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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娘子?你家娘子认识我干哥哥么?”那女子兴致盎然看着他抖抖索索的样子,嘴角已经露出了微笑。
“当然认识,不信你问他!”段景朔指着陈一一道,拼命朝他暗示。
那女子直接挡在他们中间道:“嗯,那也没关系!我对公子是一见倾心了,所以决定,就算公子有了妻室,奴家也愿意给公子当妾。”
“姑娘,求求你,你继续抛吧,我我……”
“你决定娶我了吗?好棒好棒,哥哥,赶紧准备准备,我要跟段公子成亲!”那女子化被动为主动,自行开始安排:“嗯嗯,也可以混个皇后当当!”
“皇后?”段景朔一片茫然,这是个什么词?
就在这时,一把含笑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好啦,云兮,不许再吓唬他了!”
段景朔一愣,这声音……
若云兮撇了撇嘴,退后几步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还没过门呢,就先替人家辩护了。”
“再说啊,再说让老爸老妈带你回去!”
那把声音越来越近,段景朔猛地转过身,朝思暮想的容颜,赫然在眼,她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眼眸中的慧黠依旧难掩。
“非兮……”段景朔喜不自禁,冲上前一把抱住她。
若非兮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接着便被紧紧地抱住,差点喘不过气来,但是久违的温暖却令她无限欢喜。回来这一趟,可真不容易。
她用力地试图推开他,就听到若云兮在一旁道:“真是的,用得着当众这么揉揉抱抱的么?”
段景朔忙放开怀抱,却依旧拉紧了若非兮的手不肯松开。
“不用怕,不用怕,我家姐姐这次再也不会跑了,放心放心。”若云兮在一旁笑着调侃,说着又忍不住疑惑道:“我们两个的样貌连我们父母都分辨不出来,为什么你一见到我,就知道我不是?”
段景朔握住若非兮的手,直到肯定了她的存在,才恢复本性,笑眯眯道:“你有见过人认错妻子的么?”
若非兮“呸”了一声,不满道:“你少来,我们现在什么都不是。”
段景朔贼笑一下:“很快就什么都是了!”
若非兮还未回过神,便觉自己的腰身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环住,随即脚底腾空而起,云兮那句:“你要把我姐带到哪里去!”的声音越来越远。低头一看,段景朔已经带着她远远离开了人群,只剩下哗然声一片,跟着也被抛到了身后。
“你要带我去哪里?”若非兮伸手抓紧了他问道。
段景朔微微一笑,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若非兮点了点头,又听段景朔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若非兮便将经过缓缓说明。
当日她重新穿越时空回到这里的时候,也曾经试过在王宫门口要求见段景朔,却未想,那两名侍卫却是嚣张得很,听到若非兮自报上姓名,便不屑道:“去去去,又一个冒充非兮姑娘的,大王可没空见你。”
之后任凭若非兮好说歹说,侍卫就是不肯相信,无奈之下,只能离开。
没想到的是,竟然在街上碰到陈一一。此刻的陈一一在乱世之中用其独有的商业头脑赚了一笔又一笔的银子,一跃就成为城中首富,见到若非兮,他的欢喜自然是难以抑制。
而后,通过他,若非兮又与蓝惜碰上面,此刻的蓝惜早已经嫁给常曲散,与陈一一比邻而居,一听到若非兮的到来,便挺着大肚子出来迎接,之前的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已经烟消云散。
若非兮看着蓝惜挺着大肚子的模样便觉得有趣之极,但是见到她脸上独有的少妇色彩,便生出另一番感慨,虽然不过一年的分别,但是却像经历了无数事情般,令人唏嘘。
二人叙旧了一番,蓝惜便将话题拉到若非兮身上:“真没想到,那傻蛋竟然是司徒王,当初在蓝城就听说司徒王微服出行,还想见一见呢,没料到司徒王早在我们身边打转了好一会儿。不过青衣,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么?怎么失散的?”
听蓝惜的一番话,若非兮便知道,常曲散并没有将事实的真相告诉蓝惜,想想也是,这种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便也跟着隐瞒,只是道:“我在扬城被慕容淮轩抓走,后来就没有碰上了。”
蓝惜了然点头:“是,战乱是最容易将人分散的,幸好我与曲散哥哥没有遭受分离之苦。”说罢,她又道:“那你可以去王宫找他呀!”
若非兮摇头,将去王宫的情形说了一遍,蓝惜理解到:“是,大王的确一直在找你,当时有一堆的女子自称是你,想来那些侍卫也是被骂怕了,所以才不敢在轻易相信。”而后,她又跟着叹了口气道:“可惜曲散哥哥不在,不然的话,直接带你进宫就可以了。”
“我已经去找过他了,他自己不肯见我,我才不会再去,见也要他自己来见我。”若非兮一想起侍卫的语气,心里还是有一堆的不满:“对了,怎么不见曲散少爷?”
“他师父让他去长荒山,前些日子才刚离开。”蓝惜说罢,又问:“青衣,你要大王来见你,现在连接触他的机会都没有,怎么让他见?”
若非兮摇头叹息道:“我说说而已,连他什么时候出宫都不知道,怎么见他?本来还以为可以找尉迟洌谈谈,谁知道他根本就不在瑞城。”
“尉迟将军自从辞官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蓝惜说罢,猛地想起来:“对了,我倒是听曲散哥哥说过,大王每月初七,都会出宫一趟,到迷红楼附近的那几条街绕一整圈。只不过那会儿是集会,就算大王出现,也是人海茫茫,要找到他,想来比捞针来要难。”
闻言,若非兮忙详细地问明了地址,随即了然,一条计谋登时闪过脑海。
后来她便找陈一一布置,只说她要抛绣球招亲,并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陈一一虽然有诸多疑惑,但也知道若非兮的目的必定没有如此简单,便也遵照她的吩咐进行。后来老妹云兮也通过了组织的批准进入到这个时空,便将原来穿红衣的她一脚踢开,死活要穿上嫁衣,尝尝绣球招亲的滋味,而后,便有了方才的那一幕。
河畔,月色迷蒙,朵朵荷灯随波起伏,远远望去,仿佛是泛着金光的银河。
“真漂亮。”脚一着陆,若非兮便松开段景朔的手,缓缓朝河边走去。
“就在较早的时候,我在这里放过一朵荷灯。”段景朔走在她身边,跟着蹲下,微笑道:“我请老天爷,把你给带回来。”
若非兮嫣然道:“你是想说,这个荷灯很灵验么?”
“我没这么说,不过,我的愿望的确实现了,不是吗?”段景朔顿了顿,又道:“倘若让你许愿,你会许什么?”
若非兮想也不想就应道:“天下太平。”她可受够了战乱的苦。
“如果可以再放一个荷灯呢?”段景朔有些失望。
若非兮想了想道:“百姓幸福。”
“那如果再放一个呢?”段景朔不死心继续追问。
若非兮又想了想,便摇着头道:“没有了。”
“如果前面有很多很多的荷花灯,你可以许很多很多的愿望,你再想想看,也许,还有呢?”
“嗯,好吧。”若非兮支着下巴,努力想了想,道:“嗯,大家身体健康,没有烦恼。”
段景朔顿时气馁:“难道你没有想过其他,比如,师父啊,你妹妹啊,我啊?”
若非兮转过头,笑眯眯反问:“最后两个字是重点吧?”
段景朔理所当然道:“作为你的夫君,我觉得我有这个权利。”
“可是大笨蛋,我这些个愿望本来就是帮你许的呀!”
段景朔愣住:“啊?”
“天下太平,你就不用继续打仗咯,百姓幸福,你就可以少操点心咯,大家身体健康的话,自然也包括你跟我在内,怎么,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若非兮俏皮地眨着眼反问道。
段景朔笑起,顺手将她拥入怀抱道:“你呀你,这么说来,倒是我小气了?”
“你别忘记自己的身份,还偷偷跑出来到处拈花惹草,还想着接绣球。”
段景朔大呼:“冤枉!你可以去问问师父,你走的这段时间,我都做了些什么!”
若非兮掰着手指头一个又一个数道:“我知道,减轻赋税嘛,迁都嘛,制定律法嘛,还有听大臣们骂你咯。”
段景朔忍不住抱怨:“那班家伙,事情一个比一个多。”
“肯定的,你连国号都不给人家定下,接下来的事情都没法办,你说人家是不是得不断烦你么?”
“你倒知道得不少。”
“虽然我没有在你身边,但我可是天天看着你,你做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是吗?”段景朔饶有兴趣的问:“那你说说看,我为什么不定国号。”
“因为你肚子里的墨水不够,大臣们给的又不满意,只能等我这位天下无双聪明绝