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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竟然跑出来状告了琉月,袁老将军不由得大怒。
“戴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越级上告。”
这戴安本是袁老将军的手下,若是想告,该先禀报给袁老将军才像话。
参将戴安飞快的抬首望了袁老将军一眼,然后说道。
“袁将军的命乃是上官琉月所救,就算你知道上官琉月私放了南璃国的复帝,你也会把此事压下去,而不会禀报上来,所以臣才会把此事告诉廉亲王爷,让廉亲王爷禀报给圣上。”
戴安说完,飞快的低首,不再说话,他身边的手下接口说道:“皇上,此事是臣等二人同时看到的,并不是戴大人一个人所见,除了我们二个,当时还有好几个人看到的,那复帝确实是从上官琉月的房间里出来的,然后他迅速的离开了,我们几人还以为看错了,呆住了,待到反应过来,复帝早领着人走了。”
大殿内琉月唇角勾出凉薄的笑,看来凤卓是摆了她一道了。
他先开始明明已经从窗户离开了,后来又绕到前面去,不就是做一出戏吗?让这些人看到他是从她的房里出来的,好泼些脏水给她吗?
如若阗帝真的中了计,那就是太无能了,这根本就是触虫小技。
琉月没有说话,燕烨森冷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皇上,关于南璃国的复帝,当时确实出现在琉月的房间里,他为了阻止琉月出手救洹番城的兵将和百姓,差点杀死月儿,现在竟然还有人跳出来指责她放了复帝,请问戴参将,你以为凭上官琉月一个弱女子有能力能抓住复帝凤卓吗?”
燕烨的话落,站起身走到大殿正中,当殿抓住了戴安的衣襟,把他给提了起来,瞳眸阴骜冷血。
戴安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害怕极了,不过仍然强行沉着,狡辩道:“谁人不知道上官琉月乃是有名的神医,她若是不想让复帝走,一定有办法让他走不了?”
戴安的话一落,燕烨握起一拳,直接朝戴安的下巴挥去,一拳挥出去,戴安的身子被打出去四五丈远,踢趴在地上,口吐鲜血,下巴几乎错位,一个字也说不了。
大殿上的廉亲王爷好像逮到了把柄似的飞快的跪了出来。
“皇上,燕烨虽为燕王府的世子,可是却太猖狂了,竟然当殿欧打朝廷命官。皇上一定要下旨惩罚他,不惩罚他不足以平臣愤。”
廉亲王爷的话一落,燕烨回身又望向了廉亲王爷南宫珀。
“别说打他一个小小的参将,就算王爷你,若是再胆敢说上官琉月一个不好的字,本世子照样打得你满地找牙,不信王爷可以试试。”
大殿上首,阗帝蹙眉,深幽的瞳眸闪过冷光,盯着燕烨喝道。
“燕烨,你太放肆了,还不住手,竟然当殿欧打朝廷命官,实在是太有失分寸了。”
燕烨并不理会阗帝,一双狭长的凤眸阴骜嗜血的盯着廉亲王爷南宫珀,南宫珀生生的被他给唬住了。
大殿内,虽然别人也想站出来让皇上处罚这张狂无比的家伙,可是却摄于他的拳头和嗜血之气,最后谁也不敢站出来了,连廉亲王爷南宫珀也不敢多说话了。
阗帝阴骜的望着燕烨,看他一身的狂妄张扬,阗帝并没有多生气,相反的很高兴,若是日后燕烨成了燕王府的王爷,有他好好的扶持南宫家的人,一定会把南宫家推上更高的顶峰,只是这家伙似乎有些逆骨,要多多打磨才行啊。
阗帝没说话,眼神阴骜的微眯了起来,仔细的盘算着。
大殿一侧的瑾王南宫玉站了起来,当然南宫玉不是为了燕烨,而是为了上官琉月,也是为了一份正义。
所以他沉稳的开口禀报。
“父皇,儿臣认为上官琉月断然不可能抓住凤卓的,凤卓乃是南璃国的惠王,儿臣曾待过南璃国,知道此人不是无能之辈,他的武功也是很厉害的,凭上官琉月的能力,是不可能抓得住凤卓的,而且他既然见上官琉月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戴参将等人的面前呢,以他的精明,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那么很显然的他是故意的,故意挑拨离间的,目的是为了害上官琉月,因为在洹番城上官琉月没有理会凤卓,所以他在报复,希望父皇三思。”
瑾王南宫玉的话落,大殿一侧的袁老将军和袁晟父子二人站了起来,一先一后沉声开口道。
“皇上三思,上官琉月在洹番城一心救人,正因为她的医术精湛,所以才会使得洹番城免于一场灾难,皇上若是治她的罪,只怕会使得天下人心寒。”
袁胜将军的话一落,袁晟的话响了起来。
“皇上请三思啊,上官琉月可是此次洹番的功臣,皇上不能中了复帝的歹计啊,若是皇上处罚上官琉月,岂不是被南璃国的复帝凤卓笑话吗?”
大殿内,忽地响起了整齐的声音:“请皇上三思。”
阗帝一眼望去,只见大殿内,多少个人为上官琉月求情,看来上官琉月很得人心啊。
阗帝望着上官琉月,只见她艳丽的面容上拢着寒潭薄气,唇角勾出冰冷的狠意,瞳眸更是凌厉异常,抬首主望向大殿他,犀利的开口。
“皇上,当日我本拒绝前往洹番城,是皇上坚持要琉月带队前往洹番城救人,现在袁将军和百姓可有伤亡?”
阗帝没有说话,但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琉月又接着说道:“我救了人,最后倒是落不得好,没有救人的倒可以在背后指手划脚的,试问以后谁还敢在阵前冲锋,都躲到后面指手划脚的不就行了,这江山是需要阵前交锋的猛将,还是需要那些背后专门算谋别人的小人。”
大殿内,琉月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廉亲王爷,既然胆敢站出来找她的碴子,她就不给他这个脸子。
琉月说完,大殿下首的廉亲王爷一张脸抽了半天,青郁郁的,可是愣说不出一句话来。
琉月说完,燕烨又接了口:“月儿不但没有罪,还请皇上按功行赏。”
燕烨话一落,大殿内几道声音响起:“请皇上按功行赏。”
上首的阗帝看着眼面前的一切,这上官琉月他还真是舍不得把她指婚给别人啊,这样的人生来便该是皇家的儿媳,她这样的人足以担当一国之皇后啊。
阗帝一边想一边沉稳的命令下去。
“此事再议,除了朝中的重臣,其他人都退回去。”
“是,皇上。”
大殿内除了朝中的大臣外,其余的个个都退了出去,眼看着众人要退了出去,那挣扎着爬起来的戴参将哭着哀叫:“皇上,皇上,难道臣被白打了不成,燕世子当殿欧打臣,皇上一定要惩罚他啊。”
阗帝眼神幽暗,望向大殿内的戴安,缓缓的说道:“戴参将,燕王府的世子乃是此次洹番的功臣,现在他欧打了你,功过相抵了,朕就不奖励他什么东西了。”
皇帝一言落,戴安差点一口气抽过去。
当殿欧打朝中的大臣,竟然用洹番之功给抵过去了,那他这是被白打了。
大殿上首的阗帝又开口:“来人,把戴参将送出去。命宫中的御医替他诊治。”
“是,皇上。”
两名太监上前,把戴安给架了出去。
大殿外面,燕烨等人还没有走,看到戴安被架过来,燕烨领着两名手下走了过来,唯我独尊的狂妄霸气,睥睨的望着戴安,嗜血无比的开口。
“戴安,若是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任何一句不利于上官琉月的话,爷不在意打落你所有的牙齿,然后把你四肢给断了,做成一根人棍,还是一根封在酒坛子里的人棍。”
燕烨的话说完,久经沙场的戴安直接嗷的一声叫昏了过去,戴安身侧的一名手下,簌簌发抖,差点站不住,头低得不能再低了,恨不得这位世子爷看不到他,千万不要看到他,千万别把帐算到他的头上啊。
宫中的太监架着戴安离去,瑾王南宫玉轻拍着手,走了过来,笑意盈盈的望着燕烨。
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骜,燕烨当殿欧打朝廷命官,就算他在洹番有功,也该重罚之后再行赏,这才是正理,圣驾面前哪里容得了他如此的放肆,可是父皇他,竟然轻易的便饶过了他,这是为什么,
南宫玉的眼微微的眯起来,望向了燕烨,他总觉得皇上对燕烨特别的好,似乎比对他们这些儿子还好,这倒底是为了什么?
南宫玉盘算着,燕烨抬首望向了南宫玉,张扬肆狂的笑了起来,眉眼如画,风花惊艳。
“瑾王殿下也想领教一下打落牙齿的事吗?”
南宫玉眼神闪烁了一下,心内陡的一阻,不过如玉面容却依旧是笑意盈盈。
“看来燕世子是打上瘾了,先打的参将,现在又打算打本王,你不会以为凭洹番之功可以抵消了这两件事情吧,尤其是欧打本王,本王可不是那戴安。”
他声音轻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