶觉得奇怪,宝宝从来没这样过,他是咋啦?就问:老跟着我干啥?
宝宝“哧哧”地笑着朝槐叶下身一指。
槐叶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没什么不正常,就问:咋啦?
宝宝伸手在槐叶腿裆摸了一把。
槐叶当即就黑了脸,挥手就是一耳光煽在宝宝脸上。
宝宝被这一巴掌煽迷糊了。揉搓着被煽得火辣辣的脸蛋,怔怔地瞅着槐叶。他不知道嫂子为啥打他。
刹时槐叶就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她毫无心理准备,宝宝突然摸她腿裆,出于一个女性本能的自卫,她想都没想,挥手就是一巴掌。她后悔不该煽宝宝这一巴掌。要煽,这一巴掌也应该煽在自己脸上。昨儿晚上是她主动,确切地说,是她勾引的宝宝。虽然宝宝举至有点粗鲁,可他是个傻子,心里咋想就咋做,怨不得他。她懊悔地举起手,在宝宝脸上轻缓地摩挲着:疼不?嫂子不是故意的。
宝宝不知道嫂子为啥打了他还给他揉,却感到嫂子那手很柔软,很亲切,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对他这样过。嫂子比水仙好,水仙是他媳妇,他连水仙的热屁股都没摸着。嫂子是哥的媳妇,却跟他睡了觉。他那火辣辣的脸经嫂子一摸,就一点也不疼了。
槐叶望着眼前这个不谙世事的傻子,心里涌动着一种莫名的酸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